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义带着人马,回到了岭南,并人蒋万全开始准备几万大军的粮操,准备好了,再开始去出征云贵高原。
趁这个机会,正好回躺岭南合浦郡,大军还未进入合浦郡,合浦郡守李唯雍大人就带着百姓和官员在城门迎接,象迎接凯旋的英雄一样,李唯雍感觉自己从梁王武三思入岭南开始,就押对了每一步棋!
窦义到了城门,赶紧下马,向合浦郡守李唯雍大人高呼;“李大人,多年不见,甚是想念啊!”一见面,窦义就命下人拿了一个高级的锦盒,里面有几件金银首饰,然后还有50两白银!李唯雍见了高兴之至,当夜,便在太守府宴请了窦义和悟道盟的几位当家领。他没想到,曾经在窦义手下当保镖的那个随从,现在竟然是桂州总兵和岭南节度使啦,统管整个岭南,现在,自己这小小的合浦郡,还在他窦义的一个随从手下管着,这不可不算是一种讽刺啊,由此看,窦义此次长安之行,怕是遇到有缘的贵人了,而且此贵人还在长安位高权重。这一夜,合浦郡守李唯雍都不停的献殷勤,想来讨好窦义和张九章。
张九章笑着小声的拉着窦义说;“大哥,这要是换在2年前,他绝对不会如此理我,也不会这样对我们如此客气!”窦义呵呵的笑了笑,对他说;“想要站稳脚,咱们光有钱,还不行,几个兄弟都得手握大权,否则,钱多了,还不够他们几个当官的瓜分,咱们得有权有势,别人才不敢欺负咱们,咱们才能过上自己想过的安稳日子!如今已经差不多了,长安再安排几个官,再把长安到岭南的贵州四川一路安插上咱们的人手掌握大权,我们就可以安枕无忧啦!”
张九章也笑了笑,举起酒杯敬窦义:“一切还听大哥吩咐,多亏大哥想的周到,哈哈!”
第2日,窦义一起来,便喊来了唐俊、李在智、陆有真等人,对他们说;“你们昨天晚上也看到了太守是如何对待我们和张九章的,日后我们仗打完了,要回岭南养老和过日子了,手下的兄弟肯定都要安排几个当官,至少从长安一路下来,四川和贵州两地,肯定都得是我们自己人象张九章这样当总兵和节度使,但是,如果你们都是当官了,那我们军中谁来训练,谁来领兵打仗呢?天下还未太平,就算太平了,我们也要保留15—18万大军的势力,万一哪天改朝换代了,别人要攻打我们,我们也要有骑马的自保和抗衡的能力,所以,你们每个人,要细心栽培3—5名值得你们信任的亲信,让他们一路去替你们做官,就象陆有真,你要是想继续留在长安当九门提督,你继续当,不想当,想跟着我一起到处走南闯北的话,那就培养种子,让种子去替你做官,我们自己老了再去快活。就象此次攻打南诏国,如果你们都是当官了,谁来跟我一起打仗,但是,如果都来跟着我一起打仗,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辛辛苦苦建立的家园又怎么办?所以说,出去打仗的人要有,坐在家里当官的也要有,所以,你们要培养自己的亲信,我都35了,年纪越来越大了,以后不可能什么事都由我们亲自去办,以后要是有人能打仗,就让他们去,我们往后就打不动了,唐俊 你的(唐门镖局)还要继续扩大啊,要把长安以西到西域,往南至岭南,往西南至爱州和南诏,都要铺起来,往后没官职了,兵都得安置在你手上的(唐门镖局)生活啊,这么多人马,得开多少家(唐门镖局)才能养活啊,一年一人10两银子,4万人,一年光军饷就得40万两,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还有粮草和马匹的养护银子。”
是啊,随着人员的增加,队伍是庞大了,但是,所有的开销增加在一起,也不得了啦。
修养到了8月中旬,蒋万全准备好了一切后勤工作,窦义让悟道盟的兄弟道别了家人,就又迈上了南诏的征途。
这个南诏的由来,要从这说起;贞观二十三年(649年),舍龙之子细奴逻继承蒙舍诏(王)。此时,洱海周边也出现了几个比较大的诏(王),洱海北面是河蛮人的浪穹诏(今洱源)、邆赕诏(今洱源邓川)、施浪诏(今洱源三营),洱海东面是磨些人的越析诏(今宾川),洱海西面是哀牢人的蒙嶲诏(今漾濞),洱海南面就是蒙舍诏(今巍山),这些诏被汉史合成为“六诏”。因蒙舍诏位于这些“诏”的南面,也被汉史称作“南诏”。
大唐时期的南诏在今云南一带,洱海地区是南诏的首府所在地,以大厘城(今大理)为中心的十睑(赕)是南诏的政治、社会、经济、文化的中心。南诏国王坐向东,自称为元,称诸臣为昶(音场chǎng)。诸臣对国王只自称官衔不称臣。主要官员中最高级称清平官,凡六人,职位等于唐朝的宰相。地方组织是以洱海地区为中心,分为十睑(音简jiǎn,相当唐朝的州)六节度。
六个节度使卒兵分驻外围要害地方,统治六诏以外的诸部落。弄栋节度使驻弄栋城(姚安县),管诸族部落。境内不许汉人居住,原来住在姚州的汉人都被迁徙到远处。永昌节度使驻永昌城(保山县)。永昌是古哀牢族(乌蛮别种)居地,南诏国王的始祖舍龙来自哀牢,南诏与哀牢有良好关系。南诏全国常备兵数为三万,永昌镇就有兵一万,其中一部分当是哀牢人,另一部分是勇健善斗的望苴子,也是乌蛮别种。
南诏国采用唐均田制、府兵制,文武官员和自由民都受到耕地,也都负担服兵役的义务。丁壮人当战兵,有马的人当马军。器械各兵自备。军事组织以乡兵为主,按照居地远近,编为东南西北四个军,每军置一将,统带一千人或五百人。统带四个军的军官称军将。各地方人口有多有少,编成的军也多少不等,因之管军的府,有大府、中府、下府、小府四级的区别。
每年十、十二两月,农事完毕,兵曹长行文书到境内诸城邑村谷,各依四军的编制,集合队伍,操练武艺,检查器械。(可见,古时候的南诏其实战斗力很弱,一年就军训那么1—2个月。)挑选最精锐的乡兵作前锋,称为罗苴子,每百人置罗苴佐一人统带。四军各有罗苴子,无论操练或作战,总走在最前列。有敌人从某方入境,即由某方的军抵御。出兵征战,以二千五百人为一营(即军将所统率的四军,其中一军一千人,三军各五百人),每兵携带粮米一斗五升,鱼干若干,此外别无给养。(从此处看,南诏的兵粮制度根本就不利于长期战斗或是攻守战,可以说,完全就不算是正规的汉朝和唐朝的军队。)因为带粮不多,急求决战,军法规定兵士前面受伤,允许治疗,如背后受伤,即行杀戮。(基本上都是求速死的,上来2天搞不死你,基本上,就是自己死,所以,三国时期也称蛮族,他们的作战习惯决定了他们只能一上来就蛮打一通,打不死你,自己就死了,不可能象正规军队那样驻扎和防守,这样的进攻,一旦遇上的正规军队,快攻不下的话,必死无疑!)
在南诏统一以前,农业在西洱河蛮的经济生活中已占主导地位,农作物有稻、麦、粟、豆等,耕种方式、收获产量与中原大体相同。蒙舍诏和蒙嶲诏虽属生产较落后的乌蛮,但社会经济也以农业生产为主,他们所在的阳瓜州(今巍山)土地肥沃,适宜稻禾的生展,又有大池塘,周围达数十里,盛产鱼及菱芡等物,当地“邑落人众,蔬菜水菱之味,则蒙舍尤殷”。 苍山会盟之后,寻阁劝自称“骠信”,示其并不满足于云南王之封号。这种野心到世隆时终于登峰造极。
当大军行走数日,抵达南诏境内之时,唐朝姚州总管李义前来迎接,他对张九章说;“洱海西面哀牢人的蒙嶲诏领兵攻打了洱海南面的蒙舍诏,蒙舍诏(诏是王的意思)细奴逻遣子逻盛入唐,寻求大唐保护,并愿意率领南诏归顺大唐!年年朝贡!” (注;蒙嶲的嶲如果是放人名就读规gui的音,如果放地名就读xi西的 音。)
窦义说;“那以大人之间,我们应该如何攻击他们?”姚州总管李义瞟了窦义两眼,不屑一顾的说;“没看到我正与岭南节度使张九章大人谈话吗?你无从无品,也敢擅自打断本大人说话?该当何罪?”窦义听了,很不爽说道;“吗的!小小芝麻官,还真是给脸不要脸!”姚州总管李义脸色一变,用手指着窦义骂:“你竟敢对本大人无礼?来人”,这个来人还未说完,张九章一把抓住他的手指,用力的一撇,咔嚓一响,痛的姚州总管李义一声惨叫,手下府兵纷纷上前,张九章抽刀就要了几个小府兵的命,说到:“尔等竟敢对我大哥无礼,你可曾听说长安窦义?岭南第一悟道盟的盟主窦义之名?竟敢如此跟我大哥说话,我这个芝麻小官对他来说又算什么?你这个有眼无珠的东西!”
姚州总管李义一听:“啊?原来你就是长安首富,岭南第一悟道盟的盟主?在下刚才无礼了,求窦大人饶了小人啦!”张九章拿到指着他说;“就你这样一个小官,在我们眼里,都不值得一提,惹怒了我大哥,明天就罢了你,小小九品芝麻官,你官威还耍的不小!找死!”窦义挥手说;“算了,咱们懒得与这些小人一般见识,让他起来,赶紧说说这南诏的局势,我们打完了南诏,就赶紧回长安向皇上复命,没时间理他!”
姚州总管李义吓的直哆嗦,真没想到堂堂一个桂州总兵、岭南节度使张九章大人,会惧怕一个穿着普通的商人,更没想到的是;此人就是长安首富,并且还是岭南第一大帮会悟道盟的盟主,哎,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