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课属于自习课,秦浪跟班长武义请假,然后邀请副班长廖晓娇带自己去陈老师住的地方。廖晓娇犹豫了一会,最后同意了。出了教室,秦浪很绅士地对廖晓娇说:“班长请。”示意廖晓娇走在前面。当时廖晓娇以为秦浪不过是想让自己带路,另外别让自己在他的背后再做挥拳头之类的小动作。
让廖晓娇有点郁闷的是,这秦浪走在自己身后,尽管看不见自己胸脯了,可眼珠子却瞄上了自己高高上翘的臀部,敢情秦浪就是色狼一个。廖晓娇就想着怎么着也不能便宜了这色狼,得想办法收拾他一下才行。
到了陈老师住房门口,廖晓娇依然没有找到报复秦浪的机会。廖晓娇心中很是不甘,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小子。敲了敲门,陈老师打开门,原来陈老师戴着随声听在听歌呢。此时的陈老师早就脱掉了上课时的短外套,薄薄的淡黄色乔其纱短袖衬衣,不仅将她白皙的肌肤衬托得滑如凝脂,而且将一对骄人的玉兔的轮廓烘托得丰满圆润。腰间系着一条三指宽的白色人造革皮带,纤纤细腰没有丝毫多余的赘肉,下面是一条过膝的花格子呢子短裙。修长的光洁的细腿下,是一双由塑料拖鞋包裹着的小巧的玉足。此时的秦浪还隐约地发现,陈老师的每个脚趾甲上竟然涂了红红的指甲油。典型的娇娇小熟啊!至少已经是八分熟了,真是迷人!
陈老师的房中十分的简单,不过是一张桌子,一个凳子,一张床,还有两把椅子。简单却十分的干净。床上还摆放着一个半人高的布娃娃,可见这就是陈老师作为女孩子的天性,与课堂上凌厉干练截然不同。
在秦浪的记忆中,陈老师的婚姻并不是一帆风顺。陈老师的男朋友是她的大学同学,在分配时因为不愿意回到家乡,而选择留在省城。开始和陈老师还是鸿雁传书,或是电话往来,后来慢慢的沟通减少。原来是他单位的领导看中了他,把他相貌平平的女儿介绍给了他。开始他还瞒着陈老师和她往来,当然不过是贪欢而已。有所察觉的陈老师去省城搞了个突然袭击,明白真相的陈老师倍受打击。回到南华二中,主动辞去了86班班主任职务,只担任两个班的英语老师。后来,陈老师又主动去了一个偏远的乡村中学。后来,在学校老师的介绍下,草草的与乡政府一个民政干部结婚了事。陈老师就一直就在那所中学教书到秦浪离开人世。
秦浪遇到的几个女人,似乎都是命运多舛,让秦浪很是心痛。突然,秦浪感觉到脚尖处传来一阵剧痛。原来是站在他前面的廖晓娇尖尖的脚后跟踩着秦浪的脚背,秦浪试图抽出来,却没有办法。看来是廖晓娇故意的了。此时的秦浪比廖晓娇高出了半个头,见廖晓娇故意找麻烦,当然不会置之不理。他眼珠子溜了几圈,做出假装看陈老师批改作业指出错误的样子,身子前倾,差点就要靠在廖晓娇背上。当廖晓娇奇怪为什么秦浪没有反应,回过头时,鼻尖差点碰上秦浪的下巴。此时秦浪正得意地笑着,鼻子不时吸气,想是秦浪趁自己报复时,在不停地吸着自己的体香。
廖晓娇白了秦浪一眼,脚下一使劲,秦浪终于忍不住叫起来。陈老师诧异地看着秦浪,此时廖晓娇无比淑女地转过头对他说,“真对不起,不小心踩着你的脚了。”而后又假装十分关切地问,“不要紧吧?”
秦浪装作不痛的样子,“不要紧的。”
出了陈老师房中,廖晓娇挺起胸脯,十分得意地走在前面。看看离陈老师住房远了,廖晓娇不无得意地说,“这就是你欺负本小姐的下场。”
“妖精,看老夫哪天不收了你?”秦浪呵呵笑道。
廖晓娇白了他一眼,哼了一下:“下次再敢欺负本小姐,下场绝对不会比这次轻。”
“呵呵,没事。”秦浪赶上来,“又不是被牛踩了一脚,要什么紧。廖大美女给了本公子亲近的机会,本公子能够一近芳泽,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感到委屈?”
“我说你有点正形没有?”看见自己的得意被秦浪嬉皮笑脸的几句话就消弭得无影无踪,廖晓娇就有点泄气。她也知道这些小小的报复动作并不能改变秦浪什么,所以只好转变口吻,“现在是学习阶段,每个人都在搞学习,而你却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无不无聊?再说,你不学习可以,也不要影响别人?”
对于廖晓娇的苦口婆心,秦浪哪里会不懂?但是重生的秦浪就是秦浪,学习对他来说不过是小学的课程,无关紧要的。“廖大美女这么说,看来是很关心你秦浪哥哥的。不是哥哥吹,这学期结束你看,我保证我的英语成绩在你之上,你相信不?”
对于秦浪的“廖大美女”的称呼,廖晓娇虽然有点不自在,但哪个女人不喜欢被人称之美,因此心中也有少许的受用。心中所想,但口中却不是这样说的,“我姓廖,但不是大美女。这些称谓你给你的张瞳姐姐,灵毓妹妹,在我这里不适用。还有,你也不是我的秦浪哥哥。请注意用词。”
“不会是吃醋了吧?”秦浪是看戏不怕班子大,歪着脑袋看着廖晓娇,试图看穿她的内心。
“秦浪,你去死。”廖晓娇停住脚步,站在原地。突然向秦浪冲去,看看就要接近秦浪了,飞起一脚。秦浪早就有所防备,因此廖晓娇飞起的脚步落空。而这时有班上打扫大礼堂卫生的同学过来,正好看见了这一幕。
“不是吧,这廖晓娇竟然也喜欢秦浪?”有人小声嘀咕,但是偏偏被二人听见。
廖晓娇毕竟是副班长,在班上还是有威信的。她把目光投向那几个同学,他们装作没有看见,若无其事地从二人旁边经过,还假装很随意地打了声招呼。
秦浪看见他们走远,走到廖晓娇身边,“对不起,我不该惹你生气的。”看见廖晓娇有点缓和,便一本正经地说,“但是。”
廖晓娇侧耳倾听着,见秦浪竟然没有了下文。秦浪看见廖晓娇正听着,便小声道,“今后对哥哥我有意见,不要采取暴力手段来谋杀亲夫。”
说完便一溜烟地笑着跑开。
“秦浪,你赶快站住,听凭本小姐发落,否则本小姐跟你没完。”廖晓娇总算明白过来,咬牙切齿地指着秦浪。几个同学回过头来,廖晓娇还是恶狠狠的样子。
秦浪站住了,回过头来:“呵呵,你秦浪哥哥怎么会和你有完?当然是一辈子没完的,你秦浪哥哥可是很期待的。”
廖晓娇又要冲过来,但是秦浪哪里会给她报复自己的机会,噔噔地往教学楼跑去。廖晓娇知道追不上,追也是白追,才被同学误会了,又给人看见还怎么说得清,所以恨得牙痒痒的,咯咯地直响。
高三毕竟是学生的一个重要阶段,所以抓得紧也是很正常的。站在五楼小瞳姐教室的走廊上,那个英语老师还在不停地讲。等小瞳姐一起回家,是秦浪的功课。目前,张瞳他们的进度赶得很快,差不多高中的课程已经全部学完,有的班已经在进行全面复习了。
想想小瞳姐的结局,秦浪很是担心。如果真是这样,那毁的不仅是小瞳姐的学习,还有她生命的全部。终于英语老师出来了,张瞳走到秦浪面前,满含歉意地说,“走吧,弟弟,饿了吧?”
不管什么时候,张瞳都是那么关心秦浪,这让秦浪很是感动。尽管有很多同学在一起下楼,但是秦浪还是拉着张瞳的小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而且大姐都知道他们的关系,所以也是见怪不怪了。来到车棚,张瞳把钥匙递给秦浪。秦浪把张瞳的女式单车推出来,“姐,今天你带我。”
张瞳看了他一眼,秦浪早就坐在了单车后面。张瞳踩着单车,秦浪抓住张瞳腰部的衣服,快乐地出了校门。
张瞳的家离学校很近,骑单车不过二十分钟的时间,是一座单独的别墅。说是别墅,其实跟后世比起来,最多算是相对宽裕一点的复式楼而已,有单独的院落,还有车库。在当时来说,算是超级奢华的了。
而秦浪的家却在河的对面,有公交车经过,是正宗的两室两厅的。以前家中是温馨的,温馨是因为家中父母没有离异。父母离异后,母亲已经去了离此熟百余里的另外的城市,跟别人结婚了,多年来没有音讯。当时,秦浪还只有五岁的样子,但是母亲的离开还是很受打击的。不过现在秦浪已经想得很开了,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况且自己也离过婚,能够理解的。只是家中很冷清,让秦浪不敢久呆,张瞳家就是他的临时港湾了。
看见二人回来,张瞳的母亲走出门了,“回来了?”卢兰阿姨原来在供销公司,在供销公司快要撤销之际,张伯伯轻而易举地将卢兰阿姨调到了市房管局。那里工资高,还很轻闲,而且还是越来越要害的职能部门,经常有些灰色福利。倒让秦浪经常享受到口福。
让二人换了拖鞋,卢兰看着秦浪说,“儿子,今天阿姨给你做了你最喜欢吃了乌鸡,等下多吃点。”
这下,张瞳不干了,“妈,你偏心。凭什么就做小浪喜欢的乌鸡,而不做我喜欢吃的鱼头。”
“不要吵,今天做乌鸡,明天做鱼头,我哪个都不偏。”卢兰看着女儿,想来家中经常就是这样的,显然从没有把秦浪看做外人。
秦浪很是感动,眼眶中有泪花在闪动,“谢谢你,阿姨。”
“看你说的,儿子。”卢兰看见秦浪一本正经的样子,“跟阿姨还客气,阿姨就生气了。”
张伯伯那件事中,阿姨也受到了牵连,因为其中的三分之二的受贿是由卢兰经手的,所以卢兰也被判了五年,送进了省女子监狱。这栋别墅也被没收,张瞳就成了无家可归的人。在秦浪家住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辍学后坚持出去打工了。秦浪怎么留也留不住,只好由她。
就是这样的一家人,不论哪个人对秦浪,都是恩人。所以秦浪发誓,一定不能让他们受苦、受委屈、受欺辱。秦浪心中暗暗道,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让他们受苦了。
等二人吃完后,卢兰收拾完毕,又交待了几句,才骑了单车,约了几个局的局长太太打麻将去了。
陪着张瞳看了一会儿书,秦浪就去洗了澡,然后躺在张瞳床上深深地静思着。张瞳也不以为意,依然看她的书。
闹钟响了之后,张瞳也去洗了澡,穿了薄薄的睡衣进了房。秦浪看得眼呆了,“姐,你真漂亮。”
张瞳拿起电吹风,随着电吹风的呼呼声,张瞳柔滑的长发随风摇曳,“又贫嘴了。”
“姐,这辈子你就是我的。”秦浪心神摇曳。
张瞳停止了吹头发,爬到床上,凑近秦浪,在他柔滑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口,“我才不要你的花心大头鬼。”
不想秦浪早就伸出手,搂住张瞳的脖子,在张瞳猩红的唇上吻了一下,“不行。”张瞳静静地看着,不说话。秦浪将张瞳拖上床,让她仰躺在床上,凑过去含着她的双唇。这时张瞳也伸出小舌,与他痴迷起来。
秦浪娴熟四在她的口中搅动着,直到张瞳感到窒息。“我说了,姐这辈子都属于弟弟。”
“姐才不干呢。”张瞳假装反抗着,秦浪将她压在身下,“你敢说个不字?”
“姐就说不了,咋的?”
秦浪意乱情迷地吻着,突然把右手伸进张瞳的睡衣里,抓住了一只跃动的玉兔。刚刚洗澡,所以就没有戴那个罩子,所以很轻易地被秦浪握住。
“不要,弟弟。”张瞳拒绝着,但是她的上半身被秦浪压着,所以尽管嘴里眼中抗议,但依然无法阻止秦浪的侵袭。再说了,嘴里的抗议也越来越微弱,因为,秦浪一边抚摸着她的山峰,一边加大了亲吻的力度,何况以前又不是没有被秦浪摸过,所以最后任由秦浪站领了她的高地。
显然,秦浪的手法很是娴熟和老练,没有多久,张瞳就只有喘气的份,任由秦浪剥开了睡衣,一对白玉般的玉兔跃然而出。机警站立的凸起嫣红,周围是一圈淡红色的乳晕,典型的处子之身。
此时的秦浪很是感谢那个置他于死地的省委领导儿子,不然他都没有机会享受张瞳姐姐身体的美妙感觉。
秦浪在张瞳的双峰上做足了功课,此时的张瞳沉浸在高度的兴奋之中。以至于秦浪的双唇从她的胸脯滑过平滑的小腹,停留在大腿的时候,秦浪悄悄分开张瞳的大腿,此时张瞳惊醒过来,而秦浪也发现张瞳姐洁白的内裤中央有丝丝的水渍。
今天已经很不错了,所以秦浪停止了对张瞳的攻击,而把重点放在了张瞳姐的两处高地和红唇上。不久,张瞳又意乱情迷起来。后来,二人赤身裸体相拥着睡去。
半夜秦浪醒来,此时的张瞳背对着他,秦浪悄悄褪去自己的内裤,将自己释放出来。将左手从张瞳的脖颈插过去,一边搂住了张瞳,一边按住张瞳左边的高地。右手从张瞳右边的腰部伸进去,握住了张瞳的右边的高地。此时的张瞳已经屈着双腿,秦浪也以同样的姿势贴上去。
夜里,张瞳做了梦。梦见秦浪不仅偷袭了自己,还把男根凑近了自己,最后自己欢愉起来。而此时的秦浪,也做了个同样的梦,梦见张瞳姐向自己召唤,而自己奋不顾身进入了她的身体。
张瞳醒来,发觉自己的下体被什么东西顶着,紧接着就听见秦浪哦的一声,自己的内裤就被什么打湿了。张瞳伸出手,却碰见一个硬硬的东西,正吐着黏黏的液体。顿时张瞳明白,自己碰到的就是弟弟的那个,而弟弟……
张瞳惊恐地跳起来,也不管那是不是会滴落在床单上,向卫生间跑去。而秦浪此时也惊醒过来,发觉自己下面的异常,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急忙找来纸擦拭干净,可是洁白的床单上怎么擦还是有痕迹的。
卫生间,张瞳看着自己的内裤,里面是自己遗落的痕迹,湿湿的,外面是弟弟的污秽,黏黏的,不过只隔了一层布而已。如果不是这层布,那不就是……
张瞳使劲地揉搓着,擦了许多遍肥皂,觉得怎么也洗不干净,总觉得那上面弟弟喷射的污迹依然清晰可见。
看见张瞳姐一直没有出来,秦浪推开门,就看张瞳赤裸着在洗浴台上一遍清洗着那条内裤。秦浪将姐的睡衣披在她的肩上,“别晾着了。”张瞳看也不看他,抖动着肩,显然是想把秦浪给她披上的睡衣抖掉,看样子还在生气了。
秦浪一把扯过张瞳清洗的内裤,放在盆里。转过张瞳的身体,“姐,我说了这辈子你就属于我。而我们之间除了没有将那层珍贵的膜捅穿之外,其他夫妻之间该做的,我们都做了,难道你不属于我吗?”
看见这秦浪真诚的双眼,张瞳不是没有原谅他。只是对于女孩子来说,毕竟是很难过的一关啊。
秦浪将张瞳拉到自己身边,紧紧地搂住,“姐,你就是我的。”张瞳没有回答。秦浪静静地看着,将嘴唇凑过去。张瞳先是拒绝着,后来当秦浪的舌尖抵开她的贝齿时,她就迎合着秦浪。
感受着那对肉球传来的温度和情欲,秦浪再一次勃立起来。秦浪觉得应该让张瞳慢慢适应自己,便牵着张瞳的小手,按在自己挺立的部位。张瞳陡然明白过来,就要缩回手去。可是秦浪静静搂住她,并使劲按住。还在她的耳边喃喃道,“姐,终究是要适应他的,姐你就摸摸吧。”
张瞳见无法挣脱,也只好随他,并慢慢地握住。
“姐,今晚就做弟弟的女人吧。”秦浪见张瞳并不排斥自己,因此趁着机会说。哪知张瞳狠狠地掐了男根一把,秦浪尖叫一声,松开了张瞳。张瞳拧干了内裤,拿出去摊开在书桌上,用电吹风吹干。不久出去了又进来,拿了一把刷子,沾上肥皂,秦浪跟着出来,原来是清洗床单上的污迹,再用电吹风吹干。
看着张瞳默默地做着,秦浪发誓一定不能让姐受到委屈。秦浪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张瞳,张瞳挣扎了一下,见没有挣脱,也就作罢。
第二天上学,张瞳坚持让秦浪载她。他搂住秦浪的腰部,渐渐地头部靠在秦浪的背上,一副小媳妇的模样。
把张瞳载到学校后,秦浪找张瞳要了单车的钥匙,张瞳问他要单车做什么,秦浪说中午出去一趟。张瞳很是关切地让他小心一点,别摔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