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朕还是要问一下筠儿的意思,他两人都一样的爱胡闹!一样的野!”李嗣源道,“还有筠儿始终是要嫁人的啊,况且朱守殷是大唐的功臣,筠儿嫁过去,也还是算门当户对。”
李筠筠道:“那朱晓东就是个纨绔子弟,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儿臣怎么看得上他。”
王心兰道:“那朱守殷左右逢源,阳奉阴违,结党营私,加上儿子朱晓东也和他爹一个德行,有过之而无不及,以后要是出了事,就是我们把筠儿往火里推了。”
李筠筠道:“儿臣不愿意嫁她!”
王心兰道:“不嫁也可以,要是以后还是偷偷溜出宫去,看母妃不把你嫁给朱晓东。”
李筠筠不服气道:“母妃去私会情郎,一去就是几个月,还帮助人家恢复了江山,为何儿臣就去不得。”
王心兰道:“你这女儿,没有根据的事可不能乱说,是谁教你的,你是要存心气死母妃吗?”
李嗣源也勃然变色,道:“你现在已经贵为公主,可要顾大局识大体。”
李筠筠还是不肯松口:“父皇,母妃是你的妃子,你就任她恣意妄为,不怕影响了父皇的声望吗?”
王心兰道:“八万大军时刻相随,他们都可以为母妃作证!”
李嗣源道:“朕和你的母妃,多少次,靠的是信任,否则这大唐的江山怎么能轮到朕坐?一次次的紧要关头,是你的母妃劝朕,为朕做决策,比如朕在河北,你的母妃,劝朕不要留在哪里,各方大势力不断争夺,结果朕撤军到黄河北岸,反倒赢得了各方拥戴。”
王心兰道:“你一个女儿家,怎么可能听信外人话,就来无端怀疑自己的亲生母亲?”
李筠筠想想也是:一定曹德妃和王昭仪故意让自己听到,然后自己就和母妃闹别扭。
李从益道:“是啊!皇姐告诉儿臣的,儿臣心里也非常难受,原来是着了她们的道了。”
王心兰道:“我们只有和谐起来,团结起来,互相信任,才能避免受害。”
姐弟二人好像突然明白了,都道:“母妃!是儿臣们的不是了,以后我们姐弟都不会这样鲁莽了。”
王心兰道:“下去吧!以后可不能出宫胡混了,多读点书,总是有好处的。”
看道到姐弟二人下去,还没有走远,李嗣源来了个公主抱,把王心兰抱起,就要里面房里去。
王心兰用拳头打在李嗣源身上道:“放臣妾下来,臣妾风尘仆仆,还没有洗澡呢!”
李嗣源道:“等不及了,朕已经等不及了!”
王心兰道:“看你猴急的样子,这几个月,皇上不是宠幸那些妃子了吗,怎么还这样。”
李嗣源道:“自从爱妃出征以后,朕就没有宠幸过她们,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爱妃呢。”
王心兰将信将疑道:“臣妾还没有听到过不偷腥的猫呢。”
李嗣源认真地说道:“朕说得都是实话,爱妃爱信不信!”,说着,就把王心兰丢在床上,饿狼般就把嘴吻了上去。
王心兰再次求情道:“臣妾已经两天没有洗澡了,还是先洗一下的好。”
李嗣源已经攀上高峰道:“爱妃出的都是香汗,香喷喷的。”
王心兰也是无语了,回应了他,急切地吻起来,李嗣源满意地笑道:“看来是朕着急了,其实有人比朕更急呢?”
说得王心兰娇羞起来:“已经四个月了,臣妾无时无刻也在想着陛下!”
李嗣源道:“这就对了!朕的好爱妃!”
两人竟然同时了到达了巅峰,看着李嗣源非常满足陶醉的样子,王心兰道:“现在这些熊孩子,竟然听风就是雨,没有分析鉴别能力,无端猜忌,容易被人利用。”
李嗣源道:“虽然爱妃不是皇后,可掌的是皇后的大权,帮助朕管理后宫,一定要顾大局,一定要以和为贵。”
王心兰道:“这个道理臣妾知道,可是也不能任由她们摆布,怕她们,否则以后她们会得寸进尺的。”
王心兰又道:“不过,我却不想拿孩子来说事,不利用孩子,为我所不齿。”
李嗣源劝道:“爱妃的眼光还是看远一些,帮助朕管理好后宫,否则朕后宫不宁,怎么有精力管理大唐呢!”
“看来臣妾教出来的学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说得是头头是道!”王心兰道。“不过皇上放心,臣妾会替皇上管理好后宫的。”
孔徇带着女儿进京,专门来到桂兰殿,带了一些茶叶,献给王心兰,王心兰知道他清廉,欣然接受。
父女二人跪在王心兰面前,王心兰道:“平身吧!”
王心兰看着孔徇道:“听说你的夫人已经过世了,为了女儿,大人到现在都还没有续玄!大人真是用心良苦啊!”
孔徇道:“娘娘过奖了,这不过是下官作为一个父亲做的本份而己。”
王心兰道:“女儿出阁以后,孔大人还是续一个,年纪大了,需要有人照顾。”
父女俩听到这话,心里不禁一喜,觉得事情成功了一半。
孔徇的女儿道:“小女名叫孔音,自小父亲就找音坊的乐师教臣女乐器舞蹈。”
王心兰看着她曼妙的身材,道:“看得出,这孩子长得文静,相貌端庄,本宫觉得孔大人的家教很好,就嫁给宋王为正妃吧!”
孔徇和女儿又跪下去,感谢王心兰道:“多谢娘娘!”
这时,宋王也进来,听道王心兰已经同意他娶孔音,心里非常高兴,跪下道:“多谢母妃成全!”
王心兰对宋王道:“既然本宫答应你们,宋王就要好好疼惜她。”
宋王道:“母妃放心,儿臣此生就只是娶他一个。”
王心兰赞许道:“男子汉,就应该这样,本宫就让钦天监选好日子,让礼部给你们办一个盛大的婚礼。”
送走了宋王,有人来报道:“桂兰殿外有两对老夫妻在跪着哭泣,要见娘娘!”
王心兰心里一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忙道:“叫他们进来!”
两对老夫妻进来跪下,王心兰见他们穿着体面,也不像是穷人。
王心兰问道:“几位快快请起!有什么话起来说!”
几位老人就是不起来,还哭得更伤心,王心兰无奈,只得问道:“谁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是受害者家属,我来说!”一个精瘦的老者道,竟然流下泪,说道,“我的儿子和张员外的女儿一见倾心,非常相爱,就要办理婚事,不料秦王李从荣竟然看上了我即将过门的儿媳妇,秦王带着人来抢,我的儿子前去阻拦,竟然被秦王打折了腿,还把我那未过门的儿媳妇抢到了秦王府,请娘娘为我们主持公道啊!”
对方的母亲道:“不错,我的女儿和他家的公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感情匪浅!”
精瘦老头道:“可怜了我那儿子,对张家小姐用情太深,已经几天卧床不起,眼睛深陷,水米不进。”
王心兰看着另外一对夫妻,他们在点头,说道:“我们的女儿被抢到秦王府,不知道是死是活?”
精瘦老头道:“我们已经到洛阳府击鼓鸣冤,可是洛阳府尹知道是秦王所为,不敢办理此案!”
“岂有此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王心兰道,“各位放心回去吧,本宫会查办,还你们一个公道的!”
王心兰带着红芙和绿芜,来到秦王府,亲兵要通报,被王心兰阻止了。
王心兰知道这秦王府,其实就是申王李存渥的府邸,里面就是收拾得干净利落些,没有再重新布置什么,因为王心兰建议李嗣源,大唐历经沧桑,百姓生活还不富裕,每一个王子公主的供奉都不高。
王心兰直达内廷外,只听到里面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王爷既然把臣妾抢来,就要负责到底,不可辜负了臣妾一片心意!”
李从荣笑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咯,你表现得好,孤王就留你,表现不好,就把你送回去还给那个无能之辈!哈哈哈!”
那女人娇滴滴地道:“臣妾可是黄花大闺女,秦王爷把臣妾抢来,又放回去,他怎么可能要臣妾了,王爷还是好事做到底,娶了臣妾吧!”,一边说,女人倒在秦王的怀里,给秦王一个深吻。
秦王不以为然地说道:“昨晚上看你的表现,那样野性十足,轻车熟路,哪里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女人撅起嘴,生气说道:“王爷竟然不相信臣妾,臣妾虽然和他要成婚了,可是还没有和他同床共枕呢!王爷怎么能诬陷臣妾呢?”
秦王攀上高峰,狠狠地亲吻了一口,说道:“我的小心肝!别生气了,孤王随了你的心就是!”
女人这才破涕为笑,说道:“臣妾要做正妃!”
秦王大笑道:“哈哈哈!还没有过门,就知道要做正妃,看来不是简单人物。”
女人不高兴了:“臣妾就是要做正妃,而且不准王爷娶侧妃,更不准出去寻花问柳!”
王心兰简直听不下去了,假装咳嗽了几声,秦王李从荣听出是王心兰的声音,忙把女人推开。
“淑妃娘娘驾到!”红芙大声喊道。
李从荣忙拉着女人跪下道:“儿臣拜见母妃!”
王心兰进去坐下,也不叫他们起来,道:“这就是秦王抢回来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