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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 轰杀女鬼

2016-11-16发布 5993字

不知从何时开始,陈老头开始天天做噩梦,尖利的女声,似能把他的心脏啃食个干净,几次梦醒,都会冒身虚汗,这是他搬到这个新家的第三天,虽听传言说这是个鬼屋,但从未想过竟如此邪门,呵!只能当自己倒霉喽!

起身到厕所,默默抽了支烟,人老了,他也是糊涂了不少,希望没惹上大事就好.

时钟,不知不觉知道十二点,午夜十二点,百鬼出没.

其实他不相信这个传言,但听着这钟声也是怪害怕的,陈老头快速把烟蒂捏碎,想回房睡觉,却一时感山摇地动,似无数声音狰狞传来,凌厉可怕的女声.

——“冬梅…你夺去了我的全部.”

——“冬梅…我要你全家…不得好死!!”

电灯全灭,夜风猛刮,陈老突然感觉全身发凉,瘫软在地,女人近乎尖叫的颤音让他心惊胆战,他开始敲门,大喊自己的妻子,而后肩却被哪只冰冷的手搭上,陈老头可被吓坏了,混浊的瞳仁无法聚焦,一红衣女鬼,赫然出现,白脸红唇,除了妖娆还有几分诡异!

她尖叫着扑向老大爷.

“…陈小晓…陈小晓.”冰冷的触感,陈老惊醒,睁眼看着周围,天已经蒙蒙亮了,自己却还坐在沙发上,之前看的女鬼却早已没了踪迹,昨晚上的那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似得,回望四周,哪里还有什么红衣女鬼?难道他在做梦?

陈小晓摸了摸自己冰冷而有些惨白的脸庞。

“爷爷…喝水吧.”稚幼声音响起,入眼的是自己穿着可爱卡通动物碎花睡衣的乖孙女双双,陈小晓讪讪然的笑,“没事.双双起来的真早啊。”

“双双乖…再去床上睡一会吧…等这大早上天凉,去多穿些衣服吧。”一声长叹,人散去,陈老一拍脑,突然下意识想起,在梦中的女鬼.

似乎那声音似乎好熟悉啊,曾经这个人.,诶,一下竟然想不起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梦里似乎听到了一个人在呼喊着什么啊,好像是在呼喊着一个的名字啊,好像是叫什么春霞?还有一个什么名字?好像.好像是.冬梅?不不,怎么会这样!

一定是我太想念我的女儿了,我的女儿怎么能出现在梦里,这不可能,这一定是假的,必须是假的。

开什么玩笑,我的女儿找在二年前就在一次接双双的路上出了车祸,而不幸中的万幸是自己的孙女竟然活下来了,当陈老头在第一时间内知道消息后马上就骑着自己的三轮车赶去,到了的时候警戒线还刚开始拉,他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啊。

他凭着一股子猛劲玩了命往里面挤,挤到残骸后,他根本无法相信,他现在想的不是别的,是想把所有遇害人都确认一遍,不会的,我女儿不会有事的,不会的,就是这是平常冬梅接送双双时坐的公交车,也不会的,说不定冬梅会因为给双双排队买一个冰淇淋而错过这趟公交车,也许说不定也会带着双双去吃一顿麦当劳而做了其他公交车不是,啊,对,也许冬梅她看公交车今天人这么多人,然后带着双双坐着出租车已经到了家,双双已经洗好手,坐在餐桌上等待着开饭。

嗯,就是这样,我,我.现在只是来确认一下而已嘛,没什么嘛,正好来救救人什么的,积极德什么的也没什么问题嘛,到时候双双一定会高兴的夸自己是一个好爷爷,嗯。没错!

欸,这是什么?这件衣服好像很眼熟啊,当时自己是怎么说的来自:这件衣服太艳了,不好看。而且太贵了,以后别买了,都有孩子的人了,还这么爱臭美啊,到时候孩子的学费不便宜,钱要省着一点花。

额,不管了,这衣服都不是限量版,遇到了一件一样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

唉,这好像还有着一个小孩儿啊,我来看看,应该不是我的乖孙女,陈小晓用手扒开伏在车椅上那双鲜血淋漓的手,把那个在母亲怀里的小孩抱起,嗯,好像还活着,嗯和我们家小双双挺像的,不过我们家双双才没这么乖巧,每次都不给我抱,说我什么胡子扎人,唉.

陈小晓晕倒在了地上,刺耳的警笛声不断在耳边响起。

“快快快,这里还有两个人,一个老人一个小孩,来两个护士过来看下,人好像还活着!”

陈小晓进了医院,然后被查明是心肌梗塞与大脑缺血,加上但是车祸现场的浓烟使其晕倒,后来还查出来精神思维紊乱与妄想症等一系列精神方面的疾病。

后来在住院半年后才康复,然后才得知那场车祸只有自己孙女活下来了,而当他去公交公司讨要说法时,得到的结果是驾驶员的驾驶失误。

第二天晚上。

冬梅,你又有了你爱的人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凭什么?你总有那么好的运气?”

——冬梅…我迟早要你下地狱.”

又是这个声音,陈老再一次惊醒,已是深夜十二点,女人近乎猖狂的笑,似乎一直在房间内徘徊.

他下意识去摸藏在床单下的桃木剑,这是当年文革时一个道士送他的,当时正好到处破四旧,宣传什么一切封建文化都该铲除,一切都是纸老虎,而那个道士之前带的道观也直接被改成了马舍,而那位道士也禁不起那群红卫兵小娃娃们的瞎折腾,就跑到偏远点的乡村避难,那道士因为农村人多少还是信些这些东西的,至少到时候去做做风水什么的也饿不是,呆在城里已经没了出路,已经没人赶去道观了,生怕一个封建残留的大帽子扣脑袋上,至于摆算命摊子?监狱里已经关了几十个算命的等着被拖出去游街。

当那个道士来到一个小乡村时,还特意穿着道袍,因为会得到原本应有的待遇,结果一堆小年轻举着撬和铲子,大喊着要把他抓起来,送到北京给毛主席.

当时那个道士就懵了,为啥有点啥都往北京送过去啊!而且他是一个正统的道士啊,平常也打太极练练拳什么的,但是怎么跑的过一大堆大小伙子啊,于是他躲进了一户人家后院,然后看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在趴在地上捉蛐蛐儿{额,嗯,没问题,是捉蛐蛐儿,不是撒尿。

而那个小孩天真的问了一句你也捉蛐蛐儿嘛?而那个道士当时也蒙逼了。他对这个小孩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我这个小孩也乖巧的点了点头,继续坐在原地玩蛐蛐儿。

在那些人走了以后,道士从一旁的小树丛里跑了出来。对着那个小孩微微笑了一下以表刚刚的感谢,那个小孩也满是不在意,继续趴在地上玩着虫子。在后来的几次,逃跑过程中,道士也许多次在这个小孩家里躲避过灾难,也在他家吃过不少次吃饭。而那个道士走之前也把背后的桃木剑送给了他。并且承诺到欠他一个人情。

在陈大爷伸手去摸床底下的桃木剑时。却摸得一冰冷小手,还合着一阵稚幼嗓音,“爷爷.”

一个娇小少女的头悄然出现,在日光灯下反而有几分苍白,陈老下意识退后,“是双双啊.”

“爷爷我冷.”女孩歪头,轻笑,大大的猫眸里有种失神,陈老伸手给她盖被子,却被小手抓住,他从没想过一个小孩子,力气也可以这么大,女孩依旧呢喃,“爷爷你实现双双一个愿望好不好…”

陈小晓勉强笑笑,“什么啊.”

“爷爷…”长长刘海掩住了女孩的眼睛,陈老竟有一种感觉,他感觉,双双很可怕,就像.

那个红衣女鬼!

“我要你的命!!”灯光全灭,女孩稚幼的声音天真而残忍,她脸色苍白一片,似是在长大,在长成那个红衣女鬼!!

“…冬梅姐…你还是出来了啊…呵呵果然是你…”

“请无论如何别伤害我的家人!”

几乎撕心肺裂的争吵声,陈老惊醒,却发觉自己已在床上,身边没有双双.

“所以我想请你帮帮忙,为了我的孙女我和老伴.”陈老头吸了口烟,回头看整理道符的我,“…喂!你听见了吗?”

“额?拜托我只是一个平常都是锻炼身体为主要目的的二师弟啊?”我自感无趣,按这老头说的,恐是他孙女儿被什么恶鬼缠上了罢,可是我恐怕没办法啊!让我操起一块板砖就来捉鬼啊。

“可这是和鬼神有关啊!”陈老激动了,声音又软了下来,“…而且…我也就剩下这一个孙女儿了,你让我以后是怎么活呀。.”

一旁的老大娘开始暗自抹眼泪,老手上的相片,几番磨搓竟有些花白,可惜我从来都是软脾气,从不见得女人哭,这么一来,我也很无奈!我还能把这件事推卸给谁?

“把你女儿相片给我看看行吗?”

我真感叹我竟有这么个软脾气.

陈老头大喜,老大娘忙把照片递过,我随意一瞟,照片上的女人,不过二十几岁,眉清目秀,特别是那双大眼睛特别显眼,既然是照片,一定有主人气息,作为一个半桶水,感知能力也都必须异于常人的强,我能感觉得到,这个气息混着血气,它通往.角落房间!

我走到房间仔细看了看,发现果然不正常,我从包里取出几张辟邪符,往房间的四个角落都贴了几张,果然,符纸刚接触墙壁便开始冒黑烟,这种符名字是叫辟邪,其实就是用来侦查是否有阴气的,我平常也只能做一些这样的小符咒。

我现在还没有头绪,只能搂着头慢慢找线索。我突然好奇的问道指着那个小女孩:“她就是双双吧?”

陈老头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她们只前是去干什么了?”

“她们啊,她们之前是去医院了。想看看双双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治好?这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了,不然也不会想到亲,你过来帮忙。之前也不是没有怀疑过是不是精神上的问题。毕竟让一个小孩儿经历了那种场景,留下一点精神问题也不是不可能。”

“那医院是怎么说的?”我奇怪的问他。

“医院那里说,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在小脑与大脑的连接处,似乎发现了一片阴影,具体的还不能确认,不过排斥肿瘤的可能,不过要是查清楚很难,特别是对一个小孩子,现在如果不加大x光的辐射量是根本看不清楚的,但是太强的辐射恐怕会对孩子以后的生长发育产生影响,特别是对智力上的发育影响特别大,我也没敢带着双双去做,医生也说,这个还小,如果实在要查可以等成年以后或者出现问题再来问题,她们也不敢随便开药和诊断。”

我把双双拿到面前,看了一下瞳孔,然后把手放在她头上感受了一下,好吧,果然做为一个半吊子没啥发觉,不过果然还是萝莉好啊。

于是当天晚上我便先在他家住了下来,我还是做了一下提前准备,我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都已贴好了不少防御型的符纸,不过由于我这半吊子的原因,符纸的效果不是很好,不过在多次实验中我得到了方法,那就是通过量变从而引发质变,特别是在师傅死后.额好吧,羽化后,我就到城市里开了一家灵异事务所,而毕竟在破四旧以后,妖魔鬼怪什么的也少了不少,不过城市中的怨气却浓郁的吓人,不过一般请我去也就是一些小问题。

什么风水啊,算命啊,超度啊,驱邪啊,开光啊,给小孩起名字啊.反正就是那种啥都接的那种,然后我还特意去买了打印机和油墨改造后去打印符纸,然后便成为茫茫人海中的一朵帅气的奇葩了。因为我每次干的最多的就是带着一个胶水桶,然后和糊墙一样往墙上糊符咒,不少第一次看我这样的老人家都吓坏了,不过我好歹也是开创了一个新的流派不是。

在我一个劲的往墙上糊墙时.哦不是糊符咒时,旁边的大爷大妈都看呆了,只要可爱的小萝莉一本正经的看着我糊符咒,我也挺尴尬的,说道你们先去睡吧,我睡沙发就行,这些东西就是为了防止出什么意外。

我知道这里不比城市里,这些小乡村里的鬼物更加厉害,我特意还在墙上多刷了几层符咒,还在手上画了一个掌中雷。

这才安心睡觉,躺下后,我便开始觉得不对劲了,似乎不对的有风吹到我身上,我下意识的裹紧了身上的衣物,可是还是不断有刺骨的寒风吹来,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我才发现墙壁上之前贴的符纸已经烧了起来,熊熊的大火照亮了整个房间,但是却没有把周围的家具电器引燃,因为这并不是真正的火焰,而只不过是一种表达形式而已,不过还好这是我这种糊符咒的形式,其他的符纸恐怕在一瞬间就会时间作用,而且我感觉那个鬼应该也是挺郁闷的,要想打破这些符咒可是需要阴气的啊,而且像我这次丧心病狂的刷了5千多张符咒在墙上有这么好破?恐怕就算是一个千年僵尸王没个十来分钟也破不开啊。

我感觉用早就备好的牛眼泪开好了天眼,便看到在门口的墙壁上趴着一个红衣女鬼正在奋力扒拉着我刷在墙上的符纸,不过尽管几下就能破坏一张符纸,不过这效率也太低了。

正当我准备用掌心雷试试这女妖的道行深浅时,我突然感觉眼角模糊,麻蛋,眼泪止不住的流啊,根本停不下来啊,我这就是为了省事,买了头牛,然后为了多弄点牛眼泪来开天眼,我就没事在它旁边玩命的切洋葱啊,然后在那拿一个试管在哪里接啊,每天都可以接个10毫升左右,不过相对的效果差了一些,不过对我这半吊子来说,有就行了,哪还能要求那么多!

我重新准备好,对准那个女鬼,一个掌心雷就给轰了过去。不过好像效果不大,也竟然是把那女鬼炸黑了一块,我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慢慢拖死这女鬼了,这事我也没少干过,被我干掉的,除了是一下就被掌心雷轰死的,其他不都是这样耗死的.

我一边不停的往墙上刷着符咒,一边蓄力准备下一发掌心雷,这阉割版的掌心雷唯一的好处就是:额,简单说就是恢复快,耗蓝少,那个女鬼还在不停的撕毁着符咒,不过她今天可是碰到硬骨头了,我这次可是带了20斤符纸来,没错,是20斤,别人都是一两张而且,多的也就一打了不起了,我感觉我到时候实在不行去卖批发符咒那都是赚钱啊。

我又攒了一发掌中雷打了过去,那个女鬼嚎叫的更加厉害了,就是我准备在攒几个掌心雷来耗死这个女鬼时,我突然听到隔壁房间时候有声音啊,我感觉返头看见双双起来了,真的是吓我一跳,你说你捉鬼时旁边要是有个人突然发出些声音,你说这吓人不?我还以为这鬼是有个同伙还是咋滴,我感觉对双双说:“怎么了?被声音吵醒了么?你快去睡觉了,我这里马上就解决了,你不要乱跑。”

双双迷迷糊糊的说道:“叔叔,我是起来上厕所的,我马上回房间,说着就向卫生间,走去。”

果然还是萝莉可爱啊,说话这么萌,唉,等下,“双双不要去卫生间,快出来”

厕所本来就是充满着淫秽之物,而且我在卫生间的符纸没有刷多少符咒,特别是窗户上,只是在边角上随便贴了几张意思一下装装样子罢了。

果然,那个女鬼看到双双进了卫生间,也绕了过去,我心想不好,赶忙抓起一大把符纸就冲了过去,刚道门口便看到双双被鬼附身了,浑身充实着浓烈的鬼气,不过,这走路的姿势不太对,好吧,我刚刚看到了太多不该看到的东西了,真的是真他妈太那个啥啥啥xxx了啊啊,原来双双的睡裤还没提起来,走路根本走不起来,不过画面真的是太美啊,难不成我一直都是一个萝莉控嘛!不过画面美个屁啊,有啥看的啊,啥都还没发育起来,也就以萌为主要属性啊。

而且我现在应该是马上去抓鬼而不是在内心里疯狂的吐槽啊,难不成我就只能靠这种卑劣的手法来凑字数了么.

我赶忙把那一大打符纸直接拍在双双的脑门上,双双里面没有做什么太大的反应了,不过我手中的符纸却开始剧烈的燃烧起来。

而我才想起来,我他妈好像也没学如何把鬼如何从人身上驱赶啊,我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要不随便嚎几句牛逼的话,我现在脑袋里就像一团浆糊,哪还能记得什么太多的东西,直接下意识的把道德经给背了出来:“道生之,到了后面已经连自己说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就连神他妈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一锅炖不下等等乱七八糟的.”

然而却没有效果,我这才突然想到道家的九字真言:“临,兵。”

然后一阵狂风一下吹灭了我手中还在燃烧着的符纸,然后双双身上穿了一阵刺耳的尖叫声,然后一阵黑烟才消散,然而我几乎已经晕了,之前发掌中雷太多了,被刚刚震了一下直接晕了过去,不过嘴里还在念叨着:“临兵斗者.”

双双身上的阴气消散了,不过一道黑气从双双身上飘出来后并没有消散,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我耗掉了太多阴气的原因,有些支离破碎,似乎在下一秒便会在空气中消失。不过我已经晕倒了,是注定看不到这一幕的。

我睡的正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觉有什么人在不断摇晃着我,我含词不清的嘀咕道:“谁啊?交叫我干什么啊,不知道有起床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