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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 346.冲哥

2017-09-03发布 2554字

     那拄拐的年轻人道:“师叔,还不是怪那个小贱人想要巴结我,因此引诱我嘛!想不到被那姓文的狗贼撞见了,将我痛揍一顿,又交给丰家处置,我实在是颜面扫地,气煞人了。想必丰家都不敢对我怎样的,不想老子被姓文的那个狗杂种打伤了腿,路走得慢,偏偏又在村店中丢失了马,老子恼火,割了那店小二的双耳。今日山上就举行祭碑大典了,想必我们是赶不上开典大礼的了。”

    “唉,都怪你惹出乱子来,耽误了时间。”中年男子颇为怪怨。

武书生、文冲之、诸葛无用等人听得声音,颇感诧异。文夫人皱眉道:“冲哥,是太山的符达荃和包誉望,真是冤家路窄,又在这儿碰上他们了。你那日打了包誉望,恐怕今日他不会罢休。”

  文冲之脸上泛起怒色,手抓钢刀。诸葛无用问:“文兄,发生什么事了?你与太山派难道有何过节?”

文冲之愠怒道:“那日料理完我父丧事,我便到肥城我那表弟家做客,不想席散后在草墙边撞见太山派的包誉望欲图奸污丰家一个使女,被我当场教训了他一顿。原本此二人是去丰家散发请帖参加太山立派庆典的,因为这件事,曹丰与太山派闹翻了脸。”

 正说着,符达荃和包誉望走出林子来,冷不防见前面河边站着一些人,放眼打量,包誉望吃了一惊,原来在丰家痛揍他一顿,揭他丑事的“姓文的那个狗贼”就在这里,顿即怒火填膺,放声叫道:“好你个文冲之,你算是什么东西,竟敢在肥城打我一顿,使我在丰家出丑?你说我欲行奸-污丰家丫环,真是胡说八道,是那丰家丫环自愿讨好于我的,被你胡乱一搅,令我当众出丑,你说这事如何了结?”

文冲之跳前两步,愤怒道:“包誉望,亏你是太山名门大派的人物,却是这等货色,我看那日教训你一顿,还算太轻。”

 包誉望拐着脚走过来,指手大骂:“姓文的,我不管你是什么京城里面的鸟军统领,芝麻粒的小官我太山派也不放在眼里,今日你在我太山脚下,还敢放肆吗?”

武书生见包誉望疾声厉色,十分嚣张。包誉望身侧的中年男子符达荃也是怒目相向,恶狠狠道:“我太山派与你文冲之八竿子打不着,为何你那日要多管闲事,重伤了我的师侄呢?你今日休得走脱,须得到我太山派分说此事,在我掌门人面前解释清楚。”

   这包誉望和符达荃衣着不俗,颇为傲气,想必太山派实在财大气粗,势力强横。

文冲之脸色不悦,喝声道:“废话,我文某有要事在身,岂能为你鸡毛蒜皮的小事耽搁我的大事?文某教训就教训了你,却待如何?”

“你?”包誉望满脸激愤,咬牙切齿道,“将老子伤成这样,你道老子是街头卖唱扮小丑好惹的?你视我泰山派为不存在吗?在我泰山脚下,竟敢如此嚣张,我看你是活腻了。今日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务须到我泰山上面去,分说明白,解释清楚。”

文冲之呵呵冷笑:“文某最受不得人威胁!”符达荃怪笑一声道:“那我就威胁威胁你看!”他说着,剑已出鞘,闪电般快,身影横斜,向文冲之飞刺了来。

 文冲之翻身出刀,刀身亮白,锐气森寒,向符达荃急劈而去。刀剑相交,叮咛声响,符达荃暗觉对方力强,剑身一晃,侧削向上,身子随之偏移,上下撩刺。

一时剑光闪闪,剑花烁烁,符达荃身影窜纵,上下飞刺。包誉望在一旁叫道:“师叔,教训他!叫他知道我太山派的厉害!”

文夫人略有焦急,婉声道:“冲哥,要小心!”武书生、蓝素心等瞧出这太山派的剑法确实变化颇妙,威势极强。

 原来太山派三十年来集太山数大长老一同参研,互取所长,萃出奥妙,整合出一些非常实用且威力强盛的武功来,其中尤以剑法为最。符达荃年纪四十五六,远胜文冲之,现为太山长老会中的一员。

    此时他胜意隆隆,决心挫败文冲之,剑势挥出时,便是蕴含颇大威力。文冲之钢刀晃闪,左挡右隔,饶是符达荃以为他剑力强横,剑势迅猛,也无法突进文冲之的刀影中去,伤他分毫。

文夫人见丈夫拦挡得住,颇为悦喜。

 包誉望呼喝着声,一个劲地为其师叔鼓舞斗气。文冲之虎吼一声,身子翻飞,闪过剑影乱撩,双脚无了立足之地,就要踏落河中。

符达荃喜形于色,寒剑按下,不想文冲之反手挥刀,隔开那剑,大步迈出,跃到河流对岸。

符达荃望后追去,挺剑前冲。他的剑身飞刺文冲之不到,反把两边的柳树于中撩断。文冲之顺柳树树身一荡而过,符达荃提剑追之,剑身猛吐招式,撩得柳叶乱飞。

文冲之大刀荡开剑身,复跃回左岸来。

文夫人道:“冲哥的天狼刀乃宫中赐赏,现在用来对付无耻小人,真是污秽了这刀。”正说着,文冲之与符达荃斗得又烈。

文冲之刀光森寒,泛着冷气,突听他虎吼一声,刀光一撩,叮当一声,符达荃觉手心震动,握剑不稳。刀势又自压来,他更是立足不稳,踉跄一步,更觉寒刀靠近,慌忙要举剑迎挡,不觉剑身下垂,无法提起,匆促间,腿肚子上一痛,便即被割开一道伤口,坐倒在地。

“啊,师叔,你怎么样?”包誉望吃了一惊,慌忙过来查看。

文冲之不正眼瞧挫败之敌,收刀回身,不想身后劲风袭来,众人突叫“小心”,文冲之大刀回转,叮当两身,两柄剑横飞了出去。

原来是符达荃和包誉望觑准文冲之回身之际,长剑一送,想要暗算他。

文冲之人虽转身,实则暗中警惕,迅捷转身之际,天狼刀将二剑震脱对方手心,飞出了老远。符达荃和包誉望妄图反抗,文冲之双指前送,咄咄两声,二人身躯一麻,软倒在地。

 符达荃和包誉望二人方知道文冲之了得。文冲之愠怒道:“文某有意让你,你却步步紧逼,非得逼文某要出重手。”

文夫人上前两步,关心地问:“冲哥,你没事吧?”

文冲之“嗯”了一声,道:“娘子,我没事!”诸葛无用笑道:“文兄武功高强,原本饶让两个鼠辈几分,岂知两个鼠辈孤陋寡闻,得寸进尺,不知文兄厉害。不知文兄打算如何发落这两个鼠辈?”

符达荃气得胡须倒竖,想不到他一向自以为武功一流,今日竟然折在这个比他年轻一二十岁的文冲之手上,真是丢尽了太山派的脸面,锐气大折,心里盘算着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包誉望对诸葛无用怒气冲冲道:“你说谁是鼠辈?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轻看我太山派?”

诸葛凤走上前,一脚将包誉望踢翻在地,哈哈笑道:“怎么,你很不服气是吗?今日我等就是要上你太山去寻找晦气的。怎么,你太山派不是很了不起吗?那让我见识见识,究竟有多了不起?”她说着又是一脚,将包誉望踢得翻了两个跟头。

包誉望大叫起来:“贱货,日后我叫人奸-杀你一百次,大卸八块。”

诸葛凤娇怒盈胸,一脚踏在包誉望的伤腿之上,使劲猛踩,痛得包誉望大声哎哟,张口大叫。

诸葛无用呵斥道:“阿凤住手,休要胡来。文兄所制服的人,你怎么上去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