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动了真怒,从天而降的不是大山,而是他的一脚,以他的实力,这一脚下去,绝对能把人砸成肉泥!
那些丧尸很多就是被自己的一脚踩得骨断筋折,然后再踏上一脚将丧尸的脑袋踩爆!
人的头盖骨无比坚硬,想要踩爆脑袋那真是需要技术,要从侧面耳朵的地方向下踩,然后就可以听到“咔嚓!”一声脆响。
敢冒犯我,真是找死,强哥一脚下去,后招已经准备就绪,地下的这个小白脸除了向旁边滚动别无他法,然后自己就可以一脚一脚的踩下去,直到踩成肉泥,至于那两小妞,我要她们生不如死!我要让她们后悔来到这世上!
强哥以一对三竟然不落下风。
曾小强自幼就挨欺负,一身的功夫是打架打出来的,那些招数虽然难看但是绝对实用,在他看来能杀人的招数就是最好的!
巫云没来得及抽出短剑就被凌空飞来的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砸在了身上,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身体如遭重击,跟着那女人向后飞去!
巫雨看到旋转飞来的酒桌后一愣神的时间,旋转的四条金属腿已经到了眼前,海波平看着一只大脚竟然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力量,三打一居然落到了下风。
这种拼死决斗生死只在一瞬间,不是依靠人数就能决定胜败的,巫云与巫雨三天前还是看到丧尸吓得尿裤的小姑娘,只不过是被海波平逼上了绝路后从骨子里爆发出的一种反抗意识,在这种意识还没有变成自身能力的时候,依旧是绵羊。
海波平的骨子里也绝不是那种牺牲我一个幸福万万家的英雄人物,临死前把身家交给组织的事情最少他现在还不理解,所以海波平处处留后路,能远程偷袭绝不靠近肉搏,但是那旋转的桌子已经到了巫雨的跟前了,砸上去绝对会香消玉损。
这次算是把海波平逼上了绝路,他不能看着巫雨被砸死!
所以海波平决定动用自己的底牌。
海波平躺在地上没时间躲避那只大脚,只是把短剑剑尖向上立在了自己的胸口侧,神念一动打开仓库召唤出来了一个铜色的茅房大小的屋子立在了巫雨和旋转而来的酒桌之间。
铜精打造的屋子卖相很好 ,但就是小了一些,面积不过三平米,再加上三百毫米的厚度,海波平在里面站着还行,蹲下都十分困难,但是作为一面盾牌还是不错的。
一声巨响酒桌四分五裂,又是两声惨嚎响起。
强哥一脚将海波平踩在了脚下,但是那柄宽宽的短剑将强哥的右脚半只脚掌削去了,但剩下的脚后跟依旧踩在了海波平的肩上。
海波平已经听到了左肩胛骨碎裂的声音,随即也发出了一声闷哼,强哥也真是凶悍,血淋淋的右脚带着一股风声踢向海波平脑袋,左手枪不住的喷着火光,海波平只来得及用盾牌护住头与胸部要害。
五四手枪穿透力极强,打人时候经常一穿两个眼,但是打在盾牌上海波平感觉到一阵阵的撞击,身体被冲击力打的不断后移。
“啪!”
强哥惨嚎的瞬间胡飞终于抓住机会开枪了。
“循声定位。”
七九微冲的穿透力极大,一枪打在了强哥的左肩窝,旋转的子弹遇到阻力后开始横飞,结果是前面一个血洞后面连骨头和肉飞出去海碗大小的一块,这还是胡飞向上抬了一点枪口,黑暗之中没办法瞄准,他可没有海波平的“洞察”技能。
海波平右手剑横挥,一抹血光将曾小强的右腿自磕膝盖以下砍断,曾小强再也站不住翻身跌倒,不住的哀嚎,伤口处就如同划开了一个血袋子,海波平就感觉到皮肤上好像被针扎了一样,很多什么东西拼命的往体内钻去,那感觉就好像被那只变异狗淋了一身狗血一般的刺痛。
郁闷的宫九又像壁虎精一样爬了下来,爬上来爬下去一枪没发结束战斗。
宫九与胡飞重新安装好灯泡,镇公所院内恢复了光明,除了巫雨完好无损外,巫云被那女人砸的好像断了几根肋骨,海波平肩胛骨碎裂。
矮个子男人后背中箭已经疼的昏迷,被巫云割伤后背的那个男人失血过多已经有进气没出气了,强哥倒在地上腿上的鲜血将他的身体浸泡起来,体内流失的不只是鲜血还有他的信心,侧头看着自己的断脚发呆,一股股鲜血自后背的血洞内流出。
宫九走上前去,曾小强看着他突然笑了,嘴里开始一股股的吐着血沫子“真是可惜,我没亲眼看到你是怎么被彪子折磨的,想想就痛快,有时候我真替你们悲哀,男人么活着就应该快意恩仇,我够本了,人我杀够了,女人我玩够了,这乱世能被你们杀死而不是死在那些肮脏的东西嘴下,爷值了。”
“我和你不一样,你活着比那些丧尸还要可恨,我活着就是让你这帮人与那些丧尸一样少祸害这些老百姓,家没了不要紧、国没了也不要紧,我们还可以在建,最要紧的是我们的心还在,这些你们这些人渣不懂,只可惜你看不到了。”
宫九说完话拽着曾小强的一只脚就那么拖着向大门外走去,路上一条鲜血画的长线弯弯曲曲的一直延伸下去。
镇公所内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一百七十余人的幸存者,好多人和胡飞与宫九打着招呼,三千多人的镇子只剩下这些人,还有很多是附近村子的。
被绑在黑暗中的三个人被放了下来,这三个都是敢私自隐藏粮食的村民,两个曾小强的手下被捆得像粽子一般躺在地上,每人身上都血肉模糊,只一个多月这二十多人把村民糟蹋苦了。
“杀了他们!”
“老天有眼啊,报应!他杀了我男人,就因为我男人要给孩子留口吃的,我杀了你!”
人群中猛地冲出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扬起手一把剪刀插进了一个光头男人的脖子,一股鲜血飚出,直溅了自己一身一脸,那女人丝毫不为所动,剪刀再一次扬起,落下,扬起,落下。
海波平看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就被震撼到了,这个女人低着头,散乱的长发把她的脸庞遮住看不清长相,可看到她的身材,海波平就给出了两个字“熟女!”
这个女人的脸被头发挡住,但是她的身段凹凸有致,骨肉匀称,该突的地方结对不会瘪,该收进去的地方绝对不会显露一丝赘肉,看不清她肌肤的细致,在女人中也能算得是极品,腰肢下的臀部丰润圆滑,虽然她垂着头底着胸,可高高翘起的后臀还是让她的身子形成一个明显的s型,当然不是芙蓉姐姐是那种触目惊心的大s。
海波平斜躺在一张椅子上,在一边冷漠的看着这个男人躺在地上浑身抽动着伸着脖子喘着粗气,在他喘气的同时,一股细不可闻的“咝咝”声在他的喘息中穿插,筷子粗细的一道血箭在他的动脉上喷出。
那光头男人惊恐的看着一股股鲜血从自己动脉上喷出,可是双手与双腿被绑住,血箭喷在他的身上化成血水迅速的滴落流淌将他胸口的衣服完全侵湿,他想大声叫喊,可是嗓子眼儿里只能发出“咯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