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用间十篇,女儿认真阅读领会!”王后对王心兰道:“有什么事情,女儿安排她们去做就行。”
母女俩走到一个绿草如茵的校场,有人在练习用箭射击,也有用连珠弩射击;还有的在用兵器对练;有的在练习暗器;有的在训练猎狗,有的在练习鸽子,他们一个个貌美如花。
到了另外一处,只见三个瞎子在哪里似乎在倾听什么。王后指着瓦釜道:“他们运用这个东西倾听敌人的对话。”又指着一个哑巴道,她能分别对方的口型来判断在讲什么内容,然后记录下来。
这时从另外一边走来一个王后,王心兰吓了一跳,再看看那个王后的身旁,一个女人,就是自己的模样,王后笑道:“女儿看她们的易容之术怎样?”
王心兰道:“要不是母后在身旁,女儿以为那个是真的母后呢!”
母女驾车回到梁王府,王心兰亲自煎药,服侍王后服药后,王后道:“以后这方面的事就女儿全权负责了,本宫就不再插手,遇到不懂的,女儿可以来问本宫。”
王心兰道:“多谢母后信任,女儿一定不负厚望。”
母女正在说话,有传旨太监进来,无非是说梁王父女忠勇之类的话,特赐黄金千两,丝绸万匹。
王心兰知道是唐昭宗因为毒杀不成,只得暂时安抚。王心兰真的不敢想象,如果真的毒杀成功,那将会是血流成河,多少大将,多少家眷将会被斩杀。
王后道:“现在唐昭宗视你父王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
而后快,女儿一定要小心!”
王心兰劝慰道:“母后别急,女儿会处理,到时向母后报告!”
王后道:“女儿全权负责就是,我也不想再受折磨了,闹心!”
安安静静过了几天,王心兰凭直觉感觉到可能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梁王府显得格外安静,静得能听到更漏的声音,偶尔几声蟋蟀的叫声,更夫报:子时。
十个黑衣人潜入王府,杀了十多个守卫,这时有一队马杀出,团团包围了黑衣人。
王心兰道:“抓活的,一定要留下活口。”
十个黑衣人杀得更凶了,这时墙外有大队人马更勇猛的杀进来,个个都是黑衣蒙面,双方进行一场恶战。
这时喊杀声更大了,梁军有几千人马杀进来,王心兰叫道:“放下武器投降,饶你们不死!”
三百多个黑衣人见没有完成任务的希望,纷纷自杀,有几个被架住了,以为不能自杀,但是还是咬舌自尽了,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王心兰叫人坚守王府,又派人清扫死尸,血渍,忙了很长时间,王心兰睡意全无。
第二天,王心兰向梁王说起了晚上发生的情况,梁王大怒:“女儿,你找人把唐昭宗身旁的所有太监,宫女全部诛杀,悄悄换上我们自己的人,叫唐昭宗无人可用。”
王心兰忙跪下去道:“父王,他们都是被唐昭宗所逼,况且他们的老父母都盼着他们能平平安安的,女儿认为,人之生命,大于天,还是把他们放回家,避免杀戮!”
梁王道:“那就依女儿的,只是现在唐昭宗身旁的人一个都不能呆在唐昭宗身旁了。”
王心兰加紧挑选新人员,把唐昭宗身旁的人全部换上,足足有换上四百五十多人。
唐昭宗一觉醒来,发现都不是自己的人,都是新人,一问三不知,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梁王召集朱友圭,朱友裕,王心兰到到殿前,梁王道:“现在看来,迁都洛阳,势在必行,你们兄弟负责把长安皇城的所有富人都造册登记,这些人全部都迁到洛阳。”
早朝,梁王向唐昭宗启奏道:“现在长安历经几次动荡,皇气已经破坏,皇宫破损严重,请求皇上同意迁都洛阳神都。”
丞相崔胤奏道:“朱三小儿,迁都形同谋反,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臣恳请诛杀朱三。”
京兆尹:“臣附议,大唐定都长安近三百年,怎么能迁都呢?”
梁王再也忍不住,暴怒道:“金瓜武士何在?将两个乱臣贼子拉下去用金瓜击死!”
两个大臣叫骂道:“朱三,你不得好死!”
两声凄厉的叫声,两个大臣被击死。
众大臣见金瓜击死了崔胤,京兆尹,个个吓得面如土色,也不敢反对,唐昭宗只得说道:“那就依爱卿之意,迁都洛阳。”
梁王又道:“迁都洛阳后,长安升为格为长安府设置。”
唐昭宗道:“准了!”
正在说着话,听到一声巨响,一处房屋已经倒了,大错吓得魂不附体。
朱友恭命令拆毁长安宫室、房屋,将木料顺渭水,黄河漂下,在洛阳营建宫室。
朱友恭还负责长安富户按户籍迁移,长安多少富人痛哭流涕,不愿意搬到洛阳,朱友恭率军强拆,富人只得收拾贵重物品,坐上马车一路辗转向洛阳迁徙。
王心兰内心也想帮助他们,可是想到梁王差点被唐昭宗杀害,也不敢去向梁王求情。
王心兰看到唐昭宗、何皇后走出来,何皇后大着肚子,艰难走向马车,唐昭宗老泪纵横,扶着何皇后蹬上马车。昭仪李渐荣幸灾乐祸的看着何皇后,上了另外一驾马车。
王心兰护着张惠王后,红姑,红芙,绿妩等同坐一辆车。
王心兰怕王后受不了旅途颠簸,叫人在马车上安上弹簧,王后觉得还算舒服。
其后跟着陆神医的车驾,缓缓向洛阳进发,虽然担心那些富人,但是又可以见到母亲,小继州了,心里才高兴了一点。
道达华州,百姓听说皇帝来了,纷纷出来看,唐昭宗一把鼻涕一把泪说道:“不要叫我皇上,我再也不是你们的主了。”
百姓们听不懂,只是看希奇,瞧古怪,唐昭宗不禁痛哭流涕。
走出华州五十多里路,何皇后终于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唐昭宗横眉冷对,何皇后没有办法,叫贴身宫女阿虔去找到朱友圭。
阿虔找到朱友圭道:“何皇后快要生了,何皇后命我找到将军,要将军给予特殊照顾。”
朱友圭道:“为了何皇后,我险些被父王斩首!我不可能到她身旁,你们自求多福吧!”
阿虔无可奈何,骂道:“不负责的男人,算什么男人,何皇后十月怀胎,怀了你的亲骨肉,你也不管不顾。”
朱友圭还是漠然,不言语。阿虔忿然骂道:“你与畜生何异!”
阿虔想到只有碰一下运气,找到最后一棵救命稻草,那就是去求王心兰。阿虔拦住王后的车驾,有军士来驱赶,阿虔大声喊道:“心兰郡主,我是阿虔,何皇后难产!求郡主救命!”
王心兰忙叫停下马车,对王后道:“母后,现在何皇后有危险,我带鹿神医去看看,可以吗?”
王后道:“我女儿真是慈悲心肠,去吧!”
王心兰道:“谢过母后”亲了一下王后,走下马车,随阿虔一起去看何皇后。
王后开心摇摇头:“真是拿你没办法!”
王心兰带着鹿神医到了唐昭宗的车上,唐昭宗恨恨看着王心兰,王心兰装着没有看到他一般,把他当着是空气,唐昭宗愈加愤恨。
鹿神医看到是一个孕妇,转头就走,王心兰忙拉住他的衣袖道:“请鹿神医救她。”
鹿神医不高兴道:“郡主也真是的,我不是妇科医生,郡主还是请一个稳婆来吧!”
王心兰近乎哀求道:“鹿神医!对你自己而言,救男人,女人,孕妇都是一样的,怎么那么多忌讳!”
听着何皇后凄厉的叫声,路神医还是无动于衷,王心兰道:“这弄不好,就会一尸两命,到时你就是杀人凶手!”
鹿神医道:“每天有那么多人死,都是我杀死的?”
王心兰道:“我给你跪下,你一定要救她!”说着就要下跪,鹿神医忙拉着王心兰,不让她跪。
鹿神医道:“今天我是领教郡主的悲天悯人了,刚才我是试你的!”
王心兰嗔骂道:“情况危急,还有心开玩笑!”说着扯起鹿神医就到车里面。
鹿神医嘴角扯了一下,示意唐昭宗下车,王心兰道:“请皇上回避一会!”唐昭宗拂袖而去。
鹿神医给何皇后把脉,叫王心兰用一个空纸盒上栓一根线,让王心兰拿着纸盒在何皇后肚皮上探。
鹿神医道:“孩子右手抓住脐带,不肯出来,我只有在何皇后的肚子上施针了。”
王心兰道:“鹿神医,快点行针吧!”
鹿神医拿出银针扎在何皇后肚子上,很快,孩子露出了头,孩子终于生下来了。
鹿神医又扎了几针道:“何皇后出血过多,如果不扎针的话,何皇后就活不了,但是只是暂时的,郡主需要派人回华州抓药来救。”
王心兰只得叫亲兵骑上自己的千里驹,赶到华州抓药。
王心兰轻声对王后说道:“何皇后产后大出血,我们安营扎寨五日,待何皇后身体好些才走!母后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