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房间里面,此时只剩下林紫瞳一个人,未着寸缕,神色木然。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紫瞳感觉自己的泪都流干了,浑身也都没有了温度,才缓缓坐起身,强忍着身体地不适,走下地,捡起地上的衣服,打算穿上。
一系动作,都充斥着一股子悲哀,她究竟做错了什么?竟然得到这样的结果?
林紫瞳一看刚刚从捡起来的衣服,瞬间苦笑,衣服都烂成这样了,她只好从衣柜里面重新拿出一件衣服穿上,呆坐在床上,静静地坐着,又陷入了茫然。
半晌,林紫瞳将自己扔到床上,什么都不愿意去想,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到时候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到时候明天还可以将生活继续下去,她什么都不想了。
旁边龙泽熙的房间里面,他也睡不着,颓废地坐在地毯上,龙泽熙觉得自己的头都要爆炸了,他现在最想不通的事情就是林紫瞳为什么骗他,为什么这么对他,难道这段时间的相处都是假的吗?这对他一点都不公平,他好不容易才爱上了一个女人,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或许,龙泽熙最不能忍受的地方就是林展鹏告诉他的,林紫瞳和他有婚约,这是最令龙泽熙接收不了的事情,想他龙泽熙也是C市炙手可热的金龟婿,结果被林紫瞳这个相貌平淡的女人给俘虏了,可是现在才发现,原来她就是一个骗子,明明和别人都有了婚约,却还是要来招惹他,招惹了他以后,又摆出那么无辜的状态,她还想怎么样?
、知道两个人闹了矛盾,龙叔不由得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容易误会,他是个局外人,都看着出来这两个人很相爱,但似乎现在是在相互伤害,只希望他们以后都好好的。
明明是两个相爱的人,而且又是最亲密的人,可是却渐渐地走远,也不知道未来会如何。
一个女人,如果是被伤了心,那就很难挽回了。
其实龙叔很想跟龙泽熙说一说的,可是又觉得自己没这个立场,这些话也不该他说,便只好作罢。
第二天早上,林紫瞳穿戴整齐,早早的起了床,在楼下等着龙泽熙。
龙泽熙一脸精神地从二楼走下来,当他看见站在餐桌前面不远处的林紫瞳时,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不过却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他心里明明是想把林紫瞳赶走的,昨天就想叫她滚,可是他又舍不得,连让她滚的话都说不出口,只好继续冷着脸看林紫瞳。
“泽熙,我还能去上班吗?”林紫瞳弱弱地开了口。
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林紫瞳心中也有恨,她也不是一点都不埋怨龙泽熙这么对她,可是真的要她离开,她又舍不得,除非龙泽熙让她走,已经不再需要她,或者是她已经彻底死心了以后,那么,她就会选择离开,而现在,她还想再给彼此一次机会。
龙泽熙陌生地看了一眼林紫瞳,并不言语,径直走到餐桌旁边坐下,当做没看到她。
阿满从厨房端着早餐走了出来,看到两人尴尬的气氛,她放下早餐,又钻回厨房。
“龙叔啊,紫瞳和少爷是不是吵架了?为什么两个人看起来怪怪的?明明前一天都还好好的,现在却变成这样了。”阿满轻轻扯了一下正在忙碌的龙叔,一脸神秘。
“好啦,阿满,这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够参与的,我们只要做好分内的事情就好了,至于他们两个之间的问题,都要靠自己解决。”龙叔语重心长,随意看了一眼饭厅的两个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林紫瞳依旧站着,龙泽熙吃完了早餐,站起身,从林紫瞳面前走过去,没有停留,很快走到门口,林紫瞳心中忍不住失望,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正在这时,龙泽熙停下脚步,冷着脸开口,“还不赶紧跟上。”
林紫瞳原本都已经快要放弃了,因为龙泽熙只是最开始下楼的时候看了她一眼,便没有再看过她,可是此时,听到龙泽熙的声音,尽管他的语气冷冰冰的,可是林紫瞳依旧觉得干涸的心被注入了一汪清水,快速复苏过来,她都觉得无比幸福。
“恩。”林紫瞳愉快地笑起来,立刻想要跑到龙泽熙身后跟着他。
谁知,她刚跑出去一步,双腿一软,腿间一阵刺痛,便立刻软倒在地上,正巧旁边有一根椅子,眼看着林紫瞳就要撞到椅子上,她已经可以预见她的下场将会是什么了,林紫瞳吓得赶紧闭上眼睛,等待将要出现的疼痛,不知道会不会破相,她本来就长得够丑了,要真的破了相可怎么办?也不知道到时候龙泽熙会不会嫌弃他。
阿满和龙叔刚好走出来,看到这一幕,眼睛都睁大了,“小心!紫瞳!”
龙泽熙转过身,看到了就是这么惊险的一幕,龙泽熙几乎是下意识的往林紫瞳身边冲过去,在千钧一发之际抓住了林紫瞳,让她的头没有摔在椅子上。
呼~龙泽熙觉得自己背后冷汗都出来了,确定林紫瞳没事儿以后,他立刻把林紫瞳拽到自己面前,“你是笨蛋吗?走路都不知道看一下,你到底有没有长眼睛?”
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林紫瞳原本还觉得很庆幸,可是,龙泽熙的怒吼,着实让林紫瞳觉得有些委屈了,明明不是她的错,可是好像事情都变成了她的错一样,她为什么会双腿无力和疼痛?这件事明明就是龙泽熙干出来的事,结果还都推倒她身上,太过分了。
“我···”林紫瞳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只能任由龙泽熙大骂。
忽然,龙泽熙一顿,他也知道自己刚才反应太大了,“哼!”龙泽熙冷哼一声,甩开林紫瞳的手,自己走了出去,他还是太在乎了。
林紫瞳转过头,看着阿满和龙叔,“龙叔,阿满,我先走了。”
阿满和龙叔都没有从龙泽熙刚才的怒火中回过神来,林紫瞳见状,只好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