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那天做个梦,好温馨的梦啊,开个短篇!
至于暝渊为何非要阿九给他生儿子,这件事情的本源还得追溯到暝渊的父亲,九幽魔都的魔王离难,俗语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我叫张翠翠,年岁双十,家住怀德镇大柳树庄,我的阿爹是一位靠养猪发了家的有钱人,二十年前的某天,我阿娘在家弹棉花,一边弹一边给尚在腹中的我讲故事,讲沉香劈山救母的故事,讲到沉香一斧头劈开华山之时,忽听门外一声巨响,阿娘环视四周,只见一只黑崽猪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火急火燎的破院门而入,一头撞死在了我家的南墙之上,这应当就是传说中的:“你着急赶去投胎啊”的意思吧!
随后,我阿爹也进了院门,看到崽猪的尸身,他悲痛万分,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他扔了手上的麻袋绳子,蹲在猪尸边上,双手扒拉开猪的眼皮,猪尸便翻着白眼与阿爹四目相对了,阿爹的眼泪如九天之上的无根之水簌簌来,打湿了崽猪黑亮的皮毛,他说:“没想到,你如此烈性,竟宁死也不从!”
阿爹虽没念几年书,没事却爱去茶馆听黄大吹说书,黄大吹是个饱读诗书的酸秀才,语言功夫,博大而精深,久而久之,阿爹受之熏陶讲话便咬文嚼字起来,不过,阿爹却总是用词不当,令人想入非非。
我阿娘被崽猪自尽的场面震慑的双腿发软,听了阿爹此番话又是腿软更甚,她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指着猪尸,颤颤道:“这,这黑玩意是公是母?”
阿爹道:“是雌的!”
阿娘听罢,两眼一黑,直接栽倒晕厥了过去。
也正是这一厥,这天地间便多了个我!
在我三岁那年,阿娘同我讲起此事,我已经能‘语重心长’地告诉阿娘:“若阿爹当日把宁死也不从换成宁死也不屈应当会好一些吧!阿娘也许不会晕过去,我便也不会早产了!”
第二日清早阿娘被猪的哀嚎声惊醒,瞅见了躺在她身边的仅用一只棉鞋就能当摇篮睡的闭目养神的皱巴巴的我,她哭了,把阿爹喊过来打了三通,边打边抹眼泪:“你个杀千刀的,这孩子是提早生了仨月啊,长得跟个腌萝卜干儿似的,日后要是养不活,你他娘的跟猪过去吧!”
阿娘是个谨慎的人,做月子的时候大补特补,怕我笨,天天吃猪脑,怕我没力气,天天吃猪脚,终于,阿娘坐完月子,我神奇般的逆袭了,由腌萝卜干儿变成了鲜萝卜,又白又胖,我觉得,应当就是那时候补过头了,成就了我现在的大脸盆子!
那年阿娘生了我,那年阿爹养了猪,五只黑母猪,本来六只,撞死一只,前头有提到。
三年后,我能识文断句,吟诗作对,我家的母猪也能生小猪了,我家发达了,我阿爹变成了人人尊敬的张财主,我阿娘也不再弹棉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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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头翠翠家这境况可还算详细,下一章接着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