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帅哥的当天晚上,我又跟随他们慌乱而逃到另一团队暂住。像杀人犯似的天天在逃,过着亡命天涯的生活,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呀?
当天夜里,我给欧永合发了信息,只说明天早上有紧要事要找他谈谈。那时,他可能意料到我要放弃行业了,也没见他回复要说什么。
当时,这一家有三个新朋友同时在面壁考察,加上我们的到来,家里已插不下人,大家只能你挤我压的侧身睡觉。
第二天早晨,阳光明媚,欧永合带着我来到三江公园,这里是个闲人散心的地方。园内绿草如菌,还有著名雕塑的月亮湾是那么美轮美奂,可好像这一切都与我无关。反而觉得那两头尖的月亮湾深深抅住我心那么痛。
当我来到月亮弯时,远远望去,就看到五个大主任早就坐在江边,还面朝江上看风景。
我心想:“这应该是事先有意要应付我吧。”整理一下点墨,也做好“下联对应”的准备,接着来到他们旁边坐下。
欧永合很直接的说:“几个老大都在这里,你有什么话就尽管问。”
这时,有个柳州的大主任开口对我说:“听你家主任说你想放弃了是吗?”
我好不掩蔽的说:“是啊。”
“为什么,能说个理由吗。”
“不为什么,就是不想做。”
“你现在都做了这么久,钱也投进去了,你舍得吗?甘心吗?”
“有何不可,有时候放弃是最好的选择。”
“带给你发财是害你?所以放弃?”
“能不能发谁知道。”
这时另一湖北大主任抢说:“不防告诉你,上次上去就是我姐,要是没钱赚她还不跟我说吗?我傻呀?”
“你又没看到你姐领工资,怎么知道她是否有钱?还有你现在也不是没领工资吗,怎么没跟你下面的人说行业不好呢。”
“上去了才有钱拿的,不先吃苦哪来后甜。”
我嘲笑道:“呵呵…也许我们下面所有人都被蒙在怀里。等你上去后,知道没钱拿已来不及咯。”
“你做那么久行业,主要还是不能相信上去能拿到钱。”
“就是那么久过来一直活在别人舆论里,像墙头草凭由摆布,所以没主见。现在回想,做任何一件事都毫无根据,足以证明这点。”
这时,又另一贺州大主任又过来插话:“你懂得太少了。行业就像砌砖一样,你都垒到一半了就放下砖刀,房子怎么筑成?你现在点数累积到一半了就让给别人,岂不是白费!”
“那也会有风吹倒的可能,之所以愿让给他人,说不定,还落个水中捞月一场空呢。”
紧接着,又一个姓勒的大主任走到我跟前说:“我知道你们出负面遇到困难,所以我借助平台让你在我团队发展,还不好?还有那么多团队在帮你还不懂想,犹太人就是借力思维,在传统行业哪有这等好事。”
我心想:“好事?谁知道你心里怀的什么鬼胎?”
勒大主任又安慰我道:“当初我的团队几个家同一时间被端,后来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我和另一个人。你看,现在我不是又有团队了。在经受了失败和挫折后,我学会了坚韧,遇到困难你就退缩。想成为顶尖水手,就要经历狂风恶浪,没一点坚持。”
我很不耐烦的说:“那你坚持十年扶头猪上树,最终还是爬不上去。我不是怕死鬼,而是要搞对方向。再说要是明年的这个时候又出负面,只能继续等明天的明天了。”
“原来你担心这个呀,你把家里安全搞好就一切平安无事。”
“万事皆有可能,别说那么好听,说不定,明天死在哪个角落都……不知道呢。”
就在这时,勒大主任电话突然响起,他赶紧拿出来接听,只见他大惊失色,声音颤抖说:“什么?他们都被抓进去?”于是他匆忙离开。我一看,就知道是他团队里的老板打来负面电话。
原来是勒大主任家有一女老板上线没多久,由于生病严重,必须要到医院打吊针才能有救,于是让管家陪同她到医院,就在女老板在门诊看病时,她偷偷的把自己被骗到传销窝的事情告诉医生,并哀求医生帮她报警,于是没到二十分钟,勒大主任家就这样被端走了。
我暗暗窍喜:“呵……见鬼了吧,罪有应得!整天负面不断,我看你们还能坚持到几时,下一个就是你们咯!活该!”
勒大主任走后,其他大主任也显得恐慌,好像下一个将会发生在自己身上那般慌张。这时,梁大主任装作若无其事的紧接跟我聊,他说:“我的推荐人走了,推荐人的推荐人也已经走了,现在我坚持下来也一样做到大主任。因为我敢疯狂,就像波涛澎湃的大海,那才能创造出沙滩的光洁与柔软,而你只想像平静的湖边,只好让污泥环绕了。”
“我也有狂野之心,问题在于是否值得去狂。”
“你往好的方法去想行不。我就算你现在烂睡如泥,一样有人推你上去,别的团队有你网下的人,只是你不知道。只要你一上去,公司有的是钱,就怕你扛不动,我们住这平台见到的比你多。”
“多个B,我做行业比你久。不防告诉你,当初我们四个人在广东组建团队过来的,我网下有几个人心中有数,用得着你来帮我数吗,你神经病啊。”我的话把他给气坏了,于是沉默不语。
这个时候,刚好有人从我们身边骑兵而过,我顺手指着说:“就像那单车一样,任何物体在运动时,都受到外界的推动力,它的速度取决于外力的能量大小。好比团队一样,你想上去就必须下面有人,上去的快慢跟团队的发展壮大有关。现在团队都没了还谈什么上。下面不拉人来,你想拿钱,毛都没有。再者也不会有人无缘无故扔给你一堆钱花,还整天像惊弓之鸟似的惶惶不可终日,等死吧!”我把几个大主任说得哑口无言,无法进展沟通。
这时候,那几个大主任都摇头晃脑的说:“没办法,牛不喝水强按头,有用卟。”
“知道就好!”
他们见我思想牢不可拨,无法开导,还看到我爱理不理的样子,也没耐心再讲下去。
欧永合看到我一直在反驳,也没说什么,可能他很了解我的脾气吧,只好在一边保持沉默。
经过一上午给我轮番上“思想课”没起到效果,于是大家在三江公园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