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鼓掌的声音响起,戴维斯拍着双手从牢房的角落里走了出来。
“真是一场好戏,你的表现很好,我很满意,为了奖励你,我决定把你的手筋、脚筋挑断,然后再找六个同性恋,天天玩弄你。我倒想看看,你双手、双脚不好用,还怎么反抗……”。戴维斯笑的很阴险,他真的有点喜欢杜拉了。这个海盗头子的儿子,总是会给他带来惊喜。人生,就是要有挑战才有乐趣,他就喜欢像杜拉这种难啃的骨头。
“你若敢挑了我的手筋,脚筋,我马上会咬舌自尽。你猜,你的老板知道你把我逼死了,会怎么对你………”。杜拉眼里闪烁着狡黠的目光,一个明知必死的人,还有什么会害怕的呢。如果他的手筋、脚筋真被挑断了,那他一辈子也别想能逃离这个鬼地方了。既然如此,那他还不如一死了之。
“哈哈哈哈,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既然你死都不肯说出宝藏的下落,那我就不逼你了,我带你看场好戏……”。人与人斗,其乐无穷。戴维斯深深的体验到了这种乐趣,这是一种享受。
杜拉站在走廊内,面前是厚厚的防弹玻璃板。透过玻璃,他能清楚地看到审讯室内所发生的一切。一个胡茬遍布的粗犷大汉,赤裸着上半身被绑在柱子上。杜拉感觉自己的心忽然狠狠的痛了一下,这人是……洛克大叔,从小看着他长大的洛克大叔。
“你们想做什么,他又不知道宝藏的下落,不要乱杀无辜”?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了杜拉心头,这些人没有人性的,为了钱,他们什么都做得出。
“你心痛了吗……”。戴维斯冷笑看着杜拉的双眼,忽然一把揪着杜拉的头发,面目狰狞,狠狠的说道:“正是因为他不知道宝藏的下落,所以我可以放手使用我的刑罚。小杂种,你真的以为你赢了吗?若不是我怕你撑不住,突然暴死,就算你是铁人,我也有办法让你张口。现在你给我闭上嘴巴,乖乖的看一场好戏”。
两个戴着防毒面具,浑身武装的人出现在审讯室内。他们把一个玻璃钢罩子,狠狠的扣在洛克的肚皮上,在罩子的两端,有两条绳索,绕到洛克背后系上,用来防护罩子掉下。罩子内,是一条短小无毒的花蛇。杜拉奇怪的看着这一切,不知道这些人想干嘛?
“现在好戏开始上演……”。戴维斯犹如一名交响乐指挥家,陶醉的沉迷在自己编织的音乐当中。随着他的话落,两个戴着防护面具的的人,端起了喷火枪,调好火苗大小,对着玻璃钢罩开始喷火。玻璃钢罩受到加热,很快逐渐变红。罩子里的花蛇,顿时开始烦躁不安,张牙舞爪。蛇性属阴,最为怕火。受到热浪侵袭的花蛇在挣扎了一阵后,终于开始发狂。它疯狂的撕咬着洛克的肚皮,用牙齿撕开了洛克的肚脐,钻了进去。蛇的生命力极其顽强,即使将它头颅切下,一时半会都无法死亡。它钻入洛克的体内后,疯狂的到处撕咬,乱窜,凄厉的惨叫不断从洛克的嘴里发出。残酷的刑罚让他忍不住想要马上死去,有时候,死也是一种解脱。
“感觉满意吗,换下一个……”。生命是如此薄弱,转瞬即逝。刚还生龙活虎的人,几分钟后就成为了尸体,被人抬了出去。一群穿着白衣服的人,快速将审讯室打扫干净,然后把一个肥胖的中年妇人绑到了柱子上。
“中国的满清有一种刑罚,名叫点天灯,最适合肥胖的人。另外,我还特意让人订制了木马,并请来了精通千刀万剐的刑罚高手。你可以不说出宝藏的下落,我也不会再逼问你。但是,从今天开始,每天这个时候,我会让你看上三场好戏,直到你说出宝藏的下落为止………”。戴维斯神色平淡,多年的审讯生涯,已经让他变成了冷血。人的生命,对他而言,和街上的狗屎没有什么区别。
“够了,你要宝藏我给你就是了,不要伤害无辜的人,放了他们………”。杜拉双拳紧握,青筋暴突,双眼发红。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但他不能看着岛上的居民活生生被这帮杂种折磨死,他受不了。这些人都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大妈大婶,是他的亲人。柱子上现在绑的胖妇人,是他的奶妈。他的母亲在他出生时,大出血死了,他是吃着这位胖妇人的奶长大的。作为一个海盗头子,他的父亲很少有什么是不会的,但就是不懂得照顾婴儿,是这位胖妇人把杜拉从小养大。对于杜拉而言,这位胖妇人,就是他的母亲。他怎么能看着母亲被人残忍的折磨死呢,那他还是人吗。若连自己的母亲都可以不顾,那他即使侥幸活下来又有什么意思。
“你给我听着,想要我们家的宝藏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三个条件……”
“没问题,你说……”
“第一,把你抓获的人全部放掉,给他们一条船,食物和水,我要亲眼看着他们离开这里。第二,你们求的是财,你要保证我不会被杀害。第三,我要香烟,要啤酒,要美食,要医生。你必须答应我这三个条件,我自会把财宝的下落告诉你”。
“OK,你的条件我全部答应。我会马上命人准备船只、食物、水,送他们离开这里,另外,我会将你关到世界上最牢固的监狱,你一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看到阳光……”
香甜的烤面包摆在杜拉的面前,烤肉,香肠,烧鸡,啤酒,香烟,杜拉疯狂的大吃不已。本来戴维斯还想要给他换个住处,并且为他提供两位美女,但被杜拉拒绝了。他好不容易在这里布置好了一个局,怎么可能现在离开呢?为了能让杜拉早日说出宝藏的下落,戴维斯的工作效率出奇的高,和杜拉达成协议的第二天,就准备好了一切。
海浪翻滚,海风轻抚着杜拉的头发。杜拉站在海边,看着熟悉的众人登上了远去的船只。他并不担心戴维斯在船上做手脚,这些人都是跟着他父亲出生如死的狠角色。在海上,没有人能杀的了他们。若不是一切来的太突然,大家没有丝毫防备,这些该死的英国人,未必能得逞。
看到船支远去,戴维斯冷笑不已。他怎么会好心到放虎归山呢?斩草不除根,必留后患。船上装有最先进的跟踪器,定时炸弹。船底部也被凿碎了一块,只是现在用破木板钉着,暂时看不出来。海水一泡,就会沉船。至于船上的食物、水,更是被下了毒药。他不信,这些人能活着逃离海上。
“哼,愚蠢的人,太小看我们克洛维海盗了,身为世界第一的海盗集团。如果连跟踪器、炸药,小小的船支事故,食物,水,都解决不了,那我们早就让各国的海军给消灭了……”。仿佛读懂了戴维斯的微笑,杜拉在心底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世间万物,既然存在,就一定有他存在的道理。这就如同开心的另一面是悲伤,没有悲伤过的人怎么会懂得开心呢?克洛维海盗能称霸海上那么多年,绝非靠运气能解释的。那是实力,是经验。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放回大海的鱼,想再捞上来,可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