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百姓一连数日看不到县令,怨声载道。上面听到风声了,赶忙派人下来突查,推开县衙的大门,空空无物,再进后堂,一股恶臭迎面扑来,书生县令已腐烂生蛆了。
最终也没找到那群骗子。往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嗔痴,佛经上说的一点都没错,人性很脆弱,贪念、痴念、嗔念一起,就打开了招惹罪恶的大门。《了凡四训》上说过一句话:造命在天,立命在人,福祸无门,唯人自召。所有灾祸都是自己招来的啊。”
金,就是指算命先生 。
算命是民间的俗称,学术上的专业称谓叫周易预测,研究算命的学术叫易学、也叫术数。理论核心是阴阳五行天干地支及八卦易经,理论系统较为复杂深奥。狭义的算命即是对人生辰八字的预测,广义的算命则包含紫微斗数、面相手相、八卦六爻、奇门遁甲、地理风水等等。古代的占卜、筮法,均属于算命。算命,中国预测的历史源远流长,其起源有据可靠可追溯到最高的伏羲氏,之后周文王演八卦,则算命开始逐步得以完善。也可以参考一下易经。天师后裔、算命专家、空间于风水、时间于八字。
瞎子蒙对于算命来说,瞎子是主力军。人们相信瞎子,因为大家认为,瞎子看不见,只凭一个生日,就可以判断吉凶,实在是神奇的。但只要仔细来推敲,还是可以理解一些神奇背后的必然。
“姑娘不好意思,我们家这小丫鬟向来娇惯,得罪了。”郭亭说道。
“她怎么这么冤枉我。”小偷说着眼泪就流下来了,离开的时候背影很委屈,郭亭顿时一顿火起。
“亭亭回来了,韵儿在后院练剑呢。”郭亭的母亲看见他回来,连忙说道。
“哦,我先回屋了。”郭亭垂头丧气地回去了,心里也在思考该怎么做。
这天夜里,韵儿一直在练剑,郭亭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就想去后院走走。看见韵儿还在练剑,就想折回房里,却听见身后韵儿的叫声。
“啊。”韵儿腹部的伤口又开始疼了,她捂着自己的肚子,单手撑着地。
“你没事吧?”郭亭关切地问道,可看她的样子就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不用你管。”
“我送你回房吧。”郭亭问道。
“不用。”
“你不要再这样了,今天的事我原谅你了。以后改了就好了啊。”
韵儿硬撑着站起,又开始练功。
青城派最高秘技。相传为天师张陵亲创,具有斩妖治鬼的神妙力量,流传已千馀年——这些当然不过是假托的传说。但这剑法确实极早成形,坐镇青城剑派已经三百馀年,为每代掌门必修的绝学,即使是一生未入过四川的外地武人,亦远闻其名。实为青城派众剑之母,其招式要诀,衍生出青城各套基本剑法。所有雌雄龙虎剑的剑技,其实都分散隐藏在它们之中。
“别练啦,休息会吧。”话音刚落,郭亭的一缕头发飘在空中。
“你,你真对我下手啊。”
韵儿还是不说话,只是练着剑,郭亭坐在台阶上看着韵儿。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煊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合下,白首太玄经。”
韵儿的剑法潇洒漂亮,让人不禁多看几眼,郭亭也一样。
天快亮的时候,韵儿回房了,看见郭亭靠在柱子上,就过去想把他叫醒。走到他面前时,他突然一笑,韵儿以为他醒着,只是想骗自己搭话,就直接回房了。
韵儿在床上躺了一会就睡了,起来时已经是正午。
“亭亭,快喝点药,这怎么一晚上就烧成这个样子。”路过郭亭房间的时候韵儿听见郭夫人在里面嚷着。
“奶娘,郭亭这是怎么了?”
“少爷昨晚上可能没盖好被子,今天早上发烧了。”
韵儿出了房间,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去醉仙楼帮郭亭买了他最喜欢的点心。
回郭府的路上韵儿一直在想着郭亭的病。没有注意到身后跟着几个小混混。走到街角,一个乞丐把韵儿挡住,非要韵儿拿些吃的出来。
“这点心不能给你,但我可以给你点碎银子。”
“我不要银子。”
几个小混混把韵儿围住,棍子一下下的敲着地。
“你们要干什么?”
韵儿回到府上的时候已经满身是伤,几个小混混都被送到了官府,作为头目的小姑娘被判了八十大板。
韵儿处理完了那帮小混混的事情,连忙回了府,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郭亭。
“给郭亭吃吧。”韵儿将自己一大早出去买来的点心交给郭夫人,就想回房休息了。
“你的点心我不吃,你自己吃吧。”郭亭走出房来,郭夫人笑了笑,就去宴客厅招待客人了。
“随你吧。”韵儿也无奈,可想到既然在这时候两个人闹僵了,说不定是最好的事情,以后也不会思念的多么厉害了。至少在记忆里,会有这么个怄气,不愿搭理的阶段。
“为什么不管我?”
“我,不知道你睡着了。”
“我是说我病了以后,为什么不来看我。”
“有那么多人照顾你。”
“我问你为什么不来看我。”
“我累了,想回房休息。”
“你以后不用陪我上学了。”
“随你吧。”
“你还真是心狠啊。”
“你就不心狠么?”
“安掌门,急什么,先把这酒喝了,我这就去叫她。”郭老爷的声音从宴客厅传出来。
“韵儿,亭亭,来,陪我去见个客人。”
“这位是你安伯父,青城派新任掌门。”郭老爷对着郭亭说,又拍拍郭亭的肩,示意他行李。
“见过安掌门。”韵儿拱了拱手。
“韵儿,这是你父亲。”
“什么?”郭亭叫了出声,然后就一脸错愕地看着韵儿。可韵儿什么反应都没有。
“我知道,我只是借此恭喜父亲罢了。”
“你一直都知道?”
“是。”听到这话,郭亭摔门而去。
“犬子不懂事,安掌门别见怪。”
“郭兄客气了,我青城派内斗时,多亏你收留小女,不然还真不知道小女会出什么事。”
“先跟我讲讲,你们青城派前些年究竟是怎么了,你跟女儿回头再聊,日子还长着呢。”
“家父死后,青城派群龙无首,我和堂兄都在争这掌门之位,谁知道这时候家父的徒弟叫了些外人来……”
“安兄啊,你这两年不容易啊。”
“过去了倒感觉没什么了,郭兄,照顾小女也不容易吧。”
“韵儿很乖,从来不惹事,只是这功夫恐怕练得不好,我府上没有人教她,青城派的剑谱又不能让其他人看到,所以她练功都没人敢盯着,只怕是倦怠了。”
“女孩子,功夫弱些倒也没什么。只怕她会了功夫,给你府上添了不少麻烦,郭兄不说我也明白,这恩,我记下了。以后但凡有我能帮忙的,派人送一封信到青城派,我定当鼎力相助。”
“安兄准备何日回青城派啊,我母亲过两天六十大寿,不知您能否赏脸啊?”
“这次恐怕要对不住老夫人了,我明日就要带韵儿回去了,青城派这几日事务繁忙,不过这薄礼我已备下,明日一早我就去看看老夫人。”
“爹,我有些困了,就先回房了。”
“去吧,明日还要赶路,你好好休息。”韵儿的父亲叮嘱道。
韵儿行了礼退下了,可出了门看见郭亭坐在台阶上,顿时心里很疼。
一轮玲珑的弯月挂在梢头,氤氲的月色透过树叶儿,洒在大地的每一片土地上,在遥远的天边,若隐若现闪闪发光的星星也在不甘寂寞出来展示魅力;像天使一样,悄悄的来聆听人间的秘密。
看着窗外的月色是这样的柔和,思念却是如此的沉重,淡淡的,静静的,你俊朗的面庞在我脑海里像洪水般席卷而来,仿佛你的气息还在身边,不曾离去。常常幻想你还在身边,假装那美好的时光我们不曾挥手告别,但我们终就逃不过命运的齿轮,爱被埋葬在现实中。
“你病还没好,在台阶上坐着不怕又着凉么?”韵儿说道。
月是轻柔的,月光如流水般倾泻下来,给大地镀上了一层银霜。凝视着月,久久不忍将视线移开,那洁白如玉的月似乎羞了。匆匆地顺手牵了一片薄云,遮住了秀美的脸,一切变得朦朦胧胧。如此纤尘不染的月光,使得多少人驻足欣赏,引起多少人的遐想,勾起多少诗人的情怀?月儿弯弯,那是月亮在深情絮语。月儿是如此可爱,又如此迷人。而调皮活泼的星星散作点点荧光,闪闪烁烁,发出甜美柔和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