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仅剩的纯种吸血鬼有一半都在应炎晨身后的家族中,守着古老的城堡过着枯燥无味的生活。
应炎晨再次站在庄园门口时,心中思绪万千,应炎晨定定神,准备去应付那群老不死的的。
城堡内,几个白发苍苍的长老聚在一起,等待着应炎晨的到来。
应炎晨毫不客气的推开议事厅的大门,长老们的议论声骤然停止。
坐在主位的教皇,看见应炎晨脸上露出一抹和蔼的微笑说:“炎晨,坐了这么久的飞机要不先休息一下?”
应炎晨走进议事厅,在正中央站定说:“你们着急叫我回来干什么?”
教皇并不急着回答应炎晨的问题,反倒是问七问八的不直言,应炎晨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三言两语的回答教皇的问题。
“最近,族里要选拔新族长。”教皇笑眯眯的兜了半天圈子,才终于说了出来。
应炎晨冷哼一声,望着坐在主位上的教皇说:“你想推举我?”
坐在教皇右手边的一位老者突然插话,朝着应炎晨低吼道:“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还妄想当族长,做梦去吧你。”
应炎晨听完后神色不变,只是教皇脸上假惺惺的面具有了一丝裂痕,怒瞪一眼突然插话的老者,抬头看向应炎晨时有笑靥如初。
“炎晨,不是我不想推举你,你身上的血统太杂,这我不好举荐啊。”
教皇的话让应炎晨有些想笑,勾起嘴角冷笑道:“所以你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希望你能帮忙推荐克劳德。”教皇和蔼的看着应炎晨。
应炎晨觉得事情不太对,克劳德虽然是同辈里面最杰出的,但是先天身体不好,怎么当族长?
教皇见应炎晨半天不说话,脸突然垮了下来,挥动手里的权杖大喝道:“给我拿下他。”
四周突然出现几个人一边吟诵咒语一边靠近应炎晨。
应炎晨忽然感到一阵强大的压力,应炎晨强撑着没有跪倒在地,却被靠近的几个人束缚住了自己,教皇看着应炎晨被擒住,大笑两声说:“把他给我扭送到地牢去,看紧点别让他跑了。”
柚晴坐在家中一直心神不宁,看书静不下心,睡觉又睡不着,何婉君拉着柚晴聊天,柚晴先还不怎么理何婉君,后来两人又聊到了一块去。
应炎晨被关在地牢里一整夜没睡,第二天一早,教皇就来到地牢看应炎晨。
教皇走在牢房前,看到应炎晨手脚分别被束缚着坐在地上,和蔼的笑着说:“炎晨,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要叫你回来?”
应炎晨睁开眼瞟了一眼教皇,没有说话,教皇觉得自己被落了面子,恶声道:“我抓你就是想把你的心脏换到克劳德身上,这样克劳德就可以成为下一任族长。”
老不死的终于露出马脚了,应炎晨突然睁开眼盯着教皇略诡异的一笑说:“为了能让你儿子当上族长,你还真是不辞劳苦啊。”
教皇现在有些癫狂,凑近牢笼,狰狞的笑着:“权利可是个好东西!”
应炎晨淡然一笑,不在说话,教皇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发现应炎晨不理自己了,愤愤的转身离去。
应炎晨仰头顶在身后的墙上,看着墙上小小的窗口,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柚晴的名字。
柚晴坐在家里,是怎么都不爽,心里总有一股莫名的烦躁,在应炎晨这里住了这么久第一次和应炎晨分别这么久,自己非常的不习惯。
昨天还能忍受一下,今天就开始烦躁不安起来,又异常想念应炎晨,隔一会就问管家,应炎晨有没有打电话回来。
何婉君看着柚晴坐如针毡的样子,就想笑,拉住还想去问的柚晴说:“你在这就没坐满五分钟,你是不是喜欢应炎晨啊,这么着急?”
柚晴脸色骤变,甩开何婉君拉着自己的手往楼上跑,何婉君有点懵的看着不远处的管家,管家微微的摇摇头,示意自己并不知道原因。
柚晴跑回房间才发现自己反应过度了,抚摸左胸口,早就不在跳动的心,恍惚间感到她有在跳动。
柚晴不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只知道应炎晨不在身边,一刻没有看见对方,心里就仿佛度日如年一般。
何婉君以为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跟到楼上叩响了卧室的门。
柚晴红着脸开了门,何婉君眼神含笑的走进房间,揶揄的对着柚晴说:“怎么了?脸这么红?”
柚晴关上门,娇嗔的看了眼何婉君,如无其事的说:“没事,有点热。”
何婉君挑挑眉似乎知道了些什么,却并不言说,柚晴背过身去,轻轻的拍了拍脸,才转过身看向何婉君。
何婉君怕自己再笑柚晴,柚晴要跟自己翻脸,两人安安静静地坐在飘窗上看书。
城堡里地牢里,应炎晨快一天一夜没有吃过东西了,教皇怕好不容易找来的供体出现意外。
傍晚时,教皇带着一个仆人来地牢给应炎晨送饭。
仆人透过门上送饭的小洞将食物送道牢房内,应炎晨老早就听见有人靠近的声音,不屑的看了一眼晚饭,再次合上眼假寐。
教皇站在外面看应炎晨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火止不住的往上冒,挥手示意其他人退下。
“炎晨,你这么久没吃东西了,吃点吧,不然身体受不住的。”
教皇假模假样关怀的样子,让应炎晨作呕。
应炎晨睁开眼,睥睨的看了一眼教皇说:“怎么想把我养好了给你儿子移植心脏,是么?”
教皇脸上一僵,咬咬牙又笑了起来,靠近牢房看着应炎晨说:“炎晨啊,我这不是担心你的身体嘛,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应炎晨淡淡的扫了一眼教皇,冷很一声不再理会对方了。
教皇年轻时就是个暴脾气,费尽心机坐上了教皇之位后才收敛了一些,此刻却再也压抑不住自己了。
教皇冲着应炎晨大吼大叫:“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教皇连骂十来分钟都不带停的,应炎晨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连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过。
教皇还准备继续骂的时候,应炎晨突然开口道:“你在嫉妒什么?”
“哈哈,我嫉妒?我有钱有权有势,我还用嫉妒别人?”
教皇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大笑起来,应炎晨也跟着笑,笑的很是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