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以来就是这个样子,邢芷若的身子一直游弋在一些男人的床上,她一边与一些男人调情,一边暗暗的用自己的手机偷拍下了一些自认为宝贵的画面,她甚至把这些事情当成了一场人生的游戏,无疑,她是戏中的女主角,也是戏中的女配角。
继张宇之后,不久,她又找到了在东域那个地方做买卖的一位蒋先生,这位蒋先生做的买卖虽然是一个小买卖,但摊铺却很大,由于蒋先生目前已经是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了,长久以来,不知何时他已开始讨厌他那长得肥粗老胖的老婆了,然后就和朋友一道,去名字叫做月亮城的那个桑拿浴里讨欢喜,找刺激,去了两三次之后,他很快把目标定在了邢芷若的身上。
他认为邢芷若不但外表长得靓丽,而且每次一去,她都会温柔的黏在他的身上,少女那散发着方艳的体香令他迷醉不已,尤其是在跟他聊天的时候,一声蒋哥长,一声蒋哥短的甜甜呼唤着他,更是令他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更令这位蒋先生感到心动的是,他发现邢芷若的眼睛里内容很丰富,不同于其他同龄的女孩,给人的感觉像是很有心计,他喜欢有心计的女孩,不喜欢那种傻了吧唧的,所以对于这一点邢芷若也对他的口味。
一拍既合,两个人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很快就眉来眼去的勾搭上了,而邢芷若看上这位蒋先生,主要就是冲着他的钱去的,因为这位蒋先生每次都是出手阔气,甚至就是邢芷若给他做普通的足疗按摩的时候,他都要给她一些小费花花。
“若若,这么长时间了,蒋哥对你怎么样?”每一次蒋先生给邢芷若小费的时候,他都要这样笑嘻嘻的问邢芷若道。
“蒋哥对我没的说呀。”邢芷若每次都是挑挑眉梢,面露真诚的说道。
“那既然这样,不如哪天去单独陪陪蒋哥吧,好吗,若若?”蒋先生说完,便用手拉过了邢芷若的小手。然后沉默的看着对方,尽量把思考的空间留给对方留得大一些。也许这就是年龄使然吧,他知道他已人到中年,做事情一定要讲究个分寸,即便是做这种事情也是如此。
说句心里话,邢芷若并不喜欢这个男人,岁数大倒是一方面,她主要是不喜欢这个男人身上偶尔传来的那股难闻的体味,尤其是这个男人在按摩间里趁着没人的时候,欲要亲吻她嘴唇的时候,邢芷若就感觉到那股难闻的体味直接钻到自己的鼻孔里面,用她自己心里的话来形容这种感觉就是,恶心死人了。
每次蒋先生欲要跟邢芷若扯这一套的时候,邢芷若都力求自己身子要躲开他,尤其是自己的嘴巴不能让他亲上,否则的话,那后果简直就是不堪设想。
为了能顺理成章的亲吻邢芷若的嘴,有一次,蒋先生去月亮城的时候,特意给邢芷若带去了厚厚的一沓子钱,这厚厚的一沓子钱,摔在邢芷若的手里之后,这个小丫头不由动心了,钱,对于她来讲真的是很有诱惑力。更何况是这么多的钱呢!
就从那一刻起,邢芷若不管那一套胡子了,什么体味难闻不难闻,什么岁数大不大,什么这个那个,反正挣到了钱就是大爷,把钱顺理成章地揣到自己的兜里,就是真理呀,于是,邢芷若自己不再跟自己较劲了,傻逼才自己跟自己较劲呢,她淡淡的笑了,心中也释然了好多好多。
就在那天,邢芷若把那厚厚的一沓子钱暗暗的揣进自己兜里的时候,在那同时她那涂抹着肉粉色口红的性感小嘴儿也被对方那脏兮兮的大嘴给狠狠的亲了。亲的过程当中,虽然被亲的欲要窒息的邢芷若都要产生一种脑浆崩裂的感觉,但在这个过程当中,邢芷若不断的给自己加油打气,要求自己挺住,再挺住,一切看在钱的面上……。
而且为了让自己尽量的配合蒋先生的吻,她的脑海之中还不断的闪现出金灿灿的一堆一堆的钱币,这样一来,也使邢芷若的画面感觉得颇强了很多很多。同时恶心感也锐减了不少,她突然发现原来这招挺奏效。
这之后,再有这种男女之间身体上接触,并同时有恶心感产生的时候,邢芷若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一幅一幅美好的画面感,什么高山流水,什么俊男靓女,什么瀑布草原,这样一来,这些美好的画面感就充斥了一切不良的感觉。
拥有了这个高招之后,邢芷若就不怕再接触这位蒋先生了,一切看在钱的份上,她最近这段时间以来与这位蒋先生接触的开始频繁了起来……。
并且就在这样一天的夜晚,就在这位蒋先生三番五次的邀约之下,邢芷若决定把自己那早已被污染的滥够的身子交给这位对自己垂涎已久的家伙。
原来,这位蒋先生之所以三番五次的邀请邢芷若跟自己在一起,是因为他的情况与熊宇宁的情况大致相同,就是他事先早已选择好了一个方便的空间,准备跟自己定格已久的目标在这个方便的空间里面瞎扯。
蒋先生是靠旧物交换起家的,因此,在他的院落里面堆满了准备出售的旧物和杂物,就在这个旧物已经堆积如山的院子里面,大约在中间的位置,有一个专门看守旧货摊儿的空房子,用蒋先生自己的话来讲,这个房子是既安全又危险。
说他安全,是因为他那长得膀大腰圆的媳妇,就住在这个大货摊后面的院落里面,并且他的媳妇几乎从不涉入到这个空房子里,平时的时候几乎也是很少来,都是蒋先生自己在这里看摊儿,卖货,并且蒋先生的媳妇晚上睡觉的时候,睡得很死,呼噜呼噜的打呼噜声传遍整个院子,睡一大宿的时间连一泡尿都不带起来洒的。
而且平时的时候,蒋先生和他的媳妇儿都是分居而住,蒋先生就睡在这个看货堆的空房子里,两个人各睡各的,由于互相都已经讨厌了对方的身体,所以身体上的接触一年半载也接触不上一回,白天的时候,他们才相聚在一起,照常营业,照常支摊。
说那个地方危险,那当然也是有一定的充足的理由,因为毕竟这个小空屋子距离蒋先生他媳妇睡觉的地方不足百米的距离,即便他媳妇睡觉睡得死,觉睡得比较沉,一宿都不带起夜的,但有些事情个不怕一万,还怕万一呢,万一他媳妇睡觉睡半道儿破例起那么一次床,洒泡尿之后再顺便过这个小屋子里来看看,那若是蒋先生在这个小屋子胡搞的话,情况可就危险了……。
因此说这个小屋子的存在有它的安全性,也有它的危险性,但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面对着邢芷若那千娇百媚的姿态,以及那条艳丽的石榴裙下的那抹隐隐的风骚一直在吸引着蒋先生的那周身上下的情欲,看来,他早已控制不了自己了,可恶的情欲在他的脑海中群魔乱舞,他最终压制不了内心里的那股邪火,就在今天晚上,他与邢芷若事先谈好了交换的价钱,神秘兮兮的把邢芷若带到了自己的小屋子里面。
在漆黑的暗夜里,邢芷若在蒋先生的搀扶之下,深一脚浅一脚的绕过了旧货交换的摊位,好不容易才来到了他的小屋子里面,为了不打扰到蒋先生的媳妇儿,蒋先生甚至连灯都没有敢开,在暗暗的夜色中,他摸到里一只杯子和一只水壶,然后要给邢芷若倒杯水喝,怎料这个举动却被邢芷若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