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尸体被送出牢房,官兵们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很显然,他们并没有发现,在这个尸堆如山的牢房里,竟然还有一个人没有死,这个人就是这场悲剧的始作俑者,巫师,还有他那几只虫子,寒蝉虫,吵闹声,把睡在美梦中的巫师吵醒,巫师很是不满意,命令着寒蝉虫去把那些人解决了,三只寒蝉虫听从命令,一分钟之内,把所有来到这儿的官兵全部杀害,吸噬成干尸,它们添着嘴唇,回到巫师的身边,速度竟然如此之快,威力不容置疑,看来,时机已经成熟,是时候出山了,
巫师内的心魔大笑着,巫师带着三只寒蝉虫,来到昔日的那条大街,不用想别的,当然是复仇,他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老母亲,还来不及看到自己儿子最后一眼,就已然被这些看似仁慈的人们给杀害了,还有自己像是垃圾一样的丢出师门,内心的恨就无法抑制,世间的人都这样,当恨的种子,一旦落入魔的心口,便开始积压,等到一定的时机,这些带着恨的魔心,便如同炸弹一样,在内心处,一颗一颗爆发,直至炸毁所有的理智,失去理智的身体,便更加便于心魔的控制,巫师站在那条大街,
昔日的一幕幕,如同放电影似的,一场又一场的呈现在眼前,这不就是那什么,那无能的巫师吗?怎么?他居然还有脸回来?围观的人群又在指手画脚了,那一样的眼神,那一样的话语,那一样的动作,那一样的嘲笑与无尽的讥讽,巫师受够,真的是受够了,今日,便是你们明年的忌日,巫师一字一句的道,什么?他说他要杀死我们,你,你信吗?反正我是不会信的,一个被逐出师门的人,哈哈,周围的人又是一顿嘲笑,够了,巫师暴吼着,声音震耳欲聋,掏出彩色的布袋子,放出三只寒蝉虫,口里面念着寒蝉虫的咒语,那三只大大的寒蝉虫,每一只一下子分化出十只长相一样的寒蝉虫,
只不过身体的体形没那么大了而已,纷纷散落在地面上,这是什么玩意,怎么看起来那么好笑,巫师,我看你是吃饱了没事做了是吗,竟然养这些玩意来吓唬我们这些纯朴的百姓,一个人走出来,拍着巫师的肩,摇着头,表示这小子真的没救了,寒蝉之虫,听我号令,视万物为刍狗,视人命为草芥,一切挡我者,杀无赦,杀,杀,杀,巫师念出咒语,全部寒蝉虫听从号令,纷纷散开,爬入人们的身体。将血吸干,那些还没死的人,看到这样的情况,扭头就是一阵风的跑,接着。被寒蝉虫斩杀,
有的人趁机,发动了求救信号,向着山上的师门发出信号,各大师门接到信号。立即出发,等待他们赶到之际,大街上的人们,已经成为寒蝉虫的食物,被它们一一吸干了鲜血,一人不剩,全都躺在路面上,大胆妖人,竟然在我等脚下,残杀百姓,一个师门中的相门人愤怒的看着巫师,哼,什么百姓,我看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差不多,要是他们都是纯朴的,我的老母亲也就不会惨死了,我又为何会被逐出师门,这些话语在巫师的脑海里面一闪而过,见巫师还是不为所动,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妖人,拿命来,这些所谓的师门,终于按耐不住了,要出手处死巫师了,寒蝉之虫,听我号令,
视万物为刍狗,视人命为草芥,一切挡我者,杀无赦,杀,杀,杀,那些一开始分化的小寒蝉,由于方才的一场屠杀,已经长大了,身形恍然如同,刚放出来的那三只寒蝉虫那么大,又经过巫师的一番咒语,顿时之间,又分化出许多只,看一看现在寒蝉虫的数量,已经由原先的三只,分化出现在的上百只了,队伍一下子被壮大了起来,看着这一大片的寒蝉虫,那些人竟然不以为然,妖人,你以为你摆弄这些死虫子,就能把我们师门给吓退,你的这些小虫子,充其量也只能打打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百姓,你还幻想着,用它们来对付我们,真的是可笑啊,可笑至极,一个掌门人训斥着巫师,
是吗?那就来试试看吧,看是你的功法厉害,还是我的寒蝉厉害,巫师面不改色,不眨眼的瞪着来到这里的人,命令着蝉虫立即上前去攻击,那些师门有的用剑抵挡,可是剑一碰到寒蝉虫,立即被冻的结冰,断裂,根本发挥不了一点作用,有的用箭去射杀寒蝉虫,可是,箭穿过来,射到寒蝉虫的身上,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连皮毛都伤不了寒蝉虫的半分,看得那些人是直打寒颤,身体不断的抖动,他们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街上会有那么吸干了的尸体了,原来这些虫子才是最可怕的存在,可是叫停,
已经来不及了,寒蝉已经爬入身体,一点点的吸干身体里的血了,就这样,又是一具一具势不可挡的尸体,躺在大街上,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把那些主动上来的,所谓的师门中的人给吸噬的一干二净,剩下的师门见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睁大眼睛盯着眼前的一切看着,他们觉得这也太不可能了吧,堂堂几大师门中的弟子,就这样被几只虫子给吸干了,是应该去责怪他们的实力太弱,还是应该说虫子的吸噬太强?剩下的师门中,还有巫师以前的师门,叫做涂门,是专门修炼巫术的师门,
涂门见到如此的情况,知道如果再继续战斗下去,是对自己不利的,索性向巫师服软,求和,额,那个啊,师弟啊!这都是个误会,你看我们都是同门师兄弟,何必要自相残杀呢?一个叫魏师兄的人开口,师门中的掌门暗自给他使眼色,哼,同门师兄弟,现在想起来了,我们是同门师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