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余光瞟到应炎晨的笑,突然哽住,面目狰狞看向应炎晨地说:“是的,我就是嫉妒,所以我杀了你的父亲,凭什么他就可以娶第到你母亲,他就天赋异禀,什么都是他的。”
应炎晨冷冷的看着教皇,教皇忽然有些慌了,但是没有停下来,继续说:“所以啊,我就强奸了你的母亲,当着你父亲的面呢,最后在杀了你父亲。”
“所以克劳德身体不好。”应炎晨突然说; 一句不相干的话。
教皇一愣,反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应炎晨勾起嘴角残忍地一笑:“因为你干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现在都报复到你儿子的身上了,哈哈……”
教皇被气得指着应炎晨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这时,本该守在外面的守卫突然闯进来一个,急匆匆的跑到教皇耳边说了些话,教皇听后脸色大变,怨恨的瞪了一眼应炎晨便匆匆离开了。
教皇走后一阵有规律的敲砖声从头顶的小窗户上传来,应炎晨咳嗽两声,就听见很细微的铁石摩擦声。
头顶忽然一黑,一个人影从头顶跳了下来,轻巧的落在应炎晨的面前,是应炎晨这次出来带着的保镖——赵柔。
个子不算高挑,中规中矩的,长相很比较普通,最多算得上是一个清秀的姑娘,但是自身却极其厉害,帮助应炎晨死里逃生多次,应炎晨极其信任她。
赵柔手脚利索的帮着应炎晨打开了手上和脚上的镣铐,应炎晨撑着身后的墙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问赵柔道:“就你一个人来了?”
赵柔摇摇头,轻声说:“还有伍德,他会接应我们的。”
应炎晨点点头不再多言,赵柔扒着墙缝几步就从小窗口出去了。
应炎晨往后推了两步,借着助跑的力登上墙,从狭窄的小窗口跻身出去。
赵柔带着应炎晨往背阴的位置跑,庄子太大,两人小心躲藏,兜兜转转才找到负责接应的伍德。
伍德开着一辆悍马,在庄园一个破败的小门后面守着两个人,二人刚上车,就一脚油门踩出去了。
教皇正在克劳德的房间里,一个仆人冒冒失失的冲进来,大喊着:“不好了,教皇大人,应炎晨他跑了。”
教皇狠狠地瞪了一眼冲进来的奴仆,反手就是一巴掌,尖锐的指甲划破了奴仆的脸颊,鲜血直冒。
“没教养的东西,这里也是你能大喊大叫的地方吗?来人,拖出去喂狗。”
教皇大步流星的从克劳德的房间里离开,返回地牢,将守卫们狠狠的训斥了一边,又派人出去寻找。
然而,应炎晨早就躲了起来,应炎晨早年在英国的时候手下的势力还比较大,去了大陆后,便把手头上的势力转交给另一个自己信任的人看管。
应炎晨现在就是去找那个人,天都擦黑了,伍德才将车开到那人的别墅附近。
赵柔先下车,观察四周没有危险后,应炎晨才下车,亲自按响别墅的门铃。
“喂,这里是史密斯公馆,请问您是哪位?”冷淡的声音透过小话筒向外播放着。
应炎晨忽然放松下来,笑着说:“我是应炎晨,斯科特在家吗?”
“原来是应先生,有失远迎。”说着,别墅大门就开了,一个身形壮硕的白种人从别墅里跑了出来。
看到应炎晨,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来人兴奋的道:“炎晨,你怎么来了?”
应炎晨拍了拍斯科特的背说:“我们进去说。”
斯科特也反映过来了,揽着应炎晨往别墅里走,赵柔跟在后面,管家指挥着伍德将车开进车库。
应炎晨一进别墅,就受到热情的款待,两人交谈许久,应炎晨将自己回来的原因和这两天所发生的事都向斯科特交代了。
斯科特听后,狠捶了一下茶几,破口大骂道:“那个老不死的,还想让克劳德那个要死不活的当族长?做梦呢吧。”
斯科特很热情的将应炎晨三人留在别墅里,对应炎晨说:“你这两天就住在我的别墅里,我先去打探一下情况,想办法把你送回中国。”
应炎晨自是感激的,对斯科特许下承诺:“你有什么需要,我一定帮你办到。”
“都是兄弟,说这些干什么。”斯科特不甚在意的说。
两人许久没见过了,在书房里促膝长谈了一整夜。
到了第二天,斯科特早早的就出去了,应炎晨留在别墅里,看书品茶很是清闲,似乎并不着急的样子。
柚晴在别墅里左等右等还是没有等来应炎晨的消息,不禁有些急躁,其实管家知道应炎晨干嘛去了,怕柚晴担心就一直没说。
管家看柚晴是真的很担心应炎晨,便找了个时间将自己知道是的事情向柚晴全盘托出。
柚晴再知道应炎晨只身犯险时,心头猛地一颤,脸上的血色退了个一干二净,柚晴抓着管家的手问:“应炎晨有没有告诉您别的事?”
管家摇摇头,柚晴脱力的靠在身后的墙上,心中莫名的很害怕,脑海里不断的想着应炎晨会不会出事,他有没有受伤之类的。
柚晴着急上火了一天,就在她准备跟管家说自己能不能去英国时,应炎晨迟到了几天的电话终于打到了应家别墅。
柚晴正蜷缩的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何婉君坐在一旁守着柚晴,这是突然电话响了,柚晴都懵了,看着狂响的电话发愣。
何婉君看柚晴半天没有去接电话,轻轻地推了一下柚晴说:“还楞着干嘛?接电话啊。”
柚晴缓慢的伸出手抓住了电话,举到耳边颤抖着说:“喂?”
“柚晴,我是应炎晨,想我了吗?”
耳边是那人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柚晴半天都没有出声,应炎晨喊了两声,柚晴才带着哭腔的回应了一句:“谁想你了。”
应炎晨在电话那头轻笑,柚晴脑海里还能想象到应炎晨嘴边勾起一抹淡笑的样子。
“是,你不想我,我很想你。”应炎晨突然放缓了声音说道。
一句“我很想你”,通过电流的特殊处理,流淌进柚晴的耳朵。
坐在柚晴旁边的何婉君,看着柚晴的耳尖红到透明,整个人都泛着红似得。
柚晴小心翼翼的捧着电话,有些磕巴的说:“我、我也就想了你小会儿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