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菜和葛品连搬出来住之后没多久,何春芳便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刘海升。刘海升得到消息之后没有多久,便穿戴整齐来到了小白菜门口。
刘海升想着自己身为县太爷的儿子,要是能和自己攀上关系,那以后在余杭七镇里,她还不是横着走?这样的机会别人想找都不一定能找到,自己送上门去,小白菜岂有不从的道理?
何春芳也是如此想法,而且自告奋勇,说道:“不论怎么说,我是那小白菜的叔叔,这次我来牵线,当一个媒人,事成之后,还希望刘少能跟我那侄女说一声,好匀我一口吃的。”
刘海升哈哈大笑,说道:“这是自然,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
结果两个人一起到了包头镇河对岸秀姑家里之后,秀姑看到何云芳二话不说就开始大声喊叫:“救命啊!光天化日之下何云芳又要图谋不轨了!”
这一下吓得何春芳一跳,赶忙走到小白菜旁边,一把把小白菜的嘴给捂住,说道:“你乱叫什么呢?”
但是人们已经纷纷围了过来,刘海升见状不好,早已经抽身撤退。葛品连闻讯赶来之后,看到何春芳四处张望,手里却抱着小白菜,手还捂在小白菜嘴上,当下就抄起手中地扁担朝着何春芳身上揍去。
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葛品连虽然是个买豆腐的老实百姓,但是小白菜就是他的命根子。当下何春芳虽然又是厉喝又是怒骂的,葛品连下手却一点也不松散,没一会儿就把何春芳打得跪地求饶。
……
此间事情罢了,何春芳是灰头土脸,刘海升也十分不开心:“这小白菜真是太没有眼力劲儿了。”
何春芳此时满头大宝,刘海升为了安慰一下他,专门把他带到了宜春院里面消遣一番,可是小姑娘们的手段再巧妙,也没办法伺候舒坦一个浑身淤青的人。
刘海升怀里抱着的这个姑娘是他的老相好,刘海升甚至专门为他在包头镇置办了一处小院子。看到刘海升愁眉不展,他怀中的姑娘便问道:“刘少,今儿到底怎么了,愁眉不展的?难不成是嫌弃我了?”
刘海升喝了一口酒,也没有藏着掖着:“也真是晦气,看上了一个豆腐西施,但是那闺女竟然不识相,大喊大叫的。他相公还把何老大给打得七荤八素的。这真是不是个事儿啊,要是传出去,还不让人给我笑话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交际圈,刘海升的朋友自然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朋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这样的交际圈里,似乎霸占民女没有霸占成,不但不是浪子回头的机会,反而是家事不行,手段不行的象征。
那刘海升的老相好唤作翠蝶的,也不是个好鸟,当下笑嘻嘻说道:“刘少,枉你平日里还吆来喝去的,怎么现在倒是糊涂了。不过是玩玩罢了,手段不有的是吗?”
“哦,翠蝶,你有办法?赶紧告诉我!”刘海升说着一把楼主了翠蝶。
那翠蝶嘻嘻一笑:“反正在这余杭县,你就是天王老子,谁还能大得过你?你要是真有心想要常常新鲜,明天我去我家里,到时候我自然成了你的好事。不过我可提前跟你说了,那小白菜虽然在余杭县有些名气,不过也就是长得秀气一点罢了,到了床上,那懵懵懂懂的,能有多少本事?我也不怕你见异思迁,真玩过一次,你也就知道谁好谁坏了。”
刘海升一点也不觉得羞耻,拍这手哈哈大笑:“翠蝶,你可真是我的小贴心!我明儿就去你家里等着,到时候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
第二天一早,刘海升果然早早来到了翠蝶家里等着。
翠蝶慵懒起床,梳洗一番,换了一身粗布衣服。刘海升看着有些云里雾里地,问道:“翠蝶,这是什么个情况?你穿地这像个什么样子?”
翠蝶只顾着盘自己头上的头发,可是也不是什么精致细腻的辫子,就是丫鬟模样的盘头。
刘海升有些等不急,问道:“你看我今天来也已经来了,你是不是该把你的想法说一说了?”
翠蝶说道:“还能有什么办法,我一会儿把那小白菜给你引过来,到时候我把门一关,你还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刘海升听翠蝶这么一说,一愣,紧接着感叹道:“这到也是个办法啊!”
“哼,你也别想的太容易了。一来小白菜也不是那么好骗的,二来到时候刘少你这身子,能不能强的了还真不好说。”翠蝶从镜子里盯着刘海升,开玩笑般说道。
“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我到底有没有本事,你还不清楚?”刘海升一拍肚皮,自卖自夸道。
翠蝶打扮好之后,起身出门,在门口拎起一篮子早就准备好的瓜果酥糖,对刘海升说道:“好了,你也就别多说了,到时候你行动快一点,我把门一关,就去外面放风,你也赶紧着点,别让别人察觉出不对。那小白菜我听说本来出身就不怎么干净,你玩一次放出去,谅她也不敢说什么。可要是让她那个小心眼的丈夫知道了,小白菜把事情真捅了出来,你爹爹也不好办。”
刘海升赶忙点头有:“翠蝶,这次要是能成,我给你弄一个足两的珍珠玩玩。”
翠蝶掩口一笑:“谁稀罕那玩意儿,好了,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