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包房里的麦克风,连唱两首。苏沫听的如痴如醉,两首歌过后还沉醉在其中。邵峰看着苏沫的模样,说:
“接着唱啊!你看看我女朋友还没听够呢?”
“呵呵,邵先生,这几天连开演唱会,嗓子有些累,就先唱两首吧?”刘思凯压低势态,放低声音说道。
“那怎么行,难得来,我们要听够了才行,不把我们歌迷放在眼里啊?”邵峰说话声音很高,惊醒了苏沫的神经。
“哦,刘先生也累了,差不多得了,能看见本人,听到本人唱歌,我也满足了。”苏沫赶紧打圆场。
苏沫跟邵峰有段时间了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而且崔玲玲也不断的打听些关于邵峰的事跟她说。邵市长只有这么一个独子,极其溺爱。邵峰更不是个心胸宽广的人。去年有个不知道底细的小青年和他闹了些矛盾,他捅了人家一刀不算,还把被捅的那个人投进了牢里。那个人的父母跪在邵峰家门口整整三天三夜——不但没救回自己的儿子,还被他们打了一顿,说他们夫妻败坏了市长的清誉——丈夫腿残了,老婆的耳朵也聋了。现在一家人不知所踪。
“不行,我好不容易请来的人,当然要一次听个够,你别以为在香港好使就神气啊!告诉你,别跟我摆谱,别说我让你回不去香港。”邵峰眯着恶毒的小眼睛下了最后通牒。
“算了,我累了,我不听了,我要回家了。”苏沫想为自己的偶像解围,便申请回家。
“回什么家,听完再走。今儿我不说回家,谁也别想出这个门。”邵峰怒了,吓的身边的陪同也不敢吭声。
苏沫非常讨厌邵峰这样蛮横无理。生着气听着刘思凯哑着嗓子唱着歌。苏沫看着自己的偶像受了委屈,实在看不下去了。
“邵峰,我们回家吧,我真的累了!”苏沫向邵峰撒骄道。
“好宝贝,机会难得,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儿了,好好听着。”邵峰不给苏沫解围的机会。
“唱的什么呀?不怎么样嘛?我也能唱成这样。”邵峰还不忘讽刺一番。
“我要走了。”苏沫板起脸,起身。
邵峰抓住苏沫的手腕。
“你又发什么脾气,想你在家一天天没意思,安排个节目让你高兴一下,你又摆个臭脸给谁看?”邵峰觉得苏沫的任性,让自己在兄弟面前,在刘思凯面前下不来台。
苏沫没有说话想甩开邵峰的手,这一动作更惹怒了邵峰,一惯强势的他扬起手扇在苏沫的脸上,苏沫被掀翻在地,扬起头用仇视的目光盯着邵峰。看着苏沫脸上鲜红的五个手指印,心里一阵酸痛,心想‘你就不能听话点?这么多人你不是不给我台阶下吗?那只有你自己受苦。’突然苏沫以最快的速度站起身,拉开门跑掉了。邵峰想也没想追了出去,刘思凯算是被解放了。
回到家,苏沫又免不了被一顿折磨。
“你是不是胆子生毛了?好心给你开个专场演唱会,你给我吊脸子,你是不是找抽?”邵峰怒火冲天的数落着苏沫,他自己也纳闷了,自己收复了多少女孩子,可怎么就她软硬不吃呢?真是厕所的石头又臭又硬,我就不信了,我非让你服了不可。男人的占有欲是可怕的,邵峰分不清自己是喜欢多些,还是想占有多些。
苏沫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她越这个样子,邵峰就越想欺负她。
当邵峰进入卧室时,苏沫已经睡着了。
他长出口气,脱掉身上的累赘,钻入被子里去,他紧贴在苏沫的后背上,她还穿着睡袍,他就摸索着把手伸到她衣服里去,他咬牙暗暗发誓,今儿晚上这个女人要是再打断他,不让他美让他难受,他就可着劲儿的折腾她。
他就那么的连姿势都没改变,苏沫本来就因为宿醉难受,这下只觉得跟晕船一样,胃里一阵翻搅,“呕”的一声干呕。
就知道这个女人一定会整出个事儿来,邵峰停下,半折起身盯着她的脸恼怒的说:“你故意的吧,是吧,你就想看我狼狈看我难受,是不是?不过咱可以试试,苏沫,今儿你要是敢吐,哪怕你吐血,我都会让你自个儿舔个干净!”邵峰根本就不在意她没有任何反应,他像个初尝云雨的青少年野外打食儿一样只想要快点,他实在怕死了这个女人在紧要关头真吐了,前几次他被弄的不上不下的难受,今儿晚上要是再来一次,赶明儿他铁定得去看医生,那可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可笑的是他越是心急越是无力,苏沫已经在他身下开始皱眉,并用手去推搡他:“你,你弄疼我了,邵峰,你起开……”
苏沫的一句“邵峰”差点让他一泻千里,他猛的低下头去亲吻她的嘴巴,噢,她从来没有这么叫过他的名字,连名带姓的这样叫听起来居然有亲密的感觉,苏沫怎么叫的这么性感呢,他的名字被无数人叫过,可是从她的嘴巴里吐出那两个字怎么就听着那么美呢,但她又怎么能这么性感的叫了他的名字之后又满面的嫌恶呢,真是恼人,他把速度慢下来,离开她的唇,用一只手去抚摸她的脸颊,她的耳垂,他俯视着她的眼睛用难以捉摸的暗哑声音低声说:“这样还疼么?……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我不喜欢你脸上的表情。”
苏沫扭过头去盯着不远处的一个花瓶,借着研究颜色来安抚此刻的情绪,但很快就被邵峰强势的扭过来,“看着我。”
她只好去看他的眼睛,只想他快点结束这场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