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阳高照,气浪滚滚。
巍峨青山脚下,崎岖蜿蜒的羊肠小道上,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帅小伙,抓着根青色的竹子,赶着一头健硕雄壮的种猪,哼着不知名的曲调朝新邻村走去。
林小田,十八岁,长久风吹日晒,皮肤烘晒呈小麦色,显得健康,老成。菱角分明的轮廓,油光泛亮,布满了细小的汗珠儿。“贼老天,毒死人了。”
挑了一处野生瓜苗,林小田掏出堪比猪鞭的大鸟,哧溜溜畅快的撒了一泡。山风猎猎,卷席而来,林小田浑身一激灵,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爽啊!再过三两个月就有西瓜吃了,嘿!”
抖了抖,甩尽尿液,林小田心满意足的套上裤头,撒腿追上种猪。
面前这栋青瓦红砖的平房,就是寡妇张兰花的家。
张寡妇三十出头,穿着件宽松单薄无袖寸衫,举手投足间,腋下浮肿雪白的丰肉,夹杂着数根卷曲的腋毛裸露在外,毛尖上挂着点滴汗珠儿,泛着光,令人浮想联翩,恨不能剥了衣服,一探究竟。
张寡妇早早就在门口等待,这会儿见林小田来了,跟独守空房的女人,见到多年未归的丈夫似的,摆手呐喊。“小田,来来来。”
张寡妇迎上前,“前天栏里那头黑母猪就爬栏爬的厉害,可算把你给盼来了,快把猪赶进去吧!”
母猪到了发情期,食欲显著下降,或者根本不吃不喝,成天攀爬猪圈,鼻子拱地咬猪圈。一心想跳出去找种猪配种,那狂躁样就跟中了阴阳合欢散似的,非得找个棒子捣捣。
两人来到后屋。
厨房后边,有两排用红砖搭建起来的猪圈,养了一百多头猪。在最后一个猪圈里,有一头母猪,精神亢奋,交杂不安,在猪圈里来回走动。嗅到种猪味道后,跟吃了兴奋剂似的,嗷嗷叫着,就要跳出来了。
林小田经验老道,扬起棍子狠狠给了母猪几下。“张姐,把栏门打开。”
张兰花点头,卷起袖子,低下身拽着栓子一阵拔。晃动间,那一片雪白的浑圆,大半个裸露在空气中,如浪花般澎湃荡漾。肥硕的大屁股,更是翘的半天高,让人忍不住想贴上去,顶一顶。
“这鬼天气,热死人了。”
待张兰花拔出栓子后,林小田恋恋不舍转移视线,挥舞着棍子,拳打脚踢赶着种猪进栏。“呵!”
要说这张兰花也真有本事,一个女人,无依无靠,白手起家,建了这么大的养猪场,还盖了这么好的一栋房子。听说来年她准备在平房上,再添一层呢!也不知道她一个女人怎么赚到的这么多钱。
甭说张兰花的房子,就她这猪圈也比林小田居住的环境要好的多。
有人说张兰花恬不知耻,在新邻村勾搭不少男人,借着水性杨花,出卖身体赚了不少钱。然后靠着这些钱,慢慢扶持出这么大的一个养猪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林小田反手关上栏门,杵在一边观望着。
有时候他真挺羡慕种猪,吃喝拉撒都有人伺候着,时不时还有人请去配种。多惬意的生活,无忧无虑,媳妇又多,撒了种也不用自个儿管。
也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能不能娶个媳妇过日子。
种猪有心,母猪有意。
用不着教,种猪很快就骑到母猪身上,屁股后两个柚子大的软蛋一阵抽搐,下面一根细长猩红的棒子探了出来,摸索着顶往母猪肿胀的部位扎了过来。
没对准。
林小田摇头苦笑,上前蹲下身,伸手扶着燥热的棒子,往母猪坟起的部位塞了进去。
这就是他的工作。
两年了。
刚开始接手的时候,人家看他年轻,都不太放心。那段时间,林小田生意萧条,为了赚钱不得不降低配种的价格。
母猪一年多次发情,但每次发情期时间有限,一旦种猪没把种子撒进里边,母猪就没法怀孕。再配种就得等到母猪下一次发情了,这对养猪户来说是一大笔损失。
张兰花的这头黑母猪是一头新猪,个子较小,又是第一次配种。有些承受不住健硕种猪的摧残,四肢发抖,浑身哆嗦着,也不知道是过于激动,还是因为承担不了种猪的重量。
种猪性子急,也不瞄准,鲜红的棒子一阵猛插,愣是没插中。反而因为操之过急,距离越偏越远。
眼看着母猪承受不住重量,就要将种猪甩下身了。
“蠢猪!上了多少老娘们儿了,还这么心急。”
林小田丢了棍子,招了招手。“张姐过来帮把手。”
配种就得一蹴而就,次数多了,甭说种猪和母猪不乐意,林小田也烦。
这小子,怎么说话的?
张兰花进了猪圈。“怎么弄?”
林小田紧紧拽住母猪后腿,让它动弹不得跪下身来,一手握着种猪凶器,使其难以脱身。“溜下去了,张姐你从后面推着它,别让种猪掉下来。”
“哦!”
张兰花顺从的点了点头,走到种猪后,拽着种猪尾巴向上猛拖,不管用。她松开种猪尾巴,两手自下而上托着种猪屁股往母猪身上推去。
奏效。
林小田顺势领着种猪凶器往母猪肥沃的粉嫩处送了进去。
行了。
没林小田啥事,他站起身,杵在一边守护着。抬头间,却见张兰花葱白玉指托着种猪柚子大小的肉球,那一对结实饱满的肉球,疯狂的耸动着配合种猪的抽插。
这女人,连猪也不放过。
林小田咧嘴嘿嘿干笑着,看着张兰花。
后者不明所以,刚刚着急也没管那么多,一心就想把种猪推到母猪身上去,免得配种不成功。直到手掌上传来一阵悸动,她才明白为什么林小田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看了。
霞飞双颊。
张兰花颠怪的白了林小田一眼,娇媚百态。“坏坯子,笑什么笑,你天天摸猪鞭,姐都没笑话你。再笑,姐扯你下面了哈!看你还敢不敢取笑姐。”
“呃!”
林小田顿时笑容僵硬。
这骚娘们儿,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难道她真像别人说的那样,水性杨花?不过,张兰花有那个资本,肤白胜雪,前凸后翘。甭说新邻村,就连林家沟也有不少人打她的主意。
“咯咯!”
林小田出糗的样子逗的张兰花咯咯大笑,那一对诱死人不偿命的媚眼,直勾勾盯着林小田双腿间,调笑道。“小田,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
林小田面红耳赤,默不作声。就他这条件,谁家姑娘会看上他?其实赶种猪轻松又赚钱,一年单靠赶猪轻松能赚一万。就是名声不好听,一般人没钱也不会干这一行。因为赶种猪的,不是身体残疾有病,就是长相残疾,一辈子讨不到老婆。
跟湘西赶尸人一样。
话一出口,张兰花就后悔了。想想林小田家那条件,还有他这个职业,弄不好一辈子都是处男。
可惜了。
这小帅伙长得不赖,偏偏干了这么一行,谁家也不会把姑娘嫁到他,传出去名声多难听。“喂!你女儿嫁给赶猪的过得很满足吧?”
身下的种猪喘着粗气,提臀挺腰,肉球翻动,身下那一根棒子抽插不停。张兰花咽了咽口水,心动不已,有一段时间没享受爱抚的滋味,下面那一眼小泉干枯很久了。
张兰花放开种猪,找来肥皂揉捏着,然后抓着林小田的手掌,轻柔的帮他洗起手来。张兰花俯下身的时候,宽松的休闲服领口很低,高耸的雪白尽数裸露在林小田眼前。
粉色的文胸。
林小田喉结蠕动,眼睛看直了,这么近的距离,伸手可得。听说女人那里都很软,真想揉揉啊!
张兰花本就是故意而为之,见林小田一副痴迷的样子,心下更是欢喜。天天伺候那些老男人,偶尔嚼嚼嫩草尝尝鲜也不错。
而且这小伙长得不赖,又一辈子都可能娶不到媳妇,而张兰花也没打算再嫁人。不如,凑合凑合,让这个小男人尝试下男人跟女人间缠绵销魂的滋味,往后他还不屁颠屁颠往自己这儿跑。
只要推倒林小田,往后她再也不用受寂寞空虚的折磨。
一想到这,张兰花两腿之间立时变得一片泥泞,她挑了挑眉,俯身林小田耳边吐气如兰。“小田,姐美嘛?”
林小田木纳的点了点头。“美。”
酝酿了十八年,林小田胯下那一柄骇人的凶器,早就蠢蠢欲动。没接触,没看到也就算了,不知道有那么一回事也就不会去想。可那一对膨胀的胸肉,就在他眼前,触手可得,林小田又岂能不动情。
得到林小田的答复后,张兰花胆儿更大,为了以后不寂寞,她豁出去了。张兰花撩开衣服,拽着林小田的手掌,往自己砰然跳动的心房盖了上去。“小田,你摸着姐的心,老实交代你有没有想过跟姐姐做那种事?”
“砰砰砰!”
林小田感觉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好大,好软,好舒服。
张兰花这儿肯定没少被人蹂躏吧?都摸肿成这样了。“做,做什么事啊?”
张兰花面色一红,脸皮再厚也经不住这么直接问。
男人的手掌,固然有些稚嫩,却也充满魔性。张兰花四肢发软,正要顺势倒进林小田怀中,用肢体告诉他做哪种事,突然又停了下来。这么大的太阳,林小田紧赶慢赶,出了一身臭汗,有种猪的味道,着实呛人。“小田,身上出这么多汗,黏黏的不舒服吧?姐去给你放水,你洗个澡再回去吧!”
种猪关猪圈不用管它。
“好。”
林小田舔了舔嘴唇,恋恋不舍慢慢收回手,末了,还狠狠捏了两把。
“啊……”
张兰花舒服的哼了一声,水都捏出来了。
傻子也看得出张兰花跟她家母猪一样,发情了。
厨房边上有一个卫生间,林小田脱光了衣服,放到梳妆台上,打开喷头,乐呵呵搓了起来。十八年了,今天终于可以好好释放一下。张兰花固然年纪比较大,但长得挺不懒,前凸后翘,媚态十足。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这话一点不假。
赚大了,赚大了啊!
林小田吹着口哨,心头暗喜。
又是兴奋,又有点紧张。
水花淅淅沥沥喷洒而下,犹如少女纤细的嫩手,抚摸过胸膛。搓着搓着,胯下那一杆乌龙霸王枪,缓缓抬起龙首,一阵阵抽动。
有点迫不及待了。
“吱呀!”
张兰花贸然打开门,拿着条干净的毛巾钻了进来。“呀!”
粉颊更红,张兰花掩着嘴,哑然失色。
林小田洗澡的时候,张兰花去提了一桶饲料倒进猪圈,以免待会儿跟林小田爱爱的时候,种猪跳出猪圈就麻烦了。
脑袋里一直想着即将发生的事情,张兰花仿佛身处火炉般,浑身燥热,肌肤变得异常敏感,稍一触碰,就痒到骨子里。
那一双饥渴的双眼,直溜溜盯着林小田双腿间昂然而立,乌黑发亮的凶器。天啊!这小家伙长得也太大了点吧?
张兰花大喜过望,没想到这小子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胯下却大有内容。这些年,形形色色的男人,张兰花接触不少,这么大个头的真不多见。
短小蔫吧的连边都靠不着,搞起来多不得劲。
“呐!这毛巾干净的,你拿去擦身子吧!”
张兰花将手里毛巾递给林小田,末了,在林小田胸口摸了一把。然后才恋恋不舍,挪着步子离开。卫生间在屋子外边,搁这偷情容易给人听到,否则这会儿张兰花早扑进林小田怀里了。“小田,洗快点哈!姐等你。”
林小田喉咙干的厉害。
刚刚张兰花顺手抚摸过他胸口时,林小田头皮都炸毛了,如同电击一般,皮肤上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呼吸也变得急促。第一次跟一个女人坦诚相待,林小田真想将张兰花拽进怀里,可又没那个胆儿。
天色不早了,一会儿还得回去,在外头过夜给老钩知道了,非得被他骂的狗血淋头不可。
狠狠吸了一口气,林小田鼓足了勇气,忙擦干身子,套好衣服就冲了出来。小样儿,怕啥?人张姐一个女人都这么明目张胆的勾搭他了,再不上也太对不起两腿间这哥们的个头吧!