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何人所托?”吉娜打破沙锅问到底。
“不告诉你!”范晖直接顶死了她的话,特么的,能不能让人有一点秘密呀。
“哼……”吉娜气结。
“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以后有什么黑吃黑的好事就给我打电话。”范晖说着就站起身来。
“你就这样走了吗?”吉娜怔怔地说。
范晖皱起眉,想了想,然后转身来到她面前,一把把她抱在宽大的实木办公桌子上……
“喂……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吉娜拼命挣扎,但却被他含住嘴唇,说不出话来。
他又伸手把她的套裙脱下,解开衣服,直接压了上去……
吉娜的办公室里顿时响起“啪、啪、啪”的声音,持久而激烈,实木桌子质量就是好,丝毫都憾不动。
“你这无赖,你这无赖……我就是想问你,怎么不去看望你干妈,可是你……”吉娜一边说,一边羞恼地把桌子上的文件和笔这些东西砸向正穿衣服的范晖。
“啊,弄错了?那我们再来一次,把我的东西还给我。”范晖笑道。
“还什么你的东西呀?”吉娜好奇地停了手。
“我们老家有一个故事,说两个少年男女,男的叫海木,女的叫春云,天天一起到山坡上放牛,有一天,春云对海木说,‘海木哥哥,你帮我看牛,我去散尿。’海木说,‘正好,我也想尿尿,你帮我带去呗。’
“春云问,‘海木哥哥,怎么带呀?’海木说,‘你把裤子解下来,我把尿装进你的肚子里面去,你一起去散不就行了……’”
“流氓,给我滚!”吉娜又砸了起来。
范晖穿好衣服,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得以,走出了她的办公室。
娘的,刚才不也是舒服得要死要活的,完事了就反脸不认人了,从没见过这么过河拆桥的,范晖不停在心里嘀咕。
范晖来到白木绵赌场,阿飞就告诉他,阮怀山把金条送来了!
原来,阮怀山接手毒品加工厂后,也及时地考虑到了安全问题,他不缺少的就是人手,范晖他们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出山,到附近去招集人员了,所以,也就顺便送东西送了过来。
范晖只是点了点头,看来三爷没有看错人。
“接下来派人去打探消息,先把垴坎的外围组织全部铲掉,等合适的机会就收拾他!”范晖招集兄弟们开会,布置接下来的任务。
“我已经把武器和装备拿回来了,随时可以开战了。”胡三说。
范晖点头,然后说:“以我们的实力,还不能和垴坎硬拼,所以,打击那些山匪,我们不能公开身份,这样,小毛抽空去市场上买一批面具过来,每次行动的时候都戴上面具。”
“好的,晖爷。”小毛挺直了腰。
听起来没有什么破绽,但垴坎不是一般的人,他经历的事情太多,知道越是天衣无缝的事情越可疑,再说,只要细心一想,事情的疑点太多。
首先 ,范晖是华夏人,曾经占据黑石山寨的也是华夏人,黑石山寨的华夏人消失后,范晖就出现在了大其力。
其次,这个人身手很好,出入月宫赌场如入无人之境,这样的人是不会甘居人后的,干姐干弟的关系太过牵强。
其三,带人攻占毒品加工厂,所得应当归组织,而其任意就瓜分了,有收买人心的嫌疑,尤其还把那么重要的毒品加工厂交给了一个和组织没有任何关系的外人,这有点另起山头的意思。
综合上面的几点情况,垴坎越想越可疑,决定先不告诉吉娜,私底下对付范晖,等有了足够的证据,再当面对她说。
吉娜是垴坎组织的第二号人物,生意方面都是她在打理,是垴坎不可或缺的左右手,所以,垴坎在做事之前,不得不考虑一下她的感受。
从查看范晖在月宫赌场的一会活动视频来分析,知道他和一个叫何莹的女人熟悉,而这个何莹就住在月宫赌场,考虑再三,垴坎决定软禁她,然后逼范晖现身,再派人捉拿,他根本不相信这个人有三头六臂。
老挝金三角经济特区,白木棉赌场。
范晖正在和阿飞一伙人正在闲聊,忽然接到了一个陌生人的电话:“你的朋友何莹在我们手里,今夜三更时分,带三百万泰珠,到大其力对面的湄公河上,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过时不候……”
然后,电话里就传来了何莹恐惧的声音:“范晖,你一定要来救我……”
刚说一句话,电话就被强行挂断了!
但何莹的声音,范晖辨别得很清楚,知道她落入别人的手无疑,当下,他霍地站了起来,脸色变得铁青。
“有人居然敢绑我的朋友,索要三百万,他奶奶的,反了天了!”范晖气得咬牙切齿,他最恨这种拿别人来要协人的下三滥做法。
“那我马上招集兄弟们,前去解救。”阿飞也着急起来。
“不,让我先去看看动静再说,摸清对方的来路,再想办法去对付,你这边让兄弟们准备吧,听候命令。”范晖皱起了眉。
何莹到金三角和范晖见面的事,他都没有告诉其他兄弟,只有月宫赌场的人才知晓,这件绑架案,和月宫赌场脱不了关系。
范晖离天白木棉,坐船来到大其力,易容改扮后,又在市场里买了一只优良品种的猎狗,才进入月宫赌场。
月宫赌场的保安比前几天多了不少,但是不管怎么说 ,这里是赌场,只要有钱,就可以进去。
范晖进入赌场以后,趁人不备,带着那条猎狗,来到何莹住的房间,他让猎狗闻了闻何莹衣服的气味,就出其不意地出了月宫赌场。
猎狗一路前行,不久后来到一片低矮的瓦房前,范晖看了看,发现这里离吉娜母亲住的地方不远,不超过一百米,看来垴坎对他调查得很充分了,两个人接下来必须面对面地较量了。
猎狗带着他,钻到一个院子前,就不走了。
这两间房子里透出灯光,里面有人在说话:“郭树,你上不上,你不上我就上了,这个女人年纪虽然大了些,但模样儿不错,今晚上轮到哥仨值守,成了千载难逢的机会……”
“盖其,你别忘了,这个女人是那个范晖的朋友,你能不能有点良心?他带领我们去攻打毒品加工厂,分给了我们那么多钱,如果是其他人带队,还有那待遇么?”郭树骂道。
“范晖是对我们不错,但他现在成了垴坎的敌人,虽然我不知道吴垴坎为什么会派人捉他,但只要得罪吴垴坎的人,从来都没有一个好下场,我们还管那么多干什么?”盖其脸上有了一点不好意思,但语气还是很坚决。
“良贴,你的意见呢?”郭树看到盖其不想放手,只好求助另一个人,良贴。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吴垴坎对范晖出现在咱们月宫赌场的来龙去脉查了又查,看他很是生气的样子,这个范晖再有本事,肯定也是死定了,但他必竟对我们有过恩惠,我想,就放过他朋友一马吧,至于吴垴坎怎么处理,我们管不着……”良贴同意郭树的意见。
“既然都知道范晖死定了,我们还顾忌什么?你们念旧情是你们的事,但盖其从未上过这么有味道的女人,今晚上我是上定了,你们谁也别劝我,别耽误我办事,等一会还要带她去引诱范晖上勾呢。”盖其说着就走向捆绑在屋角的何莹。
何莹被绑了手脚,嘴里被塞了条毛巾,可是听得见。
她听到这个黑瘦的小个子要太阳她,当下吓得不停挣扎,嘴里呜呜着发不出声,头上冒出了冷汗。
那个叫盖其的缅甸人上前一把揉捏住她那高耸的胸部,一边吞咽着口水说:“别怕,我会很轻很轻的,会让你舒服的……”
忽然,一个懒洋洋,却很熟悉的声音传过来:“就你那小辣椒,给让人舒服么?”
“你是谁?马上给我滚出来!”明知是范晖,但盖其还是有点侥幸地问着,手上还掏出了手枪。
但是,盖其却感觉到背后有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他的半边身子顿时麻了,再也抬不起来。
郭树和良贴站在盖其的身边,看到范晖凭空出现,也吓了一跳,呆呆傻傻地看着,一时反应不过来。
“你即然知道自己是鬼迷心窍,那就继续迷吧,不用清醒了……”范晖淡淡地说。
“不……”盖其哀叫一声。
“呯!”
随着枪响,盖其摔倒在地,腿一伸,没有了动静!
郭树和良贴也被吓得脸色苍白,冷汗也冒了出来。
“你们俩不用怕,我不会杀你们的,我只杀那些想找死的人……我为吉娜小姐做事,也就是为他垴坎做事,真没想到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既然他不留我,我也没必要在他这里待下去了,你们转告他,如果他还不死心,我就赔他玩到底!”范晖带着一种伤感的情绪对他二人说。
然后范晖就带着何莹离开了那座低矮的民房。
“吴垴坎这样子对待范晖,是不是太过份了?没有任何证据,就对人家动手,能不让人心寒?”郭树看到范晖的身影消失后,对着良帖说。
“是呀,我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但吴垴坎的命令又不得不执行,毕竟我们是靠他吃饭的……这些事情就别想了,该想一想今天晚上的事情怎么样和他交待吧?”良贴也是摇了摇头。
“还能怎么说?实话实说呗,反正我们俩个没有做过什么违背组织的事情。”郭树无奈地说。
垴坎那边一听说人质被劫走了,马上把郭树和良贴叫了过去。
“你们刚才说,盖其因为摸了那个女人的胸,就被范晖枪杀了?”月宫赌场宽大的办公室里,垴坎坐在沙发上,吸着雪茄,面无表情地问。
“不只是摸,他准备还要上……”良贴补充道。
“范晖是怎么知道那个地方的?”垴坎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