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超皱眉想了想,说:“那你告诉我这个干什么?”
范晖说:“江东市的东北帮现在已经变成了四海帮虎堂,虎堂老大叫黑子,也是你们东北人,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可以到他那里去,以你的身手,将来一定有出头之日。”
白超惊呀地问:“滨海市的四海帮?”
范晖笑道:“想不到你也知道滨海市的四海帮?”
白超震惊地说:“那您是飞哥还是晖爷?”
“你不是说你只是工厂的一个小保安吗?怎么这些事情却很清楚?”范晖对这个白超越来越感兴趣了。
“白超见过晖爷!”白超忽然站了起来,恭敬地向范晖弯腰。
“呵呵,坐吧。”范晖摆了摆手。
“我愿意跟您干!”白超郑重地说。
“正确地说,你愿意跟阿飞干,我不是四海帮的人。”范晖笑了笑。
“是,晖爷。”白超肃然道。
“那行吧,你收拾一下,就去东北帮原来的总部,找黑子,就说是我叫你去的。”范晖说。
“好!”白超答应了声就转身而去,背影挺拔,霸气侧漏。
白超走后,范晖心情大好,不经意间就为阿飞找到了一员虎将,实在难得,就自斟自酌起来。
天源大酒店保安的实力,是比一些场所的保安要强得多了,这个白超却能挑翻几个,让值班室的保安心有余悸,说明白超实在不简单。也正因为如此,范晖才耐心地和他周旋,终于把他给留了下来。
范晖回到住的房间时,莲姐带着一个高挑的妹子在等他,看到他过来,那女孩子说:“晖爷是吧?那个……白超呢?”
范晖好好地看了她一眼:“你是冬草?”
高挑的妹子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
“他走了。”范晖说。
“走了?去哪儿了?”冬草忙问。
“当然是回去上班了,你以为他还能上哪?”范晖好笑地问。
冬草叹了口气,神色有些暗然地说:“是我对不起他,晖爷,您觉得我是不是一个很坏很不要脸的女人?”
“只能说,你和他没有这个缘份,我也跟他说了,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他不能给你需要的,就注定你们不能在一起。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既然选择了这一条路,就好好走下去,自己过得开心,才是最重要的。”范晖说。
“谢谢晖爷,那我先走了。”冬草说着就走了。
“晖爷,您不会把冬草的男朋友给处理了吧?”莲姐说。
范晖惊呀地看了她一眼,笑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蛋?”
莲姐慌乱地摇手:“不是这个意思,我听说她那个原来的男朋友跑到酒店里来闹得很利害,要死要活的,您这么快就把事情处理好了,所以才有此一问的。”
“他不但没有受到什么处理,还成了我的人,现在跟着黑子,就在江东市,你以后还会看到他的。”范晖说,他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在别人的眼中,他成了一个大魔头?
“晖爷,现在原来东北帮的妹子都回来得差不多了,您去训一下话呗,也认识一下。”莲姐笑着说。
“都回来了?那个波霸也回来了?”范晖心随意动。
“回来了。”莲姐抿着嘴笑道。
芙蓉说:“切,不就是一个鸡头么?看把他嘚瑟的。”
范晖这才注意到那个称为芙蓉的女子,二十二三岁,狐媚眼,下巴尖尖的,让人想到葫芦兄弟里面的蛇精,但出乎意料的是,她那对胸特大,圆圆鼓鼓的。
看到范晖看向她的胸,还特意挺了挺,嘴角露出讥讽的笑容来。
冬草赶紧说:“你别乱说话,晖爷这个人还是挺好的,滨海帮的妹子都很信任他……”
芙蓉冷笑道:“不管他好不好,以前对强子我也只是叫光头强,不叫什么爷不爷的,再说,我见到的爷多了,那可是社会上真正的爷,他算老几?”
莲姐忙说:“晖爷,那我们先走吧。”
范晖点点头,和莲姐走了出去。
走出过道,莲姐赔笑道:“晖爷别见怪,可能是那个芙蓉今天心情不太好吧,明天我会说说她的。”
范晖淡淡地说:“一只鸡,飞上梧桐树,就以为她是凤凰了。”
莲姐的心里大吃一惊,知道晖爷动怒了!
当下也不敢再说什么,低着头,心里不断祈祷着。
原东北帮妹子的房间,冬草责怪道:“芙蓉姐,你今天太过份了,晖爷好心来和我们姐妹认识,你何必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呢?”
芙蓉撇了撇嘴,毫不在意地说:“那算什么,他还不是靠咱们姐妹吃饭,你们求他,我可不求他,想包我的人多了去了,犯不着在这里卖快餐。”
“是呀,芙蓉姐每个月的营业收入是最好的,不管是谁,也应当对她好一点嘛。”一个妹子笑道。
芙蓉笑了笑,随意地问:“那个光头强呢?怎么换成了一个什么爷了?“
冬草说:“你还不知道吧?江东市的东北帮已经不存在了,光头强现在成了晖爷的手下了。”
芙蓉惊呀地问:“怎么会这样?东哥呢?”
冬草叹了口气:“不知道,听人说他不在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啊?冬草,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其他妹子也都是大惊失色。
“我也只是听几个保安闲话,你们没看到上次大酒店被抓了这么多人了么?听说就是滨海市的四海帮抓走的……”冬草说。
“不可能!东哥的本事我最清楚了,他怎么会被一个外来的帮派给打倒了呢?”芙蓉根本不相信这个事实。
“芙蓉姐,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打电话给光头强呀,上次他不是说已经成了晖爷的手下了么?很多姐妹都听到了。”冬草说。
“有什么打的?不管是谁负责我们姐妹的安全,我们都一样交管理费罢了,管他呢。”芙蓉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但嘴巴依然强硬。
其他妹子大都是东北人,忽然之间变了东家,心里对滨海帮的人也有一些自然或不自然的抵触,对于芙蓉的拿捏,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事情好巧不巧,当天晚上,芙蓉就出了事。
原因就是有两个重量级的客人同时都看中了她的大波,想让她用她的两个胸器推推油,一时相执不下,再说,那两个客人都喝了点酒,醉熏熏的,失去了理智。
要说完全失去了理智也不确定,争吵了一会儿以后都有了顾忌,就把难题抛给了芙蓉,让她来选……
这下问题就大了,选谁都不好,她一个酒店的妹子敢看不上谁呀?嫌人家没钱还是没地位?
看她犹豫不决的样子,一个刚才争执中明显落了下风的客人恼羞成怒,就甩了她一巴掌,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臭婊子,你嫌我钱少是不是?走,跟老子进房间……”
另一个也急眼了,上前也拉着芙蓉的手,不肯放松,更可恨的是,他居然当众就抓住了她的大波,拼命揉捏起来!
醉酒的人没轻没重,疼得芙蓉眼睛里溢出了泪花。
酒店的保安看到这种情况,只是例行公式地规劝了几句,那两个醉酒的客人根本就不鸟这些保安,依然我行我素。
在保安的眼中,客人就是上帝,只要上帝没有受到欺负,投诉不到他们,牺牲谁不是牺牲?再说,这种纠纷都是各个帮的鸡头们去自己协调的事情了。
争执中,那两个醉酒客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达到了一个荒唐的协议,两人一起用,当下一个抱着上身,一个抬着双脚,进了一个房间。
二打一的情况不是没有,但那都是事前商量好价钱的,现在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抬进去,钱款都没有提,明显有点欺人太盛,破坏了游戏规则。
其中有一个妹子看到芙蓉被抬进房间以后,就着急地对冬草说:“冬草,你和那个晖爷比较熟,你去把他叫来。”
冬草撇了撇嘴说:“我不去,你们谁要去谁去。”
其中一个和芙蓉关系比较好的妹子只好跑去找范晖。
范晖一听是芙蓉出事,就淡淡地说:“她不是很拽吗?她自己协调去呗。”就转过头和黄毛说笑起来,不再理会那个妹子。
一个小时后,芙蓉才走了出来。
她的衣服被撕成了几块,头发散乱,两眼无神,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身上的罩罩不见了,那两个骄傲的雪白大球耸拉下来,挤在了一起,上面还留着不少口水牙齿印……
有两个姐妹急忙上前扶着脚步踉跄的她,送进了她的床上。
那两个客人痛快淋漓地玩了一翻,酒也醒了,心情也舒畅了,在房间里吸着烟,亲密地热情交谈起来。
“这位老板,是不是感觉很爽呀?”其中一个说。
“那是!这大波娘们挺有味道的,哈哈哈……”另外一个说。
“爽了好,但也要开钱不是?”忽然,门开了,一个年轻人施施然地走了进来。
“不知道。”范晖平淡地说,“在我眼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客人,另一种是屌毛,屌毛是要下地狱的。”
“呵呵,没想到你这么一个新来的鸡头也敢威胁我们,以前的光头强对我们说话都很客气,就是你们东北帮的东哥,也给我们几分面子……”另一个男人说道。
“我不是东北帮的人。”范晖打断他的话。
“那……那个大波妹子不是东北帮的人么?什么时候归你管了?”那个男人问。
“昨天吧。”范晖说。
“昨天?光头哥呢?”那个男人问。
“强哥到市区去做老大了。”范晖说。
“看来那小子有点出息,他在的时候,对我们还是挺讲义气的,你要向他学习呀。”先前的男人意味深长地说。
“我不需要向他学习,我只知道,你们太阳了我的人,就该给钱。”范晖耐心地说。
“我刚才已经说了,就是你们老大东哥也给我们几分面子,你不要这么执着好不好?”另一个男人说。
“东哥不是我老大,所以我不用给你们面子。”范晖态度依旧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