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好分成契约,盖上县令大人的宝印,一式四份,唐宁留一份,另三份分别给了楚县令、唐利、娄管家。契约上注明家丁分成里面娄管家算三份,其余按人头算一份。
在县衙门口送别唐家众人后,唐宁并没有退回楚家,也没叫等候未走的来福备车,而是花了一两碎银,请一公差大哥带路,说是要去金银玉器行买些礼物。
有公差跟着,尽管一路上色狼无数,但也只能欣赏,不敢上前骚扰。穿过几条街,来到洮阳最大的‘诚信’首饰店。
唐宁让公差在外面等着,他带着喜儿进到里面,细心的买了一根金簪,一枚戒指,这是准备送给楚轻烟的。然后又为喜儿买了耳环,项链等贵重饰品。
喜儿老实,说这两天小姐的赏赐已经很多了,不敢收,唐宁假装生气,亲自帮她戴上金簪,项链,耳环,还夸了一句:“还是我家喜儿最漂亮!”,弄得喜儿心里美滋滋的。
看到喜儿幸福的笑容中带着点娇羞,唐宁心中很不是滋味,他不知道贪婪的楚县令会不会杀人灭口?如果真是如此,那喜儿就跟着遭殃了!他忍不住抱住喜儿,想说点什么,最后咽了回去,心中暗下了个决心。
回程的时候,公差见喜儿小心提着个瓦罐,礼貌的要帮忙,但喜儿拒绝了。猜测里面可能是高档首饰之类的贵重物品,那公差倒也不好坚持。
楚轻烟已经帮唐宁准备好了西厢南侧的房间,看到喜儿提着个瓦罐回来,娇笑着说:“宁姐,你不会是偷偷出去买酒壮胆吧,住在县衙没事的,要不,晚上妹妹陪你?”
唐宁看了看楚轻烟完美的身材,心动不已!驱走脑海里的杂念,笑着说:“突然想吃点酸菜,请街上的大娘做了一坛,说腌制三日便可享用,轻烟妹子不怕酸的话,欢迎到时过来品尝。”
玩笑开过后,唐宁从叉领里掏出个小锦包,说:“轻烟,宁姐来得匆忙,送两样小礼物给你,留着纪念吧。”语气中有些感伤。
楚轻烟很开心,也没问礼物是什么,笑了着伸出纤纤玉手接过,说:“谢谢宁姐!”
唐宁心中叹息,很是伤感,说:“轻烟,宁姐这几日心中害怕,休息得不好......”
楚轻烟看唐宁确实精神不太好,特意做来招待唐宁的点心只能等唐宁醒来后再品尝了。把唐宁领进房间,楚轻烟客气问完唐宁还缺少点什么,然后就带着丫鬟退出去了。
唐宁假装打了个哈欠,坐在楚轻烟为他准备的雕花架子床上,弯腰伸手就要自己脱鞋子。
喜儿快步上前,蹲下身子就要帮忙,突然想起小姐这两天说过以后要自己穿衣脱鞋,不需要她服侍,她尴尬的站了起来。
看到喜儿可爱的表情,唐宁笑了,笑得喜儿更不自在,脸上绯红一片,低着头,轻声说:“小姐,喜儿下次一定记住!”
脱掉鞋子,唐宁看喜儿像个犯错的孩子,右手捏左右,低着头站在床前。他突然感觉很温馨,伸手拉过喜儿坐在床沿上,说:“咱家漂亮温柔的喜儿这两天也没睡好,一起睡吧。”
“喜儿只是个下人!”喜儿飕的一声站了起来,把唐宁吓了一跳。
唐宁倒也不是想占喜儿的便宜,而是想让她休息好,没准楚县令起黑心时,他得带着精神饱满的喜儿跑路。
伸出双手,唐宁从身后环抱住喜儿的腰,他能感觉到喜儿浑身在紧张的颤抖,心跳得特别厉害,不知道是突然被人抱住,吓住了?唐宁头放在她的左肩上,圈在喜儿身上的手紧了紧,装出害怕的样子,说:“喜儿,我在这里有点怕,你陪我睡,好不好?”
原来是小姐要自己壮胆,喜儿轻轻“嗯”了一声心中大喜,她也是怕得两天没睡好了!
唐宁虽然很想看点刺激的画面,又怕精虫上脑,做出点荒唐事来。唐宁阻止喜儿脱外衣,说:“别脱衣服了,就这样睡吧。免得楚家有事叫我们,起身穿衣服麻烦。
今日出门没带换洗的衣服,喜儿不想把衣服睡皱,但她是个非常乖巧之人,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跟小姐同榻,这可是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份,喜儿拉命往里挤,自觉的给唐宁留出足够的空位,以免影响唐宁休息。
两人各有心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睡着,或许是这两天觉睡得不够,两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喜儿帮唐宁打扮一番后,就到了晚餐时间。
楚轻烟的大哥楚轻豪为大娘所生,25岁,已去外地为官,也是县令。二哥楚轻候20岁,是楚轻烟的亲哥,也就是眼前这位风韵犹存的赵氏所生,目前在柳山书院求学,每月回家一次,当晚不在家。
赵氏和轻烟很热情,楚县令虽然也热情,但眼里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唐宁低头吃饭,时不时的留意着众人的神态,要保持良好的体力,唐宁拼命吃了三碗白饭。
尽管唐宁很想多跟楚轻烟多聊会天,但最终放弃了,饭后没坐多久,声称自己还是很困,同时也有点害怕,说今晚跟喜儿同住,拒绝的楚轻烟相伴的好意。
身份有别,待唐宁准备休息的时候,喜儿才去吃饭。唐宁特别吩咐喜儿不要客气,一定要吃饱,喜儿见小姐说得郑重,点头答应。
怕耽误小姐休息,喜儿吃得很快,也很饱,回到唐宁房间里,还在打嗝。
唐宁暗道:“真是个可爱的小丫头!”他亲自倒了杯水给喜儿喝,喜儿不敢,自己另倒了杯喝。
“小姐,你困了,我服侍小姐休息吧。”喜儿说完,反应过来,小脸胀得通红,多年养成的习惯一时改变不了。
唐宁后退两步,笑着说:“我自己来就好!”
喜儿红着脸,低头开始快速脱衣服,想先跳上床上躺好,免得影响小姐。
唐宁想阻止,但又不方便说,他希望喜儿多睡一会儿,好有精力跑路。作为现代穿越过来的正常男人,非礼勿视的概念很差,他忍不住偷看喜儿,发育良好,上身肚兜,下身亵裤,昏暗的油灯下,那若隐若现的两团,让唐宁支起了小帐篷!
喜儿小心的爬上床,面向朝床里,不把气吹向小姐这边;她乖乖的躺到最里面,给唐宁留出最大的空间。
唐宁狠狠的喝了两杯凉水,驱除杂念后,静听喜儿似乎已经睡去,他走到床前,拿起床上的薄被轻轻盖住喜儿的身上。
喜儿感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身体微微动了一下,吓得唐宁赶紧缩回了手,不敢移动身体。
过了一会儿,见喜儿不再动,唐宁小心翼翼的和身爬上床,躺在床的外沿,心事重重的唐宁把楚府丫头送来的另一条薄被当枕头垫在头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喜儿轻轻翻身,看到小姐没有盖被子,她缓缓的坐起,翻开自己身上的被子要帮唐宁盖上。
少女的芬芳扑鼻子而来,如此暧昧的关怀,唐宁再次起了本能的反应。
喜儿怕灌风进来使小姐着凉,想帮唐宁把被子盖得严实后,玉手沿着唐宁侧卧的娇躯一路整理被子,终于她抓住了那条坚硬如铁的黄瓜。
唐宁怕喜儿叫喊起来,一咕噜坐起,伸手捂住喜儿的嘴巴,另一只手圈住了她。
其实喜儿只是有点发懵,并没往小姐是男人身上想,但唐宁并不这么认为,他着急的说:“喜儿,你听我说,我死之后,阴间的阎王说我唐家祖上积德,可怜我唐家无人延续香火,所以赐我男儿身还阳!”
喜儿一听,顿时明白自己抓住的是什么了,俏脸发烫,娇躯颤抖。
唐宁以为喜儿被吓得不轻,不免又抱紧了些,说:“喜儿,你不要害怕,我现在不是鬼,不会害你的!”
喜儿过了半响,才点了点头,俏脸胀得通红,呼吸很是急促,这事情太让人意外了!
唐宁轻轻的松开手,见到喜儿娇羞模样,这次没能忍住,在她脸上亲吻了一下,吓得喜儿双手抱胸,急速后移了两尺,想要站起身体逃跑,但唐宁横在床前,长期以来的尊卑教育,喜儿不敢越过去,怕踩到唐宁。
唐宁见状,翻身下床,说:“喜儿,你睡觉吧,我下午休息得够了,不困!”
“小……少爷,你睡吧,奴婢到外面去睡。”喜儿说话的声音在发颤。
唐宁边走边说:“你睡吧,等下我有事要跟你说。”
尽管刚才被少爷看过又抱过,但喜儿还是不敢下床去穿衣服,羞红了脸,低着头,抱着被子挡在胸前,缩在床着,一双妙目时不时的偷看一眼唐宁。回忆着唐宁还阳后的点点滴滴……想到唐宁在家时要她睡在隔壁,今天出门又送她首饰,回来后又要她陪睡。联想到很多丫头最后都成了少爷的小妾,喜儿的脸更烫了,回忆起唐宁亲自帮她穿戴首饰后,说了一句:“还是我家喜儿最漂亮!”她眼睛里有些痴了。
丫鬟最后能变成少爷的小妾,这是天大的福份!
唐宁坐在桌前,默默的想着心事,烦恼事还没搞定,人妖身份又被喜儿发现了。按古礼,男女授受不亲,虽然没干什么,但毕竟同在一张床上睡过,不知道喜儿会不会想不开?想到这里,他不禁回头看了一眼喜儿,发现喜儿正偷偷在看他,见他回头,忙把被子拉上去挡住了脸。
这动作让唐宁心动,他控制不住走回来,坐在床沿上,柔声说:“喜儿,你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喜儿轻轻拉下被子,红着脸,说:“少、少爷,有什么吩咐?”
唐宁看到喜儿仍在发抖,他坐进了些,轻轻把喜儿拉过来,抱在怀里,因为接下要说的话很恐怖,他必须要给她安慰。
喜儿脸更烫了,把头埋在唐宁的胸前,她的心跳得快崩出胸腔,轻轻挣扎了一下便放弃。自从她被唐家买回来的那天起,她就是唐宁的贴身丫鬟,注定了一辈子是唐宁的人。
软玉在怀,唐宁有点心猿意马,不自觉的抱紧了些,说:“喜儿,如果我唐宁大难不死,你又愿意的话,我就娶你为妻!”
喜儿浑身颤抖起来,过了好几秒,才羞涩的将脸在唐宁胸前压了压,仿佛废了很大的劲,才细若蚊音的说:“喜儿一辈子都是少爷的人!”
唐宁如闻仙乐,捧起喜儿的头,深深的吻了下去,手开始不老实起来,随着喜儿情动,发出一声无比诱人的呻吟,唐宁清醒过来,坐起身体,走下床去,把喜儿的衣服从衣架上取回来。
喜儿红着脸边系肚兜边问:“少爷,我们还要出去吗?”
唐宁以前帮女朋友系文胸,习惯了,扳过喜儿的身体,一边帮她系,一边说:“不出去,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讲。”
待喜儿穿好衣裙,唐宁防止她情绪失控,再次抱着她坐在床沿上,缓缓的讲了这两天唐家发生的事情,并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吓得喜儿俏脸苍白,两排贝齿响个不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是不是喜儿下了什么决心,她的情绪稳定下来后,唐宁的手从叉领中摸出一把银票来,说:“喜儿,你现在就算是我的娘子了,这些钱你拿着,万一有事,你赶紧跑路,不要管我!”
喜儿刚想说话,唐宁捂住了她的嘴巴,轻声说:“不要出声,有人来了!”他边说边把银票塞进喜儿的叉领内,反正束着腰带,不会掉出来。
其实根本没人前来,唐宁故意吓喜儿,要她收下银票。怕喜儿再罗嗦,他打了个噤声的手势,扶喜儿坐在床沿上。
唐宁小心的从床底拿出那个瓦罐放在桌上,揭开了盖子,这是金铺用来溶金的王水!谁今天过来找麻烦,泼过去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