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请人一起向她表白,那你为什么要破坏?”小胖子问。
范晖摸了摸鼻子,尴尬地说:“是她没有接受你好不好?如果她对你有好感,还会当众和我走吗?“
“你到底想要多少钱?”小胖子也来了脾气。
“一百万!”范晖也很干脆。
“啊?你怎么不去抢?”小胖子满脸震惊。
“她值那个价,你玩不起就给老子滚!”范晖困了,也不想跟他废话。至于怎么惩罚他,等郑娜娜醒来看她的意见吧,反正都认识,不怕他跑了。
小胖子紧握着拳头,怒视着范晖,但瞪了一会,就把手放开了,他可是听到范晖很多江湖传说。
临走时咬牙切齿地说:“你给老子小心点!”说完就摔门而去。
夜已经很深,他不想再跟他计较什么,拉了被子,轻轻盖在郑娜娜身上,自己也躺在一边睡了起来。
迷迷糊糊中,房门被拍得震天响,郑娜娜被拍门声惊醒,嘟嚷了一句:“谁呀?”翻过身,又睡了过去。
范晖被吵醒后,起了床,走过去准备开门,却听到门外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郑伯伯,娜娜就是里面,可能已经被遭了毒手……”
范晖心里暗叫不好,妈的小胖子,居然敢倒打一耙?
原来,小胖子走出酒店后,心里面不服气,打电话叫来了平时要好的几个朋友,准备教训范晖一顿,哪知等了好久,范晖还没有从酒店出来,八成是鸠占雀巢,睡了郑娜娜。
他越想越气,翻出手机的电话薄来,打到了郑娜娜家里,说郑娜娜被人灌醉了,强行拉入了酒店……
电话是他追求郑娜娜的时候,通过一些手段查到的,再说,他父亲也和郑娜娜的父亲认识,官商是一家嘛。今晚上虽然是他灌醉了郑娜娜,但如果她家人发现和娜娜睡觉的另有其人,就不会追究他的责任了,这么一想,就演了这一出贼喊捉贼的戏码。
郑大刚作为一市之长,虽然是副的,但在拥有千万人口的滨海市里,也属凤毛麟角,万没想到在这里还有人敢打他女儿的主意,接到电话后,气急攻心,当下就开车直奔酒店而来!
一到酒店门口,小胖子讨好地迎了上去,叔叔长叔叔短地叫着,并自告奋勇地前头带路,到了酒店大堂,告之了大致的情况,酒店方一听说是副市长,值班经理马上带着几个保安协助,一同来到1506房间敲门。
范晖听到小胖子的声音后,心想坏了,房间的窗户虽然没有防盗网,但这里是十五楼,这幢酒店也有二十多层,上不着顶,下不落地。
他情急之下,只好从窗户钻出去,如壁虎一样,紧紧帖住外墙。
随着激烈的敲门声,郑娜娜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睡觉的时候,范晖也没有帮她脱衣服,起来后,直接就去开了门。
一开门,就看到她父亲铁青着脸站在门口,身边还围了不少的人,有些奇怪,揉了揉眼睛,惊呀地问:“爸爸,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郑大刚哼了一声,也不答应,就走进房间去。
可是,房间里面空空如也,洗手间也看了,什么人影也不见,他又推开窗户,外面万家灯光,能看到很远的地方,显示这里很高,就狐疑地问:“人呢?”
郑娜娜问:“爸爸,您说的是谁呀?”
郑大刚气呼呼地说:“那个范晖!我以前让你离她远一点,你不听,现在知道他是什么人了吧?”
“范晖?范晖在哪里呀?”郑娜娜不解。
郑大刚看着脸色潮红的女儿,心里在滴血:“你敢说他今晚上没有和你在一起喝酒?”
“没有呀,和我喝酒的是几个朋友,还有他!”郑娜娜指了指小胖子。
小胖子在房间里转了几圈,都没有看到范晖,心里也慌了,急忙说:“我和郑娜娜在一起喝酒没错,但我把她带到这个房间就走了……”
“娜娜喝醉了酒,你不把她送回家,把她送到酒店里来干什么?”郑大刚严厉地问。
“我……”小胖子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他呆怔了一会,摇了摇头,慢慢地也下了楼,走出酒店,招呼一帮朋友,垂头丧气地回了家。
再说范晖听到房间里的人走了后,又从窗户外面爬进房间里,脱了衣服,直接倒在床上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酒店服务员打开门打扫房间,看到床上有一个男人在睡觉,当下尖声大叫了起来!
范晖被吵醒,很不满地说:“叫什么叫?像鬼拉似的!”
那个大妈哆嗦地问:“你不是鬼?”
范晖很不爽,说道:“你才是鬼呢,你全家都是鬼!”
“不是,大兄弟,那个前台的人说,这间房的人昨晚上离开了,让我先来打扫收拾的……”大妇惊疑地说。
“可能是她想和你开玩笑吧,交了钱,不住人,有钱没地方花啦?”范晖说。
“说得也是啊,一晚上好几百块钱呢,怎么能说走就走了呢?那小丫头,等一下我找她去,敢骗我,以为我好欺负呀?”老阿姨很气愤。
范晖到洗手间漱口洗脸,完了,看到房间床头柜上放着房卡,就拿下了楼,到前台退了两百块钱的押金,一看表,赶到学校也迟到了,就打电话给陶雅慧,向她请了一上午的假,照例挨了一顿臭骂。
出了酒店,打电话给三爷,约他在老地方喝茶。
听到范晖居然请他喝茶,三爷倍感惊奇,欣然应约,反正他不是喝茶就是遛鸟,闲散着呢。
范晖打车到那个公园的茶餐厅以后,三爷早就等在那里了。
看到他过来,三爷笑道:“你这小家伙,今天怎么想起请我喝茶了?”
范晖说:“昨天晚上我看了一篇敬老爱老的文章,心有感触,就想和您多亲近亲近……”
三爷打断他的话,说:“得了吧,我还不了解你?说吧,找我什么事?”
范晖笑笑:“三爷就是三爷,头脑敏捷,目光如炬。”
三爷笑骂道:“打住,别捧我,你一捧我,就知道你的事情不好办。”
范晖说:“三爷还有办不到的事情么?”
三爷说:“多了去了,就是国家元首,也不敢说什么事情都能办,何况像我这样的一介草民。”
范晖不再跟他绕圈子,直白说道:“何家那个旧改项目您是知道的吧?”
三爷抿了一口茶,才说:“知道啊,怎么了?”
范晖说:“阿飞的志成公司占有了金泰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什么?你们不是与何家不对路么?怎么搅和在了一起?”三爷有些惊呀。
范晖叹道:“阿飞的兄弟众多,要吃饭呀,打架受伤了得医治呀,这些都要钱,大把的钱,不是没办法么,为了钱,只好认贼作父了……”
三爷指了指他,苦笑道:“你这家伙,就是让我为难。”
范晖说:“本来我也不想来麻烦您,但为了阿飞的兄弟,只好厚着脸皮过来了。话说回来,这一次去金三角办事,他的兄弟们出了大力……”
三爷点了点头:“他的兄弟有伤亡的事情我知道,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豁出一张老脸去帮你做做工作吧。”
“多谢三爷!”范晖感激地说。
他又陪三爷喝了一会茶,回到海月大厦,让曹灵铃出面去做那几户和她家有牵连的拆迁户的工作。
交待她,可以另外给一点补偿,尽力和平解决,人嘛,都有要害,要对症下药才行。没有工作的帮他介绍工作,有其他困难的,把他解决。说白了,就是一种等价交换罢了。
交待完这些,范晖上楼来到朱秀兰的模特公司。
朱秀兰正在练功大厅里面练习瑜珈,忽然感觉到有人在注视她,就转过身来,看到是范晖,惊喜地说:“这么早,你不用让课的吗?”
范晖说:“我想你了,所以就翘课来看你了。”
朱秀兰笑道:“真的假的呀?”
范晖说:“一个大活人出现在你面前,你说是真是假?”
朱秀兰抿嘴笑道:“是不是想请我吃饭呢?”
范晖说:“吃饭不是很早吗?我想先和你做做运动……”
朱秀兰红了脸,不安地说:“难道还在这里吗?我一身汗水呢。”
范晖走上前去,一把抱住她,摸抚着运动变得热乎乎的身体,低声笑道:“有汗水没关系,就是洗干净了等一下还得出,先运动以后再一起洗吧?”
朱秀兰低着头把练功服脱了,露出了亮晶晶的妙曼身姿。
范晖伸手捏了捏她油腻腻的胸,朱秀兰就轻轻地哼叫了起来,看来饥渴的不只是他一个人,当下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衣服,把她放在瑜珈垫上,就压了上去……
范晖捧着她的脑袋,用嘴轻轻地亲吻着她,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饱含深情的长吻,让朱秀兰情难自禁,她张开两条大白长腿,夹住他的腰,极力地配合着。
一个传承几千年的古老姿势,只要天时地利人和,也能产生意想不到的结果,朱秀兰高分贝的呻吟声响彻了整个练功房!
半个小时后,两人大汗淋漓地收功,一起去洗了个鸳鸯澡,然后坐在办公室里吃外卖。
范晖问:“很久没有关注你的业务,开展得怎么样了?”
朱秀兰说:“人员已经送出去了几批,不过,现在招收人员就越来越难了。”
范晖笑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你以前的生活圈子去找人,确实有些难为你了”
朱秀兰问:“那怎么办?”
范晖沉吟道:“这样,我找几个人来帮你,专门为你招聘这方面的人。”
莲姐呆了呆,狐疑说:“晖爷,您这么说,我还真有点不相信呢。是不是您开玩笑的?”
范晖正色地说:“我在非洲的津巴布韦买了一块地,比滨海市的面积大得多了,那个地方,我说了算,你们平时做的事情,在那里是合法的,换句话说,就是政府下辖的一个机构,一个培训师,怎么说也是个公职人员吧,有级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