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看了看这云南白药,有些犯难了“哀家不会上药,何况还是给个专业的医生上药!既然已经上过药了,那小医丞,你就先拿着回去用,等不够了哀家让宁息再给你送过去。”
“多谢太后,多谢宁息姑姑!”胡静不好再拒绝,抬手接过那一盒药膏。
“太后,您不是找胡医丞有事吗?”宁息对于胡静和洛瑶也是心生喜爱,看到了胡静受伤,自己心里也担心了一下。
“哦对!哀家也是糊涂了,锦儿这孩子,上战场受了伤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上次生病,哀家问他他也是不碍事,哀家不放心,小医丞你不是给他看过了吗?哀家信你的,你说。”
“哦,锦王爷上次就是受了点儿风寒不碍事的。”胡静低着头,想着锦尧和自己说过的中毒的事情不能随便说的什么的事情,何况本来也不算什么大病,毒素已经拍干净了,锦尧回府肯定自己也喝了排毒的药,什么残留都不会有的。这么一说也不算是骗人吧。胡静有些心虚的低着头。
“还真是啊!既然这样,哀家才放心。”太后娇嗔的看了锦尧一眼,“你呀,真不让哀家省心,以后你受伤了哀家就让小医丞去看。”
“呵呵!”求之不得!锦尧柔和的笑了俩声,后半句话他在心里默默加上,这几天不见这小东西了,竟然还有点想,可是一想到那天吃饭的时候,她就那么抗拒自己吗?连好好吃个饭都不可以吗?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他也只有在亲人面前才能这般的无所顾忌吧!胡静看着锦尧好看的侧脸笑的那般的柔和。好像他也这样和自己笑过呢。可是又有什么用呢。他们驻定是俩路人的。
想到这胡静低下头,掩去眼角的伤感,自己好像喜欢上这个王爷了。可她不知道,这个王爷也喜欢上她了呀!
胡静找了个话先退下了,拎着着药箱子缓缓走在长廊里,手上的伤口还没有凝住,伤口大是一方面,她自己的身体也有关系,从小她就知道的自己的凝血机制不如别人,一个小伤口也会流血流半天。
不知怎么的手上的伤口没那么痛了,可是心里却烦躁的很。拎着箱子,走着,胡静抬头看向了天空,一股悲伤的气氛弥漫开来,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替父亲翻案呢?报仇,更是遥不可及吧!眼角的泪水滑下,微微叹了一口气。矗立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的想着住处回去。
锦尧在一旁看着胡静,看到了她眼角滑落的泪珠,心里一紧,她哭了?该死,锦尧有些懊恼自己。她受伤了,他不知道,她哭他也不懂,这种感觉没人能体会。锦尧跟着胡静回到了胡静的住处。
淡绿色的繁花宫殿,暖暖的阳光在外面披着一层金色薄纱,胡静就这样坐在二层的小阁楼上,一只手撑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愣愣的发呆。窗口上锈着紫色的花纹,长得极高的柳树青青垂髫像是三千青丝撩了些许简单的挽了一下,其余垂在颈边,下面的各色红花紫草像是美人额前垂着一枚小小的红色宝石,点缀的恰到好处。
这就是窗前人看画,不知自生已然入了别人的景。
锦尧黑色长发被松松的绾起,冰蓝色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红润的樱桃小口。一身蓝色的锦袍,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
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王者气息,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锦尧的脸如镌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泥,但眼里不注意表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蔑视。可这个人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入画的胡静,想起她那天对自己的害怕,躲避已经逃跑的架势,他就心烦,战场他上过无数,可女人,他却有些麻烦了。尤其还是个身负血海深仇的女人。麻烦!
锦尧悄无声息的走到了胡静身边,胡静那里会发现,只感觉自己身子一轻,心里一惊,回头就看到锦尧已经把自己打横抱起来了。
“你干嘛?放开我!”胡静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尴尬的看着锦尧,看到锦尧这么公主抱的抱着她,胡静不自觉的脸一红,移开了目光。
“看着本王!”锦尧霸道的命令着胡静,胡静咬了咬唇,凭什么?可抗拒的结果就是,锦尧大步将胡静抱着走向了秀床,胡静着急了,“王爷,你放开我!你干嘛!”
“咚!”胡静被扔在了床上,一下子好像整个身子都要散架了,胡静有些愤愤的看向锦尧,你到底要干嘛呀!可是话还没问出口,就被人封住了嘴,胡静瞳孔放大,心里一惊,顿时没了主意。想挣扎,可是锦尧几乎把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她身上,双手攥着她的手,她更本没有反抗的力气。
“唔,锦尧,唔.......”
胡静能感觉的道,锦尧生气了,吻也是带着怒气的,攻城略地的霸气,伤口处钻心一般的疼,可她没法和锦尧说,锦尧也感觉不到。
原来,她就是这么轻薄的女子吗?在他锦尧心里自己不过是一个宫人,怎样都无所谓的宫人罢了!宫人的疼算什么呢?是吗?胡静不知怎么的一股委屈泛上心头,胡静挣扎不动了干脆就不挣扎了,她为了给父亲报仇,这辈子就没想过像一般女子那样嫁人,相夫教子,她也希望自己可以遇到一个能照顾自己的,把自己护在手心里疼爱的人,既然已经没有这样的机会了,那就让她死心塌地的,平平安安的过完这辈子,完成自己愿望不可以吗?
可如今,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了。
眼角的泪水接连不断,锦尧缓缓的放开了胡静,心里涌上了一股愧疚感,自己弄哭她了,想抬手拭去胡静眼角的泪水,可胡静头一侧拒绝了锦尧。
锦尧离开她的身体,胡静慌张的起身躲到里锦尧好远的地方让锦尧心里泛上了不顺。
胡静现在伤口处疼的厉害,血滴滴的落在了地上,锦尧看到了胡静苍白的脸色,也嗅到了那淡淡的血腥味道,目光阴历的看到了地上的一小摊血迹,突然就想起了胡静的手受伤了,锦尧满心的懊恼,大步上前就要看胡静的手,胡静一侧拒绝了。
“给本王看看!”
锦尧身上的气势凌人,胡静跟本没法躲,被锦尧点了穴道,直直的抱回了床上,挽起袖子才看到胡静的伤势,满手都是血迹,干了的,又新流上的。锦尧一阵心痛,这么不会保护自己呢?自己刚才的动作,也很是懊恼。打了盆水帮胡静洗干净手上的血迹,看了看呆呆的胡静,锦尧叹了口气道:“我帮你清理伤口,你不许动。”
“嗯”胡静眨了眨眼睛,锦尧抬手将胡静的穴道解开,小心的淋水在胡静的手上,干了的血被一点一点融化洗干净后,锦尧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的伤药,小心的给胡静撒上去,胡静有些疼的缩了缩身子,锦尧发现了抬头看了看胡静:“疼吗?”
“嗯”胡静犹豫的点了点头。
“忍一下,这比平常的伤药好,最迟后天伤口就会结痂了。”锦尧看着胡静不反抗了,勾唇笑了笑,这么乖才好!
轻轻的将药撒上去,撅着嘴吹出的凉风丝丝缕缕的弄的有些痒痒的倒是不疼了。看着低头认真给自己上药的男子,柔光搭在锦尧的侧脸,静谧而安详。
胡静心里泛上了酸酸的泡泡。
锦尧细心的将绷带绑好以后,胡静连忙抽手回来。
“谢谢王爷。”一句王爷,让俩个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又尴尬了下来。锦尧缓缓的将手收回来。
“你,就这么怕我?”锦尧不知道该如何说,看着胡静。
“王爷乃是千金之躯,微臣自然惧怕。”胡静咬了咬唇缓缓道。
“别说那套!本王不知!你是女子,别老拿着男人的口气和本王说话!”锦尧有些愤怒了,看着胡静。
“在宫里,胡静只能是男子。”胡静一怔,呆呆的说道。
“你的事情本王会去查,你以为凭你,何时能翻案!”锦尧有些愤怒的看着胡静。
“我是不行,可这些事情不干王爷的事。”胡静也不甘示弱。看锦尧,其实她害怕的根本不是这些事情,她害怕自己真的会喜欢上这个王爷,这根本就行不通的一件事情。俩人就这样相顾无言。
老九看到后吃的狼吞虎咽,洛瑶看着突然觉得很开心。俩人在吃牛乳糕点,很温馨的样子让福宁看着很开心。
“王爷,有些事情要您去看看,”清风不知何时出现,拱手向玄寒轩道。
“哦,好,我一会儿就回来了,你们先在这里玩儿!”玄寒轩虽然傻了但是有些事情还是会管得到,一些文件还是需要玄寒轩去签个字的。玄寒轩先跟着清风走了。
洛瑶吃的有些心不在焉,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又不知该如何问福宁,只能起身溜达,福宁笑着看着胡静,福宁喝了些就,脸色有些微红。霸气的一挥手道“你们给本宫在这呆着,本公主想一个人走走。”
“公主,可皇上让我们寸步不离的跟着公主。”为首的一个女子道。
“皇上!呵呵呵,拿父皇来压我了!”福宁笑着下一秒回头却是一脸凶狠。
福宁有武功一闪身就到了那宫女身边:“你威胁我!”福宁一把掐住那宫女的脖子,可那宫女却没有丝毫惧怕的意思,反而笑着看着福宁,丝毫没有惧怕的意思:“公主,还是别动怒,为了奴婢伤了您的身体不值得。”
“当然不值得。你算什么东西!值得本宫主动气。”福宁霸气的松开了那宫女,衣袖一挥,将那女子一下子撒到了地下,那女子受了惊的摔倒在地上。
“公主饶命。”那女子有些害怕的看着福宁。
福宁斜眼看了那女子一眼,不理她们,拉着洛瑶就走。
看着福宁满脸的霸气严肃,洛瑶也不敢问就跟着福宁走,到了一大片琼花林,入眼满满的都是粉白的颜色,很仙气。
洛瑶看的目瞪口呆,这一大片的琼花林被美呆了。
“我上次看到的前面的琼花林没这么大啊!”
“你还去看过琼花林!”福宁一脸笑意的看着洛瑶。
“嗯!怎么啦?”洛瑶不解的看着福宁,笑的这么有魔性,什么表情啊!
“哇!瑶儿,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女的!”福宁激动的握住洛瑶的肩膀逗乐俩下道。
“啊?”这下该轮到洛瑶蒙了,什么第一个女的。
“啊,不是!我是说,你是第一个被我九哥呆到琼花林的女的!”福宁夸张的说着!
“是,是吗?”洛瑶被福宁给摇蒙了,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你不知道,我九哥以前不近女色,你看的琼花林是前面,我带你来的是后面,这琼花林我九哥从未带女子来过,母后还说过,要是哪天我九哥带了女子来琼花林,就说明这女子离做九王妃不远了呢!”
“呀!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做九王妃啊!别胡说!”洛瑶尴尬被福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