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来信件,傻瓜来信件。”打开手机,是言麦发来的信息,“小公主,我到了下来吧。”
“言麦到了,让我们下去。”举着手机给美珠看。
“好的,很快了。”夹上夹子就搞定了,美珠也没给我看看我发型,急急忙忙拿着东西就要出门了。
诶,我说给我看看我发型有多少时间?这么急急忙忙的干嘛?大男人的等等就等等呗,还能揍我们一顿不成?
看到车,我一个健步冲上去,打开后门人躺进去了,等美珠来了满怀歉意的说:“后面是我的专属位置,不好意思你要坐前面里。”冲着美珠招了招手嘚瑟说。
“伊兰。”言麦看了我一眼,开口教训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没事。”美珠看了我一眼说,“她喜欢吧,我坐前面就好了。”说着她坐到副座上。
“前面有点晒,没关系吗?”还是不放心,言麦问。
“没关系。”美珠摇摇头。只要能离自己喜欢的人近一点,这点太阳算什么?
不知道言麦知不知道,美珠对他的感情呢?
我坐在言麦的后座,方向观察美珠看的很清楚。言麦认真的开车,美珠总含情脉脉的看着言麦,嘴边还荡漾着淡淡的笑容,看起来真幸福……
在我旁边的缪虚灵,他居然没有晕车?
只是他也用美珠那样的眼神看着我,含情脉脉、温柔似水。看的我心里咯噔一下,脸有些火热起来。
“干嘛?”我用口型问他。
“学她。”他看着我,指着他前面的美珠说。
好吧,当我刚刚是一厢情愿了,翻个白眼看着车窗外面。没过一会缪虚灵就嚷嚷着头晕了,化作一股白烟进入了蓝幽灵里。
快速移动的景物看的头晕,脸上有妆容,头上有发型。想睡觉又怕乱了发型,化了妆,憋着好难受。手撑这下巴,把头卡在主驾和副驾上,瞪着眼睛,像只二哈似的。
“伊兰你干什么呢?我没法专心开车了。”可能是我把言麦吓了一跳,他不看向我这边。
“伊兰,你干什么呢?”美珠好奇问。
“我想睡觉,可是不是会乱发型就是花了妆,所以我只能这样了。”心里暗暗跟美珠道歉,我这也是没办法啊,不然也不会打断她们甜蜜的时光。
美珠失笑:“要不等下我换到后面,你靠着我睡?”
“不用了。”言麦开口道,“不用那么宠着她,很快就到了。”
“切。”不满切了一声,换个位置就叫宠着我啦?不满的回到,“这叫宠着我,不如说你舍不得人家离开你旁边。”
言麦没说什么,只是无奈的叹口气,对美珠说:“她就是这个样子,你不要往心里去。”
“没事。”美珠笑着说,“已经习惯了。”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谈话,后面一段路我们没谁说话,气氛不尴尬这是最重要的一点。
“到了。”言麦把车挺稳,他说,“美珠,你先带伊兰进去,我把停一下。”
“好,我带她先进去吧。”我搂着美珠的手,一蹦一跳的走着。
这是一家大型KTV,一连五楼都是包房,在顶楼是辉煌无比的展示牌,白天看起来缺了点华丽,到了晚上霓光红灯的,煞是好看。
服务员带着我们来到包房面前,还没开门呢,就听见里面的一阵喧哗。
打开门里面的同学看到,尖叫起来:“哇,我们的大明星美珠来啦。”
“哇——”说着又是一阵尖叫声。
“诶,那不是我们言麦的小公主吗?今天怎么来了?”有个眼尖的看到我,拿着麦大喊起来。
“怎么?不欢迎吗?”我笑问。
那个人我知道,是言麦的好哥们叫何云海,在言麦的同学们中,跟我最熟悉的就是他了。
他还是以前那样,一身的休闲戴副眼镜,斯斯文文。
“哎呀,女大十八变啊,真是越长越好看了。”他走过来拉我的手,向大家介绍,“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言麦的妹妹,额……也就是我的女朋友啊,今天带过来给大家混个熟脸啊。”
刚落话就听到有人大喊:“去死吧,你个王八蛋,那我怎么办?”又是一个瘦小的身影窜出,他把我挤开纵身一跳,双手双脚夹住何云海,做出一个强吻的姿势。
当今的同性真是……开放……
“哇,什么事情那么开行啊?”言麦进来问到。
见言麦进来了,好几个人拉着他做下,递上一瓶酒:“兄弟,好久不见了,来干杯,我干了你随意。”说着递酒的人昂头一口闷了半瓶。
拿着酒瓶言麦笑说:“行,那我随意了。”然后就抿了一小口,真的好随意。
“你这是在敷衍兄弟我呢。”看言麦就那么一小口,他那么大半瓶他不依了,“不行,你这是敷衍,喝。”
“你说的随意的啊。”言麦一句话让他有些窘迫,没一会他像个小孩子似的,“我不管我不管,就要你喝就要你喝。”言麦被弄的没办法,“我开车过来了,不能喝太多。”
“这样啊。”同学愣了一下,过来一把把我抓到他旁边,“你哥要开车不能喝,只能你代替了。”
“蛤?”拿着那一瓶酒不知所措,我这酒量哪里能喝得下那么多。
“高辉别闹,她哪里能喝那么多啊?”言麦见了赶紧过来帮忙。
“你不能喝,那总要有个人替你喝吧,不然没意思。”高辉硬是不肯放过言麦,端着酒瓶说,“行,我喝。先说好啊,我不是很能喝,先倒了别怪我。”
“行。”和高辉碰了碰酒瓶,一下几口灌进去,然后吐舌头。啤酒的味道我不怎么喜欢,感觉有种怪怪的味道。
“好,真是女中豪杰。”高辉大喊着给我一个大拇指。
在言麦同学的热情下,我彻底玩开了。
“我告诉你,我这玩骰子可不是一般的牛逼。”拿骰盅喊道,“我们来个三局两胜,输的人干白的一杯,敢不敢。”
“伊兰……”言麦想说什么,被我喝住了,“你唱你的歌去,聊你的天去,不要在意我,懂?”言麦点点头,“懂。”
“OK,来,开始了。”一脚采踩在椅子上大喊,“谁来啊?”
“卧槽,这个好,来就来。”三局两胜我赢了,没有输一局,喝的对方直呼玩不起。
骰子我当然不在行,只看过没摸过,不过我可有一个后盾的,那就是缪虚灵。
玩了好几局,倒下的几个,在一边呼呼大睡呢。
“不好玩。”丢掉骰子来到点歌地方,更那些同学说,“不好意思,我想点两首歌。”
“哦。”她们起来给我让位置。
我点了一首张惠妹的‘裂痕’和‘爱拼才会赢’顶置上去,拿着另一个麦问,“有谁会的吗?一起来咧。”
刚好有一个是张惠妹的粉丝,他站起来说:“我会我来。”拿着麦克风我们鬼哭狼嚎起来。
到爱拼才会赢的时候,对方是谁我就不知道了,勾肩搭背的,两个人唱的不肯放麦。
幸好这个包间有两个屏幕,四个唱麦,还有两个麦霸被我喝倒了,一人还可以唱几首歌。
后面是怎么收场的我都不知道,直到第二天美珠才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啊……”沉睡中醒来,扶着沉重的脑袋,一阵眩晕和撕裂的疼痛。
“醒啦?”是沫熙的声音,迷迷瞪瞪中发现,自己居然在宿舍里,而且安然无恙的躺在床上睡觉。
“诶,我不是在KTV吗?怎么会在宿舍呢?”我问。
“KTV?”董卿笑了笑,“你看一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KTV喝酒喝傻了吧?”
摸出手机一看,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七点五十七分,我居然睡了一整天?
“诶!我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我什么印象都没有,有的只是在KTV狂欢的记忆,不管点什么歌,我和另一个同学勾肩搭背的唱,嗨翻全场。
“当然是昨天就回来了啊。”美珠拿着湿毛巾过来帮我擦脸,动作轻柔,她说,“昨天喝了那么多酒,现在脑袋肯定疼把。”美珠好像我肚子里的蛔虫,我现在什么状况她都知道。
“你怎么知道?疼死了。”抱着脑袋又躺下,在场上翻滚。
“肯定啦,你这是宿醉,醒来脑袋不疼死你才怪。”拿着清凉油她帮我按揉了太阳穴,感觉好一些了。
“你啊,玩的太疯了。”美珠无奈叹气,我知道我肯定是玩疯了,只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该不会做出了什么丢脸的事情吧?不然给人家哭着说,‘兄弟有缘再相见,来日仗剑走天涯。你我各路不相弃言麦丢脸丢死了。
“我……没干什么丢脸的事情吧?”小心翼翼的问。
“嗯…”美珠想了想,“丢脸的事情是没有,不过走的时候冲着,管他男女辨雌雄。’”
妈蛋,这都是些什么鬼啊?这也不叫丢脸的事情吗?然而丢脸的事情在后面,也难怪美珠说我前面没丢脸的事。
我们回来的时候,要经过一个院子,院子里种了一颗杨桃树,杨桃树往外延伸,结了小小个的小杨桃,还有杨桃花没凋谢呢。
我看到了之后大喊停车,言麦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只见我鞋子一甩,跳起来抓住细小的杨桃树干荡、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