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么牛逼,那它的背景一定不简单吧?”范晖对天源大酒店的后台好奇起来。
“我也只是听说,这个大酒店在省城有人,所以每次严打啥的,都能有惊无险平安渡过。”黄毛沉吟道。
“原来如此!”范晖恍然大悟,这年头,想做一点事情,没有点后台早就被牛鬼蛇神吃干抹净了。
两人走到大堂就分手了,范晖想去看一看他的妹子们。
他走到她们房间门口,却发现南烟被莲姐和郝素素小心地扶着,南烟披头散发耷拉着脑袋,就上前把她的头抬了起来,看到南烟一脸疲惫,苍白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痕。
“怎么了,这是?”范晖皱了皱眉。
莲姐气愤地说:“她今晚上遇到了个变态,虐待狂!”
“虐待狂?她这么小的年纪,为什么要去接待这种人?”范晖不解地问。
“不知道呀,那个香港老头事先也没有说明,只是要南烟和他做一次快餐而已,可是,我们都等了二个小时,还不见南烟出来,打电话去问,才发现南烟快挂了……”莲姐说。
“妈蛋!他在哪个房间?我去找他!”范晖怒火上升。
“晖爷,这不太好吧?虽然那个客人过份了点,但您去找他的麻烦,这要是传出去,对我们的信誉也是不好的。”莲姐劝道。
“这没什么不好,明码标价,他的做法超出了服务范畴,我得找他补钱。”范晖郑重地说。
“他在1508房间。”莲姐见劝不住,也只好说了。
范晖点了支烟,边吸边坐电梯来到1508,在外面轻轻敲了敲门。
“谁呀?”一个老头慵懒的声音响起。
“酒店维修工。”范晖平静地说。
“进来。”
范晖走进房间,躺在床上的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坐起来,看到他两手空空,就疑惑地说:“维修工?你要修什么?”
范晖笑道:“我要修理你!”
“你?你是什么人?你给我出去!你不出去我就报警了知道吗?”老头说着蹩脚的普通话。
“你想报警是吧?有没有电话?没在身边的话,我可以借给你。”范晖随意地在房间的一张沙发上翘脚坐了下来。
看到镇定自若的范晖,再说也没有对他采取什么措施,老头定了定神,把床头柜上的电话放下,狐疑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范晖说:“我是南烟的老板,哦,就是刚才你叫的那个妹子的老板,来为她讨一点公道。”
听说是为那个小妹来的,老头松了口气,说:“讨什么公道?她的钱我已经给了,一分不少。”
“一分不少吗?你奶奶的,你出了一个快餐的钱,却当成火锅来操,没你这么做的吧?”范晖怒道。
“我是有一点其他的爱好不假,但是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是不是?”老头强辩道。
“你的爱好是什么,我管不着,但你得事先说明一下,如果她愿意做,我无话可说,但你事先隐瞒,交易过程中,要求超出了范围,这个我不得不管。”范晖冷冷地说。
“那你想怎么样?”老头问。
“你们快餐一次的价钱是一千块,你折腾了她那么惨,你再补五千。”范晖说。
“五千?你这不是在抢钱么?我要告你敲诈!”老头失声叫了起来。
“要是敲诈的话,就不是五千了,我就要你五万了。”范晖淡淡地说。
“我要找人来说理,你这是勒索,勒索……”老头一边念叨,一边拨打了床头酒店的电话。
范晖也没有阻止他,让他打吧,在这个地方,他得尊重一下大酒店的公序良俗,不能横着来。
不一会儿功夫,酒店的两个保安一脸严肃地开门闯入了这个房间,发现是范晖坐在里面,有些尴尬地说:“这位老大,您在这里做什么呢?”
范晖笑道:“你俩来得正好,给评评理,你老头欠我的买逼钱,你们说说,怎么办吧?”
“我没有欠他的钱,我已经把一千块钱给了那个妹子……”老头叫道。
“尼玛的,我再说一遍,你只给了一个快餐钱,交易的时候,你对我的人进行了残酷的虐待,现在她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你以为我不敢削你吗?”范晖眯起了眼睛。
“呵呵,你们慢慢协商,慢慢协商。”听到是这么一回事,那两个打着呵呵,退出了房间。
“喂、喂,你们等等,这个人要敲诈勒索我……”
不管老头怎么叫,那两酒店保安头也不回,走了。
“你还想打电话找谁?我给你机会!”范晖对他说。
“我要向酒店的老板进行申诉!”老头倔强地说道。
“你想找张秃子?来,我这里有他的号码,给你!”范晖把自己的手机翻出张老板的电话来,送给老头。
听到范晖称呼酒店的张老板为张秃子,老头立即没有了脾气,垂头丧气地从床头找出钱包,数出五千块钱出来,递给了范晖。
范晖笑道:“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吧?他下次不来,也还有别人,这世界上,最不缺的是偷腥的男人。”
莲姐说:“虽然如此,但这也是一个圈子,如果有什么不好的传言,别人也会知道,不敢再过来光顾的。”
范晖说:“好了,这件事情就不说了,我会分寸。说说还碰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莲姐说:“其他的倒是没什么,我听说你给南青帮的一个妹子破了处?”
范晖惊呀地问:“什么南青帮?”
莲姐说:“就是和你做一个房间的那个黄毛,他是南青的,所以他带的妹子都称为南青帮的人。”
范晖问:“那我们叫什么帮?”
莲姐说:“自然是滨海帮的了。”
范晖笑了笑:“滨海帮?我又不是滨海市的人,怎么叫滨海帮呢?”
莲姐说:“虽然您不是滨海市人,但您在滨海市扎的根很深,也就算是滨海帮了。”
范晖又问:“这样帮,那样帮的,你们互相之间是不是有竞争呀?”
莲姐说:“竞争还不是一般的大,比其他行业有过之而无不及。那个南青帮的黄毛想尽办法讨好您,还不是为了竞争吗?”
范晖有些意外:“他竞争就竞争呗,跟讨好我有啥关系?”
莲姐笑道:“看来您还不知道您在这个酒店的影响力,那个张老板和别人谈话的时候,都经常提到您,说您是他兄弟,关系好得不得了。他这么一表态,他手下的那些客服经理们还不得高看我们几眼?”
范晖不禁苦笑,张秃子那老东西还挺会利用人的,看到他收拾了东北帮,就和他称兄道弟了,他们八杆子打得着么?
“我还是没听明白,即便那些客服经理们高看你们,你们的生意就会好了吗?”范晖问。
“那当然!客人选妹子的时候,有好多都是通过客服经理来推荐的,这个酒店的妹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所以,推荐是很关键的,平时各个帮里的人,都送一些好的妹子给客服经理们用,然后让他们多关照一些……”莲姐说。
“哦,潜规则无处不在,这样,不过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学习,也不是为了业务。”范晖说道。
“到这里来,妹子们也希望能多挣一点是一点,再说了,好多经验也来源于实践嘛。”莲姐说。
范晖点点头,赞同地说:“那行,就按你们的思路来吧,怎么才能获得客人欢心,你们最有发言权,我就不太懂了。”
莲姐对其妹子说:“好了,姐妹们,大家来说一说今晚上各自的情况,总结一下,让我们的晖爷也听听。——香桃先来。”
香桃抿嘴笑道:“我今晚上的客人也是个变态。”
郝素素忙问:“变态?怎么个变态法?”
“我们进到房间以后,他让我拉屎给他看……咯咯咯……”香桃边说边咯咯笑个不停。
“拉屎?在哪里拉呀,不会在房间的床上拉吧?”郝素素惊呀地说。
“那倒不是,是在洗手间,他让我两只脚站在马桶上蹲着拉,他就蹲着离得很近地看……”香桃笑道。
“他不是看你拉屎,而是想看你拉屎的时候,你小妹妹的样子。”范晖忽然说了一句。
“您还真懂得你们臭男人的变态心里呀。”莲姐撇了撇嘴。
“后来呢?”郝素素问。
“后来?我哪有屎呀,拉不出嘛,那个男人就让我继续蹲,我蹲着蹲着,实在憋不住,就撒了一泡尿,淋到了他的脸上……咯咯咯……”香桃笑道喘不过气来。
“就这么完了?他没有和你睡觉吗?”郝素素问。
香桃笑了一会,才控制住自己,说:“睡呀,他被我的尿淋了一下,反而很兴奋,就把我抱上床去了……”
“哦,这样呀,也还不算太变态,只是他的一种爱好而已,并不影响你什么。”莲姐总结说。
范晖坐着听她们说话,不由得想起他在岛国拍A片时的一点片断,其中有一个片子,一个小时的影片,是拍了好几分钟女主角在厕所拉尿的全过程,看来艺术这东西是来源于生活的,一点也没有说错。
“素素姐,你那个男人怎么样?”香桃问。
郝素素下意识地看了看范晖,才说道:“挑选我的那个男人,六十多岁了吧,进房间以后,让我洗了澡,然后在床上一直用嘴亲着我,又啃又咬的,大半个钟头,就是硬不起来,最后只好开了钱,垂头丧气地走了。”
“那你运气好呀,还没进洞就拿到钱了。”香桃羡慕地说。
“还行吧。”郝素素微笑道。
其实,她有一点没有说,被人亲了近一个小时,她又是一个年轻妹子,没有一点反应是不可能的,心里七上八下如猫抓一样,然而老男人却不行,这样也挺折腾人的。
“好了,你们也累了,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范晖站了起来。
“晖爷,您要不要我们这些妹子当中哪一个陪一陪?”莲姐问。
“你们都辛苦了,好好歇歇吧,以迎接下一次战斗。”说完,人已经走出了房间。
“素素,你想和晖爷睡觉就跟着去呗。”莲姐察言观色,对郝素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