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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解恨

2018-02-04发布 2059字

保姆看着眼前的人,心下大惊,一时之间丧失了语言功能,她慌忙的朝着后面躲,根本就不敢看应炎晨可怕的眼神。

他们怎么会突然就回来了,那自己把房子弄的这么乱,他们也都知道了,虐待孩子的事情也知道了?

保姆慌乱的跌下了椅子,慌忙的朝一边跑去,被应炎晨牵制住手腕。

“现在知道怕了?做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今天。”应炎晞怨恨的声音仿佛来自远古,直击人的心灵,保姆心中大骇,那里经受的住他这般的拷问。

明白他们都知道,自己那样对待孩子,肯定不会放过自己,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求饶。

她直接给跪下了:“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孩子是没事的,你们放过我吧。”保姆一张小脸哭的梨花带雨的,惹人心疼。

可惜的是,遇到的是应炎晨和应炎晞两个人,伤害了他们的孩子,一句道歉就可以得到原谅,异想天开。

孩子是没事,受的苦她必须偿还。

应炎晨想着就异常气愤,力道不轻的一脚踹上她的肩膀,保姆直接跌倒在地,她哎呦一声,疼的眼泪直流,应炎晨毫不客气的对应炎晞吩咐道:“关地牢里,等候处置。”

一脚完全不够两人泄愤的,应炎晞对她也十分的看不惯,一路把人拖到地牢里的。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是一片黑暗的,保姆害怕起来,她不停的交换,也没有人回应她,甚至可以说周围是一个人都没有的,她害怕极了,脆弱的精神在这样的环境中,被摧残着。

应炎晨和应炎晞很默契的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两个女人,折腾了一天,大家也都累了,很快的进入睡眠。

柚晴却是睡不着的,满心都关注在孩子身上,时不时的给他盖上被子,怕他哭闹,一直守着他。

“你睡会吧,我看着孩子。”应炎晨放轻了声音对柚晴说道。

柚晴摇摇头,她想多看看这个孩子,孩子在他们两个人中间,睡的安详,柚晴嘴角也带着笑意。

孩子受苦了,以后她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他的,不让他在受到伤害,柚晴心里暗暗的想着。

见她不愿意睡,应炎晨也不强求,两个人一起看着熟睡的孩子,别样的温情在他们之间萦绕着。

另一边的何婉君也是一夜未眠的看着孩子,检查她的体温之类的,再也没有嫌她麻烦,满眼的慈爱,这才是为人父母的感觉吧,何婉君暗暗感慨着。

应炎晞也陪了她一晚,帮她照顾孩子。

此刻,看着孩子的睡颜,心里都是满足的。

天亮后,柚晴忙碌着给大家做早餐,还要给希斌喂吃的。

两个孩子今天活泼了些,不停的笑,看到他们笑,何婉君的心反而一抽一抽的疼,泛着心酸之情,孩子真的不容易。

早饭过后,应炎晨和应炎晞来到地牢里,保姆已经有点神经质了,昨晚她一直被黑暗和声音所折磨着,老鼠时不时的蹿出来,吓得她都要丢了魂了。

此刻看到人,心中大喜,她一直求饶也没有得到应炎晨的原谅,后来突然大笑起来,笑的游戏而疯癫。

“你们抓我可是犯法的,我会告你们的。”保姆疯癫的说着,神情恍惚。

应炎晨嗤笑一声,不以为然,没想到她这么不禁折腾,才一夜,就开始疯疯癫癫的了。

既然如此,那就慢慢的折磨她吧,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什么是代价。

后来一连几天,保姆都在地牢里度过,家里的一切应炎晨都叫人收拾好了,柚晴和何婉君也不多问保姆的去向,她们知道应炎晨他们必然是有自己的打算的,一定不会放过保姆。

一天早饭过后,何婉君忽然询问道:“你们打算怎么处置那个天杀的保姆。”她说到保姆两个字时,口吻明显变得沉重起来,眼中是嗜血的光芒。

应炎晞安抚了何婉君好半天,才让她变得平静下来。

“自有打算,绝不会便宜了她。”应炎晨回答了她的问题,和应炎晞相视一眼。

他们之所以不告诉柚晴和何婉君,也是怕吓到她们,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到了保姆消失的时间了。

应炎晞和应炎晨再次去了地牢,这次多带了一些东西。

他说过千刀万剐难解心头只恨,故而对她的惩罚只会比千刀万剐还让人痛苦。

应炎晨让人在保姆的身上,避开致命位置划上了一道道的伤口。

地牢传出女人的惨叫,地上的血水,传出一股血腥的味道,吸引来了不少小家伙。

老鼠、蟑螂还有吸血蝙蝠,它们蚕食着保姆的躯体,却又不致命,保姆疼的在地上哭叫着,却也动都没法动,看的周围行刑的人都一阵反胃。

应炎晨却大有还不够的感觉。

就这样折磨了保姆好多天,保姆一心求死,应炎晨却死都不让她死。

这样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可怕日子,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结束,没有个死期,对保姆而言也是另一种伤害。

仿佛是溺水的人,在海浪翻腾的地界,看不到边境般的绝望。

恐惧无孔不入,它一点点的摧毁着保姆的心灵,已然将她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了。

希斌和希曼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柚晴和何婉君天天和孩子待在一起,这样的快乐时光也感染着应炎晨和应炎晞。

家人就是他们的逆鳞和禁地,谁敢擅动分毫,必是死无葬身之地。

他们像往常一样,应炎晨、应炎晞早出晚归的工作,偶尔去保姆那边实施惩罚,何婉君和柚晴已经进入了家庭主妇的身份,一家人全都和和美美的。

似乎已经把保姆的事情忘记了,应炎晨可是还记得的,他来到地牢里,难得的没有在折腾保姆,而是宣布了死刑。

让人给她放干了血,尸首没有完整的留下,甚至没有一个安身的坟墓,直接让人喂狗。

放干的血也没闲着,拿去当做肥料,浇花了。

应炎晨处理完这些,回到了别墅,柚晴正好在做饭,他走进了厨房。

双手轻轻的搭在柚晴的肩上,力道不轻不重的按揉起来:“幸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