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孩子真的不是风胤云的,不过风御行想到自己的儿子可能还不知道这件事。
若非如此,鱼箬笠怎么口口声声的在公众面前提到风胤云的名字?
风御行觉得申友恩似乎知道不少,于是又问道:“这件事胤云知不知道?”
“嘘嘘嘘……”
风御行的声音没有变点压制,周围已经有人看过来了。
“对不起风总,这件事是我答应鱼姑娘的,所以不能透露,不过如果你猜到了的话我也无话可说,总之我答应了鱼姑娘,一定会尽力帮助那个孩子平安出生。”
申友恩认真的态度让风御行都有点震动了。
那样子,那架势就像是谁要动鱼箬笠的肚子,她就找谁拼命!
难道要苏洛衡一个文弱少爷和着鱼箬笠两人,给他风御行的儿子戴顶绿帽子?
“你认为我会答应?”
风御行冷冷说道。
“我不知道风总会不会答应,但是作为鱼箬笠的朋友来说,一诺千金的道理我还是懂得的!”
申友恩的意思很明显了。
最重要的是孩子的健康,其他问题可以放在一边。
至少在遇到一些事情的时候,申友恩是懂得分主次的。
这就够了。
“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可是也笨的可以!”
风御行最后说完这句话,便不再理会申友恩的脚步,一个人出了圣玛丽。
申友恩直到风御行离开的时候,才感觉自己额头沁满了汗珠子。
拿纸巾抹了一把脸,又整理了一下情绪,申友恩才重新进了鱼箬笠的病房。
“友恩,这茶不错,你来喝点吧!”
风御行走了,鱼箬笠便轻松了一大截。
“谢谢!”申友恩有点抱歉的笑了笑。
不是她要故意让风御行知道的,实在是他耳朵上装了雷达。
申友恩不知道是自己站的角度的问题,还以为是风御行在那么远的位置都能听到。
“你怎么了?”鱼箬笠看着申友恩笑得有点猥琐,奇怪的问道。
“没什么,刚刚送风总离开,有点累了,呵呵!”
申友恩为了掩饰尴尬,便坐在自己刚刚坐的位置,喝了一口鱼箬笠倒的乌龙茶。
一股沁人的兰花香充斥整个味蕾,好像好不错,申友恩又多喝了两口。
“那个,婚礼还去吗,都四点多了,段无瑕看了看手表!”
申友恩看了一眼源摩尔,见她无所谓的样子,想了想:“还是去看看吧!毕竟我是不告而别的,如果不去说一声好像不太好!”
段无瑕等得就是她这句话,听到申友恩的肯定回答,马上站了起来,她跟鱼箬笠不对盘,不管怎么说话培养感情都是搭了个白瞎。
“那个,鱼姑娘,我们打扰了,你多休息,我下次再来看你!”
申友恩的语气还是有点不自然,不过没有刚才表现得那么明显。
“这个茶叶是胤放在这里给我喝的,我看你好像挺喜欢的样子,要不带些回去?我一个人也喝不完!”
鱼箬笠故意亲热的提到风胤云,果然她的表现引起了源摩尔的注意。
“你的yin是风家的风胤云吗?”
源摩尔也不敢肯定!
“是呀,我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还有四五个月的样子。”鱼箬笠摸了摸自己臃肿的身子,脸上一片母爱的光环。
倒是让申友恩都看出了一丝动容。
无论如何,一定要让孩子平安出生,申友恩暗暗下定了决心。
“你们……都有孩子了?他还让你喝茶叶?”
果然,源摩尔的脸色就变得十分难看。
可是难受归难受,好像孕妇不能喝茶叶的,连她都知道。
鱼箬笠得意了一把,仍然不屈不挠的说道:“嗯,孩子……哎呀,他在踢我呢,你要不要摸摸?”
鱼箬笠根本不管源摩尔的“反击”继续轻抚着自己的肚皮。
只要有孩子管他什么茶叶能不能喝的,而且她也不爱喝茶叶、
那半斤铁观音是病房里专门用来招待客人的,鱼箬笠见源摩尔好像对风胤云有点意思,便拿出来当武器使了。
让她酸一把也好,酸不了自己也不吃亏。
鱼箬笠把肚子送到源摩尔面前还向着自己的肚子指了指。
“好像真的在动!”
可能女性都会有一点潜在的母爱做天性吧,虽然源摩尔心里有点酸,可是感觉到一个小生命的运动还是有些喜悦露了出来。
“嗯,他是我们在景城风家怀上的,等胤说生了孩子,我们就回景城结婚!”
不光是源摩尔,连申友恩都听得有些不自在了、
说的那么煞有其事,等真的生了,看你如何圆场。
申友恩自动忽略掉心里的一点点异样的小情绪,拉了一把段无瑕:“我们走吧,让鱼姑娘好好休息!”
段无瑕马上跟着申友恩,只是给鱼箬笠点了个头,也不管她看没看到,跟申友恩一起离开了病房。
源摩尔的手还在鱼箬笠的肚子上摸着。
见申友恩段无瑕都走了,鱼箬笠马上退后一步。
生怕自己哪里被源摩尔碰到了。
“我我也走了,你好好休息!”
说完,源摩尔冲出了病房。
鱼箬笠心情大好,因为她成功的看到了源摩尔冰绿色的眼眸已经微微泛红。
也不计较苏洛衡到底要忙多久才回来,正好鱼箬笠有点困了。
拉开被子,倒头大睡。
“你们等等我啊!”
源摩尔跟上申友恩和段无瑕。
“你也一起去吗?”
申友恩还不知道源摩尔要一直跟着她们。
“是啊,我再去一次,等婚礼结束了我就来个永无止境的爱,是不是很浪漫?”
源摩尔眼睛还有点红,她把刘海全部拉下来,然后再带了先前戴的帽子,不仔细看,也看不出她的异样。
“好,那我们快点过去。”申友恩拉着源摩尔的手。
“你可要多在柳城玩一段时间,改天我找一架钢琴,我们一起合奏试试,只是我好像不太会弹呵呵!”
申友恩的话正中源摩尔的下怀。
“好啊好啊,我就住在这里,不走了,晚上我就蹭你的床睡觉了,哈哈哈!”
源摩尔笑得有些凄凉,申友恩没注意,段无瑕却是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
从刚刚在医院病房的时候,段无瑕就知道鱼箬笠跟源摩尔的暗斗了。
不过这事跟她没关系,段无瑕也懒得问。
此时柳城城北燕山。
因为已经入冬,游客这时候基本都不会来这里游玩,而且山顶风大,更是人迹罕至。
可是燕山顶上的某个土坡中间的凹陷处,一个女孩正在受着非人的对待。
“啊啊……啊……”
女孩长得并不很漂亮,皮肤黑黑的,身材有点小肉肉,左边的嘴角有一颗小红痣。
女孩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痛苦的闭上眼睛。
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被扔到了一边,全身青青紫紫,像是躺在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嗯哼!”
身上男人沉重的呼吸声跟女孩的惨叫声汇成了一曲竟然有点融洽的协奏曲。
女孩是当地农户普通人家的女儿,正是A大的学生,刚刚开始走向社会,是学校的实习生。
今天不知道什么原因女孩突然跟家里提出要出来走走,因为是双休日的第一天,家里也就没有管她。
可是等女孩刚刚爬到山顶的时候,一个全身都没有露出半点皮肤的人冲了出来,然后把她拖到了这里。
蒙面人把女孩全身扒光,然后就骑在她身上不停的动着,也不说话,更没有其它多余的动作。
直到蒙面人闷哼一身,全身痉挛过后,才放过了女孩。
蒙面人从怀里抽出一把明晃晃的瑞士军刀凑到女孩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