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自己家和她家左右是有两道墙连着的,没人通过,可她哪想到自己突然回来了呢。这个布袋婶啊,你一开放起来连号称为开放前沿的深圳也为之汗颜啊!
这场面太美了,黄三不忍错过,取宝之事给丢到脑后去了。想不到过了一会,精彩升级了。
布袋婶忙着忙着突然大大咧咧的来到两家结合部的位置,在角落里也就是恰好这个大洞所在之处往下一蹲,竟然小解起来。黄三急得在洞口处歪来扭去的调节角度,但却始终看不到水源地。近距离一看黄三才清楚布袋婶穿成这样也是情有可原的,因为身上的小痱子密密麻麻的都连成片了。怪不得胖子都对夏天怕的要死。
布袋婶一边小解一边头不老实的左顾右盼。无意中看到了这个洞口,顿时妈的一声尖叫,仰面跌倒在自己的尿坑里,随后拔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像尿失禁似的顺着下面滴滴答答。屁股后面搞污了一大片。
黄三简直是笑不可遏。哈哈!布袋婶可算是狼狈到家了。
过了一会,布袋婶全副着装的出来了,那正经样就像是去开妇女大会。她惊魂未定的对着大洞又瞧瞧,发现没人,黄三此时正做贼心虚的在角落处猫着,所以看不到。布袋婶又跑到前面看,一看到大开的院门顿时嗷了一声就跑回屋去把院门关的紧紧的。再也不露面了。
黄三回来取宝意外的饱了眼福,心情很愉悦,这也算是一个好兆头吧!
半下午时分他出发了,那些零碎分散装在各个兜里,大件的归纳到一个小口袋里背在肩上。上次回来他来踩了点,所以还是很熟练的找到了他的福地。
他热了下身,把一条很结实的绳索栓在了悬崖上面的一颗树根部,就勇敢的往下滑去,好在悬崖顶离洞口不远,两下就滑到洞口的位置了。
看到洞口,心又踏实了些,一个荡秋千荡进了洞,连气也顾不上喘一口就火急的去盘点那宝贝,一看一切都安然如故,心这才放进了肚里,靠在洞壁上歇了起来。
忽然,一个小石子从上面经过洞口落下,不一会,又一缕灰尘飘洒着从洞口经过。黄三骇然的屏住呼吸倾听着上面的动静,如果要是有个歹人来到上面把绳索一解,他黄三很可能会命丧此地!晓得找个帮手一起来就好了,这时他脑中竟然想到了凤娇。
黄三紧张得大汗淋漓,嘴巴张得老大,但是上面再也没有任何异物落下。黄三心里踏实了点,事不宜迟,赶紧把洞中剩余的宝贝洗洗撤吧!
洞里光线已经有点模糊, 他掏出一只袖珍手电筒开始仔细查找然后往口袋里装。其实洞里宝物已经所剩无几了,不一会就收拾的除了墙上的那口剑,墙角的那口刀,和那几只枪外啥都没有了。
他把小口袋绑在腰间,在洞口拽了拽那条长绳,嗯,没啥意外。然后掏出买的滑行器顺着绳子滑了下去。
滑到底后总算长出了一口气。没多停留,就趁着熹微的暮色往悬崖顶上去。要再回到刚才的老地方必须要绕一段路,走着走着天就黑了,那只手电筒又派上了用场。经过一会颇为辛苦的行走,终于又来到了山顶上。
他蹲下去解绑在树根上的绳子,忽然觉得身后有动静,惊骇的刚要回过头来时,一块石头自上而下砸在了他的头顶上。身高马大的黄三被这块大石头咂得呻吟了一声就失去了知觉。
老唐出发去靠山村之后,苗翠翠就带着娃子来找她那个闺蜜了。
到家一看,真巧,在家呢。一见面,有点不好意思,平常巧舌如簧的她也口吃起来:“那个……那个蓓蓓,在家呢。”
原来苗翠翠在麻将桌上认识的这个朋友正是黄蓓蓓。黄蓓蓓热情的把苗翠翠让进屋,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天看到的那一幕,实在有点绷不住了,就扭过头去偷笑。让苗翠翠看到了。
苗翠翠开门见山说:“那天的事儿你也看到了,唉!真是丢人,”黄蓓蓓给她找面子:“瞧你说的,哪家夫妻不是那样呀,不过以后你可要把门关牢了再做,”
苗翠翠想把戏往黄蓓蓓身上引,这样自己可以减少尴尬感:“咋,你老公也那样做过?”
黄蓓蓓正想把话题往这方面赶,就赶紧接住话茬说:“他岂止是那样,你们那算得了啥呀,看把你不好意思的。”
黄蓓蓓如此一说,苗翠翠彻底卸掉了包袱,浑身轻松起来,她很想听听别家的床第私事,就兴趣勃勃的问:“咋了,你老公也很特别吗?这么久了,还没见过他呢。”黄蓓蓓让她看高翔的相片。苗翠翠看后直摇头:“这是个文弱书生嘛。”
黄蓓蓓夸装的一伸舌头,做了个鬼脸说:“这你不懂,往往是这些看上去好好的男人在床上特别的坏,这叫闷骚!你们那个老唐不也是此类中人吗,平常一本正经,官样十足的,没想到也那么的污——”
苗翠翠对黄蓓蓓也不隐瞒,可以说是抛肝沥胆了:“唉,也不行了,已经退化了,做起来也仅仅是鸡抱鸭子瞎操心了,其他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黄蓓蓓表现得很惊讶:“呀,现在可不行了?那你还正年轻呢,以后可咋整呢,唉!我们那个和你们老唐恰恰相反,总是不停的提那个要求,我都烦死了!”
苗翠翠没戴眼镜,戴的话恐怕眼镜要跌落下来:“没搞错你?老公性欲高对其他女人来说这是求之不得的呢!”
黄蓓蓓贴着苗翠翠的耳朵说私房话:“我下面也不知道咋了,一做就很不舒服,每天都躲着他,我们已经分床睡了。”
苗翠翠很感动黄蓓蓓对自己这么信任,竟把这重大家庭机密透露给自己。热心肠的她赶紧出主意:“你现在这个年龄不应该是更年期提前,是干涩吗,你事前弄点啥润滑一下试试。”
黄蓓蓓笑着说:“像我这个年龄还用得着润滑吗?不是干涩不干涩的问题,是其他问题。”
苗翠翠替她着急:“那你赶紧治啊!”黄蓓蓓说:“在治呢,不过好长时间了也没有好转。”
“你这么限制他,不怕他揭竿而起造你的反?”
“当然不能太限制他了,这就像抗洪一样,加高河堤不是办法,疏导才是正确的治洪方法。一般经过一段时间在他水涨船高之时就要给他泄洪一次”。
“你不是下面痛吗?”
“只能坚持了,有时候痛的满头大汗呢。他心疼我,买了一个皮娃娃,可用了两次说没感觉,比真人差远了,以后就很少用了”。说到这里,黄蓓蓓叹了口气,“唉!要是有人能顶替我一段时间就好了”。说完,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苗翠翠。
苗翠翠吓了一跳,你看我干嘛?让我当你替补?这!这!这!可以吗?你不吃醋吗?你们小两口郎才女貌的看得上我这个半老徐娘?
一刹那,场面别提多尴尬了!
黄蓓蓓不愧为交际花,适时的不让这冷场继续下去。她双手抓住苗翠翠推心置腹的说:“咱们都是好姐妹,无话不谈的,所以我才给你说这些,要是旁人,用刀子逼我我都不说呢。啥叫闺蜜,可以互相保守秘密,互相理解,这才能称为闺蜜,对了,还要互相帮助!”说到帮助时,黄蓓蓓把苗翠翠的手轻轻的捏了捏。
顿时,苗翠翠彻底明白黄蓓蓓的意思了。这比亲口说出来要体面稳妥的多,另外还又体现了当事人狡猾的处事方法。苗翠翠这下是彻底服了城里人。想不到自己眼中高贵雅致的典范黄蓓蓓竟有此暗示。她知道我会答应吗?她太了解自己的私生活了啊,怪自己过去对她所有的闺房话都不打自招,无话不谈?
把这隐私话题聊完,二人又叽叽喳喳的谈起了别的,当然苗翠翠没忘了嘱咐那件事,黄蓓蓓笑道:“那是我老公呀,也不是外人。”
苗翠翠红着脸也附和:“是是,是不是外人,这我就放心了。”
一会快中午了,苗翠翠起身告辞,黄蓓蓓热情挽留:“刚才你不是说今天中午成单身了吗?何不就在我家吃一顿得了?下午继续在这儿玩。”
苗翠翠听话的不走了。于是黄蓓蓓去厨房做饭,苗翠翠在客厅看电视,正这时,高翔下班回来了。
高翔进屋一抬头看到苗翠翠抱着孩子正悠然自得的看着电视。恍惚之间还以为自己进错了家门呢。又觉得这人好面熟,哦,这不是昨天看到的那个女的吗?苗翠翠也在打量高翔:这肯定就是黄蓓蓓老公了,不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