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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美人

2017-10-18发布 4027字

即便杀人时,他也不戴任何东西。

就这样,大白腿,大白脸,大红唇,凹凸有致的起伏大胸。

这是昏目老人年轻的时候的女人,她的真名,叫做北冥雪。

就是这一双傲人的双峰,他便能将脑中所有的已经和诗句想个遍。

比如明代诗人王偁曾写有一首《酥乳》诗: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夫婿调酥绮窗下,金茎几点露珠悬。

此诗用明月来比喻女人乳府的丰盈、圆润,显得很传神,很贴切。

吴耳有一首题为《伸腰》的诗,却实际描写了双乳:一团红玉下鸳幛,睡眼朦胧酒力微;皓腕高抬身宛转,销魂双乳耸罗衣。

清代诗人孙原湘对女人的乳香别有心得,有一首《即事》诗,就写到了女人醉人的乳香:水晶帘下恣窥张,半臂才遮菽乳香;姑射肌肤真似雪,不容人尽已生凉。

张劭也写有“美人乳”一诗:融酥年纪好邵华,春盎双峰玉有芽。画槛横依平半截,檀槽侧抱一边遮。香浮欲软初寒露,粉滴才圆未破瓜,夹捧芳心应内热,莫教清楚着单纱。

这首诗显然是在描写少女乳府刚刚初长发育,胸还有些平,乳头就像长出的玉芽。

诗人赵鸾鸾曾形容女人的乳府像雪腻香酥的白凤膏,乳头像紫葡萄,写的鲜活逼真,读之令人心摇神动: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白凤膏;浴罢檀郎扪农处,露花凉沁紫葡萄。

清代文人朱彝尊写有《沁园春》一词,描写女子乳府也很有特色:隐约兰胸,菽发初匀,脂凝暗香。似罗罗翠叶,新垂桐子,盈盈紫药,乍擘莲府。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最短肠••••••

清人陈玉璂也有一阙《沁园春》词,更是把女人的乳府的美推向了极致: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浴罢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阿候眠着,曾把郎呼。

词中精妙的运用多种比喻如:雪、珠、菽、鸡头、白玉、玳瑁、珊瑚等,细致入微地描绘了美女酥乳的美。

“哈哈哈……真是画龙点睛、栩栩如生,放射着醉人的肉香,诱人的魅力,让人销魂,令人忍不住捧握把玩。”

“你自己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滕连虎问道。

昏目老人没有回答,还在回味。

脸上、手上、腿上的瑕疵全未入眼,看得昏目老人很有感觉,甚至在短时间内于内心勾勒出一部自导自演的大漠片。

“说正题?什么正题?婧你不认识?别跟我说你忘了她长啥样了......”

昏目老人摇摇头,显得有点不高兴。

“你又忘了我和其他杀手的区别了吗?”

“真有意思,我们俩这么多年了,你还跟我搬你那套规则?”

拳圣滕连虎显然是知道的。

叶昏目老人所要强调的,是杀人的原因。

比起其他杀手,年轻时的叶昏目老人,每接下一桩活儿时,关注的不是环境,地点,时机。而是被杀者与顾凶者渊源,因为他要记住每一个死在他手上的人,去身临其境地感受,去揣摩。他从来都不想成为一个杀人机器。

死在他手上的人不多,但多少都有点儿故事,或者说,他在替雇主完成这项危险夙愿时,自己也带上了一些感情。

简单点说,就是杀人杀得更有意味。

这里面不带有任何的是非,善恶,他只尊崇他认为的人最真的东西。

所以,杀人的昏目老人,感情依旧丰富,而且,事情能真正想通时,就不会和那些同样年轻的杀手一样,在内心深处惶惶不可终日。

当然,这是需要学习,需要冥想,需要悟的。

从某种层面来讲,昏目老人并不算杀手,但也肯定不会是像“万事屋”那种去衷心帮助他人,同时也不是雇佣兵那种只认银子不认人,他最矛盾,也最真实。

譬如他刚开始做这种事时接到的“第一笔赏金”便令其头疼不已。

一个千金小姐,要杀她的丈母娘,理由奇葩:

事情经过是,她问她丈夫她和他妈妈同时掉水里,他先救谁?丈夫说先救她,并附上了一堆老婆才是走后半辈的人之类的夫妻至上理论。

可是,马上这个女孩便从幸福中醒来,同时开始亲自密谋了一场测试人性的计划。

她先是表示要和丈夫带着其年迈的父母一同去敦煌旅游享享福,另一方面却派管府上联系当地的混混,在适当的时机出现,假装种族歧视者进行挑衅,将她和丈母娘从桥上弄进了河里。

这一测试虽说荒唐,但实属大胆,因为包括她自己在内,两个人确实都不会水。

而她的丈夫二话不说,跳入水中,先救了自己的母亲。

她自己呛了好几口水,险些丧命,多亏自带的佣人勇敢地入水救援。

在叶昏目老人的观念中,这种矫情的女人,本就该死,但测试在乎者的人性,又是每个人心底的强烈欲望之一,于是才忍着继续听了下去。当然,过程没有这么流畅,这个女人有够艮,昏目老人几次站起身准备走人,她才挤牙膏一样,继续讲述。

本来昏目老人是找不到什么接单理由的,可是她发觉这女孩儿还是和自己有一个共同点的,就是受不了欺骗,而毕竟她的丈夫骗了她。

只是他不理解,为什么要杀的不是丈夫,丈母娘做错了什么。

而千金小姐却是一脸不屑地说,爱的至高境界,你理解不了。

这一单活儿很棘手,没人敢接,因为这个千金小姐既年轻,又情绪化,由于一时还舍不得离婚,几近崩溃,雇杀手的消息很快就不小心被泄露了。

于是他丈夫则开始一边谋划分府上产,一边重兵把手老母亲的安危。

杀手,不等于敢死队、亡命徒。

昏目老人的处理方法比较出人意料。

就在丈母娘的寿诞日当天,一个头戴白色面具的人,赤手空拳从大宅院正门一路打了进去,保镖大手们想反抗,但没有机会。

事后都护府的人们推测,来者是那种被种上某种邪蛊的人;但同样参与调查的天王捕木剑大师杨万和认为,凶手不过是个将武练到极限的高手,因为他们天王捕与杀手们周旋,对很多厉害角色已经见怪不怪。

而被揍的保镖们更赞同不是人的说法。

昏目老人并没有杀死丈母娘,而是在丈母娘的面前宰了其儿子,理由是,欺骗感情。

然后,昏目老人通过地罗煞和玉罗门雇了几个打手。神不知鬼不觉将千金小姐抓了起来,扔到了老母亲宅院的地下室,并叮嘱老母亲:你可以折磨她,但决不许杀她,不然我也要你的命。

理由是,她是我雇主。

最后,昏目老人将那笔丰厚的赏金全部退给了地罗煞组织,理由是,我坏了规矩,但我还要继续。

这一系列艺高人胆大和饱受争议的另类行事,立即在业界掀起轩然大波,不过昏目老人的生活还是没受到太大的影响,没他厉害的,只敢嘴上诋毁;比他厉害的,又都很忙。

地罗煞组织则是顶住了压力,继续雇佣叶昏目老人,而且还加大了单数与赏金,至于到底是因为欣赏他,还是因为没人跟银子过不去,又或是目前缺少这种看起来很傻的愣头青出来震颤环境,就不得而知了。

而接踵而来的一笔笔赏金,基本都是相对荒唐的感情债:

一个来自荒村欲备去天罗煞的田间农户,亲戚给介绍了一个对象儿,府上里与都护府的大财阀有点关系,但女方说话做事档次都很低,整个人的气质更是一个字,土。

婚姻埋下了不合适的种子。

而田间农户并不买对方府上长的账,也不屈从于对方在当地的势力,婚后说话依旧直戳要害,似乎伤了那个土女人的自尊。

二人在数次大吵后决定离婚,田间农户自己在府上乡置办了一件府产,被女方儿府上长意图霸占,两府上闹上官司对薄公堂,土女人的哥哥找人狠狠揍了田间农户一顿,把田间农户打进了医馆义舍。

田间农户的姐姐是在敦煌城内捣腾农产的,去医馆义舍看过弟弟后又气又心疼,但又知道诉诸法律除了白白惹气伤财,无济于事,于是起了雇凶的念头。

昏目老人听了田间农户姐姐的讲述后,执意要到医馆义舍去瞧瞧,否则不接单,姐姐无奈,只好同意。

不想令昏目老人眼前一亮的是,这田间农户有自己的轴劲儿,被揍得那么惨,还是恪守着自己的一套原则,铿锵有力地陈述着婚姻中土女人各方面言行的粗鄙落俗和自以为是掌控欲。

包括田间农户的爹妈在内,所有亲戚都对这孩子的不懂眉高眼低、直戳对方软肋表示无奈与全盘否定。

用他姐姐的话讲,这孩子读书读傻了,多亏学习好,不在大漠里上瞎混,要不这性格一旦进了都护府,都容易死在里面。

昏目老人看了看这些人,留下一句话便走了——这个世界还是需要这种一根筋,不开眼的傻瓜。

当晚,田间农户起夜上茅府所时发现枕头边多了一个大盒子,里面是女方一大府上子的人头。

盒子旁边还有一个纸条:如果你以后学乖了,那这些人就白死了。

第二天整个敦煌传开了大事件,附近莫高窟昨天傍晚有人屠村。

后来经查证才发现,其实并没死几个人,只是大部分的牵连者,都受到了非致命的沉痛打击。

就连庇护他们府上的都护府的人都未能幸免。

由于土女人府上的这个都护府的人靠山来头不小,此事惊动了敦煌城主和相关大官儿,于是敦煌城主又像上次一样调动了三大神捕——在朝廷的模式化疏导下,依然有所谓心怀坦荡的正义力量在满怀希望地无力挣扎,除了在背后负责充当顶罪人,惩恶扬善的“清风旅”,还有台前的治安强化者。

“你好,我是大漠捕快队队长陶嫣,这两个是我手下的捕头,李正、库不安。”

医馆义舍的病府内出现了三个高级都护府的人官衣者,两壮一俊。

“请问你是敦煌碎口县李长白明光吗?”

叫白明光的人躺在病床上,已经成了半残废。

眼前这个飒爽英朗的女捕快让他苶呆的神经焕发了瞬间——标致的鹅蛋脸后扎着干练的马尾辫,身上的官衣并没能完全遮盖住其匀称的曲线,而紧实的大腿和胳膊彰显了这个练府上子每日的坚持不懈。

而后面两个人,高大结实得像两根铁柱,加上官衣,会让不法者充满绝望感。

白明光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眼珠还在上下动,打量着红女游绫邱平蝶。

红女游绫邱平蝶早已见怪不怪,深深地闭了一下眼。

“有些情况需要和你了解一下,希望你可以配合。”

“好......”

红女游绫邱平蝶拉过凳子坐下。

“据其他生还者描述,行凶者,并不是什么人高马大的壮汉?”

“嗯。”

“可是.....这个人却可以轻松地单手将人击飞?”

“没错,而且似乎带着一些招式。”

“哦?也就是说他是个习武之人?”

“我不确定......他的动作太快...比离弦之箭快......”

“有没有可能只是你开弓放箭有些慢?”

李正面无表情地插了一句。

天王捕快在实战上只服气疾风捕和天罗煞,普通的西域刀手他们都看不上。

红女游绫邱平蝶稍微瞪了李正一眼。

白明光的表情纠结,似乎那条掉的腿,痛楚更强烈了。

“他带着一副白色面具,天黑我没看清,但我觉得他的眼睛好像也被挡在里面没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