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寝殿,王心兰见唐昭宗红红的眼睛露出凶光,才知道唐昭宗已经变成一只野兽,忙说道:“陛下,今天知道皇上心情不好,有什么话以后又说,下官告退!”
唐昭宗恶狠狠地把王心兰抱起,摔在龙床上,王心兰又气又恼,咬住唐昭宗的胳膊,唐昭宗疼痛难忍,王心兰掉在床边。
唐昭宗骂道:“你今天已经看到,你的哥哥朱友圭和何皇后私通,给我戴了这么大的一顶绿帽子,今天我要从你这里统统拿回来!”
说着就要去扯王心兰的衣服,王心兰哭道:“我是我,我哥哥是我哥哥,他做的错事凭什么要我承担!”
唐昭宗不理会,就要吻王心兰,王心兰一记耳光打在唐昭宗脸上:“以前是我有眼无珠,看错了你!”
唐昭宗更火了,扯掉王心兰的抹胸,跳出一对雪白的胸,王心兰忙用左手抓住被子遮住,右手拔出金钗,对准自己的咽喉道:“我就是死也不从!你想想看,如果我死在你的寝殿,我的母后和父王是不会放过你的!”
唐昭宗恼怒起来,把茶几推倒在地,茶具碎了,一片狼藉,掩面抽泣着走出去。
王心兰趁机穿好衣服,慌乱逃出皇宫。
唐昭宗失魂落魄走出寝宫,脸向天,两行浊泪止不住打湿了龙袍,不禁大声哭道:“难道是上天要亡我大唐,毁我三百年江山!”
王心兰惊魂未定,一口气跑回了梁王府,钻入被窝就大哭起来,吓得红芙和绿妩不知所措。
红芙问道:“郡主,怎么了,是谁惹我们郡主了?”
王心兰还是不回话,绿妩傻傻问道:“是不是在想姑爷李嗣源了?”
王心兰哭得更大声了,两人不敢再问,一会儿,王心兰擦干眼泪,红芙道:“快,郡主的脸都哭花了,我们给你重新梳妆。”
收拾好,王心兰记起王后该喝药了,叫红芙和自己去膳房给王后煎了药,送入王后寝宫。
王心兰心不在焉,把药倒满了,溢出来也没有停,把茶几弄湿了,红姑忙拿抹布去揩拭干净。
红芙不敢说话,王后问道:“我儿今天是怎么了,从来没有向今天这样失态过!”
王心兰怕王后担心,不敢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只得轻轻说道:“没事,只是想起故人,不禁伤感!”
王后叹了口气道:“女儿,都怪你父王和母后太性急了,希望你能幸福,反倒折磨女儿了。”
“过来,母后抱一下!”王心兰扑到王后怀里,眼泪汪汪,王后轻轻拍着王心兰“没事了!没事了!”
其实王心兰自己也很喜欢李嗣源,怎么能怪梁王,王后呢,说道:“也是女儿自己喜欢,怎么能怪父王,母后呢?”
梁王微笑着进来,见母女在哪里亲密,高兴说道:“看看!看看!这几天在女儿的精心护理下,你母亲的红斑渐渐消退了!”
王心兰忙见礼:“女儿见过父王!是鹿神医的药好。”
梁王哈哈大笑道:“女儿此番出征,不仅夺回潞州,还重挫折李克用,皇上很高兴,要宴请我们父女!”
王心兰对梁王说道:“父王最好还是带上张归霸,张归厚两位将军,还有朱友裕哥哥!”
梁王没有觉察的王心兰变化,高兴道:“就由女儿派人通知他们吧!”
夜幕降临,梁王,王心兰率领张归霸兄弟,王心兰兄妹,走人唐昭宗太极殿,宫女穿梭在殿里,忙着上酒菜。
唐昭宗满脸笑容,招呼梁王和自己并排坐下。唐昭宗盯着王心兰看,王心兰心里直发毛,也看唐昭宗,唐昭宗低下头不敢看王心兰。
张归霸兄弟靠左边坐下,王心兰兄妹靠右边坐下。
一个小太监给他们倒酒,头一直低低的不敢看人。到王心兰了,小太监脚手都在抖,把头埋得更低了。
王心兰在宫里呆过很长时间,知道这个是唐昭宗最心腹的太监,一向胆子很大,仗着自己是皇帝的贴身太监,从来不把人放在眼里。
接着给梁王倒酒,手抖得更厉害,梁王只顾和唐昭宗谈话,没有注意到。
小太监给唐昭宗倒酒,王心兰看到小太监转了酒壶盖,觉得很蹊跷。
唐昭宗举杯道:“今天召集各位,是要庆祝郡主和各位将军潞州大捷,打败了李克用,朕敬你们!”
说罢,一口干了杯中酒。几位就准备喝:“多谢皇上赐酒!”
王心兰大叫道:“不能喝,有毒!”
唐昭宗怫然不悦道:“郡主不要开玩笑,朕都已经干杯了。”
梁王哈哈大笑道:“女儿,不要怀疑,不会的!”说着就要喝。
王心兰忙走过去道:“父王,女儿无礼了!”说着抢过酒杯,把酒泼在地上,酒冒着青烟。
张归霸大怒,把酒杯掷在地上,一缕青烟冒起,拔出宝剑,就要刺唐昭宗。
唐昭宗吓得出了冷汗,梁王按住张归霸的手道:“皇上是杀不得的,要不我们就会成为天下人的敌人,会引起天下诸侯来攻打我们!”
张归霸道:“梁王殿下!皇帝不仅要毒死我们,也要毒死你啊!”
梁王沉默不语,掀翻桌子,大步而去,张归霸兄弟,朱友裕也掀翻桌子,酒菜一片狼藉,朱友裕拉起王心兰,王心兰恨恨地看了一眼唐昭宗,跟着走回梁王府。
梁王怒气冲冲道:“快去传朱友圭来见孤王!”
王心兰劝梁王道:“父王别恼!身体要紧!”说着递上一杯热茶。
一会儿,朱友圭进来跪下道:“父王千岁!”
梁王骂道:“你个不分尊卑的逆子,孤王早晚要被你害死!”
朱友圭装聋作哑道:“父王,是什么事,发这样大的火!”
梁王气得浑身发抖,骂道:“你装!你装!何皇后是国母,那是你能碰的吗?”说着拿起桌上压纸的玉条,打在朱友圭发际上,流出先红的血,王心兰要去给他拭去血汁。
朱友圭甩开王心兰的手道:“不要你假惺惺的,一定是你告诉父王的!”
王心兰委屈说道:“真的不是我告诉父王的!”
梁王骂道:“不要怪你妹妹,是我自己的耳目告诉我的,你妹妹就是直接的受害者,她差点就被皇上强暴了,你还怪她!”
王心兰委屈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流下来,哽咽说道:“今天皇上要毒死父王我们,我们差点就天人永隔了。”
梁王道:“来人哪,把这个逆子拉出去砍了。”
朱友圭头叩得咚咚直响,嘴里哀求道:“父王,我再也不敢了,求父王饶我一命,以待在战场上马革裹尸,以报父王养育之恩。”
王心兰也跪下道:“求父王饶二哥哥一命,要他痛改前非!”
梁王道:“看在你妹妹为你求情的份上,饶你不死,拖出去打一百军棍。”
一会,传来朱友圭鬼哭狼嚎的声音,侍卫驾着朱友圭回去。
王心兰吩咐叫人送来菜饭,梁王道:“遇到这些事,我怎么吃得下!”
“就当是陪女儿吃一点,女儿都好饿了!”王心兰央求道。
梁王道:“就是你,鬼马精灵,知道你怕饿到父王!”说着拿起筷子夹起烤野猪肉放在王心兰碗里。
王心兰给梁王盛了一碗饭道:“父王怎么也得把这碗饭吃完了,怕父王的胃疼又犯了。”
“是,有女儿关心的滋味真好!”梁王端起碗,吃了起来。
鹿神医到王后的寝宫给王后把脉,连连摇头,王心兰急了:“都是我亲自给王后煎药,有什么不对吗?”
鹿神医道:“王后的红斑倒是快好了,只是现在王后的失眠症更加恶化了,请王后想开点!”
“我也想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管,可是我根本就停不下来,可能直到死,才能停下来,人死如灯灭!”
鹿神医道:“请恕小老儿直言,真是如此,就是神仙也救不了王后,王后三思啊!”
王心兰过去拥抱住王后,安慰道:“母后别急,别操心了,以后女儿为母后分担。”
王心兰叫众人退下,单独陪着王后。
“圭儿和何皇后,女儿和唐昭宗事情,唐昭宗要毒杀你父王和你们的事情,本宫统统都知道!”王后叹了口气道:“女儿刚才说得话可算数?以后我什么事都不管了,交给女儿去管,不听不见为净。”
“当然算数!只要母后有所命,自当万死不辞!”
“那本宫就要把一个机构交给女儿了,以后让你全权处理!你可愿意?”王后道。
王心兰说道:“一定按照母后要求办好!”
王后道:“女儿也不问问是什么机构,不怕后悔吗?”
王心兰说道:“只要能为母后分忧,万死不辞。”
王后缓缓说道:“你知道你父王之所以能百战百胜,除了任贤用能之外,本宫掌握的信息机构为你父王提供大量信息。”
王心兰算是听明白了,原来王后掌握的是信息收集机构,说道:“女儿明白了,我会尽力做好,为父王母后分忧。”
王后带王心兰到长安一处神秘的地方,两个绝色女人出来给王后行礼问安,,一个穿着火焰一样红的衣服,一个穿着雪白的衣服,王后说道:“以后你们什么事都听从郡主的,要绝对服从!”
两个绝色女人道:“是,王后,寒冰明白!烈焰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