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娘哈哈大笑了,笑声里面充满凄厉、不满、愤恨、怨气。
刘玉娘笑得流下眼泪:“不防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的亲身父亲——刘叟,本宫不仅鞭笞过他,还派了两个大汉打死了他!谁挡我的路,谁就得死!”
王心兰骂道:“你真是禽兽不如!他已经不需要你为他养老送终,都是勇南公府供养着他!你还有没有一点天良?有没有一点人性?”
“谁叫他还念念不忘是本宫的父亲,他真的该死!”刘玉娘冷笑道,“天良!能当饭吃?还是能买东西?本宫连自己的亲身父亲都能杀,还有什么事不敢做的?”
王心兰道:“是!你已经散尽天良,是我眼瞎了,还一次次的帮助你,助纣为虐!”
“我可爱的妹妹,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条件吗,否则香消玉殒,可惜了这幅好皮囊!到时候,孩子没有了母亲,将军没有了夫人,岂不是很惨!”
一提到女儿和儿子,丈夫,王心兰心都快碎了,说道:“好吧,我同意把两匹果马献给娘娘,只是娘娘得说话算话!”
刘玉娘道:“走吧!现在就去拉马?”
王心兰还有点反应不过来,这么随便就可以出去,一句话就被拿进来,问道:“现在我可以出狱了吗?”
“是啊!难道你还想再住几天?”
王心兰忙走出去,女狱卒来忙上前用剑拦住王心兰:“不行,来到天牢,怎么能不经过审讯判决就走!”
刘玉娘道:“你信不信本宫现在就把你投进去,判你做一辈子牢,嫁妆什么都省了!”
女狱卒忙跪下道:“属下该死,恭送娘娘,夫人!”
回到将军府门口,所有人都觉得很意外,王心兰道:“红芙,你带皇后娘娘去牵那两匹果马!”
红芙见王心兰回来,真是喜出望外,但是听说要自己把果马牵给皇后,心里有些意外,愣了一会。
刘玉娘急不可耐地说道:“带我们去,我们牵了马就走!”
“去吧!带皇后娘娘去!”王心兰说完,就回房去。
李嗣源追进房中,拥抱住王心兰:“吓死我了,我以为再也不能和夫人……。”
“让开!我去沐浴更衣,全身馊臭!”王心兰道。
“抱一会!我闻到的只有夫人的体香!”李嗣源并不嫌弃。
“放开!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王心兰硬是推开李嗣源道。
刘玉娘和雪梅各牵一匹果马,到了门口,两匹果马任两人怎么使劲牵引,就是不走。
刘玉娘拿马鞭抽打,果马才走了出去。
一路上有人认出是皇后娘娘,大感意外。
“看皇后娘娘亲自牵着马!”有一个中年男人,胡须拉茬,猥琐难看,色眯眯地小声说道,“她那雪白的大胸,够喂一对双胞哩!”
刘玉娘其实已经听到那人说话,却一点都不恼:原来本宫的形象是怎么惹人喜欢,要是能转化成钱财,那该多好啊!
“说你是瞎子吧,你又有一双能看的眼睛!除了大胸你还能看什么啊?皇后娘娘牵的那两匹小矮马,才是无价之宝!”
“那有些像长不大的马,身高还没有大点的驴高,真的很值钱?”
“这你就不懂了,这小品种马,价值可能在几百万两纹银一匹,是那些大官专门去摘果子的马,知道吗?”
“别吓我!这么贵,我们百辈子都挣不到。”
刘玉娘到了至德殿门口,就迫不及待骑上去,不料马不喜欢刘玉娘,又是跑,又是跳,把刘玉娘摔下来。
刘玉娘骂道:“这不认主人的畜生!竟敢把本宫摔下来,要不是看着你很值钱的份上,杀了你!”
从马直见刘玉娘摔下来,狼狈不堪,也不敢笑,满上去拉着马。
雪梅道:“娘娘伤到了吗,吓死我了!”
刘玉娘伸伸手,弯弯腰,踢踢腿,见没事,说道:“只是屁股有些疼痛,不要紧的!”
雪梅拿起马鞭就要打那匹马,刘玉娘道:“别打!打坏了,就要跌价,本宫要指望它能给本宫挣个大钱呢!”
雪梅不解问道:“娘娘难道不自己用?”
刘玉娘道:“自己用,太可惜了,这可是一百多万两一匹呢!l”
雪梅道:“哦,原来如此!”
刘玉娘道:“牵下去,叫她们好生伺候!不可打骂!”
刘玉娘发出教令,叫人到大街小巷去张贴,要卖了两匹果马。
拍卖果马那天,每一个买家都交了十万两纹银,才能到里面参与竞争价格。
申王李存渥,被封为历义成、天平二军节度使,居住在京师,食其俸禄;永王李存霸,河中节度使;邕王李存美;薛王李存礼;睦王李存乂,保大军节度使;通王李存确;雅王李存纪;新州刺史、威塞军防御使,总领山后八军的李存矩赫然在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开什么国家大会。
还有不知道名字的几位富商,刘玉娘双眼放光,仿佛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和金灿灿的黄金。
通过叫价,最后两匹果马拍出了天价,一匹以一百七十万两成交,被申王所得,另外一匹以一百八十万两成交,被睦王所得。
刘玉娘收好银票,回到至德宫,越想越觉得可惜,要是自己多留两个月,自己也好好享受一下,不是多好吗?
雪梅看出刘玉娘的心思,说道:“两位王爷有,和皇后娘娘有,不是一样的吗?”
刘玉娘想想也是,忙带着雪梅赶到睦王府,只见睦王在平静地喝茶。
睦王笑道:“今天皇后娘娘可是发了横财,怎么还来鄙王府。”
刘玉娘笑道:“本宫心疼啊,把马卖早了,本宫都没有舍得骑过,以后想骑的时候就来王府骑一下。”
“本王哪里有钱买马?”睦王苦笑道,“本王是代替一个辽国富人买的,只是看了一眼,就被眼巴巴地牵走了,娘娘说气人不气人?”
刘玉娘心里向泼了冷水,冷到脚后跟,说道:“本宫告辞!”
刘玉娘顾不得辛苦,又冲冲忙忙到了申王府,申王正在搂着两个女人在喝酒调笑,右手摸着一个美人的巨胸,左手端起酒樽喝酒。
见皇后娘娘到了,两个美人忙退下了。
申王见刘玉娘跑得气喘吁吁,脸色粉红,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的一对巨胸,狠狠地咽下口水,问道:“是什么风,把皇后娘娘给吹来了?”
刘玉娘见申王色眯眯地看着自己,也不发怒,说道:“申王府本宫就来不得了?”
申王还是色眯眯地看着刘玉娘的巨胸,道:“欢迎之至,要是皇后娘娘能经常来!那孤王感激不尽呢?”
刘玉娘直接说道:“本宫是想来看看那匹果马,本宫还没有骑过它,就卖给王爷了,心里懊悔着呢?”
“那马是有一个富人让我给买的!还没有进府就被牵走了?”申王嬉皮笑脸说道,“要是皇后娘娘有意,孤王倒是可以当娘娘的马,任娘娘驱使呢!”,话还没有说完,申王觉得血脉喷张,很想扑过去按住刘玉娘。
刘玉娘心里很失落,这么好的马,突然间好像是蒸发了一般,究竟是什么人,怎么大的手笔,还能请动两位王爷。
刘玉娘在发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娘娘还骑不骑?”申王李存渥四手着地,修长俊美的身材,伏在地上,含情脉脉地看着刘玉娘。
刘玉娘看着申王的样子,有些心旌摇曳,忙说道:“骑啊,这么好的马,比果马好万倍!”
刘玉娘一激灵,气血上涌,过去骑在申王生上,申王李存渥手脚并用,走了几步,叫道:“怎么了!我的腰上怎么湿湿的,滑滑的?”
刘玉娘一阵娇羞,伏在申王背上,亲吻了申王的背后一口。
申王终于按耐不住,把刘玉娘掀翻在地,激烈地亲吻刘玉娘,坏笑道:“一定是好久没有和皇兄在一起了吧?”
刘玉娘矜持说道:“哪有?昨晚上还在一起呢!”
申王一手抓住白花花的巨胸,笑道:“说假话!要不怎么把孤王的腰弄湿了。”
刘玉娘发狠地抓住申王,一下就吃住了:“爱信不信!”
申王仿佛吃饱了,刘玉娘内心的骚动又升腾起来,不断撕咬着申王。
折腾了一会,申王有些不耐烦了,说道:“看不出啊!我们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竟然这般闷骚!”
刘玉娘大声说道:“我还要骑在你身上!”。
话音未落,申王也兴奋起来:“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还要!孤王可是被骑也威猛!”
折腾了半天,在申王府吃了饭,刘玉娘丢下一句话:“这果马真的非常好骑!下次还来!”,一边说,一边大摇大摆地走了。
王心兰洗漱完毕,吃了饭,对李嗣源道:“以后大将军向皇上请辞:愿意到地方任职吧,现在太凶险了!”
李嗣源道:“自从夫人被打入天牢,我已经想清楚了:一家人,只要平平安安的,就是当一个普通百姓也何妨!没有了夫人,就算是给我当皇帝,我也高兴不起来。”
王心兰依偎在李嗣源怀里呢喃细语:“此生得君爱,此生无憾!愿生生世世和君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