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还有你们,还算是同门师兄弟吗?很好啊!居然还有人把我当成同门师兄弟啊,巫师自我嘲笑着,这世界上,孤独的只剩下他一个人了,现在居然有人告诉他,他还有同门师兄弟,那当初的抛弃,当初的逐出师门又是怎么一回事,都是随随便便的一句玩笑话吗?如果是这样,那自己算什么?岂不是比垃圾更垃圾,师弟啊,当初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是因为山下的流言太多了,掌门的门面上也不好做,所以为了掩饰下去,只,只能假装,把你给逐出师门,现在师傅已经悔过了,希望你还能够,
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一下师门的过错吧,另一名弟子道,他们都是看着掌门的脸色行事,而方才那些话,估计就是掌门暗自传给他们的,正当另一名预备劝告,够了,不管以前我是哪个师门的,今日,既然你们也都全来了,那就成为我寒蝉虫的食物吧,巫师冷冷的眼光,扫视着大家,被这种眼光盯着,大家都被吓住了,不敢再说一句话,与此同时,巫师内心的心魔,变为更加的狂躁,在他的眼睛里面,此时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杀,你经历了那么多,如今却变成了这样,这一切,都是谁人所造成的,
是眼前的这些人,这些可恶的人类,把他们全部杀光,就可以为你可怜的老母亲报仇雪恨了,就可以解除心中那放不下的一切了,心魔陈述着,引诱巫师去杀害这里的所有人,不过那些人虽然可恶,但是他们陪伴我成长了那么久,那么多年,说要是没有感情,我自己都骗不过去,仅存的那一点理智,与心魔对抗着,哼,感情,什么鬼感情!你对他们留有那么一点感情,那他们呢?他们对你呢,有没有所谓的,你口中的感情,倘若是有一点点感情,不奢望多,就那么一点点,他们就不会如此对待你,
也不会如此对待你的老母亲,快,你个白痴,快动手,再不动手,你就措施良机,到时候可不要后悔,心魔加急催促着,我,我,做不到,不要逼我!仅存的理智大喊着,已经面临着快要崩溃的边缘,我逼你,我是为了你好,给你看一样东西吧,让你这个人情世故的小白,好好的看看,什么叫做,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语毕,心魔无奈之下,揪下巫师后脑勺的一根头发,在空气中摇晃,在摇晃过的地方,逐渐露出痕迹,痕迹下面出现一个画面,那不是自己的那座小屋吗?这里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场景,心魔告诉他,不要急,慢慢看,巫师只好耐着性子,把里面发生的一切都看完了,
那是一个阳光的午后,空气中吹着微妙的风,巫师的老母亲正在那里晒着太阳,老母亲的腿脚不太好,每逢刮风下雨的季节,就都会疼得特别的厉害,听说,经常出来晒太阳,可以减缓这种疼痛感,甚至是可以不治而愈,那天的天气可真好,老母亲搬出椅子,坐在院子里,赏心悦目的样子,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可就在下一秒,一切都改变了两个手持大刀的人,闯进院子里,老母亲惊慌失措的从椅子上面,掉了下来,你们是,是什么人?老母亲指着那两个来势汹汹的人,一脸惊恐,那两个人什么也没说,拿起大刀,对着巫师的老母亲的头部,就是两刀,巫师的老母亲就这样死了,
离开了人间,而将巫师的老母亲砍死的那两个人,正是自己的同门师兄弟,一个叫做,派师兄,一个叫做,率师兄,正是自己同门师兄弟啊,平日里,大家的关系还不算差,这俩人竟然合起火来,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妇女,亲手残忍斩杀,确定人已经死了,派师兄和率师兄,转身离开,头也不回的走了,巫师看到这样的场景,手都开始不停的抖动着,连站的力气几乎都快要没有了,感情?在他们要眼里算什么,那么现在,你要大声告诉我,你要做什么?心魔微笑着,他猜想着,这个小子,
应该知道接下来怎么做了,杀,仅存的一点理智也被心魔淹没,经过心魔的鼓动,巫师大肆的下发着命令,命令寒蝉虫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屠灭这里所有的师门,看到巫师还是这样,不为所动,同门师兄弟开始念着巫师决,以此作为防御的屏障,可是随着一道严厉的口诀,飞速而来,师门里面的所有巫师决全然失效,在寒蝉虫面前,根本不堪一击,原来这些寒蝉虫,本来就是古老的虫子,它们本身就是一种巫师决,所以,他们那些雕虫小技,寒蝉虫根本不会在意,构不成任何的威胁,
面对寒蝉虫如同飞剑一般的攻击,各大师门只能节节后退,本来是想着前来救助的,结果现在变成了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这个场面对于他们来说,真的就是大煞风景了,快,快撤退,别让那些虫子接触到身体,掌门们惊慌失措的喊着,脸上已经全然失去了掌门的威严,纷纷仓皇而逃,掌门都是如此,更何况那些平庸的弟子呢,场面简直就是一片混乱,不过这就更加有利于寒蝉虫下手,它们盯住一个人,就开始发动猛烈的攻击,直至那个人,身体的血被吸干,一滴不剩的惨死在地上,
巫师的心魔还在不断的鼓动着,这些寒蝉虫也越来越疯狂,越来越血腥,有一个师门的弟子,实在是害怕死亡到了极致,竟然趴在巫师的脚下,苦苦哀求着,巫师能够饶了他一命,他还指着天空发誓,只要让他活命,让他做什么都可以,甚至愿意一辈子给巫师当牛做马,也是心甘情愿,没想到,巫师却一脚把他踢开,没骨气的东西,巫师骂了一句,随即召唤来一只寒蝉虫前来攻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