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铭就防守得艰难了,躲得勉强,苦苦吃撑,不一会双臂又添了几道刀痕。
“在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必须找法子。”苏铭暗道,一时想得入神,恍惚了一下。
“居然敢失神。”单飞冷笑一下,对苏铭的露出的空门劲射五把手术刀。
不好,躲不开了,回过神来的苏铭暗道,眼看自己尽力去躲了,依然直觉自己会命中。
就在这时,3把飞刀不知从哪个方向射来,打中了差点取了苏铭的命的手术刀。而另外2把则是苏铭自己躲避了过去,这回算是有惊无险。
“我说过不会让你出事的。”从远处传来短发美女得意的声音。
苏铭是狠得她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毕竟她始终是帮自己的,站在己方这边,总不能不跟单飞打,去干她吧。
苏铭突然灵感触发,一个非常可能的计划攀上心头。
他很悲壮地看着单飞,对单飞大声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然后不顾一切地冲向单飞,一副玉石俱焚的样子。
“不!”听到苏铭的叫声,晴天转头看到苏铭冲向单飞,拼死的样子,她悲声叫道。她很想冲向单飞,去救助苏铭,但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自己实力不够,只会影响苏铭的发挥。
她只能远远为苏铭祈祷,并告诉自己,苏铭万一有什么不测,就跟苏铭一起
“我操,这一根葱的要送死了。”南宫天的徒弟——短发美女气急败坏地骂道,只好暂时放过已经支撑不了多久的一哥,赶去救援苏铭。
这时苏铭明显感到了单飞的重重杀气和自己要被杀死的死亡气息,但他已经没得选择,已经跟单飞生死对决上了。
苏铭终究还是比单飞弱一点,单飞瞬间甩出的7把手术刀,2把插在苏铭的手臂,3把被苏铭堪堪躲过,2把险些要了苏铭的命,又被短发美女用飞刀截下。
单飞完全没想到自己极致的7把刀法,没让苏铭失去战力,倒地不起,而此时苏铭忍着手臂的刀痛,已经欺身到了单飞的面前,贴近得单飞没办法再次施展手术刀飞刀法,而用手术刀攻击苏铭的话,太近了,威力减半。
终于到你身边了,苏铭暗道这么拼死值了,开始使出浑身解数,近身搏击的精髓被苏铭完全地用双拳诠释了一遍,打到单飞身上藏再多的手术刀,也干不过苏铭。
苏铭顿时在单飞身上打了不下30拳,打得身子薄的单飞,气血翻腾,嘴角溢出了血,单飞的身体内部受了不同程度的内伤,这时苏铭开始慢慢占上风了。
单飞岂是易于之辈,他拼命摆脱苏铭的近身缠斗,但苏铭岂会给他机会。
最后单飞发狠,付出了一只胳膊被苏铭的铁拳打到骨折,他急速侧跑,成功跟苏铭来开了一段距离。
“别想跑。”苏铭狠狠道,话刚说完,苏铭故技重施,不顾一切地冲向单飞,而让短发美女给他做护法,苏铭只需注意攻击就行。
又一次成功了,短发美女用飞刀再次给苏铭挡下了单飞的致命手术刀攻击,这时苏铭再次贴近单飞,死缠烂打。
最终,单飞抵不住苏铭的计谋运用和小强打法,最终被苏铭的铁拳所征服了。
单飞躺在地上,除了脑袋,全身没有一处是完好的,都被苏铭发泄地给他来了好几拳,被苏铭用拳头锤了一遍,嗯,还有他的JJ也安然无恙,毕竟苏铭没那个嗜好,虐他JJ。
单飞能感觉到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般,痛的要死,他知道自己身上至少有十几处骨折。
“晴天,他交给你了。”苏铭看着躺在地上惊惧表情的单飞,然后对晴天道。
“好列。”晴天满是激动道。
然后苏铭累得躺在离单飞躺的地方有几步远的地板上,遥望星空,听着耳边不断传来的单飞的惨叫声,他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你真是太狠了。对别人狠的人我见多了,对自己狠的人你是第一个,我知道你是故意利用我,来挡下单飞的攻击,从而达到你的目的。”这时短发美女不合时宜地蹲在苏铭旁,赞苏铭道。
“你也不成多让啊。看着同是女人的晴天被人强奸了,还能忍住气不出手。不是说女人的心是水做的么,看到同胞被虐,难道你心理没有感觉么。”苏铭鄙视她道。
“那是因为你没经历过我的经历。”短发美女瞥了苏铭一眼,冷漠之情溢于言表。
苏铭明显感受到她说这话时,是认真的,他看了看她,她很漂亮,个性十足的短发更让她平添一股特别的气质,要不是看过她打架,这种女人绝对是倾国倾城的知性美女。
苏铭十分好奇她的成长经历有多特别,让她貌似对世间的一切事物都冷漠无情。
“你叫什么名字。”苏铭道。
“那你又叫什么名字。”短发美女道。
“我叫苏铭。”苏铭没好气道。
“我叫陈梵。”短发美女突然眉开眼笑道。
“好,记下你的名字了,对了,你回去帮我跟南宫天说声谢谢。我苏铭欠他一个人情,他什么时候有需要到我还人情的时候,叫他联系谢子君,联系我。”生气归生气,苏铭还是很有风度地要对南宫天表示一下谢意。
“嗯,好了,我要走了。”陈梵对苏铭抛了一个媚眼,然后转身离去。
她走后不久,苏铭就听到楼下警车响的声音,不一会,马良和几个警察,还有一队120的救援小队来到KK酒吧的楼顶,苏铭,晴天,陈瓢昌所在的楼顶啊。
苏铭立即叫120的救援人员抬走陈瓢昌。
晴天有马良照顾,苏铭很疲倦地跟他们道别,陪陈瓢昌去医院。
噢,还有如何处理全身是伤,只能躺得一动不动的单飞,被陈梵虐残来的一哥还有飞鹰堂的众小弟们,苏铭跟谢子君通了一下电话,叫她派人来接走他们。
虽然已经不爱马良了,但她能看出苏铭此刻心情很差,就不打扰他了,叫苏铭一有陈瓢昌的伤情报告,就给她打电话。
“马良,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一下。”在KK酒吧的门口,晴天深情地盯着马良道。
“嗯嗯嗯,你说吧。”马良道。
这时在医院,陈瓢昌还在抢救室里,没能出来,苏铭有点疲倦地坐在手术室外的不知干什么好。
他想起来了,然后给卢俐打了个简单的电话,说自己今晚有急事,不回去睡了。
挂掉电话后,苏铭看四下无人,从兜里抽出被压扁了的烟盒,点了一根,开始抽了起来。
轻吐一个个眼圈,苏铭感觉自己心里好受了一点,所幸晴天没事,没被玷污,哎,自己貌似蛮喜欢她的,但这种喜欢只能永藏心理了。
陈瓢昌绝对是个能屈能伸的汉子,爷们,希望他没事吧。苏铭暗暗祝福他。
足足过了2小时多,手术才结束,护士一推开门走出来,苏铭立马围了上去,询问陈瓢昌的伤势。
“先生,我知道你急,但麻烦你等一下好吗,待会让我们的医生为你解答。”护士歉意地对苏铭道。
“噢,我绝对没其他意思,就是紧张我的朋友。”苏铭道。
不一会,中年男医生终于走了出来,中年男医生摘下口罩,他一看就知道苏铭是病人家属,和蔼地对苏铭道:“还好病人生命力顽强,熬过去了,现在他脱离生命危险,他大概要在医院住院一个星期,才能出院,到时住院会有专业的护士和医生给你最好的建议,好了,没什么好交代的了,记得交足钱哦。”
苏铭感谢了医生好易阵子,然后打电话给谢子君,询问陈瓢昌的家人电话号码,叫他们来交钱,并照顾陈瓢昌他,他实在太困了。
知道陈瓢昌没生命危险,苏铭紧绷的心神一松,身体的疲倦之意卷席全身,他能在医院的凳子坐着睡着了。
当陈瓢昌的老父亲赶到医院的时候,陈瓢昌已经在普通的病房里沉睡着,老父亲在护士的介绍下,知道是苏铭送他的儿子到医院,连忙对苏铭说了一大通感激的话。
“客气了,陈叔叔,陈瓢昌是我的兄弟,我不会看着他见死不救的。现在陈瓢昌脱胎换骨,不做黑社会了,是好事,这么好的小伙子,陌生人都会救他一把的。”苏铭突然想起什么,试探地跟陈瓢昌的父亲道。
“哎,要不是我早离婚,我忙着工作,没时间管教他,昌仔也不会去混黑道,学坏了。都是我的错。”老父亲嗟叹不已。
“叔叔,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我相信近来陈瓢昌很乖巧吧,没再接触道上的人了。
美丽的脱变,最后他会成为成功的男人,我们拭目以待,当然了,我也会尽力帮助他的。”苏铭道。
“昌仔有你这样的朋友,实在是他的福气啊。好了,我去那陪床照顾用的挨椅和薄被,你回去吧,这里有我就行。”陈父亲对苏铭亲切地说道,然后走出病房去。
苏铭突然发现陈父亲年迈很瘦弱的背影,有点脚步漂浮的走法,觉得叫他陪陈瓢昌,一晚绝对对他老人家身体不好啊,于是苏铭跑上去拦下他,然后对他道:“陈叔叔,比如这样吧,我明天不用上班,今晚我来替你儿子守夜吧。”
“这怎么好呢。”陈父亲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