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没让我去陪他……”郝素素扭捏了起来。
“真是没胆量,晖爷那个人,对于送上门来的他不会拒绝的,再说,他身体好,和他做是很舒服的。”莲姐笑道。
“那莲姐,你和晖爷睡过了吗?”郝素素好奇地问。
莲姐脸红了红,有些失落地说:“我已经老了,他看不上了……”
从这一点来讲,风月场所里都是胸怀高大的巾帼人才!
在这个无论白猫还是黑猫,只要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的主流意识的精神鼓舞下,这些场所产生了虹吸效应,服务业可谓十分发达,越来越多面容姣好、丰乳肥臀的妹子前扑后继地涌了进来。
如果你是一个公司里的精英,在办公室里实在找不到好的女朋友,劝你还是经常到这些场所来逛逛,用你的金钱,用你的执着,一定能抱得美人归。
不要问为什么,这一行业,好比体育运动员一样,更新换代很利害,而且,为了迎合客人们返老还童的心态,进入的妹子年龄越来越小,过了十四周岁的法定年龄,顾客们就放心大胆地用了。
妹子们一过二十五岁,就算前辈了。前辈意味着什么?意味道后浪推前浪,前浪拍死在沙滩上……至于那些过了三十的大妹子,还没从良的话,就只能凄凄惨惨戚戚待在小巷子路边拉一些搬砖的兄弟了。到大酒店根本没有人要,扫地还要找找关系。
所以,为了后代的良好遗传着想,但凡看中了某个美女,除了舍得投资,还要有耐心,等个几年,就能得偿所愿。
也不要嫌脏,俗话说,萝卜拔了坑还在,再说了,现在的妹子,防范意识日益加强,每次上床,都会要求客人套上雨衣,不穿上雨衣根本不让你太阳的,你就知足吧。没听说吗,以前的新闻里,警察蜀黍都下了结论,戴套不算强尖,我等屁民也理当赶上潮流与时俱进不是?
闲话少说,范晖随妹子们进入房间以后,被命令去洗了个澡。在这么多妹子们面前,他为了尊重大家的视觉,还穿了一条短裤出来。
哪知,莲姐上前不客气地给脱了,让他躺在床上。
范晖不好意思地蒙上了脸,引得妹子们咯咯地大笑不已!
首先,郝素素第一个上床来作示范,用她那两只大白兔在他身上磨来磨去,一边讲解了起来。
其实,这郝素素本来就是个草根人物,但自从被范晖重用了以后,苦下功夫,短短时间,技艺大涨,说的,做的,都有模有样。
范晖在吃午饭的时候,因为无聊,就自斟自饮了两瓶啤酒。不知是因为尿憋的,还是血液流得快,被郝素素那两大团一搓,他的小弟弟就变得像充了气的荧光棒一样,闪闪发光,傲然挺立起来。
郝素素本来就什么也没有穿,见状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撅起屁股挪到那里,丝毫不差地坐了下去……
范晖惊呀地放开蒙住眼睛的双手,凌乱了,尼玛,这不是假公济私么?
郝素素不敢看他质询的目光,伏在他的胸膛上,屁股不断扭动着。
他只好用手扶着她光滑的背,让她为妹子们做实战演练。
郝素素进行了十多分钟的样子,就跳下床去,拉着莲姐,对她说:“你上去示范一下。”
莲姐犹豫了一下,就上来了。
她的胸比不上郝素素,但她的屁股大,磨盘似的,她就充分地利用了这一点,返向坐在范晖的身上,脸对着他的双脚,双手支在床上,演示了起来……
从范晖这边看来,只看见两瓣白嫩的屁股蛋不停起伏着,让他有了不一样的体验。
不过,他马上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这莲姐是学长吴海波的老相好,虽然莲姐是吃百家饭的,但她这么对待范晖,不是想置他于不义的境地么?
他在心底里叹了口气,看来得想方设法给吴海波另外找个更好的人了。
本来说是胸推,但彻底变了味,偏离的剧本的要求,想要体会冰夏和秋兰的胸推感觉,只能等下一回了。
范晖从她们的房间出来,已经脚步虚浮,喝醉酒一样了。
回到住的地方,黄毛惊呀地问:“老大,怎么了?”
范晖笑道:“中午没事的时候,一个人喝酒居然喝过量了。”他的身上还有一点酒气,这话说得过去。
原来跟东北帮强哥很亲近的那两个青年也过来打招呼。
高个一点的叫程建,是夹姑帮的,矮一点的叫段康,是溪台帮的。他们在范晖进来的时候,和光头强哥走得很近,光头强哥倒台了以后,他们以为范晖会拿他们开刀,但范晖根本没把他们当一回事,只好别人不找他麻烦,他也懒得招惹谁。
看到范晖没有拿他们当敌人,段康和程建就主动和他热乎起来,只有那个现在不在房间的平头似乎对人不冷不热的,不和别人亲近,也不敌视谁。
这么一个人,范晖反而对他注了意,黄毛悄声告诉他,这是一个养鸭子的,手底下有七、八号帅哥,专钓富婆……
范晖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不用求谁,在这个以女人为主的大酒店,这是一个冷门,生意不好不坏,和别人没有竞争,当然也就不会受了排挤和敌视了。
夹姑帮的程建有些讨好地对范晖说:“老大,我手底下有一母二女,您想不想体验一下多飞的感觉?”
“一母二女?那位母亲老太婆了吧?”听到是一家人出来讨生活,范晖有了些兴趣。
“哪能呢?那位母亲真实年龄三十八,但保养得很好,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两个女儿,一个十八,一个十七。”程建认真地说。
“这样啊,那明天吧,我今天状况不是很好……”范晖笑道,尼玛的,刚被妹子们折腾了一个多钟,再去碰三母女,还不得脱阳挂了?
“什么事情那么急呀?”出租车司机嘟嚷一声,就放了音乐,耐心地等待起来。
范晖在出租车上听说警方要在夜总会搜查枪支的消息,马上就窜了出去,没多久就跑到了那家夜总会的后门。
可是,后门也被武警战士把守了,已经进不去了。
他情急之下,发现小巷有一家杂货铺,里面卖着鞭炮,可是没有人在,可是上厕所了吧,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进去拿了两卷,又扔了一张钱,出来了。
走到一家墙脚,避开那些站岗的武警,点燃鞭炮,向那家夜总会的后门扔去……
“辟里叭里……”
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加上硝烟弥漫,黑夜中,正在前门准备强力破门的警察蜀黍们,震惊不已!
和平年代,经历过战争的人凤毛麟角少之又少,听到密集的响声,那几个大肚子的领导,以为夜总会的人从后门冲出去了,就急忙调派人员到后门围堵,前门的强攻动作反而停了下来。
趁着武警战士的注意力被鞭炮吸引之际,范晖几个起落,翻上夜总会的房顶,从上面进入这家夜总会。
在二楼的过道上,碰到了正在里面准备冲出去的黑子和胡三等人,看到晖爷突然而至,欣喜若狂!
范晖犀利的眼光现场扫了一圈,问:“阿飞和小毛呢?”
胡三说:“飞哥和小毛中午就回了滨海市,那边出了点事情……”
容不得再说别的,范晖让他们把手枪都交出来,总共得有七、八支,用一个垃圾袋装着,然后对胡三说:“安排人下去开门,你们扫地的扫地,搬桌子的搬桌子,就是被带去公安局,不用我教你们怎么说了吧?”
“明白了!”胡三和黑子异口声说道。
拿着枪,范晖又窜上楼去,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黑子安排一个兄弟去打开卷帘门,一大帮警察蜀黍涌了进来,威严地喊着:“所有人都举起手来,到墙边蹲好!”
夜总会的一楼大厅,还有几百个少男少女,这也是警察没有马上强行破门而入的原因,当下,墙边哪能蹲得了?蹲在地上都成了一片。
看到这么多人,警察蜀黍也愣住了,没想到里面有那么多人,排查的话,今晚上不用睡觉了。
“夜总会里谁负责?”一个为首的领导吼道。
黑子带着几个兄弟站了起来:“我就是!警察同志,请问你们有什么事?”
“什么事?我问你,为什么关上门,这么久了才开?”那位领导责问。
黑子无辜地说:“我们看门的兄弟,发现外面出现了很多警察,以为在追赶什么逃犯,就怕这个逃犯跑进来伤害到我们的客人,所以就马上把大门关上了……”
“狡辩,纯属狡辩!我们已经表明了身份,你们为什么不给开门?”那名领导气急败坏地说。
黑子平静地说:“我们夜总会就是有什么违法的事情,政府应当在大白天来才对,黑夜里,我们怎么知道是真是假,听说江东市的治安很乱,谁能保障你们的身份呢?”
“你,强辞夺理,强辞夺理!……把这几个人给我铐上,带回去处理!”那领导早把鼻子气歪了,当下也不想再废话。
黑子和五六个兄弟就被塞进了警车。
“夜总会里面的人还有没有?如果不老实,到时查出来罪加一等,听到了吗?”那个带头的领导又对蹲在地上的人吼着。
蹲在地上的人没有吭声,胡三和一部分兄弟混进了客人中间,反正谁的头上也没有写着‘我就是坏蛋’。
本来四海帮到江东市来的兄弟很多,除了一部分回了滨海市,那边也要有人看场子,还有不少在周边刚刚打下来的场子里面,总部这里,反而不多。
不得以,警察们只好搬几张桌子,设立几个检查点,逐一检查在场的人的身份证,同时也搜了身,问了几句,就放走了,法不责众嘛,都拉回警局,饭钱谁出?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把所有人都检查完了,夜总会的马桶也翻过了,愣是没有搜查到什么枪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