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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受到伤害

2018-01-12发布 2088字

“小姐,小心——”

原本缩在被子之中瑟瑟发抖的晚秋却在此刻狠狠地推了承欢一把,那把带着寒光的剑无情地朝着晚秋劈去。

晚秋骤然闭眼,迎面对上那把利刃。

利刃无情地朝着晚秋的胳膊袭来,割破轻薄的衣纱,割破柔软的肌肤。

一阵钻心刺痛从她胳膊朝着身体他处蔓延,她的伤口血流不止,因忍不住疼痛,瞬间晕倒在榻上。

承欢身子一怵,茫然地望着晕厥的晚秋。

“咻——”

一支带着猛虎标记的飞箭从营帐之外射了进来,笔挺地插入黑衣人的腹中,黑衣人垂眸望了望身前的利箭,提起手中的剑,撑着最后一口气欲要砍死承欢。

便在这时,承欢的耳畔响起“哐当”一声,原本被黑衣人握在手中的长剑便在此刻掉落在地。

黑衣人眸光涣散,绝望地倒在地上。

“晚秋,晚秋你醒醒啊!”承欢疾步上前,用力地摇晃着晚秋的身子。

“军医,军医,寒盐君你去把军医给我叫来!”她歇斯底里地吼了一声,吓得在场所有人都颤了一颤。

盐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意味深长地望了辛悠一眼。

辛悠淡淡一笑,默默退出营帐。

一瞬后,军医赶来此处,替晚秋包扎伤口,铜盆中盛满血淋淋的血水,急的承欢上蹿下跳。

“大夫,晚秋她没事吧?”她用一双急迫的眸子盯着军医,坐立难安。

军医慈祥浅笑,眼睛周围布满褶皱,紫黑色的唇上下摆动,“无碍,这位姑娘中的剑伤虽深,但却未伤到筋骨,只要好好调养便好。”

话到此处,承欢悬着的心才算落下,她重重地吐了一口气,欲要将众人送出营帐之时,却被一封背上所背的箭囊所吸引。

她迈了两步走到一封面前,垂眸望了望箭囊中的箭,这箭与其他的剑并无不同,只是每只箭上都雕刻着猛虎的图腾。

图腾并不奇特,奇特的是这箭与她在淮城所中那支一模一样。

承欢脸色煞白,眉心一紧,呆滞道:“这是你们的箭吗?”

一封虔诚地点了点头,答道:“正是二皇子的箭。”

尘封在脑海深处的往事如同破闸的洪水一般涌入承欢的脑海,原来当时在暗中射杀盐君的人便是萧镜之,原来害她差点命丧黄泉的人便是萧镜之。

她不禁将迷惑的眸子投射到盐君的身上,却发现盐君刻意扭开了自己的脸,似是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一般。

少女咧嘴凉凉一笑,“既然没什么事情了,寒将军与二皇子便回去吧,晚秋这里我来照顾便是。”

盐君呶呶嘴,沉默不语,却也不曾挪开半步。

倒是心细如发的萧镜之,淡笑说道:“离小姐的营帐染了污迹,还是请离小姐去本皇子的营帐住吧,本皇子住在此地便可。”

盐君呆了一下,正声道:“要去也是去本将军的营帐,本将军威名在外,怕是这世间没人敢来行刺本将军吧~”

他别有深意地望了萧镜之一眼,接着冷脸补充着:“二皇子身份尊贵,怕是受不得彻夜不眠之苦。”

“本将军常年在外打仗,三天不合眼也照样生龙活虎。”

逐客令以下,萧镜之脸色一变,将自己深邃的眸子望向一直沉默寡言的承欢。

承欢坐在晚秋的榻边,伸手紧紧地握住晚秋的双手,那悲伤的神情,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既然如此,那本皇子便不打搅了。”他扬扬衣袖,领着一封离开了承欢的营帐。

夜半的雨不知在何时停了,夜色之中透着一股凄凄凉意,那股凉意将萧镜之包围,萧镜之敛去脸上的假笑,凝眸望了望身侧的一封。

一封猛地垂下自己的脑袋,听候萧镜之发落。

萧镜之眼睛一眯,神色沉重地道:“本皇子总觉得寒盐君与离小姐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

“怕是二皇子多虑了吧,寒将军与您一样同是离小姐的倾慕者,多谢关照,也属正常。”一封颔首,严谨地回复萧镜之。

萧镜之阴沉地回眸望了望闪着光亮的营帐,沉声道:“去调查一下,今日的黑衣人是谁派来的!”

“是!”一封抱拳领命,眨眼功夫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淡淡的药香弥漫在营帐之内,盐君用关切的目光望了承欢一眼,鬼使阳差地说了一句:“淮城之事...其实也不一定就是他,猛虎是萧家的标记,其他人也有可能。”

承欢疲倦地笑了笑,叹道:“放眼南游,能用得上猛虎箭,又想要你命的人恐怕只有他了吧。”

“你不用替他开脱,我心里都明白。”

盐君迅速说道:“本将军并非替他开脱...而是...而是不想看你难过......”

“难过?”承欢顿了顿,“我为什么会为了他难过,他可是差点害死我的真凶啊,我想要他的命还差不多。”

闻此一言,男子心中一喜,试探道:“毕竟是你想仰仗之人,得知这样的真相,欢儿难过也是一件正常之事。”

承欢轻轻松开雁书的手,起身走到盐君的身前,仰头望了望他。

“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只是不忍心告诉我。”

男子摇了摇头,沉声道:“并非从一开始便知道,这件事情本将军也是后来才知道,而且只是猜测,并无证据。”

“为什么要瞒着我?”承欢的幽幽地问道,盐君的隐瞒在她看来不是维护,而是不信任。

男子呆呆地回了一句:“本将军没有证据,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猜测,怕你冲动,所以一直没能告诉你。”

“渣男!”承欢恨恨地跺了跺脚。

“不是...本将军不是......”男子忙不迭地替自己辩驳着。

“渣男,萧镜之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渣男、败类、垃圾!”她的瞳孔之中布满怒火。

瞧见这怒火,男子不但不怕,反而咧着嘴笑了。

无耻地开口:“为父知晓欢儿定是因为心疼为夫,才会这般恶骂他。”

承欢抬眸,睁大眼睛怒瞪他,一个奇特的想法油然而生,她想要让萧镜之这个混蛋尝尝爱而不得的滋味,想要将从前那一箭之痛如数讨回。

殊不知,这般行为根本就是玩火自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