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不怕。”宁凝柔声安慰,“爹爹就在外面,等他把那些人都赶跑之后,爹爹就回来了。”
花容说道:“小姐,我下去看看。”
“嗯,你小心点。”
“好。”
马车外的场面非常混乱,花容缩在马车一角,寻找着慕静泽和雨季的身影,两个人打十个,真的有些吃力。
忽然,一个黑色人影,突然飞到了马车的顶篷,花容大惊失色。
黑衣人手里银光一闪,便刺穿了车棚,花容吓得大叫。
听到声音,慕静泽回头看去,竟然有个人跑到马车上面去了。
他一边打往后退,雨季赶紧过来支援慕静泽。
慕静泽这才得以脱身,赶往马车。
黑衣人抽出剑,剑上没有血迹,他又多刺了几剑。
慕静泽飞上到车棚上,一掌将那人打飞了出去。
与此同时,黑衣人手里的剑沾上了血迹。
他立刻进入车里查看,宁凝跪在车里,身下是缩成一团的绝儿,幸好,那把剑穿过的是她的肩胛骨。
“花容,你进来给陵大夫包扎伤口。”
“好。”花容立刻走进马车。
绝儿已经吓傻了,缩在角落一动不动,明亮的眼睛黯然失色。
宁凝看绝儿这样,心里着实心疼得很,这次肯定给绝儿造成了不小的心里阴影。
慕静泽走出去,冷声说道:“你要是想除掉狄安民,就光明正大地动手,抓个女人去威胁,你还算男人吗?”
高炎看见慕静泽就来气,手里的拳头捏紧了。
“我们生死门落到这个地步,还不都是王爷你的功劳!”高炎冷哼一声,“我爷爷建生死门地初衷只是为了自保而已,从没想过与天下武林人士为敌,反倒是王爷你接手了生死门之后,利用生死门到处杀人,凡是反对慕静轩当皇帝地人,你都用生死门一一除掉,王爷你觉得这个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这个跟本王毫无关系!”慕静泽斩钉截铁地说。
高炎气得面目都扭曲了,这个男人这种时候,还要极力的否认,当真是不要脸。
“那我今天就把这件事说清楚了,也让马车里面的人听听,你慕静泽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闭嘴!”慕静泽吼道。
高炎愤愤道:“我爷爷建立了生死门之后,先皇便找到了我爷爷,想要生死门为皇家效力,只是秘密效力,先皇死后,皇子夺位,先皇将生死门交给了你,可是你利用生死门,慕静泽,你愧对你父皇!愧对我爷爷,愧对生死门死去的所有人!”
“既然生死么成为了皇家的东西,那就要做好随时丢弃性命的觉悟,如果连这点觉悟都没有你爷爷又怎么可能加入皇室。”慕静泽轻描淡写地说。
他从来都不会觉得自己有错,也不会后悔,这是他的路,他必须要走的。
高炎地后槽牙咬得格格作响,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给我杀!一个不留!”
“皇上,后宫不可一日无主啊,还请皇上早早定下皇后的人选。”
近日来后宫的事情实在是扰的他心烦。
“朕已经将凤印交给太后,六宫就由太后掌管。”他见还有人要说什么,他抢先说到:“行了,就这样吧。”
“师傅,我看太后娘娘这几日地气色很好,看来那药很管用啊。”陵游惬意的说道。
自从来了皇宫,他每天都无所事事,不是到处玩,就是去调戏宫女,日子倒也过得悠闲。
花钥铭问道:“宁凝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啊,不过也应该回来了,她可是太后娘娘地御医。”
“我要准备走了,等宁凝回来你告诉她,这是我配得药,对太后的病有好处。”花钥铭整理的药方子。
陵游惊了一下,问道:“师傅,你这么快就要走了!”
花钥铭没好气地看着陵游,说道:“我本来是个游医,要不是宁凝那丫头,我怎么会到宫里来,宁凝回来之前,给太后煎药地事情交给你了,我已经把所有注意事项给你给写下来了!”
“啊!”陵游哭丧着脸,安稳日子到头了,“你等阿凝回来再走不行啊。”
“当然不行!”花钥铭早就感觉到了着宫里的不对劲之处,正好赶上选后,皇帝又将凤印交给了黎薇,在这个特殊的时期不走的话,怕是他的黎薇都会死得很惨。
花钥铭交代完之后,便收拾东西离开。
陵游叫住了他,问道:“师傅,你不跟太后道别吗?”
花钥铭一边走,一边说:“不了,记住为师跟你交代的事情。”
“知道了。”
黑衣人的攻击迅猛,且个个都是高手,雨季和慕静泽渐渐体力不支。
雨季一边打,一边往慕静泽身边走去,低声说道:“王爷,奴婢身上还有一颗烟雾弹,当奴婢砸出烟雾弹地时候,我们就走。”
“好。”
两人又分开,但是都一边打,一边往后退,退到马车面前。
雨季掏出怀里的烟雾弹,朝地上重重一砸,白色浓雾顿时弥漫开来。
与此同时,慕静泽带着宁凝和绝儿离开,雨季带着花容离开。
高炎吃了一惊,没想到他们手里还有烟雾弹,他大步走到马车面前,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几滴血迹。
他气愤地砸了一下马车,狠厉道:“给我搜!”
慕静泽一行人早就离开了,来到了一个村庄。
雨季告诉村民路上遇到了土匪,抢劫他们的财产,最后逃了出来,村民同情他们,于是将村里唯一的马车借给他们送他们进城。
到了城里,慕静泽给了那人不小的酬劳,那人高兴坏了,连连道谢。
几人也没来得及休息,便买了两匹马,快马加鞭往京城赶去。
花容将绝儿背在自己背上,宁凝则是跟慕静泽一匹马。
一路颠簸,宁凝地肩膀又出了不少血。
直到夜晚,他们才找客栈休息,花容给宁凝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便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几人又起来赶路,宁凝已经疲惫不堪,伤口又疼。
三天时间,终于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