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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严嵩朝堂二三事(下)

2017-07-21发布 2500字

尽管言之壮烈,严嵩的基本主张仍是守险。嘉靖二十八年,再次与世宗讨论北边形势,他的守险主张更加明确。世宗问:“北虏累年入犯,我皇高祖考岁一驱逐,今如遵举一行,可欤?”其后又说:“今时非前比,只严督将臣守御,自可无事。巡驱之典似不必尽同于昔也。”出于守险的需要,严嵩对边墙十分重视。嘉靖三十六年,鞑靼一部逼近永平、迁安等处。他提出:“须将各口原修未竟边墙,作速修补坚固”,“须严敕督抚官遍阅已修者,增坚未修者,作速修完,务在实行。”对于各边粮饷,严嵩也很关心。嘉靖三十七年,大同地区丰收。严嵩说:“近闻大同颇熟,银一两可得米九斗。臣等伏念此时发银该镇,令趁时籴买,备半年饷。用一倍,可得三、四倍之利。”“若延至来春二、三月时,米价腾贵,银二两才可得米一石耳。他说:“倭寇之起,因闽浙人下海通番得利,聚徒众盛,遂起狂谋。去岁只在沿海侵犯,今则各地深入。据报,真倭数不满千,皆系漳温近海贼徒结伙导引,一如北虏我逆之导也。”这也是当时相当一部分士大夫的看法。二是扩大统帅的权限。他认为,数年来东南战事不利,“皆本之铨曹及督抚诸司怀欺不忠,号令不一,寡谋失律之所致”。他起草的给总督胡宗宪的敕谕中宣布:“其在军门及行军之际不用命者,武职自参、游、都指挥以下,许以军法从事;副总兵先取死罪招由,令其戴罪杀贼;文官四品以上指实参究,五品以下径自拿问。

嘉靖三十二年,在没有确立太子的情况下,安排裕王朱载垕(即后来的穆宗)、景王朱载圳婚事,诏于各府举行婚礼。严嵩不同意。这虽是先年亲王旧例,“但臣等思得府第浅窄,出府未免与外人易于相接,在亲王则可。今日事体不同,臣等再三计之,实有未安”。他认为可以“俱留在内成婚,亦于保护为便”。世宗不客气地问:“出府之不可,是害及二王,是害及朕,卿等明说来。”严嵩回答:“储贰名分未正,而又出居于外,虽应得者亦怀危疑。府第连接,仅隔一墙。从人众多,情各为主,易生嫌隙。此在二王不可不虑者也。先朝有太后在上,有中官、东宫,体势增重,主上尊安。今列后不在,至亲惟有二王,却俱出外,此在圣躬不可不虑者也。”一年以后,严嵩又进言:“自古帝王莫不以豫建太子为首务。臣叩奏密对,屡以为请,圣衷渊邃,久未施行。中外臣民引颈颙望,谓此大事,置而不讲,臣等何以辞其责!请及开岁之首则告举行。“

嘉靖四十年,吏部尚书吴鹏致仕,严嵩指使廷推他的亲戚欧阳必进。世宗厌恶此人,见名单大怒,掷之于地。严嵩上密启,“谓必进实臣至亲,欲见其柄国,以慰老境”。世宗碍于情面,答应了他。

严嵩密启的内容传出,许多官僚大为吃惊,有人说他“与人主争强,王介甫不足道也”。几个月后,世宗命欧阳必进致仕,是对严嵩的严重警告。其子严世藩是他的得力助手,但自从严嵩的夫人去世,他就不能再参政。严嵩接到世宗的诏书,往往不知所云。

严嵩在位时,对古人墨宝甚是珍爱。据史书记载,为了获得北宋著名画家张择端的不朽之作《清明上河图》,严蒿杀了两个人。嘉靖年间,严蒿得知此图收藏在员外郎王振斋手中,便派蓟门总督王忏去求购。王振斋惧怕严蒿的权势,又舍不得交出这幅画,于是便找名家临摹了一幅送给严蒿。严蒿不知是假,公开炫耀时被曾经装裱过此画的装裱师看破。严蒿怒不可遏,随即以 “欺相”之罪缉拿了王振斋。王振斋招出真迹在其舅舅陆治手中,严蒿又利用权势从陆治手中获得真迹。可怜的王振斋最后死在狱中。严蒿以权势掠取真迹的内幕王忏最清楚。嘉靖三十八年(1559年),严蒿以“治军失机”的罪名将他杀掉灭口。明末清初戏剧家李玉根据这一史实编写了《一捧雪》传奇并被搬上戏剧舞台。后严蒿逐渐失宠势倒,其子被处斩,宅邸被查抄,《清明上河图》再次被收入皇宫。严蒿结党营私,残害忠良,最终落得削籍为民,家产尽抄。其家产共抄得黄金三万多两,白银二百万两,相当于当时全国一年的财政总收入。此外还有田地上百万亩,房屋六千多间,以及无数的珍稀古玩、名人字画。为什么“字如其人”的说法屡屡落空?严嵩临死前的委屈之言解释了这种误差,他写道“平生报国惟忠赤,身死从人说是非”。至死,他依然认为自己是个浩然正气的忠臣、君子。奸臣这种自以为正义在胸中的心态让他们的字看起来或雄健豪放或清雅高洁,“字如其人”其实只是通过字可以看出写字人的心理状况,至于品行是无法从字里显露出来的。

严嵩父子权倾天下二十年,天下怨恨。严世蕃狂妄至极,甚至在家中宝库内大笑说“朝廷无我富!”众多大臣加以弹劾,皆赖世宗包庇。嘉靖四十一年,有山东道士蓝道行以善于扶乩闻名于燕京,徐阶将蓝道行介绍给世宗,一日蓝道行在扶乩时称“今日有奸臣奏事”,刚好严嵩路过。世宗对严嵩父子日久生厌。最终,严氏父子的权势被蓝道行的几句话推倒,严世蕃被判斩首,在行刑前大哭一番,而其父严嵩被没收家产,削官还乡,无家可归。两年后病卒。

终其一生,严嵩还是没能逃脱佞臣这个‘称号’,后世史书载之,其为中国历史十大奸臣之一。正史也好,杜撰也罢,只要能博君一赏,这又何妨呢?

好的,严嵩之事,我们就叙述这么多,接下来咱们再接着回到祥符县这个破败的‘季家小院’,看一看朱益均等人是用何手段将这被刑罚折磨过的三名女子从昏迷中解救回来的吧!

只见朱益均将手中的大蓟草又重重的揉了揉后放在刚刚从药箱中取出的几块白布上,将汁取出放入干净的白布之中。季霂则站在他身后为其遮挡阳光,待季霈的身上的口瘀血被清除后,朱益均拿出创伤药,在上药之前,他又和独孤雁一起将三名伤者的伤口用白布擦净,并为她们小心地包扎着。

草丛中的知了不停地叫着,天上的乌鸦也不停地低空盘旋着,它闻到了血的味道,似乎在等待着一次只属于它自己的噬血啄肉大餐。

但是,在这些人看来,谁要噬谁的血,谁要啄谁的肉,还尚未可知。

那畜牲还在寻找时机之时,早已按捺不住的独孤雁腾空而起,大声喝了句:“且看今日谁吃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踩在那畜牲的背上,只一下,便将它的脖子扭断,三下五除二地将它的毛瞬间摘光,可怜那畜牲连叫都没叫一声便一命呜呼。

独孤雁的摘毛大法将众人看呆,只听“咕咚”一声,那畜牲便被她扔进了一旁的水桶之中,在炎炎烈日之下,那桶中的清凉之水,早已变成了‘温泉之汤’。

“只可惜我的宝剑不在身旁。”独孤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