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这里,怪物倒是看多了,但存活在我们人类世界生活里的蝎子宝宝还真没亲眼见过,对此倒是挺好奇的。
之前对蝎子这些东西也没怎么关注过,只听说过它的繁殖方式是卵胎生。卵胎生也就是体内里孵卵,卵在母亲的体内培育,发育成新的个体,类似于我们人类的胎生,所以卵胎生也是伪胎生,介于卵生和胎生的之间,一种特殊的繁殖方式。
常见的一些卵胎生动物里,还有某种特别的毒蛇,自然界里各种与之相关的动物也是数不胜数,水里游的,岸上走的,树上爬的,亦或是两栖类也都有。
只是蝎子它不像某些昆虫那样,将卵养殖在外界,而是直接在身体里将它们给培育到出来便能正常活动。个体形成后,蝎子宝宝们再从母亲的体内破体而出,听起来的确是有些恐怖。
虽然我没亲眼见过,但是图片上还是有瞄到过,印象中能见到蝎子产出的小蝎子,是一只只白色的小蝎子,尚未成长,又小又软,没有硬壳,但是我想当它们密密麻麻地从它们母亲身上窜出来的时候,一定特别的恶心,想到这里我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倒是有些动摇了我想看蝎子卵的冲动了。
我看了看那只被我们打得不知死活的蝎子,还躺在地上,我想现在那只巨蝎这么久也没动了,诈尸也要有个限度吧,而且就算尚在喘息着,它那个样子也一定对付不了我吧。
我摸了摸腰间的那把小刀,有些迟疑,认真地思虑了下,看着那只蝎子的感觉有些不忍,最后想想还是觉得算了,没什么兴趣去开膛破肚看一堆恶心,又还尚未成型的卵。
也有可能自己把那只巨蝎的背部给开过后,里边就有许多等待着出来的蝎子宝宝们了,到时候在我的脚下,一堆白色的小东西一哄而散,想想都觉得渗得慌。
我看向苦苦奋战的杨明那边,严辉和杨明都挤在一起,严辉帮杨明指导该怎么将刺挑出来,我走过去一看杨明这挑刺硬生生地又把许多血给流了出来。杨明咬着牙,一副死磕到底的样子,问了下杨明,这是在拔最后一根刺了。
看样子这刺也不算太麻烦,应该把这些刺拔完,等伤口好了就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草他妈的!”杨明一声大喝,血淋的两指之间,有一根小小的黑刺,这终于是把最后一根给拔出来了,杨明顿时觉得之前的痛都值得了。严辉帮杨明清洗了一下伤口,再问杨明现在的感觉。
杨明说现在虽然还残留着一部分痛感,但是这种痛和之前那种刺痛不一样,已经没有那种刺痛感了,也就说明了把刺去掉了,基本就已经没事了,只要做好防感染的措施,杨明的手指过两天就会完全愈合了。
“这可真是把我给折腾惨了。”杨明虽然口上骂着,但是心里却一阵轻松,给自己的手指又严严实实地“包裹”了一遍,倒是不敢掉以轻心了。待在一边检查着自己步枪损伤的帕奇见状,问道:“已经好了吗?”
“行了,准备出发吧。”严辉替杨明点了点头应道。
大家都准备妥当后,也就打算继续往前走了,这个洞穴很宽阔,也暂时没有发现什么洞穴啥的。而且这些墙壁的衔接太曲折太错综复杂了,我想我也没必要去循着这些墙去看日本人有没有留标记了,因为这样的标记就连他们自己人也不一定能再次找到吧?
往里深入走去,并没有发现什么异端,但这时,我忽然闻到了一股有些呛鼻的味道,这股味道很奇怪,却又有点熟悉,我一开始还以为我自己是闻错了,后来越走越近,这股味道也越来越重,最后竟然感到十分地辣鼻,让人不停地打喷嚏,流鼻水。
这好好的一下子变成这个样子,明眼人都能看出不对劲,我们四个人喷嚏连连,闻到这股气味根本没法好好地喘气,说几句话都打个喷嚏,因为这味道实在太呛人了,之前我说觉得这味道有点熟悉是因为它有一种辣椒粉的味道,又有那种炒川菜时让人呛鼻的气味。
总而言之这是一种很奇特的呛鼻气味,熟悉又陌生。
顶着这股气味,我们寸步难行,捂着鼻子也难以抵挡这股味道侵袭到我的鼻腔,甚至呛到我的眼泪都出来了,这是一种多么恐怖的气味啊,让人无法想象到底是什么东西散发着这股味道。
我们明知道这是前方飘来的气味,但是我们没法后退,即便是再难受,还是要坚持自己要走的路,也就只能这样坚持着,往前走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散发着这股呛鼻的怪味。
我的鼻水都流了个不停了,一直往下掉,擦了又来擦了又来,呛到你没有任何办法。
杨明重重地打了个喷嚏,捏着鼻子带着鼻音骂道:“这他妈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好像还有人在炒辣椒啊,这么呛!”
我此刻已经被呛到不能自已了,一点也不想说话,只能摇摇头,炒辣椒是不可能的,只能说有什么类似于辣椒这样的东西在散发着气味。而我们所在这个方向,大概是小风口,气流流动得比较快的一边,不然这些气味怎么可能这么浓郁?
帕奇呛得也很难受,头一次看见他眼眶湿润,虽然是被这种气味给呛出来的,不过倒觉得这一幕很有喜感。我们四人就这么一直打着喷嚏,擦着鼻水,抹去眼泪往前走,这时老远地看见,在前面的不远处,一道在石墙附近由乱石堆堆积形成的滑坡上,有一朵很大的怪花。
我们看见了那远处独立盛开的怪花,觉得有些意外,怎么这里还有花长,我以为只有凝胶花是个特例,没想到还有别的花也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盛开。
不过想到这里,感觉能在这里开花的花,并且生长盛开到这种体型样子,估计不是什么普通的变异花才对,如果我的猜想是对的,那么会不会现在弥漫在我们身边的这股愈加呛人的气味,就是那朵鲜花散发出来的呢?
我看了看周围,不是石头就是石头,除了远处那朵怪花之外还有什么东西存在?
而且这气味到了这里感觉已经呛到我睁开眼睛都很难受了,我不敢想象再呛下去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严辉他们也和我想得一样,那朵怪花越看越不对劲,或许就是它在作祟,我们得前去看看,好作判断。
我可以说现在我们身边那股呛人的气味几乎可以呛出火辣的红色,简直是辣眼睛啊,呼吸困难得要命,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因为某种气味而感到多么多么濒临死亡,这次我是真的体会到了,我宁愿屏息到极限,都不愿意多吸一口这种味道。
我们加急了步脚走去那朵鲜花的底下去看,杨明为了证明这呛鼻的气味就是这鲜花散发出来的,作死地深吸了一口,以分辨有没有什么不同,结果刚吸完就猛烈咳嗽起来,两眼发红,泪水狂流,我都无奈了,他竟然还这么傻以身犯险。
我拍着杨明的背让他能缓释过来,刚刚那一口气肯定把呛鼻的气味一下子吸进,然后回荡在了喉咙之间,所以才咳嗽起来。我也很难说话,心想他应该缓一会就没什么事了,现在这样看来,确实是这朵怪花散发出来的气味了,我自己也有吸气的时候,明显感觉这里呛鼻的气味已经浓郁到变了一种感觉。
那种感觉是让人吸入后,能呛到喉咙发苦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我强忍着难受的感觉,但止不住打了连环的喷嚏,擦了擦鼻涕,指着那怪花问严辉他们说:“怎么样,要把这东西弄掉吗?”
严辉皱起眉,摇了摇头,也不想多说话,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先往前走,这里已经呛到没有办法呼吸了。我点了点头,同意他的意思,如果这花散发气味是以它为中心的话,那么我们只要忍着再往前深入一段距离,就可以免受这种痛苦了。
花了好一阵的路程,我扶着被呛到头晕的杨明,和严辉帕奇才完全走出了那呛鼻气味的范围,但即便如此,呼吸到正常空气时,鼻子喉咙都有一种火辣感,喷嚏依然没能停下来,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缓释过来,这呛鼻的气味简直就是毒气啊!
现在我感觉我们浑身都是那一股气味,我都不敢闻我自己身上的味道,把杨明靠着墙放下后,赶紧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下来,大力挥舞着,想要把上面的气味分子给甩掉,虽然很愚昧,但是没有办法,这气味会呛到我宁愿不穿衣服的。
严辉他们也都把衣服纷纷脱了下来,不愿意穿着,气味太重了,而且本身严辉就有慢性鼻炎,这么一来,这鼻炎又感觉想要复发了,双重进攻之下,严辉也不太好受。
现在杨明扶着脑袋,一副酒鬼的模样,可以看出他到底有多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