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了一口嘴唇,在揉了揉眼晴,可是女孩始终是一副单纯可爱的模样,女孩此时身着白色外衣,头上别了一个有些破旧不堪的草莓发卡,望着小女孩,我的心里有了些许的怀疑。
但即使这样,我还是回答了女孩的问题,沮丧的松了一口气,哀叹一声:“没有,老人被一东西袭击啦,被我发现了,还催我离开,我怕你有什么安危,我只好赶紧回来了。”
女孩听了,虽然没说什么话,但是她眼底闪过的一丝愤怒,却毫无意外的让我察觉到了。
我不再问她发生什么事情了,因为即使问了,她也不会说出口的,所以,要知道事情的起因结果,还不是得自己发现才是最好的吗。
但现在的问题是,死神是谁,为什么全村的人,除了老人,其他人都被死神干掉了,死神要这些人干什么,为什么小女孩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这些困难深深的疑惑着我,我皱着眉头,在望望小女孩,忽然有了一丝想法,心想:“既然村里人除了小女孩和老人还活着,那么,这些一定和他们俩人有关,除此之外,自己在这个村子里也没见过别人,何不守株待兔呢,既然小女孩这么吸引(死神),自己也可以利用小女孩,找出死神这个家伙的真面目的。”
在心底下定了主意,我便按计划实施,照计划哄睡了小女孩,我便窝在了床底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眨巴着眼睛,开始有了一丝困倦,可是,我知道,我还不能睡下去,答应了要保护小女孩的事情一定不能言而无信。
我紧拽着手指,希望能赶走一丝困倦和疲乏,我的努力没有白费,“死神”这家伙终于来了,它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我的眼里,好像只是飘着的一团白布,看不出是个人还是鬼。
他飘着身子,甚至是在小女孩睡着的身子前,绕了四五圈,也不知道是在弄什么名堂。
可是……
即使这样,还是有一丝意外,在他还没绕完圈的时候,有一丝似咒语的声音传来,女孩的身子居然也随着声音的旋律,浮了上来。
见事情不妙,我也只好出来了,不在理会,死神能搞什么名堂,还是以小女孩的性命为主较好。
见我一出来。死神闪过一丝惊慌,看样子似乎是想逃跑,我当然是不会让它这么快的逃跑,立马安顿小女孩,给她的身上贴了一张符,便快速的追了上去。
可是,令我没想到的是,它居然把我带到了那座坟前,只见他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我望了望坟前,却有了意想不到的收获,那坟前居然有小女孩的发卡,我心里正疑惑着,但又怕着那是个陷阱,反反复复的上前,又反反复复的退了回去。
但是,无奈于我的好奇,我就只好狠了狠心,眨了眨眼睛里,也就上前去,蹲了下来,本想拿起那个草莓发卡,但是意想不到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我眼前的场景就像是虚幻般消失于我的眼前,全部都变了,独留了那座令我恐怖的坟,场面变得莫生,恐怖,虽然,这些画面有些令我心惊胆战,可是,我李向阳能俱怕这些吗?
如果吓得脸色苍白,我还能是李家的孩子吗。
我还能斗胆去见祖宗吗?
这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我努力定了定心思,在看看面前,像是一些士兵围堵我似的,我的四面八方都是一面镜子。
虽说,镜子对于我来说,不足为惧,可是,如果是多得数不清的镜子呢。
每一面镜子的形状大小都是一模一样,镜子里的我,只要是我这个真人一动,镜子里的我也全部都动了。
我抹了抹额头,却发现了手上的湿润,明显,我是吓出了一丝冷汗,况且,这里只有我孤身一人。
我叫了一声,也当然的没有人回应。
现在的我也随着时间的消逝,冷静的心疼一去不复返,我的心里很清楚,无论我愿不愿意,我都得立马行动起来,破了这道。
只要我待在这里毫无作为,我不是焦率而死,而是饿死,因为我以为我可以立马去揭开死神的真面目,便除了一些我吃饭的家伙,粮食什么的,我也为了不负重,不增加我的负担,一率没带,等了许久,我也想不出什么方法,便只好使用唯一的蛮力,来解开这些玻璃了,就是敲碎玻璃!
我拿出来背包里面专门带的小斧头,左手拿小斧头右手也不闲着,拿着几十张符,只要一有危险,我也可以预防一下,因为我知道,这种镜子,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让我弄碎的。
把斧头随手向一面镜子一扔,果真,镜子碎了,只不过,它的那一面突然冒出了一只小鬼,我的预料居然没有错。
这一幻症,就是所有小鬼的化身,我居然还被困了如此久。
如果我没有使用蛮力破镜子,那么,小女孩和老人就会有生命的威胁。
我回过了神,便扔了一张符在小鬼的身上,小鬼凄惨嚎叫了一声,便化为了虚无。
为了减少时间,我便用斧头绕镜子一周,砍了过去,镜子如软弱无力的棉花,全部破碎,除了一面镜子掉落了什么东西,其余的除了冒出小鬼也有一些灵魂力极强的家伙,我迅速的把手里的符扔出去,所有小鬼均被干掉,化为一切虚无。
只不过,除了一些功力高深的老家伙没有被轻而易举的被干掉罢了。
我为了能走出这里,也只好使用了我相伴几年的老家伙了,从背包里掏出了我的老家伙,一个玉萧,上面还有一丝血色,显示了它格外的邪魅之气。
我毫无疑外的吹响了这玉萧,清晰悠扬的声音从我的玉笛中传了出来。
声音既有一丝轻快,也有一丝魅惑,只不过,那些灵活力极强的家伙可是惨的多了,甚至,他们在临死前可能会后悔,后悔他们为何不是那些功力小的小鬼了,虽被轻而易举的干掉,但是他们至少死得不会太惨。
他们虽然是鬼物,但是,因为他们不属于这世间,所以和人类也有所不同。
他们无法看见也无法感知这个世界的样子,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弱点,那就是他们的耳朵。
对于他们鬼物来说,总得有可以感知的器官来捕食人血和精气,才可使得他们的功力可以高深,所以,他们每一枚大将,都是吸食了不少人类生命的结果。
万物有因就有果,有优势也得有弱点,所以他们的耳朵非常脆弱,只要耳朵碰到一丝灵气或法力,那么,他们的结果,毫无疑问的都会死的很惨,也就是人类常说的七巧流血。
玉笛的声音像是利箭般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他们也无法嚎叫,便只得无力的摔在了地上,似人类般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浑身漆黑的身子,让他们也不会特别的显露出除了痛苦的其他表情。
我看了看鬼物们痛苦的表情,便也只能抿了抿嘴唇,眼里丝毫没有同情,因为这些鬼物,祸害了多少苍生百姓。
他们不需要同情!
我望了望鬼物们,只见他们的耳朵流露了很多很多的血,不对,这也不是血,应该是他们身体组成的精之华罢了,不过,在他们出现的那一刻,那些液态的东西全部被那玉笛吸引了。
精之华渐渐地,都被玉笛吸收了,玉笛经过了这精华的滋补,就如同人类喝了大补药般,变得更加的邪魅,显示了它的不一般。
鬼物们早已在这一刻之间化为灰烬。
我也把我的老朋友玉笛收好在背包里,刚要走出这地方的时候,却忽然看见地上有一东西,定然一看,有些疑惑,这不就是吸引自己进入这幻境的草莓发卡,难道,他还有什么不凡之处。
为了避免意外,我还是把草莓发卡捡起收好。
前面的路,像是刻意分配好似的,全都没有岔路口,只有一条笔直的道路,我望着前方,都没有看见有何标准物,只看见,这条路弯曲的向前,直至不见。
也不知道,我是走了多久,但是,我知道,从天白的发亮,到天出现了淡红色,我终于走到了一所房子前,也可以说是门前,因为它长的像是无边际的草原,使我完全看不见房子的边角。
我提了提眉毛,我知道,天越黑对于我来说,完全无利。
反倒是那死神可以借助黑暗,一举击败我。
事不宜迟,我得快点进入这房子,可是,无论他用何法力和方法,却都破不了门上的这把大锁,无奈,他也只得放下背包,迅速打开,看看能有什么工具可以破解了这大门。
却没有想到的是,前一刻被我放入背包的草莓发卡,居然飞了起来,我有些疑惑,却见草莓发卡不知是为何,突然冒出了一阵黑团,在这一瞬间,转化为一把黑漆漆的钥匙。
此时的我也无法解释这眼前的转变了,望望周围,可是除了我一人,别无他人。
黑色钥匙插入锁孔,转换时发出了一声响音,更加显示了这画面的诡异之处。
漆黑的大门缓缓打开来,吹出了一阵风,迎面而来,倒刮得皮肤生疼。
但里面显得却别外的破旧,蜘蛛丝缠绕在屋顶,遍地干枯的杂草,偶尔,还有几只蟑螂在爬行,木堂中间,还摆放了几个木牌。
我也不去理会,终于在后院发现了一口池子,而且,它不似一般的池子,它里面虽有液体,但它不是一般的液体,这池子里的,居然是带有粘稠性的血。
除了这口池子,我真的找不到其他特别的地方了。
我狠狠心,突然想到一计,但奋不顾身的跳了下去,只不过,就像是有一团意念光照笼罩在我的身上似的。
我顺势着水流,终于找到了出口,从水中艰难的爬了出来,可没想到的是,这又是一口血池,。我望了望周围,也终于明白,这应当就是死神的住宿了。
我本想奔跑出去,寻找死神的身影,可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自己出现了。
望着他的身体,我闪过了丝疑问,这东西,怎么全身都披着一件白袍子,把他所有的肢体都掩盖了。
我有种想要去解开他身上谜团的欲望,可是,对于我来说,谨慎是必要的防备武器。
大概是我的血液吸引到了死神这家伙,他也不出声,只是摇了摇头,像是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中的血腥味,便朝我快速袭来。
我当然不气馁,也迎面而上,当然不会只是简单的出示些符纸这类的东西,而是拿出了我的老家伙。
祖师爷传下的震魂铃,嘴里迅速的念着符咒,左手边摇着震魂铃,只见死神似乎是被我的法力震涉住了。
倒地而下,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叫声,我借着机会,便拿出了桃木剑,趁机向它而去,他瞬间躲闪,却没想到的是,这不过是我的计谋罢了,反倒是迎着我的剑而去。
我不也不浪费时机,便借机砍下了他的双腿和双手,扯开了他的真面目,我以为,他至少性别就应该是个男人,可没想到的是,她居然是半人半鬼的女人,挑面一看,居然是个那需要她保护的小女孩!
原来,一切都是小女孩的阴谋罢了,只不过第一眼的对他不友善,就是对他血液的谋划罢了,而那之前的出现死神,应该就是她召唤出来的小鬼扮演的。
我有一瞬间的心灰意冷,面对她的嚎叫也不会在意了,面对她无法动弹的身体,终究于心不忍,便一手了解了她。
我奋力跳下了血池。
天也渐渐的发了白,显得额外的清晰自然,坐在公交车上的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昨天,自己也问清了一切,老人像他说了,那小女孩本是可怜之人,本性其实并不坏,只是,村里的小孩激怒了她,终究激发了她的血性,才导致这结果,而老人没被杀,终究是从前对她的一次相救才幸免于难的。
车渐渐的向外驶出了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