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明心他们听到这,心里不禁感慨呀,容川是真仗义啊,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想要救人,不愧他是武状元啊,孙明心不禁问道“川哥,那,那你的手”话说到一半,孙明心他们的眼睛就一个劲的看着欧阳容川的左手,欧阳容川挺配合的就把自己左手手背给他们看了看。
就看欧阳容川的左手,手背上中心偏左一点有一个黄豆大小的疤,手掌心偏左边也有一块看着凹凸不平的疤,手心这块疤看着要比手背的要小一点,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注意不到了。宇文衡说话不走脑子,开口说到“我说你这么怵那个小丫头呢,原来是打不过她呀。”
容川没说什么,士信有点不乐意了,说到“我哥不是打不过她,是因为陈姐姐办事太,太。。。”欧阳士信不知道该说什么词了,一旁的容川补充道“偏激”孙明心他们一听这话,更有兴趣了,赶紧接着问“看来,你们在云武九州被那位陈姑娘吓得不轻啊。讲讲,讲讲。”一边的宇文衡,裴东来也跟着起哄,“对呀,对呀,川哥,给我们讲讲吧。”
欧阳容川看了看他们,不禁苦笑一声“好吧,我就告诉告诉你们吧”刚要讲,就听门外边一阵稀里哗啦的摔东西的声音。欧阳容川微微一愣,心想外边怎么了,宇文衡性子急,嗖的一下从裴东来旁边就窜出去了,到外边一瞧,不禁怒火中烧!
就见一楼大厅正中央,有一个小伙计被一个穿官服的人攥住衣领,这个当官的正抽那小伙计嘴巴呢,宇文衡大喝一声“住手,不许欺负人!”那当官的正打的兴起呢,忽然炸雷的一声,给自己吓一跳,下意识的,攥着小伙计的手就松开了。自己扭脸一看,一眼就看见宇文衡了,突然乐了。
宇文衡一看楼下打人这人,火气更大了,楼下的官员不是别人,正是兵马司副指挥使司马俊,也正是这个司马俊,把宇文衡这个新上任的四品兵马司总管给弄了个停薪停职,宇文衡这个气啊,有心直接冲下去打司马俊一顿,但一旁的裴东来出来了,他虽然跟宇文衡不是特别熟,但是他能仗义执言,肯定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所以不能让他犯浑闹出事来。
裴东来伸手把宇文衡的肩膀给攥住了,那意思是让他冷静冷静,自己往前站了站,对司马俊说到“司马大人,下官有礼了。”司马俊一瞧是吏部的工匠裴东来,也没在意,没拿正眼瞧裴东来,歪着个脑袋,有些藐视的说了声“裴大人,怎么有空上这来了,是不是吏部的工匠活都干完了,跟媳妇请假出来喝点酒?”裴东来一听这话,也微微的有点生气。
因为裴东来虽然是吏部工匠,但是也是有官籍的,光论品级的话,自己跟司马俊算是平级,但是自己没什么实权,所以司马俊多少有点看不起自己。另外再加上自己妻子娘家是江湖中人,所以朝廷中有些跟自己不太对付的人,就说自己的官职是自己妻子娘家出钱,出关系给自己买来的。其实不是,裴东来的官职是凭自己的实力挣来的。可跟自己不太对付的人就老在背后议论自己说自己是吃软饭的。
司马俊就是其中一位,可裴东来毕竟是文官,有素质再生气也没有表现的太过分,脸色微微变了的说到“不知道为何,司马大人在重阳楼欺负小小一个店小二?”司马俊再看不起裴东来,但是人家跟自己说话,自己也不好太过分,傲慢的说到“我来这吃饭,庆祝我接管兵马司,可这小兔崽子说没有空雅间了,这不是诚心找我的不痛快吗!”说完之后,自己有意识的拿眼角咧了宇文衡一眼。
宇文衡这个气啊,真想蹦下去打他一顿,可裴东来拉着他呢,自己不禁破口大骂说到“司马俊,你他娘的就是个没良心的畜生!”这话说完,司马俊还没来得及还嘴呢,由打欧阳容川他们隔壁的雅间,也就是刚才听陈若莹唱曲那间雅间,有个大概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穿着一身绫罗绸缎,从屋里馋出一个人来,看这个人也是一身的富贵,但有一节,这个人眉毛头发都有些发白了,可是没有胡子,连个胡子茬都没有。
这个人拿眼角看了看走廊的两人,挺不屑的说一句“小小一个吏部工匠还有一个被停了职的兵马司校尉,在这瞎叫唤什么呀,扰了咱家的酒性,真是讨厌。”一楼的司马俊一瞧这个人,一把把刚才挨打的小二给推到一边去了,满脸堆笑的说到“不知道孙公公在这,小的我这给您请安了。”说完之后,司马俊单膝跪地,给楼上的给请了个安。
楼上的朱公公算是正眼瞅了司马俊一样,但是没动,自己轻微的动动手,说了句“起来吧。”司马俊赶紧站起来了,对着柜台说到“孙公公那桌的钱算我账上,算我账上,呵呵呵”说完之后,满脸堆笑,跟条狗一样看着孙公公
,屋里的欧阳容川和孙明心也是听不下去了,刚从屋里出来,就听那个朱公公说到“那就辛苦小马了。”楼下的司马俊赶紧说到“不敢,不敢,给公公结账,是我的荣幸。”那个朱公公说完话,被那个小子搀着,就走出了重阳楼。
说完之后,给刚才那小伙计咣咣两拳,骂骂咧咧说到赶紧算账。柜台里的伙计也不敢怠慢,赶紧算账,算了一下说到“一共五两六钱还绕点零头,您就给五两六吧。”说完之后,等着司马俊掏钱。可司马俊微微一笑,把手伸了出来,对着柜台那伙计,咣就是一拳,司马俊是练武的人,这一拳下去,正打在柜台伙计眼睛上,打完之后还说“小子,不认识你司马爷爷,敢跟我要钱,今天就让你仔细看清楚我。”
说完之后,又把手举起来了,冷森森的说到“记住了吗!”楼上的宇文衡实在忍不住了,自己飞身下楼,从二楼直接蹦了下来,几步窜到司马俊背后,他也举起手来,对着司马俊的脑袋就是一拳,啪的一声,把司马俊打飞出去了。那么宇文衡为什么那么恨司马俊啊,首先是因为司马俊停了他的职,而且他还趁兵马司的总指挥使因为彻查阴鬼军的事情,而被暂时扣押在了天牢中的时候,把兵马司变成了他自己私人的势力,现在兵马司的名声都已经臭大街了。
宇文衡以前觉得兵马司是一个惩恶扬善的好地方,没想到居然也有这么阴损的官员,当初被宣布撤职的时候,宇文衡就憋着想揍司马俊,可当时在兵马司总部,有好多人拦着,就没揍成,今天又遇见他了,实在是憋不住了,这才冲过来给了他一拳。这一拳打的太结实了,把司马俊给飞出去。司马俊好歹也是练过的,缓了缓,勉强站了起来,扬天大吼到“刁民宇文衡,无故殴打朝廷命官,就地正法!”说完之后,仓朗朗一声,把自己那把佩刀给抽出鞘来了。
楼上的欧阳容川看不过去了,自己翻身也从楼上蹦了下来,直接站在了一张空桌子上,打怀里抽出了之前唐明皇赐他的金牌,右手握住金牌,呵斥一声说到“大胆司马俊,竟敢对圣上不敬!”一边的司马俊也是一愣,一看是欧阳容川,他见过这个人,知道是今科新任的武状元,锦衣卫紫袖锦衣卫,按官级分,比自己也只小了一级,所以没敢放肆,把刀攥在左手,对着欧阳容川抱拳拱手,鞠躬问道“欧阳大人,下官要缉拿刁民,为何大人说下官对圣上不敬,还请大人明示。”
欧阳容川挥了挥手里的金牌,满脸怒气说到“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本官拿的是什么!”司马俊再定睛观瞧,顿时吓的是三魂渺渺,七魄茫茫,咕咚一声就跪下了,就见欧阳容川右手握着一块金牌,上面雕龙画凤的篆刻着四个大字“如朕亲临”司马俊一下就没底气了,但还是强挣扎的说到“还请大人恕下官一时冲动之罪。”说完之后,欧阳容川更生气了,伸左手点指说到“你胆敢无视圣上御赐金牌,宇文衡,孙明心,将这厮拿下!”
司马俊一下慌了,手里又把刀抄起来了,说到“欧阳容川,我官阶比你要高,你凭什么抓我!”容川一听这话,乐了,对楼上喊道“请圣旨!”话音刚落,欧阳士信忽悠一下,从楼上也蹦了下来,双手捧着一卷黄丝绸的圣旨站在了一楼正中央。周围的人呼呼啦啦全都跪下了。这个时候司马俊已经吓呆了,手里的刀当啷一声掉地上了,可还是肉烂嘴不烂说到“就算你有圣旨,可你凭什么管我兵马司的事情!”
司马俊以为这卷圣旨是当初皇上册封欧阳容川的那卷圣旨呢,虽然怕,但是却没太放在心上。可欧阳容川从桌子上走了下来,先把金令揣进了怀里,然后走下桌子,伸双手从士信那接过圣旨,把圣旨展开了,中气十足的读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察觉近日朝廷内外浑浊不堪,特令新任紫袖锦衣卫欧阳容川彻查朝廷六部上下,特赏见官大一级特权,御赐金牌如朕亲临,见金牌如朕亲临,命兵马司宇文衡,六扇门孙明心,内廷侍卫田银恋,东阳王府近身侍卫苏梦林协同办理。赐方便之权。钦此!”
等欧阳容川读完了圣旨,司马俊咯喽一声,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