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林展鹏离开之后,龙泽熙烦躁地扯开脖子上一丝不苟的领带,可是怒火依然旺盛,愤怒地踢了一脚沙发前面的上等木桌,力气大得将桌上的咖啡杯都给踢倒了,忍不住低吼,“shit!”
不行,他一定要去问清楚!不能就这样被一个人给欺骗,关键是这个人还是他爱的人!
龙泽熙随手拽着衣架上的西装,寒着脸走出去,从车库开车回家,一路上,闯红灯。
回到别墅,龙泽熙的脸色依旧难看,龙叔刚想对他说什么,可是龙泽熙没有看他,眼光直直看向二楼,快步走了上去,眉宇间的阴郁之气很浓烈。
怪怪,这是哪个人胆子这么大,把少爷气成这样了?这不是找死吗?龙叔抚着下巴,一脸若有所思地盯着二楼楼梯,该不会这个人就是林紫瞳吧?不然少爷怎么会气冲冲走向二楼?
罢了罢了,年轻人的事情,他是管不着咯,还是先去休息了,老了,身子不中用了。
林紫瞳的房间没有锁门,龙泽熙长腿一踢,房门被踢开,他径直走进房间,随手锁上门,只一眼,他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林紫瞳。
这时的她,整个身子面向窗外,背着身,看不到表情,只留下了一个孤单的背影,若是在今天以前,他一定会上前将她拥入怀里,可是今天不一样!
“你不觉得你欠我一个解释吗?亲爱的林紫瞳小姐,或者我该叫你昭阳集团小公主。”龙泽熙冷漠的声音响起,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刚才在公司的时候,林展鹏的话就像是一根一根的针,狠狠扎在他的心上,让他痛定思痛,或许是他对林紫瞳太过仁慈了,才会让她以为他可以随意欺骗,简直是痴心妄想!
林紫瞳背影一僵,心跳漏了一拍,她木然地转过身,声音沙哑,“我不知道该怎样说。”
“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听说吧。”龙泽熙慢慢靠近林紫瞳,“你是因为感激我的血救了你才来别墅当女佣报恩的,只是,我还真是没有想到你报恩的方式还真是特别,竟然以身相许啊,听说你将会是未来林氏集团的总经理夫人,啧啧,真不知道林展鹏怎么会同意你这样做,或者说,他其实也不知道,如果被他知道的话,你说他还会要你吗?”
对于林紫瞳来说,如果昨天还是天堂一般的幸福的话,那么今天无疑就是跌入了地狱。
龙泽熙话落,林紫瞳只感觉到全身一阵刺骨的冰冷,让她犹如置身于冰窖之中,“为什么,会这样说,你还是不懂我吗?”
“不要这么无辜地看着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看起来真是让我倒胃口,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明明有了未婚夫,却还要故意来招惹我,怎么,你真以为我是吃素的?”
话落,龙泽熙冷着一张脸,将林紫瞳狠狠扔到床上,林紫瞳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顿时被甩得七荤八素的,眼冒金光。
林紫瞳想要坐起来,可是龙泽熙已经脱掉了衣服,欺身压上去,控制了林紫瞳。
“泽熙,不要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我害怕。”林紫瞳双眼含泪,这样的龙泽熙很陌生。
龙泽熙冷笑,眼神冰冷,说出来的话异常伤人,“林紫瞳,你知道我现在多痛吗?我的心像是被凌迟一样,你让我怎样?你比我更痛吗?你没有亲人!你是孤儿!呵,真是讽刺,对了,林展鹏不是想要娶你吗?想不到他竟然还有这种癖好,用我用过的女人!”
如果不是心痛得无法呼吸,龙泽熙也不会说出这种伤害林紫瞳的话,这些话就像是一把双刃剑,伤害她的同时,也伤害了自己。
林紫瞳闭上眼,任由眼泪流下,她刚才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龙泽熙的话,伤得她连解释的想法都没了,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她的苦衷?什么当总经理夫人这些话,他竟然真的这么相信了,这就是所谓的相爱?
眼见林紫瞳闭眼,龙泽熙怒气横生,用力钳制林紫瞳的下巴,“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可是林紫瞳自然是闭着眼睛,不看他,屏蔽自己的所有感官,任由龙泽熙为所欲为!
“jian人,我让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着,究竟是谁在跟你做!”龙泽熙口不择言。
愤怒已经让龙泽熙有些神志不清了,他从来没有试过这么生气和怨恨,现在他只想发泄自己的怒火,可是当他扯掉林紫瞳的衣服以后,火也被燃起,不过他始终记得,他恨她。
林紫瞳泪流不止,他实在是没有想到,昨天还浓情蜜意的,今天却发生这样事,这让她情何以堪?为什么爱情就这么经不起考验?
“啊!”林紫瞳尖叫一声,“不要!痛!出去!”
林紫瞳痛呼出声,眼泪流得更厉害,她挥舞着双手,想要把龙泽熙赶出去。
龙泽熙抓住林紫瞳的双手,将她的双手用单手固定在她的头顶,动作依旧粗鲁,毫不怜惜,横冲直撞,势要狠狠发泄一通。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发泄了多少次,龙泽熙终于觉得够了,才慢慢离开了林紫瞳的身体,在这期间,林紫瞳没吭一声,只是流泪。
身体的疼痛算不了什么,主要是心中的伤,更加难过,让她痛不欲生。
龙泽熙从容站起身,当看到林紫瞳腿间的血迹得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心中一痛,是他太粗鲁了,林紫瞳毕竟初经人事,不该如此对待,只是,刚刚的怜爱很快就这种情绪就被愤怒所取代,他穿好衣服,打算离开。
正在这时,林紫瞳开口了,声音有一种哭过以后的沙哑,“我,不欠你了吧?”
如果一开始林紫瞳用了龙泽熙的血而欠龙泽熙,那么现在,她已经不欠他了,女孩子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了他,如果他还觉得不够,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龙泽熙的身体僵住,开门的动作也停下来,最终懂了动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