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转让股份的事情告了一个段落,其他人犹豫不定。
那个戴粗金链的胖子讨好地说:“那个,范晖先生是吧?请问,您们四海帮入股金泰地产后,有什么好的措施来改变目前的情况吗?”
范晖点了点头,说道:“据我对金泰公司的初步了解,首先就是要解决钉子户的问题……”
“是呀,是呀,这些钉子户困扰了我们金泰公司很久,我们都被他们拖入了泥潭。”
“可是钉子户的事情难办,以前何家都没办法解决的,现在能行么?”
“唉,难呐……”
看到有人打断了他的话,范晖也不以为意,等他们说了一会,才又笑道:“我保证,三天,只要三天就把这个问题解决!”
“三天?天呐,真的假的?”有人又惊叹了起来。
“何家弄了三年都啃不下的硬石头,你三天能啃得下来?”那个大胡子老头问。
范晖郑重地点点头:“三天时间也不长,大家可以试目以待,这个问题就不讨论了,我说另外一件事情,那个海月大厦目前还有不少房间是空的,可以让那些拆迁户搬进去做,公司就不用给他们房租补贴了,以减轻一点负担……”
“您说的是细岗路那个海月大厦?”大胡子老头不知不觉对范晖用了敬称。
“没错!就是那个,忘了说了,那幢大厦是我个人的,免费给拆迁户暂住。”范晖笑笑。
“哇,太好了,太好了!这下金泰有救了……”有人兴奋得手舞足蹈。
“是呀,我的股份不转了。”另一个人说。
“我也不转了……”
范晖脸上露出了微笑,他松了一口气,再有转让的,他也没钱给了。
何莹清了清嗓子,说:“志成公司占有金泰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按道理有一个董事的职位……”
范晖忙说:“志成公司的当家人是阿飞同志,但他比较忙,就由曹灵铃小姐到金泰公司兼任董事职位吧。”
“是,晖爷。”曹灵铃激动地说。
“范晖先生,那您是?”大胡子老头不由对范晖的身份好奇了起来。
声名响亮的飞哥在他面前规规矩矩地站着,飞哥的家也是他在当,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只是过来打酱油的。”范晖笑道。
十八楼一扇窗户的窗帘后面,何莹的小秘书的小脑袋若隐若现,只听到她撇着嘴,自言自语地说:“我以为你不喜欢男人呢,原来老牛吃嫩草啊……”
车子开进何莹住的别墅,两人相拥着开了门,范晖就急不可耐地抱住了她,亲着她白晰的脖子。
何莹嗔道:“让我先洗个澡,一整天忙碌,身上都臭死了。”
范晖说:“我闻着挺香的呀。”但是也放开了她,知道她有洁癖,不能让她产生抵触情绪。
范晖只好耐心等,等她慢条斯理地洗好,洗干净,然后才到自己去洗,两人一起洗她也不愿意。
和她在一起,就像品茶,要慢慢悠悠地完成各道程序,才能得到她灿烂的笑容,对了,还得穿雨衣,上次不小心射在了她体内,她跑到洗手间洗了半个多小时……
好不容易等到她洗好,范晖才冲进洗手间去洗。
尽管他洗澡很快,前后也就十几分钟,但等他出来,就看到何莹裹着浴巾在床上睡着了,看到她睡得香甜,嘴角还开心地微微上翘,他不忍心破坏她的好梦,叹了一口气,帮她盖上被子,穿上衣服,出了她的别墅。
夜已深,但今天晚上无论如何得给自己的小弟弟一个交待,三翻五次地挑衅它,却不给它肉吃,就是一只兔子,也会有脾气的,何况它是一只鸟类呢?
但另一方面,也不好去打扰和自己熟悉的女人了,不能想去就去,想走就走,人是有感情的动物,得尊重一下人家。
他走在大街上,看到一家还没有打烊的酒吧,就走了进去。
里面的男女穿着都很光鲜,彬彬有礼,没有一般的酒吧那般乌烟瘴气,让人耳目一新。
他要了杯啤酒,在一个角落里坐下,准备物色一个一夜情啥的。
一坐下,马上就有人走了过来,不过是个男的,那男人说:“帅哥,需要人陪吗?”
范晖含笑点头,他以为这人是拉皮条的,只要能找到好一点的,多花一点中介费无所谓。
可是,那个男人并没有走,一脸笑容地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暧昧地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他摔开那个男人的手,含着怒意:“你要干嘛?”
那个男人的笑容僵住了,不解地问:“你不是说要人陪吗?”
范晖没好气地说:“我要女人陪,不是让你坐在这里陪我,懂不?”
那个男人好笑地说:“你先看看这里,你跑到这里来还想要女人陪,这不是找抽吗?”
范晖抬头打量四周,发现都是成双成对的,不过,要么都是男人,要么都是女人,根本就没有一男一女在一起的那种,当下吓了一大跳,赶紧站了起来,逃也似的跑出了那家酒吧。
特么的,这是什么情况?让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他走街穿巷,来到一条很狭窄的街道,走进去,就有一个看得还不错的妇女向他抛媚眼:“帅哥,想做吗?”
范晖望了一下她鼓鼓胀胀的胸脯,吞咽了一口口水,问道:“你胸那么大,真的假的?”
那妇女骄傲地把胸一挺:“货真价实。——我现在还在给家里的小孩喂奶呢,能是假的么?”
听到还有奶吃,范晖心动了,谈好了价钱,就随那妇女走进一间出租房里去。
一进房间,那名妇女哗啦一下就脱了个精光,谁说女人脱衣服慢的?但是,罩罩一脱,那两大团就垂了下来,像两个超大的扶手瓜,关键是两边还不平衡,右边个明显大一些,也下垂得多一些。
这些小细节就不多说了,看到那名妇女已经躺在床上,范晖问:“不用戴套的吗?”
那女人说:“不用,我干净着呢,不信,你看看……”说着就向着他张开两腿。
范晖低头一看,她那地方有些发红,缝里还有浓水出来,大惊失色地说:“还说干净?浓水都出来了!好好看一看吧。”
说着把解了一半的衣服又扣回去。
那妇女把头塞在档里,用手一模,拿出来对着灯光一瞧,笑道:“切,大惊小怪!我不是刚刚和一个老头做过吗?没想到那老家伙的东西还挺多的,擦了好几次都还擦不干净……”
范晖一阵恶心,又夺门而出!
他一脸懊丧,看来今天晚上诸事不宜,尤其是不能烧炕。
他正在街上走啊走,一边不时看看有没有出租车,准备回学校去了。
一辆宾利从身边疾驰而过,吓了正在想心事的他一大跳,他咒骂了一声,盯着那辆车看了几眼。
这车很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但又想不起来了。
刚巧,那辆车在前面不远处一家大酒店门口停了下来。
那不是学校里那个小胖么?那天晚上还请范晖手拿鲜花一起向郑娜娜表白呢,没想到郑娜娜被范晖拐走了,直把他气得吐血……
只见那个小胖下了车,从后排座上扶着一个女孩子出来,看样子,那个女孩子已经喝醉了,软绵绵的成了一堆烂泥,任由小胖夹在腋下,向酒店走去。
范晖正闲得蛋疼,就快走几步,想看看那胖子能找到什么样的货色。
没想到走近去一看,那女孩子居然是郑娜娜!
他们两个人怎么走到了一起?
说实话,郑娜娜在范晖的眼里,只是一个家世好,脸蛋好的小萝莉罢了,胸不大,屁股不大,如果想要找对象,是个不错的选择,但范晖如今只想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不想为了一棵树子而失去整片森林,所以,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朋友,没有过多的非份之想。
上次横插一杠子,就是看不惯那种富二代的装逼作风,今天晚上再次看到,就不想再管,叹了一口气,转身准备走人。
可一想又不对劲,那个郑娜娜明显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万一她是不情愿的呢?
范晖立马又转身,走进了酒店大堂。
胖小子不耐烦地打开门,看到是范晖,愣住了,“怎么是你?”
范晖笑道:“怎么不能是我?”
“你倒底想干什么?”小胖子堵住门口,没有让开的意思。
“不是我想干什么?而是你想干什么?拐带良家妇女过来开房,你以为有点钱就可以胡作非为了么?”范晖正色是说。
“什么拐带良家妇女?我带我友朋友来开房怎么啦?关你毛事!”小胖子怒形于色。
“你带别人我管不着,但你把郑娜娜带来,我就不能不管。”范晖用脚抵住门。
小胖子大惊失色:“你怎么知道是郑娜娜?”
“因为我在她身上装了监听器,你和她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知道。”范晖认真地说。
“监听器?在哪呀,我怎么不知道?”小胖子呆住了。
范晖推开他,走了进去,看了看躺在床上只剩下三点式的郑娜娜,头也不回地说:“别说你不知道,她也不知道。”
“那你想怎么样?”小胖子慌了。
“你知道她家里的情况吗?”范晖问。
“知道一点……”小胖子吞吞吐吐地说。
“知道一点,还敢打她的主意?”范晖立了立眼睛。
“我……只想生米煮成了熟饭……”小胖子低声说。
“呵呵,你想成为郑副市长的乘龙快婿?这主意不错!”范晖冷笑道。
“学长,你想要多少钱?希望你能放我一马,就当看不到这件事情好吗?我对你了解过,你和郑娜娜不是男女朋友,你已经有好几个女人了呢,就不能对我高抬贵手么?”小胖子恳求道。
“看来你了解我不少嘛,我也不是想霸占她,但是也算是一个朋友,如果你光明正大地去追求她,她同意和你上床,那我没有二话,可你这样做,不地道吧?”范晖义正词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