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你个孬种,你出来,你不出来,我也进去砍死你。”苏沫就像是杀红了眼的杀手,勇往直前的冲向办公室,这个时候的苏沫很危险,如果不是真心关爱的人决不敢上前阻拦的。还有二三个人上前死死的拉住苏沫,一个是东北人在业务部做司机,一个是山东人做业务的,还有一个是湖北人也是送货司机,这三个人在公司公开承认他们喜欢苏沫,但知道自己配不上苏沫所以只是明目张胆的对苏沫好,却不对苏沫抱任何幻想。此时三人只想苏沫别做傻事,不然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她这么年轻漂亮决不能让她出事啊!而廉总看见苏沫的架势着实吓了一跳,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角色,趁大家不注意时溜走了。
终究没有男人们的力气大,没一会儿也折腾没力气了。见自己挣脱不过去,砍不到姓廉的老家伙,气的苏沫哇哇大哭。李总开车从家里赶了过来,看见手持菜刀的苏沫,此时苏沫已经冷静下来,只是气性大,还在抽噎,没过劲儿呢!
“你可真有本事,把老廉都吓跑了,你要是把我所有的员工都吓跑了,你得赔我损失啊!”李总被苏沫样子气乐了。
“……”苏沫抬起血红的眼珠看看李总没吱声。
“走吧,咱们出去喝点去,老张你也去。”李总想开导开导苏沫,于是便找了几个跟苏沫相熟的人一起出去吃饭。
“你看你,今天演了一出母夜叉,这回放心了,谁也不敢再打你主意了。”李总打趣道。
自从邵峰事件后,苏沫就下决心了,以后只要不是自己愿意的,不是自已爱的人,谁也别想再碰自己一下。如果有不怕死的,苏沫就会跟他拼命。其实李总的人也不算坏,没得手就那样了,对苏沫依然很好,只是男人都有一种占有欲,好的都想尝尝,好点的人那尝到是更好,尝不到就过去了;不好的人是想尽办法,非尝到不可。
(作者加更有话说,与正文无关)
今天突看到一则新闻,《佛山两岁女童先后遭两车碾压十多冷血路人见死不救》让作者泪流满面,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无比难受。难以理解,为何两辆车的司机都像没有看到这个小女孩一样,四次从小悦悦身上碾过?如同碾压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让记者更加不能理解的是,十多个路人竟然没有一人伸出援手,也没有人打电话求助,就这样看两眼,走开了。这就像一出导演出来的剧情,让人匪夷所思。如果在小悦悦被第一辆车撞倒后,经过的前三个人能把悦悦救起,她完全可以避免被第二辆车碾压。让人想不到的是,最后伸出援手的竟然是一位捡垃圾的阿姨。她将小悦悦扶到路边,然后奔跑出去,找到那位几近疯狂的母亲。这位俗世里被视为生活在最底层的人,却是最为可敬的人。这,是不是给了那些自命不凡的人一个绝佳的讽刺?
苏沫觉得干不下去了,于是决定回老家,租个床位继续卖服装。虽然赚的是辛苦钱,收入总算还不错,还可以在父母跟前尽孝,陪在父母亲人身边让她觉得更安心。
其实苏沫期望的生活是“在我心里,有一处人迹罕至的所在,我占山为王自立门户,侍奉着我的爱人,有生之年,日夜相对。我们的生活就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顺其自然,黄昏时在山头走一走,秋天时在空地上写诗,落雪时烫一壶酒送他。”
秦磊,是杨子老公介绍给苏沫的新男朋友,27岁,是税务局新分配进来的一批公务员最优秀的。他的安静和儒雅,像盛夏院角的茉莉,不抢眼,却叫人暗暗心喜。心如止水的苏沫和平静如水的秦磊相处倒是十分融洽,秦磊也并不在乎苏沫的过往,从不提及。
一天在QQ上看到了文军,他们一直有用手机短信联系,相互问候一下对方的生活情况,相交淡如水。文军于一年前就结婚了,当苏沫告诉他自己也要结婚了。他很惊讶。
“你爱他吗?”文军激动的问。
“不爱。”苏沫平静的回答。
“那为什么要嫁给他?”文军提高了声音。
“因为我是女人,我需要一个依靠,我希望头痛脑热的时候身边有个人照顾。”苏沫依然平静,她说的是实话。
“女人为什么都这样,就因为想找个依靠就随便嫁了自己?”文军愤怒的吼道。
“你爱你老婆吗?”苏沫还是平静。
“不爱,但她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她偶尔会偷看我们发的短信,我不删除,就让她看,看她能怎么样?”文军忽然低下声音来。
“那你又为什么结婚?你不觉得自己很自私?你不爱她为什么娶她?现在你都是要做爸爸的人了,以后对她好点,没有什么比一家人在一起更重要了。以后我们也不要来往了,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既然已经做了选择就该对自己的选择负责。”苏沫漫不经心的说着结束句,仿佛结束的不是一段感情,而是一声叹息。
文军看不见苏沫眼眸里蕴涵着的一弯清水,带着一丝淡淡的愁绪。苏沫自己也并不确定她的选择是否正确。
苏沫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或坐着公交车,漫无目的逛着,不知不觉来到了初恋时与男孩儿约定终身的那个公园。与10年前基本没什么变化。时间飞逝,多少朝夕春秋。
10年后,苏沫又来到这里感觉一切还如昨天,她还记得10年前男孩儿的承诺,但这张写着誓言的空头支票又能去哪儿兑现?苏沫沿着当时与男孩儿走过的路线,寻找着他和她的足迹。10年前的景象又回现,牵手的那座铁索桥,漫步过的林间小道……。
嗯?苏沫发现了一座奇怪的像坟墓一样的建筑物,无字碑后开满了玖瑰花,苏沫很奇怪,同时心中有种异样的暗流在涌动。这时,一个扫地的老大爷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