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王心兰告辞那贵夫人道:“姐姐珍重!妹妹告辞!如若有缘,我们姐妹又能相聚!”
“珍重!”那贵夫人道,“我叫潇湘,盼着和妹妹能有相聚之日!”
回到客栈,李继洲对王心兰道:“那潇湘夫人就算是传奇人物了,姑母给洲儿的太多的惊奇,洲儿都觉得姑母有些陌生了!”
王心兰道:“你个小崽子,竟敢取笑于姑母,姑母给洲儿娶一房大十岁的老婆来管上你,看你还敢不敢?”
“这个!我还真的怕姑母这么做,求你发发慈悲,好吗?”李继洲害怕了,哀求道。
李嗣源道:“好了!只要洲儿听话,姑母就不会为难洲儿的!”
李嗣源给王心兰洗了脚,让王心兰睡下,说道:“其实别说洲儿惊奇,连我都被夫人吓到了!”
王心兰道:“夫君说得是什么啊?”
李嗣源道:“我自认为对夫人知根知底,想不到还是了解得不多啊!”
“还请将军以后别用这个词,会让人多想的!”王心兰道,“其实是母后的产业,不足为奇,只是如果管理不好,对不起母后。”
葛爱天天闷在房里,觉得快要疯了,到曹夫人哪里走走。
曹夫人叫人上了茶,见她脸上,手上,腿上有很多青筋,一脸的鄙夷,好似会传染了自己似的。
葛爱见曹夫人有些嫌弃自己,也不在意,对曹夫人道:“今天妹妹来拜见姐姐,献上几件礼品,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曹夫人见是一对玉手镯,成色也不太好,还有一对步摇,倒还是金的,不过对自己来说,还是算得上礼品了,于是说道:“妹妹有心了!”
葛爱道:“妹妹初到府上,还请姐姐照顾一二!”
曹夫人道:“你我姐妹,就不要客气了,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多谢姐姐了,”葛爱道,“贱妾也是不明白,那王心兰何以会骑在姐姐头上,姐姐是大夫人,又是皇太后的亲侄女,嫡夫人去世后,姐姐应该当仁不让任这嫡夫人,何以会拱手让人。”
曹夫人尴尬说道:“妹妹说得有理!只是皇上也是按照出生世家来划分,虽然皇上是我的亲表弟,可对我也是没有对那王心兰好。”
葛爱故意不知道样子,说道:“这贱妾就不知道了,贱妾的新婚之夜,将军就跑出去追王心兰去了,心里非常不甘心。”
曹夫人道:“那王心兰倚仗自己是前朝公主,自己又财大气粗,以后我们姐妹都得小心点才是,要是热恼了将军,我们可吃罪不起!”
葛爱道:“难道我们就要对她低声下气吗?”
曹夫人显得一脸无奈,说道:“无能为力了!”
葛爱道:“我们姐妹齐心,其利断金,能击败她,那乡巴佬是指望不上了,只有依靠我们姐妹了!”
葛夫人说得的乡巴佬是刘氏,葛爱见刘氏土里土气,看不起她。
曹夫人道:“是啊!还望妹妹多支持呢!”
看着葛爱离去的背影,曹夫人道:“想借刀杀人,你还嫩着呢。”
葛爱回到自己的房间,气得把茶壶扔在地上,骂道:“真还把自己当做是嫡夫人,拿腔拿调,其实就是一个过气的夫人,待老娘击败王心兰,叫你没有好日子过!”
多日后,一行人终于到达洛阳,王心兰回到将军府,杨柳随李继洲来将军府看望,说道:“我儿回来就好,担心我儿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王心兰满怀歉意道:“兰儿让母亲操心了!”
话音未落,有人来报道:“不好了,那葛夫人在房间里撒泼,寻死觅活的。夫人要不要去看一下!”
王心兰道:“将军哪里去了?那里只有将军能安抚得了。”
“那我回府了。”杨柳道,“兰儿安心养胎,经常回家来看望我!”
王心兰要送杨柳出去,杨柳坚持不要送,王心兰只得叫红芙送她出去。
刚好出去,红芙道:“夫人,葛夫人拦住老夫人,不准离开,骂老夫人呢!”
王心兰急了,走了出去,只见葛爱拉着杨柳道:“你一个卖桂花糕的,还敢来我们将军府出入,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杨柳口笨,木纳说道:“我是来看我的女儿!”
“啪”的一声,葛爱越说越激动,给杨柳一记响亮的耳光,杨柳被打懵了,摸着脸,难过的哭了。
“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打在葛爱的左右脸颊上。
葛爱见王心兰怒目而视自己,心里不禁打了个寒颤,还是撒泼起来,一把把王心兰推到在地。
王心兰刚要发怒,觉得肚子很疼,起不来。
葛爱还不停,一脚踢过来,红芙忙护住王心兰,被一脚踢在屁股上。
“哎哟!哎哟!”王心兰疼直叫。
葛爱道:“装!我看你装!”
杨柳顾不得和葛爱理论,忙过来扶着王心兰道:“女儿怎么啦!女儿!”
血顺着王心兰腿流下来,红芙惊叫道:“血!夫人流血了!”
李嗣源这时刚好进门,忙抱起王心兰就走,血流下来,浸到李嗣源的袍服上。
葛爱道:“她这是装的,我只是轻轻的推了她一下!”
李嗣源眼睛瞪向她:“回头收拾你!”抱着王心兰快步走,一边叫道:“快传太医!快传太医!”
王心兰被抱到房里睡下,王心兰疼得大汗淋漓:“快救……我的孩子!快!”
红芙道:“快传太医!快传太医!”
李嗣源叫道:“快传太医!”
这时只见鹿神医跑了过来,红芙喜出望外,仿佛抓到救命稻草,道:“鹿神医!快给夫人看看!”
鹿神医过来,先拿出一个红色的葫芦,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放在王心兰嘴里,然后才给她把脉。
李嗣源紧紧抓住王心兰的手,道:“别怕!有夫君在你身旁呢!有鹿神医在,一定不会伤到孩子的。”
红芙早已经准备好纸笔,鹿神医开了药方道:“快去抓药!”
杨柳一直在王心兰身旁,问道:“女儿好点了没?”
王心兰点点头,鹿神医道:“现在老朽都备有她的药呢!先服下的红色药丸应该起作用了,血应该能止住。”
绿芜道:“夫人的血止住了。”
杨柳满脸歉意说道:“对不起,也许今天我就不应该来!”
鹿神医道:“母亲看女儿是天经地义的事 老夫人怎么能责怪自己呢?”
红芙不敢让别人经手,抓药,煎药都是自己亲自做,害怕别的环节出了问题。
等了一个时辰,药终于煎好,红芙用盘子端过来,李嗣源扶起王心兰,亲自用调羹喂王心兰。
鹿神医道:“现在留红芙和老夫人在这里看着夫人,我们退下,让夫人好好休息一会。”
王心兰喝了药,慢慢觉得不疼了,慢慢睡去。
客厅里,李嗣源叫上了极品龙井给鹿神医,道:“今天多亏鹿神医来,否则不堪设想。”
鹿神医道:“将军客气了!可能是老朽上辈子欠夫人的,这几天老朽总是觉得心神不宁,卜了一卦,是凶兆,只得飞奔过来,可怜我这把老骨头了。”
李嗣源道:“真是不过意了,得好好酬谢一下鹿神医。”
鹿神医道:“金银珠宝对我无用,大鱼大肉伤我身。”
一会,王心兰醒来,杨柳忙问道:“女儿不疼了吗!”
王心兰道:“好多了!”
李嗣源忙过来,抚摸着王心兰的手道:“真是上天保佑!多亏了鹿神医。”
葛爱怯生生地进来,跪在地上,李嗣源道:“我不去找你,你倒还敢来?”
葛爱道:“还不是怪将军,新婚之夜就置贱妾不顾!原以为将军回来,会来安抚贱妾,将军也不来,故而由怨生恨!”
李嗣源道:“你还有理了!”
葛爱道:“求妹妹原谅,以后再也不敢了。”
王心兰道:“你这人,要不是红芙帮我挡了你一脚,你就踢在我的肚子上了,别说是鹿神医,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我。”
李嗣源道:“你这恶妇!明天我就休了你,你想去东就东,想去西就西,给你自由!我这将军府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葛爱哭道:“以后再也不敢造次了,请将军原谅!要是将军休了臣妾,臣妾就无家可归了,只能任人欺负。”
王心兰看着可怜兮兮的葛爱道:“将军就饶了她吧,看她怪可怜的。”
李嗣源道:“不行!这样的恶妇如果不驱除出府,还会害你第二次,第三次!”
葛姬撒泼道:“要是将军还不饶恕贱妾,不如杀了贱妾!”
李嗣源怒道:“别以为本将军不敢!”,拔出宝剑就要刺。
王心兰道:“上天都有好生之德!将军不可!就当是为未出生的孩子积德!”
“夫人为你求情,就饶了你!”李嗣源道,“滚下去吧!”
隔了几天,王心兰见阳关明媚,说要去看看花,红芙扶着王心兰,去花园里。
红芙指着一朵牡丹道:“夫人看看这朵牡丹,红得太鲜艳,太大了。”
葛爱找到鹿神医,跪在鹿神医的面前,鹿神医道:“你这恶妇,还敢来老朽面前,看老朽不药死你。”
葛爱哭起来,鹿神医皱着眉头道:“去!去!真是麻烦!”
葛爱哭道:“贱妾已经知错了,以后要是再犯!鹿神医就药死我吧!”
鹿神医大怒道:“还有下次!再有下次不让你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