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陈年的即墨老酒，本来后劲就很足，加上牧悠外公加入的一些药材。更加是让容易大醉三天。

酒过三巡之后，这些“酒精考验”的领导们也纷纷不行了。一个个在司机的搀扶下回家去休息。不过领走时还说以后有时间会再来。

高婕把人都送走后，把之前从别公司请来的模特也都送了回去。原本还准备了不少饭后“余兴”节目，但是现在已经用不着了。

牧悠反正闲着没事，趁机配了点让那地方紧致的“留郎丹”令私处变粉嫩的“百花丸”还顺手配了一点以后用得着的“千杯不醉茶”

配好的这些药，张雨瞳就走进来通知他去企划部开会会。

把配好的药一样样分门别类的包好放起来。他拍了拍手跟着走了出去。来到一间挂着企划部会议室的房间外，听到里面叽叽喳喳的女人说话声。

推门走进去后，意外发现牛土根居然坐在里面。并且他的四周挤满了女人，相信刚才的叽叽喳喳说话，就是这些女人在问牛土根一些问题。

把脸已经变成深红色的土根给拉起来，牧悠坐下来后点了支烟。扫了一圈会议室里的模特，一种淡淡的失望出现心头。

职业走秀他不懂，也不知道何谓“中性美才能更好凸显服装设计风格”

不过站在一个消费者的立场，面前这些模特，百分百对不起她们的身价。之前已经了解过一些，这次来开会的模特全都是接受“潜”的人。并且最低一位，包天价都已经接近了五位数。高的那位已经达到了六位数。

把张雨瞳给的那张发言稿给揉成一团，他直接宣布了散会。因为按他个人的眼光来看，这些女人除了长得高，根本没任何价值。

散会后不久，高婕和赵筱雨就来了。因为她们接到了牧悠的电话。

“怎么了？那些模特难道全都不行？”高婕来的时候问了几个模特，得知这次开会时，新部长居然没说一句话就直接宣布散会。

赵筱雨关上了会议室的门，然后对牧悠点点头示意门外没人可以说话。

牧悠点了支烟，一脸失望道“老板，我找到这里的上一任老板，为什么会做不下去的原因。”

“什么原因？”高婕不是太明白牧悠的意思。

“老板，之前你挑技师的时候，眼光一直很好。难道刚才出去的那批模特，你就没看出一点问题来？”牧悠有些无语的看着老板。

“你是说长相和五官？我觉得还好啊！这些模特轮廓都比较深，因为这样化妆后去舞台……”高婕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串的专业术语出来。虽然她以前并不是做这行的人，但也恶补了不少知识。

牧悠听得是暗暗咂舌，原来一个“丑”字还能有这么多隐藏其中的原因。他甚至差点都相信了。

“老板，这批模特是送去巴黎和米兰走T台的吗？还是你觉得我们的客户都是一群穿着花衬衫，留着辫子，说话翘兰花指的基佬？”没有太多大道理，牧悠简单直接的指出了问题的关键。

原本还在大谈模特五官轮廓的高婕，顿时就哑口无言。她说了那么大一堆看似很正确的大道理，但实际消费者要的又是什么？

“牧悠，那你的意思是？”高婕有些紧张，因为她已经猜到了牧悠的想法。

牛土根关掉了会议室的灯，牧悠把自己的手机连接上了电脑。投影仪把一张张照片投射在雪白的屏幕上。

高婕有些吃惊的张大了嘴，赵筱雨低着头，小脸有些发红。

因为面前这些照片，大多数都是些外围或兼职模特的所谓“私房照”不一定都是三点尽露的大尺度。但暗示性很强，并且看起来就很诱惑。

几分钟后照片看完了，会议室里恢复了灯光。

“牧悠，你准备把这间雒嫔模特公司变成外围公司？”高婕有些发楞，她之所以放弃了星市的生意，就是想彻底洗白。

“whynot？”牧悠突然飞出一句外国拼音。

赵筱雨看到张雨瞳悄悄打开了门，她也跟着一起走了出去。因为接下来的话题她们两绝对插不上嘴。

猛吸了一口烟，牧悠接着说道“瑶池幻境成立后，公司的营业额简直就像坐火箭一样的增长。靠的是什么？无非就是老板精挑细选的眼光和新意的营销手段。既然企划部负责的就是外围这一块，我们又何必遮遮掩掩？”

“难道你想像那些外围一样，找一些经纪人来牵线搭桥？只是我担心那样，公司的名声会……”高婕虽然有些动心，但还是有点犹豫，到底是准备做正行。现在做的事就像换汤不换药。

“老板，现在每天的新闻上，一二三线的明星，不是车震就是街头激吻。离谱点的连视频和照片都能找到。难道她们公司就不怕出丑？演员，模特，去参加那些饭局，酒会，私人派队，海上盛宴都见怪不怪。开模特公司，又有什么好名声？唯一怕的就是公司没知名度，最后只能破产清盘！”

牧悠一手摁灭了烟头，把心中想说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

自从他开始在瑶池幻境独当一面的时候，就开始明白一些道理。有些事其实人人都在做，但只能做不能说。

那些看似高不可攀的大小明星，到了酒局饭局私人派队是什么德行？恐怕没人会比那票经常去玩的富豪更清楚。

开模特公司，只是把眼光瞄准米兰和巴黎这种类型的时装周走秀？牧悠只觉得这种纯洁的老板，只适合去幼儿园教小朋友画画。

翻开任何一本时装杂志，越是销售量高的世界性服装杂志。上面那些大幅照片的模特绯闻最多。今天和摇滚乐手滚床单，明天就和某某富豪上游艇。

至于花费高代价去培养一个走秀模特？牧悠自问没那本事，如果老板有这种想法的话，也只能去找别人。他是不懂如何培养出一个国际名模。

最重要的就是牧悠并不觉得，在评委，设计师，模特都是以欧罗巴为主的群体中能冒出多少国人面孔。至于那偶尔出现的一个二个亚洲面孔，只不过是那群玛丽苏的欧罗巴们，一时兴起想换个花样罢了。

高婕到底也是经历过风浪，很快就想通了一切。现在事实确实如此，你要正人君子做到底，就准备破产清盘回家种地。

“牧悠，那你准备怎么办？”既然来了帝都，高婕就不打算这么简单就回去。

“这批看起来很有国际范儿的模特，老板你就看着处理。还有我想老板你再去跑一趟，按照模特的身高标准，找一批相貌不错的新技师。”牧悠毫不留情的直接把那批模特给推到老板那边。

高婕点点头道“这个没问题，之前不少技师的入职表和联系方式我还有。一阵我就去挑一些出来。不过你准备要多少个？”

“那就先来三五十个好了，以后看情况再说。”牧悠也不知道要多少，不过按照洗浴城的习惯，他说了一个数目。

还好会议室里没外人，否则让行家听见牧悠一开口就三五十。肯定恨不得一烟灰缸把他给拍死，这简直是在败坏模特界的声誉。模特是那么廉价的吗？

高婕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道“虽说你是负责这一块，不过还是得找点机会给那些新人们增加点曝光率。你准备怎么安排？网红？网络广告？网络短片？还是别的什么？”

牧悠暗道好险，还好老板开口提醒，否则真的就把这群新人当技师了。模特之所以比特服技师贵，其实就贵在曝光率上面。

甭管几线的小杂志，小网站，能上去露个脸，发个几分钟嗲，那身价就立刻嗖嗖嗖的上去了。

“老板，你有没有认识的杂志社？我想新人还是先在当平模怎么样？或者那些卖东西的网站上，咱免费给卖家提供模特。”牧悠对网红认识不深，不过他觉得某宝倒是个很好混脸熟的地方。如果可能的话，再上上小杂志也不错。

“我有个战友，说是开了家规模还不错的网店。专门卖那些女人衣服，应该需要些模特。”一直没吭声的牛土根，这时突然开口说到。

高婕这时也说“我一朋友倒是办了本杂志，只是他办的好像是讲养生的。我们的模特会不会和那杂志……”

“土根你马上联系一下你战友，最近应该差不多服装换季。能谈成的话，第一次露脸说不定就靠他了。”牧悠说完之后托着下巴想着那本养生杂志。到底怎么样才能把模特和养生杂志给扯上关系。

牛土根走出去打电话，高婕坐在一旁看着正冥思苦想的牧悠。她觉得这个大男孩此刻的样子很迷人。

“有了！”牧悠突然一拍大腿站起来说到。

“怎么弄？”高婕有些摸不着头脑。

牧悠掏出纸和笔，边写边说道“就弄个长篇的跟踪报导，最好在附赠个光盘什么之类的。找几个皮肤不好的新模特，然后记录她们肤质的转变。照片一定要那种全页全身的泳装照，并且注明无PS后期。皮肤保养也是养生的一种嘛！”

高婕一脸惊讶的看着牧悠，这种主意的确是够震撼了。不止是能给公司模特来个广告，对她朋友那份销量不怎么样的养生杂志来说，也是一个好机会。

离开了会议室后，高婕没有选择打电话。而是让司机直接送她过去，这种好事她要亲自告诉朋友，顺便也一起叙叙旧。

牧悠则急匆匆的回到了那间堪比银行金库的药房里。把原本一大包一大包新配出来的“百花丸”给分成小包装。这种药除了能让私处变得粉嫩外，同样也可以用于全身各处，能起到细嫩美白的作用。

之后的杂志跟踪报导，就全部要靠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