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琪圆睁着眼睛,对我说“所以,拜托你们个事,千千万万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这样我就完蛋了,别说继续扮鬼了,就是想在这个学校待下去也是个问题。”
我们四个齐刷刷的看着刘一琪,心里多少替她幼稚的行为有些担心,没经过任何讨论和商量,我们四个异口同声的答应了刘一琪的请求。
可就是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不知道谁人去告状了,说树林里闹鬼,然后把保卫科还有巡逻的人都带来了。
我们四个还有刘一琪有些惊慌,那些人越来越走近我们,手里还拿着强光手电筒。
“怎么办怎么办,他们来了。”刘一琪躲在了我的身后,一个劲的戳我脊梁骨,我这时候也是没有什么好办法。
我紧紧的抓住刘一琪的手,我说“不要怕,有我在,等会大家看我的话行事。”
那些人来了,拿着手电筒在我的上下照射,看来还来了不少的人,竟然还跟着一个宿舍看门的大姨,这可真热闹,我就不信了,我能摆不平你们!
他们大声喊着“你是谁?几年级几班的,这么晚了在这里干什么?”
我缓和了一下心情,我扯着嗓子说“老师,我们东西丢这里了,来找东西的。”然后我也跟着打开了手电筒,专门调整最亮的光线,专门向他们照射。
他们看到了我这边的强光,有些不适应,而是努力的眯起了眼睛。
“把手电筒放下,哪有往人脸上照的!这么晚了快回宿舍,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查询。”巡逻队中的大队长对我们说。
“好的,老师,我们现在就走。”说着我拉着刘一琪几个赶紧往我们宿舍那边跑去。
看到我们几个这样拖拉的一幕,他们之间突然有个人说话了,他说“那个穿白衣服的女同学站住!”
刘一琪吓得冒出来虚汗,紧紧抓住我的手,我把手电筒照过去,调到最亮,让他们睁不开眼睛。
我说“老师,你再不让我们走宿舍就关门了。”
那边有个男的貌似觉着我们几个不对劲,于是,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了,他难道是想看个究竟?
我二话没说,抓起来刘一琪的手就狂奔去宿舍。在路上,刘一琪问我,“荆棘,我的宿舍在西边。”
“别管那么多了,先在我们宿舍呆一晚,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经过她的同意,我强拉着刘一琪就拐进了我们的宿舍楼。
然后看着身后那群拿着手电筒追着我们的人,我竟然想笑!
乌兰卓玛在后面给我们摆平这件事,一边拖延巡逻队的时间,一边说着好听的话,那些老色鬼,一看乌兰卓玛人长的这么美丽漂亮,简直瞪大了眼睛,一边点头哈腰,一边答应乌兰卓玛这件事就不再追究了。
廖鑫凑在我的耳边突然对我说“还是大姐的美人计管用。”
我佩服的跟着点点头,于是飞快的爬上楼梯,在楼上往下看去,听见底下有人说话。
看门的宿舍大姨对乌兰卓玛大喊,“同学,快进来,不然就关门了。”
乌兰卓玛趁着机会进来了,那些巡逻的看着都气急了。总不能进女生宿舍抓人吧,于是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走了。
我们几个快笑死了。没想到那几个老家伙这么没耐心,这真是一个危险的夜晚,感觉好刺激,也认识了一个不伦不类的人扮鬼,也许我们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了。
好景不长,欢喜也曾了过去,眼看着学习生涯已过,在大学的日子越来越少,实习结束,我对毕业的憧憬满怀希望,明天你是否回想起,昨天你写的日子,大学的毕业典礼随之而来。
大家都互相告别,互相安慰,互相留着动情的眼泪,也互相理解着彼此的过去。
以前再怎么种种不好,到了毕业这一天,都变得烟消云散,方香香不再是阮荆棘的仇人,董大俊不再是阮荆棘的爱人。
袁子成跑过来告别:“阮荆棘,咱们这一别不知何年何月能再次相见,你跟我一起回家吧,去我爸爸的市区医院。”
我愣神,我说:“对不起,我不能去。”
袁子成说:“我不强迫你,你可以考虑。”
这时,吴三和廖鑫往这边赶来,说:“阮荆棘,四爷,咱们一起去聚餐吧,这是我们最后一起的日子,你要挺住,不能哭。”
“我阮荆棘哭过吗?你们跟我一起在大学里混日子的时候,你们谁见过我哭?”我语气激昂的回答。
说着,就跟着廖鑫一起去了宿舍,原来,他们都在,廖鑫开始讲话,对我们说:“大家不要紧张,听我说,大家毕业后有什么打算,你们想去哪工作?”
舒果果说:“我想去市区医院,那里离家近点,你们呢?”
袁子成说:“市区医院我熟悉,我爸爸是院长。”
吴三说:“我和果果去一个医院,我俩不能分开,万一分开了就不爱的死去活来了。”
舒果果推了一下吴三,害羞的说:“讨厌!”
不一会儿,董大俊和方香香也来了我们宿舍,我心里似乎还存在以前的旧恩怨,但是现在都已经过去了,我说:“既然你俩也来了,那就坐吧!”
董大俊说:“唉,好可惜,大家的四年光阴就这么过去了,我真舍不得你们啊!”
廖鑫说:“董大俊,这里就你虚伪,什么舍得不舍得的,大家不都得混下去吗!”
乌兰卓玛说:“方香香和董大俊已经来了,咱们就不要吵了,理想终归得变成现实不是,既然这样,那么咱们就一起喝几杯酒吧,我们啊以前在云南最能喝了。”说着便从床底下掏出来一箱扎啤。
廖鑫打开一瓶,说:“我干了,你们随意!”
董大俊也拿出一瓶,说:“我也干了!”
吴三和舒果果也拿出来,也跟着干了。
我突然不知道从何说起了,这一分开,大家都应该知道以后的日子毕竟是聚少离多。没关系,我说:“以后大家常联系,果果不要一哭就找吴三,还有你那个没脑子的说话方式什么时候改改,还有你乌兰卓玛,你回云南一定瞪大眼睛找对象,还有你,方香香,你那个有钱的爹要把董大俊同意了,廖鑫,写小说是个好事,最好把我们的四年,写的更完美一点。”
廖鑫醉醺醺的说:“不要紧,我一定尽力,来,喝一杯,一扫我们萎靡不振的情绪,我做一首诗,天涯云海两渺茫,何日功成,还乡,陪君醉笑三万场,不用诉离殇!”
我欢呼:“好诗好志向!来干杯!青春!干杯!岁月!”
就这样,各奔东西,合影留念,吃聚餐饭,喝酒谈理想,就这样,大家从熟悉,又走向陌生。对于有目标的人来说,上了大学,是个跳板,对我我们这群没能好好学习的人来说,是个挑战,不管是挑战还是跳板,它都结束了,等待着我们的,是个更辉煌的明天,愿在这里的韶华岁月是我们的感动,我们踏着六月的骄阳,温暖这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