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骗子!
他错就错了在选择去相信她和尊重她!
“翎国这么大,他们会在哪里?”
“翎国之北的北岛,。师傅说那里的环境好,要去那里修行。”
仇时已经不知道能说什么了,北岛?
“她的身体出发前已经好了吗?蛊毒····”
“差不多好了。”
······
仇桑和仇洵翻遍了整个雪莲庄都没有看到知芷安的踪迹,回到厢房的时候,仇时正背对着拾音一脸阴沉的往外走。
“公子?这里没有发现知姑娘的踪影。”
“她不在这里。”
仇时说完已经越过惊愕的两人往外去了,身后的拾音追了出来。“她是不希望你去找她的。”
“我希望以后你不要在出现在她的面前。”
仇时飞跨上马,冷冷的看了一眼拾音。
··············
“公子,你去哪里!,这条不是回军营的路!”
仇洵急速的奔驰才赶上了仇时,他看着仇时森冷的面色,忐忑的问,“公子,是知姑娘出什么事了么?”
仇时只是闷声的驾着马,他现在大脑一片空白,一句话也不想说。
他们赶到了夜国的边界,仇时才缓了缓情绪,沉声对着仇洵说,“你回军营去,军中不可一日无将。”
“你要去哪里?去翎国吗?”
“去翎国做什么?知姑娘怎么会去翎国?”
“我去几日,不要让皇宫里知道我的去向。”
“可是宫里已经在传召你回宫了!”
仇时的战马已经飞速的越过了边界,仇洵的呐喊也不知道仇时究竟有没有听见,身旁又是一阵踏踏的马蹄声,仇桑已经绝尘而去。
仇洵看着夜色里卷起的风尘,有种决别的错觉,他用力的甩了甩脑袋里奇怪的感觉,抓着缰绳调转了方向,离开了边界。
···········
赤木风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被人用鞭子抽醒了,他看着眼前的带着戏谑的笑看着他的守卫,只是轻轻的打量了他们一眼又迅速的收回了视线,他不想在这些污秽的人身上浪费任何的时间。
“快说,你和那个女人是什么身份!”
“你们是夜族的人?”
翎国和仇国是友邦,现在仇国和夜国交战,翎国自然也是要帮着抵制夜国的。
“那个女人是你的什么人啊?你们鬼鬼祟祟的来到北何在岛目的做什么?”
赤木分忽然想到了什么,睁开了眼睛,“你们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你还是顾着你自己,那个女人自然会有她的去处。”小喽啰拿着皮鞭笑的一脸都是黑黝黝的皱褶,赤木风认命的合上了双眼。
“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么?”
赤木风睁大了眼睛,“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你竟然还敢瞪眼睛!,我告诉你,那个女人已经快要没命了,你还是好好想想吧,想想要怎么解释你的罪行吧!”
罪行?
他们有什么罪??
可怜的知芷安啊,她才刚刚逃出虎穴,却又入了狼窝。
赤木风竟然也开始心疼起这个女孩子了。
“你要是不说清楚你们的身份,那个女人肚子的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
“””
“我劝你们,最好不要动这个女孩子!,她的夫君不是你们能惹的起的。”
“哦?难不成她的夫君是你们夜国的什么将军大臣?呵·····”小喽啰怕是看不清赤木风眼底的寒意,他双手握住拳,可是袖间的银针却已经被人收走了,他的拳头收紧最后还是又无奈的放开了。
“呵呵,怎么了?你还想用什么暗器么?”小喽啰不知从什么地方抽出来一根银针,一边猥琐的笑着,一边将银针用力的插进了赤木风的掌心。
赤木风的冷汗细细密密的从额间沁了出来。
知芷安虚弱的睁着眼睛,她好像听到了仇时在喊她的名字,她的嘴张了张,唇角立刻又是撕裂般的疼痛,她什么都说不出了。
“你还是省省吧,这里没有人能救你。”
知芷安看着眼前一闪而过的黑色人影,终于抵不过腹间的疼痛晕了过去。
“这个女人还真别说呐,长得很有是诱人呀。”牢房里,两个士兵看着晕倒在地的知芷安,眼里发出的银光,似乎是要把知芷安身上那破烂的衣衫撕开。
那两个士兵自然是不敢对这个女人做什么的,毕竟她的肚子里还有孩子,万一她出了什么事,怎么和上面的人交代。
“将军!”
身后的牢房的门被人忽然推开,一个男人穿着便装走了进来,那眉宇间抹不去的杀气暴露了他的身份。
两个士兵看着那男人人,心里暗暗地思量着,刚才说的那句话应该没有被将军听到吧?
羽织看着躺在角落已经失去了意识的知芷安,淡淡的开口道,“把她送去公子楼。”
两个士兵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说,“将军,这个女人可能是夜族的奸细。”
羽织冷笑一声,“是不是奸细轮得到你们来说么?”
羽织是第一次见到知芷安,可是他实在看不出这样的一个女人和他们的公子会有什么交集,为什么公子会在深夜派他来将这个女人从牢里带出来。
“记住这件事·不要说出去。”
“是是是,将军放心。”
········
翎国,公子楼。
翎风看着那个正在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他的女人,眼里满满的都是新奇的笑意。
“你是仇时的什么人?”
知芷安下意识的向床榻里缩了缩,这个人是谁啊?他怎么会知道她和仇时有关系?
看着这周围带着奢华贵气的各式各样的器具,眼前的这个男人非富即贵,可是知想她芷安现在难道不是应该在翎国的地牢里吗?
赤木风呢?他在哪里?
“你不用这么紧张,我是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只要老实的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了。”翎风扬了扬唇角,他一贯来就讨厌这个动作,可是好像这个动作对女人的安抚作用会更好些吧。
知芷安看着眼前这个清秀的男人脸上怪异的笑容,只觉得可怕。
“你的名字是叫知芷安吧?”
“你是不是怀上了仇时的孩子?”
知芷安心下一惊,她的手在被子下,慢慢的小心翼翼的覆上了平坦的小腹,已经三个月了吧,她的小腹还是没有明显的突起来,可是她好像已经能感受到她的存在了。
幸好她还在。
“你不用怕,你的孩子已经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