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货…你…”白苍术终于发现,男人也是靠不住的。
“呵呵,不过我也听到这位大伯说什么你在喘气,就不会让我们清韵山庄为所欲为的话,不知何故?”那丫头很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
“没什么意思就是说,若是我想管,你就带不走这个人。”干爹微微一笑,把最后一块鸡肉丢到口里。
“有意思,有意思。”那女子拱了拱手笑道,“在下丰华,这位前辈谈论我的母亲,我身为女儿自然不能不管,只得请他到我的清韵山庄去做客,至于你想不想管,我也顾不上了。”
川湘暗叫不好,果然,干爹哈哈一笑,上下打量了那丰华一眼,“不愧是清韵山庄少主,看来这事我还不管不行了,你且回去,我不屑与后辈动手。”
那丰华也算是天之骄子,在这里称王称霸惯了,见这人如此不客气,顿时来了气,一把抽出腰上的鞭子,向白苍术腰间卷去。
干爹看都不看她,只是瞄了一眼信儿,信儿甚是通人性,连忙吱吱一叫,将白苍术背到了背上窜到树上去了。
丰华一击不成,还被一个猴子耍弄,顿时脸都红了,忙想追上去,却感到腰上一紧,使不出力气,这才发现自己被一股雄厚内力给压住了。
川湘见丰华挣扎得辛苦,忙摇了摇干爹的手说:“爹,你别这样,丰华姐姐不是坏人。”
干爹最吃川湘这一套,忙收了内力看着川湘笑道:“好,乖丫头不让爹做什么,爹就不做什么。”
“我不让你欺负地瓜,也没见你听啊。”川湘暗自腹贬,转头见丰华脸色稍稍好些了,忙说,“你还是快走吧,你不是我爹的对手的。”
那丰华脸色一红,行了一礼说:“不想今日遇到了高人,丰华有眼不识泰山了,请留下名字,我也好他日再来请教。”
干爹呵呵一笑:“连你的母亲都不敢来向我请教,你这毛丫头也配?去告诉你母亲,白苍术是个好人,可洛水之主不是,让她消停些,别插手蛇头之事。”
“晚辈一定把话带到。”丰华有些不甘心的又行了一礼,匆忙退下了。
干爹见她走了,便打了个呼啸,让信儿回来,可是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他忽然站了起来,脸色一变:“糟了,居然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了。”
两人忙回到客栈,信儿和白苍术果然没有回来。干爹想了想,对川湘说:“我晚上去探一探清韵山庄,你躲起来,这些人来者不善,恐不是抓白苍术那么简单。”
“嗯!”川湘早知道自己是干爹的软肋所在,忙乖巧的点点头,按干爹的安排行事。
到了晚上,干爹安顿好川湘便出去了,川湘乖乖的等了一晚,到了第二天从藏身的地方出来,居然连干爹也没有回来。她吃了一惊,忙悄悄的溜出去想打听,却被一个黑衣人拦住了。
“你过来一下,我们少主想见你。”
川湘一脸疑惑的跟着黑衣人在客栈里东绕西绕,绕到一个偏僻的屋子,走进去一看,居然是那个木乃伊在等她,原来他就是那个少主。
“你们太轻敌了”那少主轻轻的说,“那个大夫和你爹都被清韵山庄抓住了,昨天的饭菜里下了药。现在清韵山庄到处发英雄贴,说是要为十八年前的事讨回公道。”
“不会啊,白大夫是名医,怎么会连别人下了药都不知道。”川湘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十八年前的事?不会是白大夫悔婚吧。”
“这我便不知了”那木乃伊说,“我的人只查到这些,而我告诉你,也是因为你们救了我。”
“谢谢你。”川湘感激的一笑,“我会想办法去救他们的对了,我叫川湘,你叫什么?”
“我叫穆鑫。”
木乃伊居然姓穆,这让川湘不禁暗笑,不过她也没多说,只是又感谢了一下他便告辞了。
“也不知他们怎么样了”川湘倒也不是很担心,既然要群英来评理,两人的安全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皮肉之苦是要受一点了。
“哼,也让你们知道些厉害,免得一个天天拽,一个敢悔婚。”川湘嘴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还是很不安,但也无计可施,便回了房间,却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丰华。
丰华正看着窗外发愣,见了川湘。便笑到:“我是来接你进清韵山庄的,我娘想见你。”
川湘想了想,也没说什么,乖乖的收拾行李随着丰华去了清韵山庄。一路上丰华都很沉默,只是不停的暗自打量着川湘,让川湘颇有些不自在。
到了地方,川湘一下车便眼前一亮,清韵山庄依山而建,连绵百里,蔚为壮观,让川湘嫉妒不已。这些个古人,也太舒服了,哪像现代人,想买个小户型都要存几十年的钱。
一路上都只看到英姿飒爽的女子,难得见几个男子,大多是下人随从,看来这清韵山庄是个小型的女儿国。
到了大厅,便见一个青衣女子守在门口,见丰华来了,稳稳点了点头,又扫了川湘一眼,便进去了。
丰华见怪不怪,笑着对川湘说:“这是青姨,最得我母亲信任,人是好认,以后你便知道了。”
“我干嘛要知道。”川湘心里暗惊,她被“以后”二字震撼到了,难道这清韵山庄想打持久战?
进了大厅,便见一个素服女子端坐在正位上,清丽而不失威严,那青姨正对着她说些什么,丰华叫了一声娘,便退到一边不动了,看来这位就是丰韵儿了。
那丰韵儿看了看川湘,向青姨点了点头,青姨便了然的退了下去。她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向川湘,围着她慢慢的看了一会儿,忽然问道:“你母亲是谁?”
“啊?”川湘没想到等了半天等来这一句,忙说:“我母亲叫秦艳,是西安人,你应该不认识。”
“秦艳?”丰韵儿沉吟了一会儿,“怎么没听说过。”
“废话,都不是一个时空的人,怎么可能听说过”川湘腹贬道。正想说什么,忽然青姨端着一盆水进来了,直直的放在川湘面前:“洗脸。”
“我早上洗了脸才来的。”川湘有些怒了,从来还没有人质疑过她的卫生习惯的。
青姨也不废话,一把将她的脸按到盆里,让川湘呛了几口水,也让她发现,这水里有药味。
等青姨将她的头提起来的时候,川湘一个劲的咳嗽,“你…你…你想杀人啊”
这时她发现在场的几人都直直的看向她的脸,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脸上的保护色掉了。
“是她,是她,果然是她。”丰韵儿一一下子摔坐在椅子上,两行清泪默默的流了下来,“我早知道是她,却一直没机会证实。果然如此,青儿,把丫头带下去,否则我定然要画花她的脸。”
川湘吓得一把捂住自己的小脸,青姨叹了口气,上前把川湘拉了出去。
丰韵儿双手捂住脸,泪水不停的沁了出来。一边的丰华不忍,忙上前安慰道:“母亲何必伤怀,那人再美也已经死了,若是这回能让爹认回我们,岂不美哉?”
“若是那人,我败也就败了,可是为什么他还要来招惹我。”丰韵儿不禁想起第一次见洛川的情景,那时自己正值豆蔻年华,母亲让自己来见她的朋友,便兴高采烈的去了,却在这个大厅见到一个清俊男子回首在向自己微笑,她的心就醉在了那浅浅的微笑里,到现在还没有醒。
虽然知道他是母亲的朋友,虽然他一直说已有妻女,可还是义无反顾的爱着他,甚至不惜在他茶里下药,想让他就范,却被他很骂了一顿,拂袖而去。本以为再无希望,没想到就在自己订亲之时,他乘夜而来,述说自己的喜欢,述说自己的无奈,最后还与自己有了一夜之情,本以为只是一场迷梦,没想到居然珠胎暗结。
丰韵儿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忽然撕扯起她的面皮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你没一点地方像他,为什么?”
“母亲…母亲…,”丰华已习惯了母亲时不时的疯癫,忙一把抱住她,“丰华像娘啊,娘不高兴吗,丰华长得像娘啊。”
“像我有什么用,若如刚才那那丫头一般,有几个地方像他,他便是不想认也得认啊。”丰韵儿想起刚才川湘挺巧的鼻子和两道淡如远山的眉毛,有些泄气的放来了丰华的脸,“不像就不像吧,这回,我费这么大的劲,一定要让他把你认了。”
青姨带着川湘左转右转到了一个小房间,一把把她推了进去,川湘还没站稳便别几个侍女按住了,青姨有些嫌弃的看了看川湘身上的粗布裙子,一声令下:“脱”那些侍女便来撕扯起川湘的衣服起来。
川湘忙大叫了起来:“你…你们想干嘛啊,你们…你们放开我,我的衣服撕破了,救命啊,女流氓啊。”只是那些侍女不知是不是听惯了这声音,充耳不闻的将川湘扒了个精光,然后按到了一边的一个大水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