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光刚放亮,天涯就起身,先做完了外面的活计又回屋做饭。
当吃完饭,碗筷收拾好之后,天涯独自发呆随后在痴痴地笑。
看着天涯那意味深长的笑,天涯娘心里打起了鼓:儿子在笑啥?是笑找到了合意的陪护人?有人陪护我?会是谁呢?年老了他不能请,年少的他信不过,中年的家事又多……
天涯娘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儿子给她找的陪护是一个女子,因为儿子是个凛然正气的男子汉,从不捻花惹草,所以不会和女子扯上关系,所以跟本没有想到儿子会为自己请来一个女陪护,而且着女陪护最终成了儿子的媳妇,自己的儿媳。
她知道但凡儿子认定的事情是一定要做,而且要做好。在做事情之前都是深思熟虑,每一步骤都安排的妥妥贴贴仔仔细细,让人挑不出毛病。
天涯娘非常相信儿子为自己请的人,她甚至对请来陪护的人心生出期待,但就是没敢问儿子陪护之人的底细,因为他知道儿子的性格,该告诉你的不用问主动会告诉你,不该告诉的问了也不会告诉,着点与他死去的爹爹一模一样,二影不差。
想到此,天涯娘苦笑了一下,在他意念里她的丈夫还活着,她依然感受到丈夫的温暖……
在天涯娘想得出神之际,听到了儿子的说话声:“娘,我要去接陪护你的人”
听了儿子的话,天涯娘回了儿子,然后目送儿子的身影出了门。
出了门的天涯飞步流云向着西南方向的虎丘坪村走去。
一路上看到的全是喜兴的景致:紫燕穿云、喜鹊登枝、天鹅戏水……
他在心里笑道:这可是一番好景致呢!看来事能顺利!
俗语说:眼是懒汉子,脚是勤汉子。这俗语一点不假,看似不近的路,很快便到了青鸾所在的虎丘坪村。
凭着好记性,天涯一下便来到了青鸾家。
他用手轻叩旧得有些发白的旧木门板,便敲边发声问道:“是刘家吗?家里可有人?”
随着天涯的问话,一个脆快的女孩声音传入天涯耳畔:“家里有人!我不就是一个大人嘛,你是谁?大清早来敲人家大门?”
听着开门之人在门里的伶牙利齿,天涯也不甘示弱回答:“大清早敲你家大门一定是熟人所敲,而且是有事才早敲门,不然谁会吃饱了 撑得没事干来乱敲人家门,我是你家姐的朋友脚任天涯,你若不相信你将你姐找来问问以验真假。”
听着外面令人发怵的回话,门一下被从里面推开。随着门的打开,门前站着女孩赫然立在天涯面前。
但见那女孩:肤如凝脂,眼如杏核,秀眉弯镰。身材匀称,不高不矮。身着水红家织布短袄,下穿一条同质地的黑色长裤。他站在门里,身后的桃树上的花正灿烂夺目,刚好与女孩相配,好一个人面桃花相映红!
天涯只能在心里感叹,他不敢表示出来,如果那样会显得轻浮,在某些时候要会看眉高眼低。
天涯措着词问道:“小姑娘我问你个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
女孩歪着头回答:“好啊。”
接着天涯问道:“你叫啥名字?”
女孩一听陌生人在问自己,古灵精怪回道:“我凭什么将名字告诉你一个陌生人?”
天涯看问眼前小姑娘问不出什么来,急得灵机一动问道:“那你是不是就老哥一个呀?”
这句话问得有水平,只教小姑娘脱口而出:“谁 说得我老哥一个,我上有哥姐……”说到此停顿了,怕是对陌生人要有所保留。
看着小姑娘欲言又止的样子,天涯索性单刀直如说道:“这些我都知道。”
这回小姑娘大瞪这眼睛不知怎么接下话。倒是天涯年长女孩几岁,道眼也多,紧接着铁板卯钉:“我还知道你姐的名字!”
这次是女孩打长着嘴巴等着天涯说话。
看着女孩被自己的话震住,天涯窃笑道:小雏!还嫩了点!
接着甩出一句让女孩雷住的话:“你姐姐名字叫做刘青鸾,不过你姐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只说她有个妹妹,今日一见果真伶牙利齿!你姐姐呢?”
女孩听了天涯说起她们家事如数家珍,信服他是姐姐认识的人,所以放下了戒备心里回道:“我叫青鸟,我个叫青天,不过哥哥被抓壮丁逃跑被活火打死了,就我和姐姐还有老爹三人,姐姐去了地里拔青菜马上就回来,你进屋里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